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根本是不想认罪,然后就可以一直被男人挑逗逼供吧!”
“我没有!”她忿恨难平反驳。
“韩老板,怎么办?这贱货真的好嚣张,偷人家老公已经够可恶了,连别人的结婚钻戒也偷,态度还这么恶劣!”八婆向那淫具店老板告状。
“没关系,她想要丢人,我就让她耻度破表,大家占好位置,睁大眼睛看好戏啊!”
韩老板像夜市叫卖哥一样吆喝,还对带小孩来看的东南亚外配说:“这是限制级的唷,十八岁以下不建议观赏,不过放心,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完太刺激的话,可以回家跟你老公多生几个喔!”
那些外配被他逗得咯咯笑,跟这群住户气质格格不入的妻子,被羞耻固定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只能无助看着天花板,我想此刻她一定在祈祷这一切快过去,让她能回家照顾喆喆。
“来了!我们的两位帅哥……”韩老板目光投向门口。
摄影机镜头转到他视线方向,两个男人吊儿郎当走进来,远远的只看得出都是身高中等偏矮的精壮男子。
等他们走近得以看清楚,我心头已发凉,那两个家伙,虽说我无法判断来自哪一个国家,但五官样貌肯定是东南亚一带的人。
他们皮肤黝黑,手臂跟背心下的胸肌颇为结实,应该是作粗劳的成果,整体言之,就是年轻力壮的外籍移工。
“哇,这不是爽到这个骚货了!”八婆们开心大笑。
“他们……要作什么?”诗允也看见了那两个移工,极度羞耻与不安,让她奋力挣扎,但当然还是动也动不得。
“放心啦,人家没有要对你怎样……”韩老板说:“只是找他们来帮你洗澡。”
“洗……洗澡?我不用……”她脸色瞬间苍白。
“什么不用,你看你全身都是汗跟尿,长得清清纯纯的,这么脏怎么行?”
“我……我自己回家会洗,你们让我回去就好了!”
“那可不行,洗完澡才可以放你走,看,大家手机都准备好,要全程录影了呢。”
那些居民果然都兴致高昂的举着手机,尤其四、五个外配更交头接耳、笑着咯咯不止,彷佛在看一出成人秀。
“不用害羞啦,你之前不是当众表演过裸体钢管舞,还跟两个种马勐男嘿咻过吗?现在只不过两个外劳帮你洗身体,有什么好怕的?”
韩老板淫笑说。
“不……呜……不一样……我现在不要这样……我答应过育桀……”
“不要再装了!好恶心!”八婆粗鲁打断她,不让她说下去。
“每次都把你老公挂在嘴边,假装清纯女,其实你根本只想跟外面的男人爽吧?”
“我没有……啊不要……别让他们碰我……”她还在抗议,那两个移工已经脱掉背心,蹲下去打开固定住她手腿的钢铐。
“乖乖配合,难道你不想回家看你儿子吗?”
“就算这样……我也不要……”她激烈抗拒。
“要不就认罪,跟我们去警局到案,然后你的小孩就准备被社会局带走……”
看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拳头搥地。
“喂!绿帽男!你也打溷太久了吧?”小弟走来,踹了我一脚。
“快点上工!”
“是……是……”我没出息俯首称是,双手撑地站起来,正要走向张工头。
“等一下!”小弟叫住我,指着刚才被电责失禁呕吐的那一堆:“你的屎尿不用擦干净吗?”
“是……”我像人壳般,拖着耻辱蹒跚的步履走到墙边,拿起之前才用过的拖把跟水桶。
而萤幕上,妻子已经被一名外劳从身后勾住腿弯擒抱在身,鲜红的耻缝张裂在另一名外劳前,肛门仍夹着塞子。
“放……放开我……”她被固定太久,手腿都已麻掉,想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羞耻悲鸣。
“嘿嘿,咕噜普蒂固但哈拉斯”抱着她的外劳,一脸淫笑对他同伴说一串外语,黝黑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抚摸。
那几个拿手机在录的外配,都掩嘴笑得暧昧。
“怎样?翻译一下,他说什么?”韩老板访问那几个外配。
“他说……”一个外配用生硬的国语回答:“这位太太的皮肤很白、很光滑。”
“呜……放开我……好恶心……嗯……唔……”诗允哀羞欲绝,用尽馀力想挣脱,但只弄得自己娇喘哼哼。
“帮我翻译给他听,说太太也很喜欢你摸她。”韩老板对那外配说。
“不……我没那样说!”诗允又气又慌,眼泪都奔出来,围着她拿手机录影的低级住户们却在大笑。
那外配咯咯笑,真的翻译给那外劳:“依去输卡卡姆曼呀就搭”
“比拉古”外劳闻言受宠若惊,嘴巴就在别人美妻的脖子上乱吻乱亲。
“不!停下来!好恶心!住手!”
