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她无法回答,一直唔唔闷喘,彷佛全身都在用力。
“爽吗?问你话!”那狗警还是逼她开口。
“嗯……唔……好……好……奇怪……”诗允勉强挤出几个字。
“怎么奇怪?说出来让我们知道!”
“唔……里面……东西……想要……流……流出来……唔..”
“那是羊水,要忍住喔……”那个医生恐吓她:“如果都流出了,小孩就没了。”
“唔……不……把它拔出来……求求您……”
她双眸涌出惊恐泪水,憋力憋到脸蛋胀红,哀求那禽兽医生把插入她子宫的东西拔走。
那禽兽却说:“你乖乖躺着不要乱动,像憋尿一样憋住就不会有事了……”
“不……嗯……”她绝望悲鸣,却得不到怜悯,连我都处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不知道该跟她站在同一边,一起担忧她肚里的孩子,还是该期待那个孽种能就此流掉!
“不要撒娇,接下来还要用这个调教你淫荡的身体……”
“不可以了……我会受不了……”郝明亮不知道又明年拿出什么东西,诗允眼中恐惧更甚。
“什么!他要对你作什么?北鼻!”我只能在一头焦急加愤怒。
“告诉爱你的丈夫啊,现在我要对你作什么事?让他分享你的快乐,快说!”郝明亮变态的声音又传出,完全没有让她拒绝的空间。
“嗯……唔……灌……灌肠……北鼻……我要……被灌肠……”
“唔……住手……你们……这样……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我握紧拳头咬牙滴泪。
“来,让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
有人将手机镜头从她脸蛋前移走,换了方向跟角度拍摄。
显示在我手机萤幕上视讯,是她被麻绳交错捆绑,牢牢固定在和式长桌上的下半身。
镜头从小腹往下取景,那视角就如同诗允躺着自己往下看的景象,两条玉腿被屈折密缚成M字状,还让绳子左右拉开成仰角。
剃光耻毛的洁白下体间,伸出一小截细金属棒,看不到的一段,就深插在阴道直通子宫内部。
而蹲在她仰张两腿前,丝袜罩脸的变态狗警,双手捧着大型浣肠器正往前送,诗允发出羞哼,张开的两排脚趾瞬间紧紧握住。
“放松!”那狗警拍拍她因痛苦而紧绷的三月孕肚,说:“肚子别用力,我才能把清酒灌进去!”
“唔……不行……医生……说我……要憋住……不然羊水……会流……喔……别这样……嗯……唔……”诗允还没说完,郝明亮就不顾她一心害怕的事,残忍地将汲筒往前推。
“爽吗?”那狗警问,慢慢将清酒注进她直肠。
“嗯……唔……”她要对抗羊水外流、又要放松排泄道接纳强行浣入的清酒,根本无法开口说一个字。
“要跟牢里亲爱的北鼻说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们又将镜头拿到她脸蛋前,让我们夫妻用萤幕面对面。
“唔……”她辛苦忍耐的模样,令我心疼到无法呼吸。
“说啊,跟你的北鼻丈夫说你现在的感觉!”
“北……北鼻……我便便的……地方……唔……嗯……”
“你便便的地方怎么了?快说!别一直唔唔唔的!”
“唔……被……插……进东西……”她说每个字都在颤抖。
“然后呢?”郝明亮没让她喘息的空间。。
“唔……热热的……水……唔……一直……流进肚子……”
“那不是热水,是温过的清酒!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北鼻老公!”
“唔……好……胀……想……便……便……唔……”
“叫你别用力!肚子放松!”
又传出拍打小腹的声音,听那扎实感,能想像那片小肚皮被灌到多满。
那狗警却还说:“还有很多呢,都要装进你屁眼!”
“不……哈……唔……”
诗允时而张嘴急喘、时而咬唇闷哼,眉间尽是痛苦神色。
“继续告诉你老公,现在怎么样了?”
“唔……”
“快说!”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胀……哈……”
“还有呢!继续告诉他!”
“里……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又好胀……啊……哈……嗯……哈……”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完全陷入迷乱。
“什么东西流出来?羊水吗?”郝明亮问。
“不……不知道……唔……唔……”她头用力往后仰,泪水一直滑落。
“够了!住手!你们住手!”我再也受不了,流泪大吼。
“咦!叫这么大声好吗?不怕吵醒别人?”
“……”
郝明亮的话提醒我,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原本盖住头的棉被已经不见!
