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样说过……”
诗允埋在含卤蛋身上,忍着轻促娇喘否认。
一早刚醒没多久,她那可恨又清纯的脸蛋,就已经像发烧般潮红,压在入珠巨睾上的两片圆润屁股不安份蠕颤。
以他们的习惯,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肉体互相磨蹭、让女方达到高潮,作为豢养日常的开端。
但今天他们醒来前,房间就挤满了人,包括韩老板、阿昌、秀琴、邻居的八婆,还有一个西装笔挺梳油头的陌生男。
我这个“丈夫”,也是八点不到,就被推到那张豢养着我妻子跟肥猪的双人床前。
韩老板并没有刻意唤起他们,一群不该在我家的人,围着床讨论要如何安排这对豢畜的重要日子。
十几分钟后,她才被交谈的人声吵醒,怔忪睁开眼,发现被许多目光注视跟肥男合体的耻态,小脑袋立刻害羞钻进含卤蛋胸前。
但晨起发情已经变成生理周期,无法抑止燥热的欲火下,身体和她脸蛋表现的清纯,呈现南辕北辙的反应。
那些人见怪不怪,任由她不知廉耻的嗯嗯扭喘,只问他们想问的事。
“昨天你说要跟肥猪情夫缔结连理,虽然有点小题大作,但毕竟你跟废物男还有婚姻关系,所以我们还是请律师过来,把该办的办一办,好带你跟下一任丈夫去户政登记。”
“登记……”诗允迷惘娇喘,似乎忘了昨天在兴奋高潮中自己说过的话。
这至少让我松了口气,她不是真的要抛弃我跟喆喆,和那头肥猪重组家庭,只是一时迷乱乱答应!
“对啊,你昨天自己说要跟含卤蛋登记结婚,就能永远绑在一起。”那可恨的老畜牲,一直要唤起她的记忆。
“我没有……这样说过……”她激喘否认,下身像虫一样弓蠕,完全没有被人围观的羞耻自觉。
“没说过吗?”韩老板冷笑,向阿昌跟傻永说:“让她停下来!”
两个无赖立刻按住她开始出汗的兴奋胴体,不让继续磨蹭耻缝。
“嗯……嗯……”她难受地颤抖。
韩老板把手机影片打开,拿到她迷乱双眸前,让她看清楚自己昨天骑在含卤蛋下体耻乱高潮时说的话。
“那……那是……乱说的……”她辛苦哼喘,不甘心想要动,同时也否认当时是真心话!
“乱说的是吧?”
韩老板露出残酷笑容:“既然这样,今天就把这头肥猪送走。”
伏在肥男身上的清纯人妻瞬间停止挣扭,只剩急乱喘息。
“但这家伙搞成这样,要送去那里?”傻永问。
阿昌马上搭腔:“就算送回他家,他家人也没办法收吧?我记得他老头中风,他老母靠收宝特瓶维生,有办法再照顾一个大睾丸的儿子吗?”
韩老板冷笑:“谁那么麻烦还送他回家,找一个有游民的地方丢着就算了,让他自生自灭。”
“对,反正我们也没义务管他死活吧?他都成年人了!”傻永说,还刻意问那律师:“我们这样没有问题吧?”
那穿西装的家伙点点头:“嗯,确实不会有法律上的问题。”
“不……”忽然一个微弱颤抖的声音。
“怎么了吗?”韩老板像早就猜到似,伸手扯住她头发,迫她仰起脸。
“别把卤蛋送走……”
“你又不想跟他结婚,留他在这里作什么?”
“我……想……”她吐出两个字,羞耻到呼吸急促,要不是身不由己,一定马上又把脸埋回熟悉的肥肉堆。
我感到自己就快中风,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情绪播放器一直没有作用,即便我用眼珠子打了数不清的否决甚至难听的脏话,都没人注意或理会!
“想跟肥猪结婚吗?”韩老板向她确认。
“嗯……嗯……”她掉下愧歉丈夫与家庭的泪珠,默默点头。
“但是……”她哽咽问:“可不可以……让育桀在我身边……我想照顾他一辈子……”
听见她的附带条件,我心中没有任何感激,只有海啸般的屈辱和愤怒!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泯灭抛夫弃子背叛家庭的罪孽,却没想过是把我囚禁在痛苦深渊的自私作法!