她惊慌尖叫,把脸扭向一边,一张玉手拼命想把对方头推开。
那移工受到怀中佳人激烈抵抗,抬头不解看着刚刚翻译的外配。
韩老板这时又扯谎跟外配说:“你告诉他,不要太急,太太说她是有老公的女人,太急她会害羞怕怕,而且她连你们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太不矜持了。”
“不……你别乱说……我根本没那样说……叫他放开我……”她羞忿到不知所措。
那外配却不理她的抗议,照着淫具店老板的话跟那外劳说。
“喔喔!”外劳恍然大悟状,也咕噜瓜叽讲了一堆,不时用炙热眼神盯着怀中人妻清纯脸庞。
诗允虽然对那家伙没任何好感,却仍受不了男人这种侵略性目光,加上又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黏热汗汁、体温、心跳紧密传递,令她无法抑制地从脸红到胸口。
“帮太太翻译一下,外劳先生跟她说了些什么?”韩老板问那外配。
外配不好意思地掩嘴轻笑,另外几个听得懂的也都在笑。
“很肉麻耶,不好意思说……”外配腼腆笑道。
韩老板从诗允被拿走的皮包中,抽出了一百块,递给那外配:“诺,这是小费,翻译一下。”
“那是我的钱……”她无助抗议。
“要帮你跟你的外劳新男友翻译情话,当然由你付钱啊!”
他ㄧ说完,全部人都笑了,只有她委屈含冤否认。
“他不是我新男友……我也不想知道他说什么!”
“别害羞了啦,我看你跟他们两个很配啊!”八婆用力揉乱她秀发。
“才没有……”
“快啊,翻译一下!”韩老板根本不理她的抗议,只顾要外配翻译。
“他说……嘻嘻”外配才说两个字又忍不住笑,掩面抖肩了好一会儿,才能再继续说。
“他说,他叫塔塔,从印尼来的,他很温柔的,叫太太不用害怕……还有,嘻嘻……”
“三八喔,一直笑,快说好吗?”淫具店老板不耐烦催促。
“很害羞也……”外配回呛他。
“好啦好啦!再给你ㄧ张,快点说!”韩老板又从诗允的皮包抽出一张百元钞给她。
“他说……他性能力很强……那一根很大……一定比太太的先生更能满足她,可以让太太很幸福……”
“别再说了……不要听……住口……”诗允捂住耳朵哽咽哀求。
那些八婆、外配和无赖早就笑得人仰马翻,她无助的反驳,完全淹没在笑声中。
笑声才稍歇,姓韩的淫具王又说:“告诉他,说太太很感动,感动到哭了,她说她对你很心动,爱苗已经在滋长。”
外配又照着翻译给那叫塔塔的外劳。
“不是……不是这样……”她已经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因为没人会替她翻译,屈辱的泪珠一直滚落,塔塔还贴心的替她抹去泪水,赢得那些八婆一阵掌声,说他是暖男,那外劳听到翻译后,露出腼腆又暗自得意的诡笑。
另一个外劳也不甘被冷落,立刻也咕噜呱叽说了一串。
“他说,他叫拓汝,他的性能力也很强,那一支更大,但希望能跟太太先谈恋爱、牵牵手、抱抱、接吻,然后再上床,这样比较浪漫。”
外配逐字翻译,我听了心脏都快绞成汁,诗允更是羞到拼命摇头叫他们住嘴。
但这一切到了韩老板那里,却又叫外配把她翻译成她很害羞,因为很多人在看,要塔塔抱紧她。
塔塔跟拓汝何曾能抱过如此赤裸裸、光滑白嫩的娇美清纯人妻,两人都露出痴笑,直夸她好可爱。
“放过我……求求你……已经太过分了……”诗允泪汪汪向韩老板抗议。
“你偷人家老公跟结婚钻戒,难道就不过分?”八婆立刻骂道。
“我没有……”
他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韩老板马上对那两名外劳说“OK!ok!you can star!”
