典狱长室里,我看到了狱警说的新来的典狱长。
对我来说,这个新典狱长却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时的魔鬼所长,郝明亮!
“托你那正妹老婆软嫩肉体的福,她的表现让很多长官都极为满意,所以我才能升官,继续来照顾你这个废物绿帽男呢!”
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脸对我说。
“别装那种脸嘛!又不是家里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证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
“不!我宁可不要……你别再折磨她……”我痛苦摇头,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见诗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过分的欺凌!
“这可由不得你,大家都喜欢在没用的丈夫面前蹂躏美丽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兴的角色才行,知道吗?”
“我……”我握紧拳头,无力感令眼泪不争气滚下来。
“别再婆婆妈妈,你就是这么没用,正妹妻才会变成大家的肉壶……”
“住嘴!她不是什么肉壶!她……”
我忍不住怒吼,结果股下三寸立刻招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缩倒在地哀嚎。
狱警握着攻击我的警棍,眼露变态的凶光,摆明殴打犯人,是他一生挚爱的事业!
“记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临下,狞笑说:“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强奸,你也不准生气,因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吗?”
“典狱长问你,赶快回答!”狱警催促,手里警棍作势又要下来。
“呜……懂……”我只能拼命点头,因为刚才那一下,彷佛让我到地狱走了一遭。
郝明亮蹲下来,把一支时下最新的七寸萤幕高阶手机放在我眼前。
“这个给你,随时都要开着,它会即时转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视讯,我们须要你这个丈夫也参与互动!知道吗?”
“……”我不敢再违逆那个狗警,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接受。
“听见了没?废物?回答!”
“……”
就这么迟疑两秒,狱警毫不留情的棍袭,立刻又落在另一边腿肚上。
“噢!……”我捧着大腿,再度在地上疯狂打滚。
“听见典狱长的命令吗!”狱警斥喝。
“呜……听见……听见了……”我在涕泪纵横当中连声哀叫。
“听见不会回答吗?”
“是……是……长官……我听……听见了……”
“天生贱格,要打才会识相!”郝明亮冷笑,对狱警说:“带回去吧!跟和他关在一起的资深囚犯交代一下,还教育不够!”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叫他们再教育我!求求您……”
我吓到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这两天那些囚犯对我松一点,没再叫我舔马桶,要是郝明亮这么交代,我未来铁定又要天天舔完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说的,会听话?”郝明亮问。
“是……是……嗯……我一定……嗯……会听话……嗯……嗯……”我不争气抽噎着。
“好吧,那暂时不跟他们说……”
“谢谢……谢谢……”我在那参与奸淫诗允的狗警面前,毫无骨气的啜泣谢恩。
“但要是你不听话,我随时会交代他们用更严格的方式教育你,知道吗?”
“我..嗯……我……知道……嗯……”
“好啦,不要哭了……”他像对狗一样揉我的光头,笑嘻嘻说::“严格一点是为你好啊,不然你这么没用,正妹老婆应该也希望你稍微像个男人……喔,不对,像个人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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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机,我就像传家宝一样收着,而且因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会换好几个地方藏。
我并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这种菜鸟,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发现我也带手机,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但我的刑期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这么长的岁月,生活在没有个人隐私权的封闭空间,想隐藏一件东西,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况且郝明亮还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讯息,连睡觉都必须把它打开。
在我拿到手机后的两个礼拜,担心的恶梦终于还是到访。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一接听,萤幕上的视讯,出现的是每天占据我脑海的容颜。
“北鼻……是你吗?”诗允看到我,泪花又在眼眶绽开。
“是!……”
我急忙躲进被窝,插上耳机接听。
“是……是!北鼻,是我!……”
我激动、紧张,肾上腺素激升,每个字都在发抖。
但不知道是萤幕累格,抑或诗允沉默,她问了一句后,就没再出声,神情有点迷惘。
“喂……北鼻……听到吗?”我稍稍压抑住狂窜的心跳后,用最小的声音问。
“嗯……有……”她总算有反应,对我露出一抹凄然笑容,伴随泪珠滴落。
“怎么回事?你脸有点红,有发烧吗?身体还好吗?”我情不自禁手轻碰她额头,才醒悟只是对着萤幕说话。
其实她的脸与其说红,倒不如说像刚出浴的粉润肌色。
她轻轻摇头,哽咽说:“没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
“北鼻,对不起……我不能陪你……”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样子,我也不禁眼眶发热。
“唔……”她又摇头:“不……都是我害……嗯……不……”
她话说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现迷惘。
“怎么了吗?”我关心问。
“没……没有……”再度聚焦镜头,我在她美丽的泪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开心……又好……好难过……又……好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倾诉。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你没对不起我……是我拖累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她。
“……”她又低头不语,只是微微颤抖。
“你怎么知道这支电话?”我只当她情绪起伏太大,想让她慢慢平复。
“是……吴总……告诉我的……”我隐约感到她语气有点心虚。
“还好……他们还愿意让你打给我……”
“嗯……”她只应了一声,还有点心不在焉。
“后来那天……那几个小流氓,没对你怎么样吧?”