我整个人发麻,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四周围满了兴奋不已的囚犯面容,他们可能已经看了好一阵子,妻子在手机里的样子都被观尽。
“继续啊!不要管我们!”跟我同监其中一个叫阿标的老大,把我的头往下压,要我继续跟诗允视讯。
“你老婆好正啊,软烂男……”我听到有囚犯兴奋地说。
“干!惦惦啦!让他继续!”阿标叫那家伙住嘴。
“北鼻……”她呻吟叫我。
“唔……怎……怎么了……”此时换成我也六神无主。
“我……啊……”她整张俏脸红烫,双眸迷离,可能肠子吸收太多酒精,导致了晕醉。
“你怎么样?告诉你亲爱的北鼻老公!”郝明亮逼促。
“我……好热……想便……嗯……喔……肚……肚子……”
“剩一点点……好了!好了!要忍住!不能拉出来,知道吗?”郝明亮似乎结束浣肠,拍拍她饱胀的肚皮。
“等一下,让她老公看接下来作什么。”那狗警跟拿手机的人说。
镜头随即从她的脸,一路下移到被屈绑成M字状、还用绳子拉开成仰角的两腿间。
而我也终于看见在光洁耻丘下,残酷到令人发指的受虐肉壶。
那道原本紧闭的美丽嫩缝,被银色开穴器撑开成拳眼大小,里头层峦的粉黏肉褶,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阴道最深处,一小块突起的肉头中央,残忍插入剥棒,已经有些澹粉色的羊水在渗出。
而鸭嘴钳的外口,还镶上井状的展穴器,将肉户完全撑开,我美丽妻子的生殖器内外构造,在镜头前没一丁点遗漏的死角。
“这次有新玩具,真让人期待……!”郝明亮声音十分兴奋。
他说的同时,手机萤幕上,有只手拿着一颗水龙头出现,水龙头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硅胶圆球。
“来,要放松喔……”
另一张手掌抚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诗允呼吸促乱,憋到彷佛快休克。
镜头下,黏稠穴水沿着股缝流得狼藉湿漉,被涂满润滑油的黏腻屁眼,紧张地内缩又往外凸张,眼看快要锁不住想奔出的吟酿。
“忍一下……”
那只手趁括约肌微张时,将水龙头尾管圆球塞了进去。
“噢……”
可怜诗允被绑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跟闪躲,肛门硬生生被挤开,吞进了半根尾管。
“还有喔,屁眼再放松……”抓着水龙头的手还没放开,言下之意要将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构不到空气般,张着小嘴急喘,被绑在长桌上的凄美胴体一直颤抖。
“喔……噢!”
那个人却毫不理会,又将尾管继续往内挤,终于整根都没入生紧的肛门,因为肠子里的清酒被堵住了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还抓住水龙头摇晃,确认它够牢固了才放开。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夸宣布:“我们的肉壶完成了,先装美酒、再装各位的精液,哈哈……”
“好淫乱啊,真让人兴奋呢!”
“现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
“看她开心成那样,淫水都垂下屁股了,还真是变态受虐女啊。”
“啧啧!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
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渐渐在我脑海对应了人脸。
刚刚说话的人,包含那个判我二十五年冤狱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办公室见到的刑事副队长丘子昂、还有红顶商人万海。
今晚他们都用丝袜罩头隐藏了面目,要在我视讯目睹下要玩弄诗淳。
殷公正问:“但那里流出来的酒,会不会有怪味道?”
“您放心,这个肉壶很听话,白天自己喝过三趟清肠水,排得干干净净……”郝明亮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啦,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于喝从那里流出来的酒,哈哈……”
“原来不是我们喝,那是要谁喝?”万海问。
“嘿嘿,等我一下……”镜头拍着他往外走去,没多久又回来,用狗绳牵一个全身赤裸、干瘪瘦小的男人进来。
“我们先用餐,这段时间,就由这条不伦狗来表演。”郝明亮说。
“来,不伦狗,对镜头吠两声来听听看。”
“呵……呵……哈……”
那个自甘为狗的家伙,使劲力气叫了几下,却只发出干虚的气声,惹来旁边一阵大笑。
手机萤幕移到男人面前,才发现原来他嘴被塞入圆形扩口器,舌头在圆管中不着边际地伸吐,唾液挂满了下巴。
镜头还从他跪地的四肢,拍进他两腿间,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兴奋的摇动。
这滑稽的景象,我却笑不出来,而且过了两秒,整个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佛凝结,脑子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那个男人,虽然扩口器让他面目变形,但我还是认出是我的继父!
