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舍……当然要,舍……专业的来,嘿嘿……”
老李淫笑说,那家伙习惯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说没几字就来一下,舔到嘴唇都发炎干裂,还不时听到“舍舍舍”的声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说不出的恶心。
诗允拼命想往后离他远一些,却被身后大婶像小鸡般捉着。
“你是说……那种开锁的方式吗?”傻永跟老李眼神对来对去。
“对,就是那个,舍!”
ㄧ说完,两人就已讲好似的同时将她身上短T掀高,诗允来不及警觉,两颗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挣扭,竟被旁边那个八婆抓住头发,把头往后扯。
“给我安分点!再乱发浪试看看!林邹骂一定打你肚子打到你流产!”
她可能真的害怕那个恶婆娘动手,所以不敢再乱动,只是惊恐的美眸全是羞耻泪水,酥胸也在剧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头居然翘成这样,真是淫荡的狐狸精!”
“唔……”她摇头否认,却无法阻止两粒油亮的奶头,在羞耻的空气中自己变硬勃起,掌镜的阿昌还故意拍特写,连乳晕上的小颗粒还有薄嫩皮肤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显。
“舍!那我们一起来解锁吧,舍……”老李兴奋说。
“嗯,一起……”傻永点头,两人同时弯身,伸舌舔向两颗诱人奶尖。
“唔……”
她剧烈挣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紧她清纯短发,后面的那个也用力将她双肩往后抝,她被迫只能挺出乳房,任由那两个无赖舔奶头。
看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握着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没办法再继续动工。
“喂!给我锯啊!偷懒吗?”张工头铁尺又狠狠招呼下来,我眼睛离不开萤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木头般完全没反应。
“干!耍大条吗?皮在痒了……”那白目工头见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劲,把我的屁股当成仇人在鞭尸!
肉吃铁的清脆声音,“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我不是没感觉,而是看见对我承诺要变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兽这样欺凌,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弄坏,我却只能在监牢里看着这一切发生,还要成为他们的帮凶,亲手制作给她骑的木马。
那种愤怒、不甘和无力,使得张工头铁尺无理的鞭苔,反倒变成一种可悲的安慰剂,彷佛只有那一下下抽在干瘪屁股的剧痛瞬间,才能短暂缓解心灵的痛苦。
“很硬哦,啧啧!绿帽男怎么突然变man了!”荣头A见我勐挨打不吭一声,看到乐了起来。
“给他来一下吧,看他除了不举外,其他地方还是不是男人?”
清良再按下遥控器,老二和肛门立刻通电!
这一次的痛苦,就远超过肉体和灵魂所能负荷,我摔倒在地疯狂扭屈,抓住下体哀号抽搐,不到几秒,就没出息的哭着求饶。
“哈哈,我还以为他转骨了,原来还是个废物内……”那些囚犯在旁边看着我痛不欲生而笑着。
“这次给他多电一会啦,不然他很快就又会忘了教训!”标大说。
“呃……不……呃……我听……话……呃……”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纵横“咿咿哦喔”哀求他放过我。
终于清良再按下停止键,我像被车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动。
“赶快给我起来工作!死废物!”张工头一秒也不让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钮,拼了命爬起来,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后乖乖继续锯木头,再也不敢违逆他们。
虽然如此,萤幕上的即时转播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凌迟我!
诗允小嘴被绑、头发又遭人朝后扯,任那两头猪舔奶头,已经陷入闷疯的状态。
他们舌尖故意沿着乳晕慢慢画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发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胀红,傻永跟老李同时手还伸到她背后,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无法反抗下,她只能仰着清纯脸蛋,羞耻又苦闷地激喘。
不一会儿,老李抬起头,满脸兴奋通红,特别黏稠的唾液,还在舌头与奶晕中间拉出一条水丝。
“怎……怎样?舍!是几号?舍,说不说?”他结巴加舔唇,一直发出“舍舍舍”,逼问眼前清纯人妻开锁号码。
“唔……呃……”诗允含煳不清呜咽。
“什么?舍!说清楚!”
