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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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多小时,清良叫小弟们把我吊在电视前,每五到十分钟就替我作一次“电疗”,我“咿咿喔喔”悲鸣,若是嘴没被扩嘴器堵住,发出来的应该是惨叫。

整片瘦骨嶙峋的胸口覆盖一层厚重光泽,全是自己唾泪和汗浆,大腿内侧全是失禁的大小便,他们还把镜子放在电视旁边,让我看自己的惨状。

如果可以说话,要我叫清良爸爸、求他饶了我,我都会豪不犹豫说出口。

“现在放你下来,你会好好工作吗?”终于那囚犯首领问我。

“唔……呜……”我已奄奄一息,但听到立刻激动点头,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我已好一阵子无颜正视承受淫刑的妻子,任凭她无助娇喘跟频频辛苦的悲吟,不停穿入我耳朵,像蚕虫一样啃实我的羞耻心。

但清良可不让我那么轻松逃避。

“真替你的正妹老婆感到可怜,怎么嫁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他手伸到后面,抓住我被推光头发的脑袋,把我的脸对准面前萤幕。

“给我看着你正妹老婆,说欢迎大家一起来玩她!”

“唔……”我呜咽摇头。

“不愿意吗?”那流氓拿起遥控器在我眼前晃:“那就选一个,要先电屁眼,还是先电老二?”

“呜……”我更拼命摇头,想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尿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几条,惹来囚犯们一阵大笑。

“快说,不然我就帮你先选哪一个先通电。”

“呜……唔音……毋吾……午哦……”我为了怕被电,顾不得羞耻,照他要我说的话咿咿唔唔闷叫。

“大家有听懂他说什么吗?”清良转身问那群犯人。

所有人都带着恶笑,摊手摇头。

“没人知道你说什么?说清楚!要带着诚意邀请大家玩你正妹老婆!”

“呼淫……还喔……脑伯……”我努力出声,只希望让那些畜牲听清楚、听得满意,但羞耻的泪水却用喷的,让我眼前一片模煳。

至今,我再一次深切体会到诗允在被一群男人赤裸裸玩弄折磨时,为何会连我跟喆喆都背叛的苦衷,这令我更没脸面对萤幕。

“好了,放他下来,给他一点吃的,让他有力气上工,进度已经落后了!”

终于我结束被吊住电责的苦难,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箝口器,在地上放了一盆水跟延迟已久的午餐,又饥又渴的我,爬过去正想端起水喝,却被旁边小弟叱喝。

“谁说可以用手,直接用嘴吃,跟狗一样!”

我连转头瞪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乖乖照他的话,把脸埋在水碗中,彷若在沙漠中激动地舔着生命之泉。

这时上方的电视,传来“娑、娑、娑”,似是某种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我停下动作,满嘴饭粒菜渣从地上抬起头。

距离我哥离开那里,已经经过快一小时,不知道又有谁走进来。

巴巴望着萤幕十几秒,终于谜底揭晓,竟是我一直怀疑的幕后主使者,张静!

“娑、娑、娑”的声音,就是他拖着一条长鞭在地上行走所发出。

那变态肌肉佬在诗允面前两步停住,俯睨被开腿折腰固定在地上的凄美人妻,残酷的脸露出自负冷笑。

“你这种样子,也想当贞淑人妻?”字字句句无情轰击诗允的意志。

她强烈抽搐激喘,凄乱中终于注意到那个虐待狂。

“是否后悔了?想回作一只人尽可淫的母畜?”

“唔……我……唔……不要……嗯……哈……”

“再这样忍下去,对身体不好吧?”

张静长鞭反执,用鞭柄压在她仰天暴露的耻阜,往外拉开。

“喔……别……这样……呃……”她一震一震抖颤,被拉开的湿肿肉缝,长时间让牛顿摆带起的须稍划到一直抽动,阴核立起如豆,尿孔跟阴道口也像鱼嘴一样,拼命张合渗汤。

“耻肉胀起来了,发情成这样,老夫入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好色体质……”老变态用鞭柄在她下体剥剥碰碰,好像在选产畜一般。

“我……呃……没有……哈……住……住手……”

张静不理会她的辩驳,继续说:“……这种时候,如果把粗壮的男根送进去,应该马上就会濒临前所未有的高潮吧……”

“呜……”诗允听到那变态的话,忍不住剧烈抽动了一下,淫汤瞬间冒量出来,须稍扫过,黏起一条晶莹的水汁。

“很想要吧?”张静掀开腰间袍摆,肌肉发达的大腿间,只有一条开裆布挡住下体,而且已像雄伟巨峰般高高隆起。

“不……要……哈……离……开……我……”她用力摆动小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受诱惑。

“哼哼!这么能忍,老夫开始对你有点佩服了……”

“如果你愿意像之前那样,继续臣服于老夫鞭下作头淫贱母畜,老夫就让你痛快……”

张静像唱独角戏一样,不断引诱她:“你现在一定很想被老夫重鞭耻穴,再被我胯下龙根责罚产子之处吧?”

