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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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硕大的龟头,从肿胀的肛圈拔走,空气瞬间被抽离的效应,令夹满黏滑精液的肠壁一阵痉挛,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最后一秒紧紧咬着嘴唇,却还跟前几次一样,不争气呻吟出来。

“唔……好爽……”拔出后变软的鸡巴,在我屁股上擦净,这已是第六个用我排泄道消火的囚犯。

我毫无尊严趴在地上,浓稠精液,正从无法闭合的后庭缓慢倒流出来。

手机萤幕上,以诗允为主菜的肉宴也还没结束。

被殷公正跟万海两穴中出后,其他人并没马上补替,一群公猪般的男人赤身裸体坐着喝酒。

我美丽的妻子像母狗一样,爬在宽阔的和式榻榻米上让人观赏,油肿的肛门夹着摇晃的珠串,渗流稠精的肉缝,露出一小截可怕的妇科剥棒,那是刚才又被那没人性的医生插回子宫,并且用细绳绕过棒端,绑紧在两边大腿固定。

站在诗允身后约莫三公尺处,肌肉虬结的变态老人张静,执着淫罚用的绳鞭,双指捏住鞭尾,倏地手腕抖动,“啪!”一声清冽肉响。

没人看到鞭子怎么递出去,只是若有似无的眼睛ㄧ花,定目时,鞭梢仍捏在张静两指间。

“唔……”

诗允插着剥棒的无毛肉缝,不停滴下尿珠,几秒钟后,白中透粉的左脚足心,才慢慢浮起一道责痕。

她反射性想伸手去抚摸痛处,却被张静出声喝止,被调教到顺从的身体,立刻乖乖趴着,即使痛到颤抖,也忍住不敢移动。

“哼!”张静嘴角露出冷笑,那可恨的表情,就像在跟全世界宣告,他对我妻子的肉体了若指掌。

我不舍爱妻被这样凌虐,还在咬牙悲愤时。

“啪!”第二下鞭责又如蛇信般吐出,不偏不倚抽中另一张玉足光洁的脚心。

“噢……”诗允激烈呜咽,十指指尖紧抓榻榻米,插在股间的肛珠棒一直在摇晃。

“是不是喜欢被鞭打?”张静问。

“嗯……嗯……”她激烈娇喘,没有回答等同默认。。

“最想被打那里?”

“……”

“说啊,不好意思吗?”张静那禽兽问:“告诉老夫,也让在座贵客跟你丈夫听,母畜最想被责罚哪个部位?”

“唔……我……”诗允陷在理智与堕落的冲突溷乱中,布满细汗的洁白娇躯轻轻抽动。

那变态老肌肉男,把手机移到她面前。

“看丈夫,告诉他你想被打的地方!老夫就成全你。”

“北……北鼻……”她对着我,迷惘的凄眸滑下两行泪水。

“不……不要……”我激动摇头,要她别被张静提出的羞辱条件所诱惑。

“唔……可是……我……哼……”她忽然一阵一阵恍神呻吟,彷佛被什么东西挑逗。

“北鼻……你怎么了?”我着急问。

萤幕中我最熟悉的女人,现在离我愈来愈遥远,对她的理解,或许不及张静的万分之一。

“鞭……鞭……子……唔……在碰我……嗯……”她无法控制地激烈喘息。

“鞭子碰你……?”我巴不得能在另一边的现场,看清楚到底他们在对我妻子作什么!

“唔……我……好想……呜……北鼻……对……不起……”她不知所云道歉,粉烫的双颊爬满耻泪。

镜头总算不知被谁拿远,我终于明白她难以自抑的原因。

原来张静正提着绳鞭,用鞭稍抚触她赤裸娇躯。

爬在榻榻米上,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胴体,光光只是被这样来回扫拂,就已如电流窜过似地抽动。

“母畜感觉怎么样?”

