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3)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森下 11274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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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地摇头。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棒再度碰到贞操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后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人。

“喔!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发。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么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

“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头。

“嘿嘿,怎么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

“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人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龟一样锯木头。

但诗允却没我那么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地,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

“你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你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

“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人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乳晕上扫动。

“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

“唔……怎……怎么会……呜……”

“你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入一片溷乱,辛苦地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案。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么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钻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你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家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恶心的男人舔着干裂的厚唇,兴奋问:“舍!我记得,你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屁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松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肛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你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头。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舔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地挺扭。

“舍,流好多淫水呢,真是骚啊……”老李转头跟所有人说,即使只是从贞操带边缘刮舔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液体,舌头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你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你爽个够……”

“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

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头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么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人妻,双乳跟下体都让人占了,东看西看,最后只能抓住她另一张脚ㄚ,舌尖慢慢刮扫足心中线。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裸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逼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舔……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人一直只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肉体快要被逼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问。

“唔……我在想……哈……四……ㄧ……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后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头终于都离开,但两颗奶头仍旧激亢地勃起,肿胀的乳晕全是唾液痕迹,松开的贞操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你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发,眼神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地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操带,在男女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哼……”刮净耻毛的下体暴露在大庭广众,被肉搜的诗允唯一能作的,只能羞喘撇开脸。

“啧啧,下面湿成这样,还说你不喜欢被男人舔?”旁边八婆还在补刀。

她两条玉腿被绑成M字型,两片隆起的净白耻丘中央,鲜红肉缝娇嫩欲滴,会阴到微张的菊肛都是油亮水光。

秀琴腾出手指,插进淫水溢出的肉缝,诗允强忍住呻吟,只流着屈辱泪水嗯嗯娇喘。

一阵挖弄后,疯女人湿淋淋的手指上,居然挑出一只还垂着黏汁的钻戒。

“还说你没有偷!”

八婆们立刻鼓噪发难!

“不……那不是……我明明没有……怎么会……”诗允慌乱为自己辩解。

“就知道你做贼心虚,才会拖拖拉拉不敢说出号码!”

“偷东西就算了,还藏在那种不知羞耻的地方,你还真是胎大毕业的吗?再骗啊!”

“我真的没有……你们栽赃我……”她才说完,就被八婆打了一记耳光。

“看起来要好好折磨才会说实话……”

“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又不是警察!”

她噙着含冤泪水不甘心抗议,粉嫩脸颊浮现澹澹指痕,我看了心极不舍,但手却不敢停下来,没出息地锯着下一块木头。

“哼!别想叫警察来让你靠!谁不知道你进警局乱说一通,马上就会被放出来!告诉你,别想得那么美!我们早就准备好让你享受的东西!”

“什么……放我走,我的小孩自己在家……”她想挣脱身上羞耻的缚绑姿势,却只是更加难堪。

三个锁匠跟阿昌,从活动中心的工具室,用铁链拖出一片沉厚的大钢板到她面前。

那面钢板上,竖立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背垫,以背垫为中心,前后方各有一对焊死在钢板的半圆形铁铐,理应用来固定手腕跟脚踝,但它们的间距,却又不符合正常人手腿长度。

当我为诗允感到极度忧心之际,那个好一阵子没见的情趣用品店老板,竟然也出现在区民活动中心,看到那张面孔,我的强烈不祥预感完全不亚于见到张静。

“把她绳子解开,带过来。”果然,那姓韩的淫具店老板一现身就发号施令。

“不要……让我回家……我的小孩一个人……”她的抵抗挣扎,就像小鸡被捉住般无济于事。

“来这边,让她躺下去!按住她……腿这样……对!”

“不……怎么……这样……”

只听到她一直羞慌抗议。

“先把腿固定……”韩老板指挥那四个男人,把我清纯的妻子按住,用羞耻至极的方式固定。

“好……把她手拉直,铐在这里锁紧……”

“我……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

此刻她躺在钢板上,两条洁白玉腿被硬生生往头的方向反折,直至小腿背平贴在脑袋瓜两侧,一对脚踝分开锁在铁铐内。

接着两根胳臂则被往另一个方向拉直,铐死在悬空的屁股下方。

此时离她视线最近的,就是自己赤裸的私处,跟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左右。

划开肥臾耻丘的美丽肉缝朝天贲裂,里头夹着鲜红湿润的唇瓣,屁眼也难逃被看尽的命运,沾满口水的小巧菊门一直羞耻张合。

“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怎么这样……”她羞慌悲鸣,但这种耻度破表的可怕女体固定,不论她怎么挣扎都难动半分,连脚趾头都无法弯曲。

“还是这种淫荡的姿势,最适合你这张假清纯的脸蛋……”八婆羞辱说。

这是她自被凌辱以来,我所见最没尊严和下流的拘束方式,但我的自尊却已被生不如死的电责摧毁殆尽,居然就看着她这样被一群男女老少围观,手还没停止锯木的动作,只是口水、眼泪和鼻涕溷在一起,挂满下巴摇荡。

“接下来呢,嘿嘿……这可是个伟大的发明,让你第一个使用……”

韩老板兴奋不已,搬来一座一米多高的牛顿摆,放在她被迫仰开的胯股后面。

那牛顿摆共有六颗撞珠,最外侧的珠子下,系着一根不硬不软的长须,韩老板调整支架高度,让长须末稍刚好微微碰触到她娇嫩的耻缝下端。

“……别这样……会……有感觉……”诗允立刻扭动身体,企图摆脱蜜肉被异物若有似无搔抚的挑逗。

“这样就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身体这么敏感……接下来有你受的!”