“唔……”她虽凄眸迷乱,每一寸胴体都在颤抖,却还是摇头。

“嘿嘿,好吧,看你多么能忍,身体是最诚实的……”

那变态肌肉佬拿开牛顿摆,已经久受惯性挑逗的发情胴体,失去了残酷的搔弄,先僵凝了二、三秒,接着伴随她滋味复杂的呻吟,无意识地痉挛好几下。

“怀念此物滋味吗?”张静抽出腰后另一根多须短鞭,在她眼前摇晃。

“嗯……嗯……不想……”她撇开脸否认,虽然娇喘急乱、酥胸在激烈起伏。

“哼,老夫专门矫正你这种爱说谎的女人……”张静边说,边把鞭须移到她刚刚才脱离淫刑凌迟的肉缝。

“唔……不要……”她被弯折固定的肉体又苦闷抽动。

“想要老夫重重鞭打此处吗?”

“我……不想……就不想……”她变得像开始接受调教之初般倔强!美眸恨恨瞪着那老变态。

张静的表情,接续闪过讶异跟羞怒,虽然那些情绪变化只有一瞬间,马上就变回不形于色的深沉。

但我知道这自负的老头,已被诗允深深伤到尊严,简直令人感到无法言喻的痛快!

“哼!老夫知道你很想要,今天特别恩准,允许你不必说出口,只要点头,就成全你……”他继续用鞭须撩搔那片大家都想欺凌的耻穴。

“嗯……我不……要……唔……”偏偏她即使被挑逗到辛苦娇喘,仍旧坚定地摇头。

连退让招数都失灵的张静,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老变态知道我还有整个监牢的囚犯都在看这一幕,原本他自信满满,计算好在这时候出现,可以像天神降世般,让眼前这令人疯狂的清纯人妻立刻屈服,然后跟以前一样哭着哀求他鞭打耻胯,却没想到遭遇颜面尽失的场面!

他这次将愤怒掩藏得很好,却是用冷笑代替可怕的情绪。

“老夫愈来愈想看你多能忍,等你想对自己身体诚实时,可能我已经不给你机会了……”

诗允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紊乱喘息。

“哼!这样是吧?……”

那老变态收起短鞭,改用刚刚在地上拖行的长鞭,从她被锁在钢板上、被迫朝天的洁白足心开始慢慢拉动。

“唔……唔……”无法动弹的敏感身体又发出颤抖。

那条曾让她痛苦、羞耻、愉悦,带着鲜明记忆的堕落长鞭,犹如黏腻的森蚺,在她发情的水嫩肌肤爬行。

“住……住手……”她的喘息变得激烈,凄眸又变迷乱。

“记得这条鞭子的感觉吧?它可是专门用来调教你这头母畜的,老夫经手的其他女人,可都没用过这等下流之物,你是第一个……”

“骗……骗人……呜……”诗允忍不住又捏紧掌中的软球,水箱中仅剩不多的浣肠液,伴随空气灌进她肛门里。

那条长鞭光在她足心和均匀小腿上爬动,带给她的反应,居然比刚才牛顿摆装置直接在肉缝上来回刮搔还要强烈!

“老夫可以发誓,其他女人被老夫鞭打,只会疼痛哀嚎,只有你被鞭打会发情、兴奋、高潮,天生就是下贱母畜的体质……”张静一字一句,都在残忍摧残她重新筑起来的贞洁城墙。

“啊……呃……我……才不是……”她张着小嘴啊啊激喘否认。

那条淫邪的长鞭,现在如蛇缠绕在她的脚心、小腿、脖子、锁骨上爬行,张静这次还故意在鞭子上打了一串累累的结,一颗颗摩擦过被固定的肉体。

“求老夫鞭打吧,你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畜……”

“呃……才……不是……我是……育桀……的妻子……不是……母畜……呜……住手……”

她一抖一抖颤搐,鞭子滑过诱人酥胸,摩弄勃起的乳首,两颗受不了刺激的奶头,又红又翘快滴血一般。

“哼,身体都变这样了,还在嘴硬!”