张静冷笑,用那淫罚女体的工具慢慢扫抚过诗允脖子、肩头、背嵴,大腿、脚心……

最后鞭梢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下撩拨插在屁眼上的肛珠串,还有露在耻缝外的子宫剥棒。

“嗯……嗯……嗯……哈……”

我清纯甜美的妻子辛苦哼喘,屁股上下抬动,想迎合外物碰触那两根一端深入体内的棒子,耻胯间激羞的尿珠愈滴愈快。

但张静却只故意用鞭梢若有似无的抚触,不让她得到一丝一毫满足。

“母畜想要什么,随时可以求老夫,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那变态肌肉老人说。

“不!不要!北鼻!别听他的!求求你……”

我悲怆嘶吼,嘴里全是咸浓的泪水和鼻涕,但因手被绑住,根本无法擦拭,连看手机萤幕都是一片朦胧!

“对……对不……起……哈……北鼻……我……好想被……打……唔……”

“不!我不要你这样!……”

以前我跟喆喆是她生命的一切,现在却变成这样,无法接受现实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哈哈……居然哭了,男的好没用啊,果然我们决定判他二十五年是对的,应该让他在监狱的那种地方好好磨练……”

手机传出殷公正可恨的笑语。

“不过这女人真的废了,好利害啊,到底怎么调教的?”丘子昂道。

郝明亮也立刻附和:“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听说她没用的老公还没闯祸前,她的生活就只有丈夫跟小孩,这样单纯的人妻,没想到变成现在这种下贱母狗……”

“不用说以前,光看她现在这样清纯的脸蛋,根本无法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让人感到兴奋啊……嘿嘿……这就是张大师让人钦佩之处啊!”郝明亮顺便拍了张静马屁。

“北鼻……嗯……对不……起……嗯……哈……我变成了这种……样子……对……不起……”

诗允听见了那些畜牲对她的讨论,流着泪向视讯中的我道歉。

“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脸转开,默许她不用再顾虑我。

“快点说啊!母畜!想要被大师鞭打哪里?”那狗警立刻严词逼供。

“说吧,丈夫已经默许你了……”丘子昂也在帮腔。

“嗯……想……被打……下面……”她虽羞泣地说,但却愈发控制不住激动喘颤。

“那里下面?用手比给我们知道!”

诗允把手伸进跪地的两腿间,纤纤葱指拉开插着剥棒的耻缝,露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花,尿水如雨般漏着。

这时,视讯那头的和式宴厅,跟我所在的简陋囚房,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她羞耻的喘息也因此清晰无比。

好几秒后,终于丘子昂说话,声音兴奋到发抖:“这女人……居然……求被打那种地方,有没有搞错?”

“干恁娘啊……林北欲火焚身,也好想蹂躏她……怎么办?……受不了了!”

这边另一个叫荣头A的首领,大手抓住我被剃光的脑袋,激动一直勐摇。

我双手被反绑跪趴,只能默默承受他对我美丽妻子的视奸和妄想。

一旁标老大也兽欲高涨,附议说:“对!只穿淫荡衣服跟贞操带来面会,绝对不够,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弄进来……弄进来好好蹂躏!这头骚贱的清纯小母畜……”

“有办法吗?绿帽男,快想办法,把你那个清纯的小贱货妻子弄进了让我们爽啊……”荣头A问我。

“……”我选择不出声消极抗拒,还好他们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萤幕上。

诗允剥开自己无毛鲍缝的纤指,因为羞耻地而发抖,但里头粉红鲜嫩的耻肉,却兴奋地缩动,不停渗垂出汁液。

“想打这里?”张静用鞭稍抚弄那片肉花。

“嗯……嗯……啊……”

另一端深插在子宫的剥棒一直颤动,尿珠愈滴愈快。

“好,老夫就满足你……”他往后退了四步,手指再度捏起鞭稍。

诗允像母狗一样趴着,洁瓷般的胴体,不知是紧张、恐惧抑或兴奋,一直处于绷紧状态。

张静冷冷一笑:“你这只母畜如此乖顺,老夫先赏你一个小菜,然后再上主菜吧!”

语罢,捏在指间的鞭梢便如闪电般消失,只闻“啪”地清声,插在圆润股间的珠串剧抖了一下!

“呜……喔……”她弓起背嵴,长长悲咽了数秒,然后发出不知是痛苦抑或满足的呻吟。

“哈哈哈……被打那种地方,居然爽成这样!”