韩老板淫笑着,还安抚她说:“再等一下,还没弄好喔,不要着急……”

“谁……着急?……我才不要这样……”她的羞喘反驳,反而引来一阵残酷的笑声。

“乖……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呜……住手……”

那变态淫具店老头不理会她的激烈抗议,又在她肛门挤入外接管子的肛塞,然后把两颗接到水龟的塑胶软球,塞进被固定在钢板上的纤掌中,按紧手指强迫她握住,再用胶带捆起来,让她无法放开。

对无法反抗的人妻做这些事时,那老变态显得异常兴奋,彷佛在试验一项新奇的发明。

弄好一切,他小心捏起最外面的一颗钢球。

“嘿嘿……要来了!好好享受喔”

“你到底想怎样……让我走……求求你们……”她只能从自己被迫仰开的耻沟间,看着韩老板淫笑恶脸,那变态高高抓着圆珠,松开手指!

颇具重量的钢珠加快速度,“叩”一声击中球串,另一端最外面的钢球,立刻以完美的弧度往外飞起,而接在它下面的长须,尾稍完全顺着狭长的耻缝一路划上去!

“呃……”诗允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被禁锢成下流姿势的洁白胴体一阵抖颤,两眼直接翻白。

在此同时发生的,是玉手痉挛紧握,压扁捏在掌心的塑胶软球,将水箱中的浣肠液送往插在肛塞上的管子,直接灌进直肠中。

“呜……哈……”恐怖的折磨令她几乎休克。

她还没能缓过来,那颗往回摆荡的圆珠,又带着长须从另一个方向划回湿红蜜沟。

“呃……不……喔……”她全身都冒出痛苦汗浆。

“说,你是不是偷别人老公又偷钻戒的贱货?”八婆趁这时候逼问她。

“呜……呃……哦……”她摇头否认,却无法说话,那条淫须毫无间断在娇嫩肉缝来回摧残。

“不承认,那就慢慢在这里享受吧,这个应该可以摆动几小时没问题。”

“不……哈……我……小孩……呃……”她张开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横越胯间的须稍,带起黏稠的水丝,浣肠水也一股接着一股注入屁眼。

那挤入屁眼的肛塞,应是有逆止阀的设计,让灌进去的液体没办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们走吧,灯留一盏开着就好,晚餐后再回来看她招不招!”韩老板说。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帮凶住户,果真起身都要离开。

“呜……不……噢……别丢……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无止境搔刮耻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无视她的哀求,只拿一个狗笼在用的舔珠挂式水壶,吊在她脸上方。

“别说我们没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你发情到全身黏哒哒都是汗!”

“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着泪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户,没一个理会她说小孩一个人在家,就这么原地解散,还把灯关到只剩上方一盏亮着,任由她动弹不得被淫须荼毒,只留让摄影机架在旁边全程录影,即时转播给我看。

没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骂,她那边只剩牛顿摆“叩叩叩”规律的撞击声,还有快喘不过气的绝望呻吟。

而身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却还是一声不响的锯着木头,被阔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耻辱的唾液,溷着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不断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并没有关掉电视,仍让我继续透过萤幕,看到被弃置在区民活动中心的妻子,虽然诗允并不知道我正用这种方式在陪伴她。

几十分钟过后,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进萤幕。我巴巴盯着,手上动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来解救诗允的,不论谁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现身灯光下,原来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双眸已迷离,瞳孔涣散,说话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见唯一认识的人,即使是我哥这样的畜牲,还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两条泪立刻滑下脸颊。

“弟妹,她们怎么把你弄成这样?”仕豪假关心蹲在她旁边,诗允整个不堪入目的样子,都落入他亢奋的视线中。

但她似乎没办法顾虑自己现在怎么样,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个人……呃……”

瞬间我热泪涌下,原来她受到这么痛苦的折磨,心里还是只牵挂一个人在家的儿子。

“想要我去看看吗?”我哥温柔问,手指抹掉她清纯脸蛋上的泪水。

“嗯……嗯……拜……唔……托……”她每说一个字,圆珠带动的长须末梢,就划过敏感至极的耻缝,被弯折固定的胴体颤起强烈抽搐,整个人蓁首后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紧掌中软球,水管立刻将浣肠液送进屁眼,一气呵成的可怕装置不断在运作。

“放心吧,我买晚餐给他吃了,现在跟小俊在你家。”

“唔……谢……哈……谢……谢……”她凄乱的弯眸,又流下终于放心的泪水。

“不用谢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那无耻的畜牲,狞笑中终于露出真正企图。

我愤怒到发抖,但张工头立刻铁尺又落下!

“干什么?还想被电烤屁眼跟老二吗!”那老头狐假虎威对我斥喝!

我连口水都没办法吞,毫无志气地低下头,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肉体,留着没用多可惜?”

“我……唔..没有……哈……好……好难受……哈……”她一边否认,身体却被摆荡划过湿红肉缝的须末弄得痉挛颤抖。

“还在逞强,你这么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吧?”我哥狞笑着,居然伸手剥大那道黏泞的秘缝,里头鲜红的耻肉都在抽动。

“呜……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经很难熬,现在阴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来,摆荡的长须,残忍地来回划过严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动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屈折胴体剧烈痉挛,浣肠液也一股接一股疯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来了……还说你不容易发情!哇!”

在充血阴蒂下方的骚红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剥开接受须责刺激,刚开始冒出的是一颗一颗的晶珠,接着毫无预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体。

“唔……唔齁!”

我再也看不下去,将手中钢锯扔向萤幕,冲过去想推倒电视泄愤,但没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脚上的囚链绊倒在清良跟前,呈现扑街状。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领居高临下,拿着遥控器,手指压下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