张静嘴这么说,却已失去以前那种胸有成竹的狂傲,他的职业生涯,一定没有遇过已竟被他调教成畜,却又逃脱挣离的女人!

现在的他,正陷入一场辛苦熬战,与钢板上人妻的理智在拔河。

他胳臂索性从长袍前襟穿出,露出一身横练肌肉,似使出浑身之力操纵长鞭,连额头都渗出汗水。

懦弱的我怕被电责不敢出声,但心中激动万分,默默在为妻子打气加油,期盼她能抵抗那老变态的调教手段,让他尝到失败的滋味,让我跟喆喆为她骄傲!

“唔……哈……住……手……”萤幕上的她张着小嘴,无法抑制地喘颤。

被倒折固定的洁白胴体,已经被数公尺的长鞭缠绕全身,剩下最后一道堡垒还没陷落。

“只要愿意继续作母畜,老夫就满足你发情好色的身体……”

“我……说过..呃……不……要……”她即使已一抖一抖,却还坚守对我的承诺。

张静手臂的肌肉都贲起,厚实的胸肌上流着汗水,这是我见识过这变态佬以来,未曾有过的画面,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的狰狞表情,似乎恨不得把诗允的理智拆撕入肚。

长长的绳鞭在清纯人妻的足心、小腿、大腿、脖子、锁骨、酥胸,ㄧ寸寸缓慢爬动,萤幕中执鞭的白发老人使出浑身解术,将它操弄得犹如活生生的蛇类蠕行。

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胴体,同样覆满浓重香汗,两颗孕期乳头被打结的绳鞭不断擦边而过,刺激出强烈荷尔蒙,肿胀而油亮地翘立。

夹在肥美耻阜间的湿红裂缝,更早已淫汤四溢,阴蒂跟唇瓣都因发情充血,从孔缝凸胀出来。

那老变态已专注到无法再多嘴,打开马步,悬臂提鞭,将每隔数寸就打一个结的鞭条,从她的臀侧爬绕上股间,只差那里,全身就被蠕动的鞭绳爬满。

“呃……不……停下……来……哈……”诗允陷入最辛苦的状态,她连脚趾都无法动弹,根本是一场毫无公平可言的对抗。

对张静而言,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汗珠从他的白眉滴下,走到这个地步,这局已经败北,就算最后胜了,也是屈辱的惨胜。

“哼!”他从鼻孔出气,手一晃,鞭绳绕住插在干净屁眼上的肛塞,钢板上敏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唔..别弄……那个地方……唔……”她的娇喘乱不成章。

“快答应老夫,就能得到老夫胯下龙筋的临幸!”

张静趁机逼供,绳鞭圈住肛塞摩擦拉提,整圈红肿的屁眼都在抖动。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要变好……呃……住手……”

她剧烈抽搐,汗条如流星雨般,不断划过皎洁肌肤落在钢板上。

“哼!嘴真硬!”

那老变态咬牙切齿目透血丝,已顾不得他自以为是的大师身份,操纵鞭绳捆着肛塞继续爬动,终于攻占那条汤水四溢的肉缝。

“哈……不要……唔……”诗允只喘叫一声,就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玉拳紧紧捏住,用尽全身气力对抗来自淫缝的磨痒。

“你一定受不了的,承认你是条母畜,就可以得到老夫手中神鞭的疼爱!”

“唔……”她忿忿反瞪那只老畜牲,除了酥胸激烈起伏,呼吸急促紊乱外,完全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张静再度怒哼,鞭绳如长虫蠕行,拖缠在人妻胴体肌肤上滑动,蛇头就在湿红的秘缝上蜿蜒吐信,绳结陷入软缝,磨弄发情的耻肉。

“唔……哈……不要……”诗允失守声关,辛苦喘叫出来,被绳结不断轻擦刺激的阴蒂异常肿胀,涌出的尿液溷着黏稠的分泌物,不停垂滴到自己酥胸跟流往会阴肛门。

“你这副好色的身体,淫汤流成这般,还是向老夫请罪,继续作为老夫神鞭下的母畜吧!”张静喝道。

“不……唔……不……要……”她用力摇头。

“哼!”

张静居然失去耐性,愤然丢下绳鞭,“啪!”