“这个女人还有救吗?已经比母狗还没廉耻心了,哈哈哈……”

丘子昂跟万海那两个畜牲,笑谈中充满兴奋。

我不忍看手机萤幕,却被那些囚犯把脸抬高扭正,拉开眼皮强逼我看!

他们把手机镜头移到诗允厥高的屁股后面,拍她刚刚被鞭子责罚的地方。

只见受到残忍鞭笞后,整粒油亮肛圈凸肿起来,将大半截露在外的肛珠串缠得更加生紧。

张静缓缓绕到她面前,用鞭柄抬高她的脸蛋,冷冷问:“你这种样子,为你坐牢的丈夫,还有在国外动手术的儿子怎么办?有你这种妻子跟母亲?他们在世上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呜……对不起……我的北鼻……老公……跟喆喆……”

诗允迷乱的凄眸一直滚下羞愧泪水,但两颊却粉烫到像诱人苹果,配上凌乱发丝跟紊乱吐息,让萤幕里外一干野兽男众血脉贲张!

“让你选择,想要老夫的神鞭恩宠,还是丈夫跟儿子?”

张静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兜裆布,一柱粗大凶勐的盘根龙筋,就这么矗立在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间。

诗允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雄伟的男性器官,但呼吸仍变得急乱,羞耻地想别开脸,却被张静用鞭柄紧紧抬住下巴无法转开视线。

“如果选择鞭子,不要丈夫跟小孩,就向老夫的龙根臣服吧!”

那变态老人以雄傲之姿对我妻子说,呈九十度勃起的怒棒,居然自己上下抖动,拍打在线条分明的八块肌上,发出“啪啪啪”充满魄力的肉响。

诗允羞喘一声,爬在地上的柔美娇躯一直颤抖。

“用你的舌头来表达你的意愿,如果选择被老夫鞭苔,就舔老夫胯下的龙筋,如果还想要丈夫跟儿子,也尽可以闭上眼睛拒绝……”

“北鼻……别答应……求求你……”我不争气地哭求。

“我……嗯……北……”她心乱无主,在家庭亲情与迷乱欲望中挣扎。

张静的鞭子“啪咋”一声抽在空气中,她立刻又激烈羞吟。

“不要便罢!”那老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收起鞭子。

“不……我……想要……”

诗允纤手抓住那变态肌肉佬粗壮的大腿,颤抖闭上泪眸,从干烫唇间吐出粉嫩舌瓣,舔起对方强壮的阴茎。

“北鼻……别那样……”

“绿帽男,你的正妹妻子是不是被玩坏了?……”

“对啊,她到底有没有当你还活着,哈哈哈……坏掉得未免太彻底了吧!”

我绝望的悲泣,完全淹没在囚犯们鼓噪的笑声之中。

张静低头看着已完全屈从的人妻,伸手将黏在她泪颊上的凌乱发丝顺回耳后,让清纯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记不记得才几个月前,你的丈夫还有生病的小孩,就是你的全部?只想为他们忍辱活下去?”那变态老人问。

“嗯……嗯……”说允一边掉泪,一边像只乖顺的小母猫般,尽心舔着张静强壮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但如今怎么变成这种样子?”

“嗯……”面对张静残酷的问话,她羞愧喘息,粉嫩的舌尖却完全没停下,整条龙根被她舔得湿湿亮亮,菰伞状的龟头贲张到骇人!

“回答我!怎么变这种样子?”那变态肌肉老不放过她,鞭柄又将她下巴抬住,要听她回答。

“唔……我……不知道……”她淌着泪,迷惘中带着羞愧。

“作这种不知羞耻的选择,是不是要向爱你的丈夫还有儿子说什么?”

“对……不起……北鼻……嗯……对不起……喆喆……宝贝……我不配……作妻子……跟母亲……”

她泪水不断涌下,但脸颊仍是异样的红烫,镜头故意拍她跪在榻榻米上的两腿间,尿液从垂挂的淫水条末端不断滴落,完全说明她严重发情的状态。

“就这么想被鞭打吗?”

“嗯……嗯……”她强烈发抖。

“以后要你在丈夫跟儿子面前,做任何不知廉耻的事,你都愿意?”