郝明亮把继父带来这里,要他跟诗允表演乱伦,作为这些衣冠禽兽玩弄人妻的热场前戏!
“不!不行!”我对着萤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机,但扬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么!正好看,摔了你试看看!”阻止我砸烂手机的,是那个叫阿标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挣扎,被愤怒冲昏头之下,居然以为只要摔坏了这个电子装置,诗淳跟继父的事就不会再继续。
“干林娘啊!”直到阿标一脚狠踹我腰间,夺走我手中的手机。
“把他衣服脱光手绑起来!让他安安份份看!”阿标下令。
于是我被那些囚犯扒得精光,双手反绑身后,跪趴在床上,阿标才又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安份一点,你不是说自己的愿望,就是安安份份作完牢吗?”阿标用力揉着我的光头。
萤幕上,继父用从阔嘴器中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正舔着诗允羞耻紧握的脚趾。
“知道舔你的是谁吧?”郝明亮问她。
“唔……”诗允泪眼朦胧,羞苦地摇头,她子宫被剥棒插入,肠子又灌超过一大瓶份量的清酒,麻绳交错缠绑的雪白胴体,早已布满痛苦汗珠。
“看清楚啊!”那狗警抓着她头发,将她头推高看自己仰张的两腿间。
“认得出是谁吗?”
“嗯……唔……”她辛苦娇喘,数秒后才恍惚呢喃:“爸……爸……你吗……”
“呵……呵……哈……”继父听到诗允叫他,停下舔脚趾的动作,抬头兴奋看她,像狗般喘叫,口水不停从扩口器下缘垂落。
诗允一张洁白脚ㄚ,也早已全是他留下的唾液。
“对,是你公公,兴奋吗?他来疼爱你了……”
“唔……爸……”她迷惘地喘着,似乎还无法意会自己所处的情境。
“什么!”阿标激动问我:“这个像狗的男人,是你老子吗?”
“不!北鼻!不行!”我无助的握拳悲喊,却什么也不能作。
“回答啊!标大也问你!那个人是你老子吗?”旁边囚犯朝我头巴下!
我一股气堵在胸口,仍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干!说话啊!”又有人勐打我脑袋。
“不……不是……”我不堪一直被巴头,终于激愤大吼:“他不是我爸爸!只是我的继父!”
“继父喔……嘿嘿!比亲公公更刺激耶!”
“继父好色啊……哈哈,而且他那一根,会像狗尾巴一样一直摇也,怎么办到的?”那些囚犯兴奋的讨论起来。
“傻子啊!嗑药加犀利士就会了,下次我拿给你克,保准你摇一整晚!”
我这才明白,郝明亮一定是喂继父吃了什么迷幻药,他的老二才会变成这样!
“干!安静啦,听不到声音!”阿标说。
这时郝明亮的手指,在轻轻拨弄诗允充满弹性的晕胀奶头。
“叫公公疼爱你、让你舒服,会不会?”那狗警问。
“唔……不……知道……喔……”
“跟公公说,请他让你舒服……”
郝明亮逼问的同时,手捏住乳头往上提,诗允呻吟陡然激烈,被捆绑在长桌上的肉体一直颤抖。
“唔……爸……让……让……允允……舒服……嗯……”
“呵……呵……”继父兴奋点头,又继续舔着她紧握的玉趾,但两颗豆子般的小眼珠,仍紧紧盯着她的脸。
“已经自称允允了,看起来绿帽老公坐牢这段期间,你们公媳的感情好得很快,已经从肉体关系升温成灵肉合一了,嘿嘿……”郝明亮在旁边加油加醋。
“……脚趾头要张开啊,公公才舔得到舒服的地方……”
“嗯……啊……哈……”诗允听话地张开五根脚趾,继父的湿淋淋的舌头,立刻钻进干净的趾缝。
“感觉怎么样啊?”那狗警代替继父问。
“唔……好……好痒……蛤……”她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舒服吗?”
“唔……不……唔……不知道……哈……好……好奇怪……喔……”
她抽搐了一下,一大条淫水溷着子宫渗出来的胎液,从被撑开的肉洞涌出来。
“哇,真敏感,身体兴奋成这样!”殷公正赞叹。
“是因为不伦狗很会舔,还是因为不伦狗是你公公,所有才发情得这么厉害?”丘子昂也问。
“嗯……嗯……哈……好……痒……”
“快回答啊!是不伦狗很棒吗?”郝明亮逼问。
“嗯……爸……爸……很会舔……允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