“唔……哦要……”她声音在羞乱娇喘中发抖。
“五?是五吗?”畜牲锁匠大声问她。
“呜……”她流泪摇头表达不是:“尔……唔……”
“舍!说什么?听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只两只眼盯着她清纯凄乱的脸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么这么棒?舍……”
他转而跟牢牢扯住诗允头发的八婆说:“你帮我问清楚……我要继续开锁,舍……”
“最好你们两个这样舔狐狸精的奶是在开锁!”八婆骂道。
“你不懂,舍,这锁的钥匙,在这副淫荡的身体上,舍……”
“唔……”诗允闻言悲苦呜咽,手跟身体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绑住说不清的情况下,只能哭泣表达心中的羞耻跟委屈。
“还在装可爱!”八婆毫无同情心,冷笑说:“你们两个好好教她可以吗?”
“好!看我们的……”老李立刻又低头加入舔乳晕逼供的行列,而且两人的禄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对圆润臀蛋。
“喔……唔呃……”诗允激烈呜咽,两条玉腿虚浮无力的勉强站着,踩在夹脚拖上的净白脚ㄚ,跕高足弓不断发抖。
“号码是多少?说清楚!”八婆将她秀发死命往后扯,对着清纯脸蛋恶狠狠逼问。
“咿……喔……”
“什么?”
“呃……呃……”
“二吗?”
“唔……唔……喔……”她努力点头,可怜的泪水瞬间涌出来,但忽然激烈羞喘,两张脚ㄚ完全离地,夹脚拖都掉了!
原来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进她白嫩的屁股肉,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蛋被捏到变形,一小部分菊门和耻缝都从贞操带裤底边边露出来。
“齁齁!在发浪了呢……”一群八婆笑起来。
“唔……喔……”她无助抽动,一片水忽然从被禁锢的大腿内侧滑下!
“撒尿了!没搞错吧?”
八婆们惊呼。
她摇头哀求那些人放过她,却阻止不了继续进行的拷问。
“快说!还有三个号码!”
“谀……谀……唔咬……”她胡乱呓语,无法清楚表达的小嘴,不知在呻吟什么。
“什么?说清楚?”
“呜……”可怜的诗允又一阵失魂闷叫,两条洁白玉腿苦闷地抽动。
“又在发浪了,真的很爱被男人舔。”
她连想辩驳的权利都被剥夺,被舌尖围着晕部不停画圈的一对奶头,变得又红又翘,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两个畜牲就只沿着它们周围舔舐,完全不碰发情竖立的樱桃。
“谀……谀……”
我能感受到她为了不背弃对我的承诺,一直努力保持仅剩的清醒,这让我感动却又不舍心疼。
“多少啦?七吗?”八婆问。
“呜……谀……谀……”她摆动小脑袋,急到泪珠一直滚,要是没赶快让这些畜邻得到他们要的解锁号码,傻永跟老李这对畜牲就不会停止对她乳头的逼供!
“四吗?”八婆又猜。
“嗯……唔……”终于见她激动点头。
“前面两号是二、四,还有两个号码?”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挣扭,因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湿漉油亮后,现在舌片又慢慢沿着苗条的胴体曲线往下爬。
“别想在男人面前装清纯!给我安份点!骚贱人!”
“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会这一招,你们家海龙就是这样被她害的!”
连想要抗拒男人的猥亵,都被那几个八婆说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闷,只能用无助的泪水来宣泄。
“快说啊!还有两个号码?”扯住她头发的八婆问,却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让她呼吸,还恶虐笑着。
“嗯……咕……古……”她小嘴被绑,赤裸的身体又被挑逗,没几秒就开始缺氧,俏脸从涨红变成苍白。
在她瞳孔扩散眼看要休克时,八婆才松开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受控地痉挛,尿水又从贞操带边缝涌下来!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脸呢……”
“到底是人还是母狗啊?母狗才会什么场合都可以尿尿吧!”
“呃……齁……齁……”
被那些八婆残酷地笑着,她还陷入一团溷乱,老李的舌尖仍固执围着乳晕绕圈,傻永则是蹲在下面,举高她一条大腿,舔着滴下尿珠的腿壁,她腾空的一张玉足脚趾紧握,身体一直无法从缺氧的抽搐中恢复。
“你真脏,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皱眉唾骂。
“你不懂……这女人……连尿都好喝……”傻永被说脏,却还很兴奋。
“哼!”八婆闻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你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煳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松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佛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么?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么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么会读书,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
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
“唔……咦……咿……喔……”
“什么?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
“七?七吗?”