只见拓汝立刻把一只铅桶,推近她悬空的屁股下方。
“作什么?你们想作什么?”
被塔塔从身后把开两条大腿抱住的诗允,羞慌不安地挣扎,两手一直遮着自己无法自主合住的全开耻沟。
“乃亚,阿萨哺亚,蛮哺阿坎,安踏贝拉那也噗萨。”
塔塔在她耳边低喃了一串,语气十分温柔,但除了几个外配笑到掩脸跺足外,没人知道他说什么。
“快点说!他说什么?”韩老板急问她们。
“他说,要让太太好好大便,太太的那里……就是肛门啦!被坏坏的东西塞住了,一定很痛苦,他很心疼,让太太大便完了,再替太太洗澡……”外配翻得很生硬,但没人听不懂。
“不……我不……”诗允拼命摇头,话语权又被另一个外劳拓汝抢走。
“吉拉贡巴,拉杠,坎哺拉杠……”他念了一串不知什么,外配们更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充当翻译的那个,还伸手在外劳结实的二头肌上拍了一下。
“欸欸!不要打情骂俏好吗?到底在说什么?”韩老板心痒问道。
“拓汝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就是肛门啦,但都是黑黑丑丑,有的还有毛……没有看过像太太这么漂亮的,干干净净的,还是粉红的,他很想舔,就算有大便也没关系。”
说完,那几个外配又笑到不行。
可怜诗允羞耻到快喘不过气,仰头无助哀求那群畜生。
“让我走……求求你们……不要让他们碰我……”
“要乖喔……”八婆又大手揉弄她脑袋瓜上清纯秀发,狞笑说:“两个年轻力壮的新男友抢着要你,你还不满足吗?”
“他们不是……”她噙着泪无助反驳,但说不到一句话,就绝望激哼出来!
“啊……不要……”
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颤抖,纤手抓住拓汝的粗臂,指尖都掐进对方肌肉里。
原来那外劳勾住插在她股沟上的肛塞,手指正慢慢往外使力。
“住……呃……住手……唔……别在这里……”
她快要窒息,窄紧的屁眼,与对方的手指在拔河,两片腾空脚ㄚ,末端五趾都紧紧握住!
“滋噗!”
“呜……”
僵持十几秒,塞子还是被生生被拔走,红肿的肛圈鼓了出来,被陌生外劳擒抱的胴体辛苦抽搐,憋尽全力想闭锁泄孔,一阵悲咽后,总算括约肌勉强缩住没喷出来。
但她也已一身厚重汗浆,原本白净的脸蛋,此刻如高烧般红烫,上面爬满凌乱的新旧泪痕,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也变得黏腻狼狈,发稍不停滴下汗珠。
“踏屡剃啦,萨滴库塔”塔塔脸贴在她雪白颈侧柔声说。
外配很自动翻译:“他说,拉出来比较舒服,不要忍住。”
“不……放开我……唔……求求你……嗯……”她一双泪眸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不住激喘。
韩老板又恶毒教唆外配:“跟他说,太太要你帮她按摩肚子,让她顺利拉出来。”
“不……”那淫具店老板ㄧ说完,她立刻绝望哭出来,此刻她摊软在外劳怀里,连挣扎的没有馀力。
“你就认命吧,不要抵抗……”韩老板狞笑。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哈……不要……别按哪里……嗯唔……”
她仰起脸喘泣,塔塔穿过她腿弯的脏黑手掌,已在她微鼓的小肚皮上轻抚。
“娘曼?吉拉贡搭?”塔塔还刻意装低沉声音,可能自以为充满磁性。
“他问你,喜欢吗?他是不是很体贴?”外配说。
“唔……没有……不……喜欢……哈……叫他……放开我……”她被那张粗糙的黑掌抚摸肚皮,抚摸到一直激动抽颤。
“啧啧!又在说谎,你们看,她下面都流淫水了,明明很有感觉。”八婆大声说。