“唔……那一天?”她仍处在分心状态,喃喃回问我的问题。
“就是两个礼拜前,你来看我那天,跟你来的那四个高中生,后来有对你怎么样吗?”
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舍强求她反应机灵。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后……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你,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你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系……”
“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在干扰她。
“北鼻,你到底怎么了?”我起疑问。
“我……没事……不……不要脱……”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谁在脱你衣服?有人在你旁边对吧?”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不行!你到底瞒我什么?”
“我没……”
“就让他看嘛,有什么关系?”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地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诗允ㄧ袭樱花图案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松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松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你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占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你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你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酥胸跟私处。
“遮什么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你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你要的姿势吗?”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M字开,然后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么话要跟在牢里为你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你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地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你作什么!”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
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的我,只能握紧拳头,无能为力地咬牙颤抖。
“废物男生气了,快跟他说现在绑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嗯……北鼻……我被绑……好紧……唔……没办法动了……腿好开……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
绳索似乎把她勒缠得快无法呼吸,她激动喘息着,向我说现在的处境。
“好了,那个拿来!”
张静好像完成绳缚,跟另一个人要东西,因为镜头仍只拍诗允迷惘红烫的脸蛋,我无法看见他们又在对她作什么!
“唔……”诗允忽然头往后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么了?”我着急问。
“嗯……嗯……没事……唔……”她怕我担心,嘴说没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泪水从眼角滑下。
“跟你老公说啊!现在我们在对你作什么?”
“不……别让他……知道……他……会担心……呜……不……不行……有……宝宝……”
她呼吸更急促,声音陡然充满恐惧,似乎有人在对她肚里的孩子作了什么事!
“快说!”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们……用鸭嘴器……插进那里……打……打开……打好开……嗯……子宫……子宫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乱,整个人似乎陷入迷慌。
“还有呢?”
“唔……冰冰的东西……插……插进去……了……呜……”
她说得让人难懂,但看多他们残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类似金属细棒之类的物品,插进子宫口,威胁到里面才三个月大的胎儿。
“别这样!你们会害死她跟里面的小孩……”
我在不忍妻子身体之下,居然帮涂海龙留在里面的孽种求情。
“嘿嘿,放心啦,是妇科医生在动手,用的是专业子宫剥棒,不会弄死里面的胎儿……”郝明亮声音从旁边窜出来回答。
“但会不会弄伤,生出来是残障,就不能保证了,嘿嘿……”
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着说,应该就是进行这件残忍行为的妇科医生。
“不……不要……我不要宝宝是残障……”诗允害怕地抽噎。
那个人却没在乎她的恐惧,仍自顾赞叹:“啧啧,形状漂亮、颜色粉润、干净无味,我看过上千妇女生殖器,这么完美健康的阴道跟子宫颈,还是第一次见到……”
“医生您的职业病犯了喔..”有人笑说,那声音似曾听过,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我入行三十年以来,一直想找这种名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连名医都称赞你的肉壶是千中选一的极品,开心吗?”郝明亮问诗允。
“不……不知道……放过我肚子……的宝宝……”诗允哭泣哀求,但应该全身牢牢被捆绑在长桌上,想挣扎也办不到。
“还可以插深一点吗?”郝明亮残忍地问那医生。
“应该可以插进子宫,只是小孩可能真的会伤到。”
“大家都无所谓吧,又不是在座大家的种,哈哈。”
“呜……不……唔……”诗允咬紧下唇激烈抽搐,那根东西应该已经通过颈头,深入到怀孕的子宫。
“爽吗?”郝明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