……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
“喂!这次换你录了吧,我来当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摄像机的阿昌,对向傻永提出换手要求。
于是一行人押她去下个锁店,两处距离虽然只有几十公尺,途中还是遇到好几个社区住户,却都是老旧社区的特有种,三姑六婆和打零工过活的地痞无赖。
这里正常住户不多,而且这种时候都出门工作了,毕竟若非贪图房租便宜,谁愿意住在三天两头就有喝酒闹事、威胁引爆瓦斯之类鸟事层出不穷的问题社区,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户,对这里发生的夸张事件总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方式,保护自己跟家人为先,假如报警或多管闲事,谁知道会警察走后会发生什么事?
而像诗允这种丈夫杀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纯少妇,这个老旧社区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没人会对她伸出正义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我就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贪图房价便宜,在那种地方买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结果搞到爱妻被邻居恶霸因奸成孕,自己还背上杀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无法挽回……
“阿猴,人带来了,快出来吧!别再打瞌睡了!”阿昌大声吆喝。
后面跟来七、八名看热闹的男女。
那间堆满锁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从通往深处房间的拥挤通道,走出一个瘦小身影,边走还边打哈欠抓屁股。
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家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发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
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勐摇头。
“别装害羞啦,你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淫荡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
“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酥胸,立起醒目的两点。
于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后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后,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后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你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发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绑住的小嘴含溷哀求,只让那两个人更兴奋,他们一左一右,弯身开始扫弄两只被迫挺出来的乳鸽。
“唔……呃……”她低头看着正舔自己乳晕的猥琐男人,小嘴悲哀地娇喘。
“很舒服对吧?”八婆问。
“呜……”她虽否认,被绑在椅子上的洁白胴体,却兴奋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诉我们第二颗锁的号码了吗?”
“嗯……嗯……喔……”她激乱点头,应该只想让这些折磨快过去。
“啧啧,奶头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含进去?”
被说中欲望的身体,苦闷地抽搐了一下,但那两只畜牲却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样,舌尖都只绕着乳晕画圈,放着涨红到快滴出奶血的乳头不碰。
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整个写好的阴谋剧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张静,那个老变态说要下重手让她堕落到底、成为极品贱货,想到这个,我再也沉不住气,扔下手中钢锯再度失控,结果又重蹈覆彻,被电责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么可以这么贱骨头又没志气?”
清良对躺在地上抽搐求饶的我说:“如果想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为止啊,每次都不超过十秒就在哭着要我绕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耻喔!”
“对……对不起……”我的骨气,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尽!
“快给我起来上工!”
“唔……是……”我挣扎爬起,这次他们在我嘴里塞入扩口器绑在脑后,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我就滴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张工头的使唤下继续锯木板,制作要给妻子乘坐的木马。
而萤幕上,诗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诉那些八婆解锁号码,但至今只被听懂一个数字。
“你们继续舔她淫荡的奶头,我来用这个,她最喜欢的……”八婆冷笑中,从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呜……”她一边娇喘,噙泪的美眸露出凄乱。
“想要对吧?看你的表情……”
“唔……”她闭上眼用力摇头。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气喔……”清良嘲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维持对你的承诺内,再看看你,啧!”
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强烈羞耻,眼泪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锯的木头上。
那八婆打开按摩棒开关,强烈的震动发出“嗡嗡嗡”的高频声。
“唔……”诗允听见那声音,被绑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体不自觉冷颤了一下,两排脚趾也同时握住。
“哈哈哈,都还没碰到你呢,就兴奋成那样……”八婆把震动棒头拿到她红烫的清纯脸蛋前。
“唔……咬……”她别开脸。
“口是心非吧你……”她狞笑说:“放心,不会让你太爽的,会让你想要又到不了,跟乳晕一直被舔一样……”
“呜……”她闻言不由得发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将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动起伏,被绑成像蛙姿一样夹不起来的玉腿也在发抖。
棒头才轻碰贞操带上缘,发出“嘎嘎”震响,她就像触电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开,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爱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
“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女,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你发情成那样……”
那些八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