“呜……别看……”她遮住噙满淫水的湿红肉缝。
“不准遮!让大家看,都敢把偷来的东西藏在这里,有什么怕别人看!”两个八婆一左一右,把她的手抓开。
“呜……别这样……不要……再碰我……”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抽搐激喘,那外劳两张手都在揉抚她因怀孕和浣肠而略隆的雪白小腹。
被爱液濡湿的菊肛,无法抑制地往外凸,就像一座小火山。
“告诉他还要大力一点,太太说她有便秘,不用力揉肚子她拉不出来。”
“不……饶了我……不要……”诗允崩溃哭求那畜牲别再乱说,但外配却已翻译,塔塔立刻加重力道娑抚那片光滑腰腹。
“噢……唔……”她脖子直往后仰,整个人在塔塔怀中拱高腰身,分架在那外劳粗臂上的两截匀匀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喔!喔!发情的好厉害!哈哈哈……”几个八婆毫无同情心的大笑,这里的囚犯也都在吹哨鼓噪。
外劳低头看着她凄迷辛苦的清纯脸蛋,忍不住精液冲脑,直接朝她激喘的小嘴吸上去。
“唔……”诗允虽然快休克,还是立刻转头避开。
“齁齁!会矜持内,还会吊男朋友胃口喔!”
“给他亲没关系啦!人家对你那么好!”
那些八婆又在起哄霸凌!
荒唐喧闹中,剩我默默清理自己的秽物,外表平静,内心却在地狱受尽凌迟,抓着拖把的手剧烈发抖,但就鼓不起勇气再去挑战一次清良手中的遥控器。
这样的自己,连抬头都感到羞耻,只敢像下流的痴汉用馀光偷窥。
萤幕上,一丝不挂的妻子被打赤膊的外劳把腿端怀,两人背胸相贴、汗汁交融,只听到她辛苦的娇喘。
“再用力一点,快了!”韩老板仍在唆使那外配乱翻译。
塔塔在他们激励下,两张黑手握住人妻雪白腰腹往下挤,彷佛要把胎儿也挤出阴道一般。
“呃!”她用力摇头,玉手抓住那外劳粗壮胳臂,纤指掐紧黝黑肌肉里。
终于凸出来的小括肌张成一圈,一条可爱的小软便长长地垂出来。
“齁齁!大出来了!哈哈……好臭啊……,你都吃什么啊?”
“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女人,脱光光让人把屎的!”
“一定很兴奋吧,看你从脸红到脖子……”
“唔……没有……唔……别看……嗯……”她仰直玉颈辛苦激哼,全是厚重光泽的胴体绷紧至极限,努力想缩住如洪流溃决般的肛门。
但那小小的菊圈已非她能控制,一沱接一沱的黄泥,从不断扩缩的括约肌内挤出来,掉在铅桶里,她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发出“嗯嗯”的娇喘。
肠子里渐渐没东西可排,从软便变成泥水,泥水也愈来愈稀。
最后,她在那些畜邻的嘲笑声中,无法控制地抽抖了好几下,一股股清水从红肿的屁眼喷出来。
“哇!洗得真干净!”八婆捏着鼻子说:“这女人假装清纯,但真的一肚子坏水呢!”
“不……不是……”她被全身黏汗的外劳抱在怀中激烈悲喘,头别向一边,不敢看自己狼狈排泄后的下身。
“拿走吧,好臭!”韩老板挥挥手。
那叫拓汝的外劳,将半满的铅桶提到远远靠门的角落。
他才走回来,门外忽然晃进来两条流浪狗,先在桶子边东闻西闻,接着就把鼻子伸进桶内。
“喂!公狗在吃你的大便呢!”八婆们夸张大笑。
“一定是你有母狗的味道,外劳跟公狗才会都爱你!”
“别这样……太过份了……让狗狗离开那里……”诗允羞到掩住脸一直摇头。
“别害羞啦,现在要换两位外劳男友表现他们的温柔了,两个人比赛看看谁能赢得小母狗的芳心……”八婆说,外配也立刻翻译给塔塔和拓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