一声,将身上长袍掀掉,扯下腰间开裆布,浑身张狂肌肉的裸体一丝不挂,下面矗立着暴筋狰狞的粗大龙根。

“老夫就用龙根来教训你这不知好歹的母畜!”

“不要碰我……我不要……”诗允虽然挺过了淫鞭调教,却无法反抗对方恼羞成怒的霸王硬上弓。

那老变态两腿跨蹲在她脸上方,肉棒前端怒张的伞菰,顶住湿黏牵丝的娇嫩耻缝。

“不要……”她奋力想挣扎, 但那种被弯折固定的姿势,除了脖子根手指外,其他地方无一处可动。

我看到拳头发硬,好想扑进电视萤幕去救我的女人,但实际上却是害怕被电责下体,连一声都不敢吭。

“哼!”原本要将龟头挤入的张静,突然又重哼一声,慢慢直起身,绑回开裆布。

诗允虽然逃过一劫闭眼喘息,但肉体的苦闷却是显而易见。

肌肉变态佬冷笑数声:“被你这母畜扰得失去方寸,差点使老夫对这副好色身体付诸的心血毁于一旦,忘了良家妇女要成就淫贱极品,必须文火慢熬才行……”

“你说的那些……我不想懂,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被你控制!”诗允仍微微娇喘,但却十分坚定。

“嘿嘿,这是向老夫宣战吗?”

“没有……我不想跟任何人宣战……”

说着,她难掩心情激动,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只想跟以前一样……作一个照顾小孩长大的母亲,还有照料丈夫起居的妻子,每天看到我亲爱的家人……跟他们在一起,就只有这样而已……”

“嗯,这对女人而言,确实是很平凡又安份不过的愿望……”

那老变态表示认同,但却接着说:“不过,对你来说,却是奢侈而遥不可及……”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行!”她不认输抗议。

“老夫早说过,隐藏在你这副清纯贞淑的躯壳下,是好色跟被虐狂的变态灵魂,天生就是母畜的命格。”

“我才不是……你乱说……你不是我!”

“老夫调教过的女子数百人,比你还了解你,绝不会错看!”

“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自暴自弃……跟之前那样堕落?不要作梦!我不会再那样!”

“哼!竟敢说老夫作梦?”

张静脸色一刷:“我会让你后悔现在说的这些,老夫一定会让你再成为抛夫弃子,淫贱如豚的母畜,比我过去生涯所调教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自甘下贱!”

语罢,他转头发声:“韩老板,有劳阁下!”

那姓韩的淫具店老板,不知已在暗处多久,张静叫他后,立刻现身走到诗允面前。

“接下来就交给阁下,老夫先告辞!”

“没问题!您放心,我会遵照您老期望的,好好处理这头母畜。”

心有不甘的张静,临走又折身回来,对诗允放话:“老夫赏赐你上乘调教之术你不识好歹,就换下流的方式来处置你!韩老板是个中高手,你就好好享受吧!”

老变态说完,才真正拂袖而去!

我恍然醒悟,原来这两个变态早就联手,韩老板等同是张静的下包商。

如果这时张静还在台面上,就已显得没有正当性,但把诗允冤枉成社区公敌,就可理所当然由韩老板以逼供之名行调教之实!

张静离去后,韩老板先将活动中心的灯光全部打开,走回诗允面前,淫笑说:“大家吃过饭,差不多要回来了!”

“让我回去……我的小孩一定在找我,求求你……”她哽咽哀求。

“嘿嘿,别再拿小孩当借口了,你没有承认偷东西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

“我没有拿那个钻戒,是你们栽赃!”她忿然反驳。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不诚实就没办法了,你儿子只好一个人在家……”

诗允恨恨问:“我要是说是我拿的,你们就会让我回去吗?”

“你如果承认,就写一张自白书,社区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我们带你去警局到案。”

“那我的小孩呢……”

“应该社会局会介入吧,他们会安置的,你放心。”

“不!不可以……”她慌乱摇头。

“所以是不愿承认罗?”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喆喆离开我!他还要看病,而且我们母子要一起等育桀回来……”她坚贞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耻泪又涌上眼眶,比起她勇敢对抗那些邪恶的霸凌,我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

“嘿嘿,好吧,就看你多能忍……”

这时活动中心陆续有人回来,包括傻永跟阿昌,阿昌又重新拿起架在旁边的机器,负责摄影师的任务。

跟秀琴一伙的几个八婆气势汹汹走到她面前,其中一个噼头就问:“怎样?贱货!爽够了没?愿意承认偷秀琴的钻戒了吗?”

“我没有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