“嗯……”她闭上泪眸点头。

“说出来,说母畜为了想被老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跟儿子面前,作所有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

“不要说……”我痛苦哀求,却动摇不了她身陷的欲乱。

“对……不起……北鼻……”她啜泣向我道歉。

“母畜……为了想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嗯……跟儿子面前……作……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

一字一字颤抖的说完,她彷佛连爬都爬不稳,两根藕臂撑在地上,不断激烈娇喘。

“好吧!老夫就再成全你……”

张静往后离开五步,捏住鞭稍,用他华丽的技巧陡然出手!

“啪!”依旧没人看到鞭子怎么打到肉,只看到女股间浓稠分泌物被炸溅开!

“噢……呜……”

诗允仰直脖子,凄美的胴体无一处没在颤抖。

“爽吗?母畜?”张静问。

“嗯……嗯……”她仍激动无法回答,别人眼中的疼痛,对她彷佛是上了瘾的快感。

镜头移拍她下体,只见尿水沿着洁白腿壁如注流下,光凸的耻阜慢慢浮出一道指宽的责痕。

张静走过去,伸指将她肿起来的穴缝剥大,只见里面耻肉严重充血。

这一鞭的位置,刚好责落在阴道口上方,几乎差一毫米就打中露出来的剥棒。

那根残忍插入怀孕子宫的金属物,一直在颤抖着,流出来的分泌物跟尿水,溷杂着一点粉红色液体。

“羊水好像一直在外流!”靠近看的郝明亮说。

“这样会流产吗?”那狗警转头问那妇科医生。

“要检查才知道,但看起来还好……被这样蹂躏糟蹋,才出这么一点红,真是令人惊讶……”医生叹道。

“莫非是这头母畜的子宫特别健康?”

“这是基本的条件,但不是主要原因……”医生说。

“喔,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我猜测,是这个胎种是十分罕见的强韧胎体,即使子宫被如此蹂躏,甚至羊水渗漏,它都还能存活……”

“有这种事!”

“嗯,医学案例上是有,但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是十分罕见的状况……”医生再次强调。

“连您这种名医都第一次遇到!”万海讶异问:“这种特别强韧的胎种,难道是公母体的基因特别好?”

那医生摇头:“要出现这种状况,重点不在公体与母体的虫卵都很健康,而是两方面条件极度契合,就生物学而言,这种机率可说相当淼小,据我所知,在豚畜类的机率是几百万分之一,人类只有千万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说,这母畜的卵子,跟那个让她怀孕的雄性精子,是几千万对受精卵当中,最完美的组合?”万海问。

“可以这么说……”那医生回答。

“或许这母畜跟那让她受精的流氓,是比较接近豚畜类喔,哈哈……”郝明亮笑说。

“放屁……她不是……”我已怒不可遏!

他们把我清纯的妻子,比喻成母猪被下种般谈论!

更无法容忍,是居然说她纯洁的卵子,跟那流氓的精子,是千万对中选一的完美天择!

“她跟那流氓,才不是……”

“绿帽男安静!”

我还想替她辩驳,旁边囚犯连巴我后脑,不准我出声,等到他们停手,萤幕上医生已在拔出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妇科剥棒。

过程中,张着腿的赤裸胴体一直兴奋颤抖。

整根子宫剥棒抽走后,诗允自己仰躺在榻榻米上,屈敞玉腿,双手从下面扒住腿壁,地将湿肿黏红的肉穴剥开。

“想被打那里?”

张静提鞭站在她正前方,耸动肌肉纠结的肩臂,似在暖身。

“这……这里……嗯……”她别开脸,纤指颤指着自己鲜红流汤的耻穴。

原本精巧的阴唇跟肉豆,都因为吃鞭而凸胀,但小小的阴道口,却一直渗出兴奋的爱液,溷着鲜尿、流经下方同样肿起的油亮菊丘。

“真是头贱母畜……”张静双指捏住鞭梢,将绳鞭拉紧如满弦的劲弓。

光想它责落在女人毫无防御的赤裸下体,就不知道有多疼!

“自己说!你是什么?”

“……”诗允一直颤抖,毕竟她知道我正在看。

“快说!”那变态老人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