“这可以答应你。”韩老板爽快替我答应。
“那就先跟育桀办离婚吧,来!申请书在这里,在律师先生见证下盖章,等会到公所再补签名。”
韩老板将那纸文件拿到她眼前,把沾好印泥的小印章让她咬着,压上红色印监。
“接着换废物男了。”那老畜牲拿着离婚书转向我。
我拼命出声传达否定心意,眼珠子也狂点字,但他们看我的表情却不是那样。
忽然我注意到旁边梳妆镜反射的身后萤幕映像,出现的内容,竟然是“我同意离婚、我同意离婚……”
我愤怒又惊慌,但不论我眼球怎么专注的点每个字的拼音,确确实实百分之百没有错误,那面该死的萤幕,还是完全违背我的想法。
在一阵盲目忙乱后,我终于领悟,那面萤幕早就被动了手脚,不论我打什么,出现的都不会是我想要的。
“你的北鼻……喔!不,以后是你前夫了,已经答应跟你离婚,恭喜!”韩老板终于松手,让她回到那沱肥肉身上。
诗允香肩微微抖动,似乎是在啜泣,我想也是,毕竟相识八年,结婚四年,就这样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此刻不可能没有悲伤成分。
“好了,你不是要跟肥猪晨交吗?快点作完,等一下就要出门办手续了。”韩老板示意傻永跟阿昌放开她。
她羞耻娇喘,静静埋在含卤蛋身上颤抖。
“快点作啊?还是不想作?”那老畜牲催促。
“你们……在这里……”她弱声回答。
“在这里怎样?你还会害羞吗?”韩老板无情羞辱,冷冷说:“不想作就让你们起来了喔!”
“不……”她摇摇头,屁股开始弓蠕,湿漉漉的肉穴摩擦长满珠子的大睾丸,发出“啁、啁”的黏稠泥水声,娇喘愈来愈急促。
“就说嘛,母猪交配还会害羞?太好笑了!”傻永跟阿昌哈哈大笑。
“蛋……”
她很快就完全投入假性交,不顾旁人围观,努力抬放、磨蹭无毛鲍穴,嗯嗯啊啊的哼叫充斥房间,一直到高潮抖搐,然后软趴在肥猪身上急喘起伏。
而她的“未婚夫”,到现在还没醒来。
“好了吗?”韩老板问她。
“嗯……”她躲在含卤蛋胸口点头。
“把她弄干净,准备出门。”
韩老板才令下,阿里和迈得就立刻进来,迅速替她从含卤蛋肥躯上松绑。
“现在是这头肥猪的问题了!吊车来了吗?”
“来了!在社区外的马路等呢。”阿昌回答。
“叫吊车师傅上来,看要怎么处理才好。”
于是阿昌出去打电话,几分钟后,带着一名头戴工程帽的男人回来,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吊车司机。
那男人看见床上的彘人,脸上讶异毫不掩饰,尤其目光无法离开那颗如水雷的巨睾。
“听说师傅有吊挂过肥胖患者的经验,但这ㄧ个是不是比较棘手?”韩老板可能看见他的表情,忍不住问。
“倒也不是……”那吊车司机苦笑:“这位还不是最胖,顶多第三,但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这种样子……”
“我了解,不止你,不论谁都会有这种反应。”
韩老板一副心有同感焉,殊不知含卤蛋会变这样,还不是他们这群禽兽造的孽!
“唉!他这么可怜,也算作善事,外面有吊挂袋,我们要合力把人搬上去。”吊车司机说。
“没问题,师傅不需自己动手,只要开口就好!”
韩老板拍拍手,五名强壮外劳立刻走进来。
于是在司机指挥下,含卤蛋被装进吊挂袋,再用粗索绑牢在有滑轮的板车,连人带车推到阳台。
阳台的铝窗早因这次计画,前几天就被取下,框格也被锯掉,开了一个大洞。
吊车司机先下楼去开车,没多久,庞大的重车缓缓驶进社区中央空地,停妥后,悬臂转到大楼正前方。
外劳将吊索拉进阳台,依照刚才吊车司机教的,将主勾跟两具辅助勾扣在吊挂袋上,然后随着悬臂的移动,慢慢扶着盛装含卤蛋的重袋送出阳台外。
我看他们忙乱吆喝,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头肥猪会从四楼掉落肝脑涂地!
想当然尔,以我的运势,这么奢侈的愿望并未实现,那头肥猪安然返回了地球表面。
这时诗允也已让两名外劳洗得香喷蒸红,套上嫩白的连身旗袍。
虽说是旗袍,其实是改良型的辣装,完全紧贴着胴体剪裁,身材曲线一目了然得令人脸红,而且下摆不到大腿一半,两边还开衩,连站着时害羞的蜜臀都很难被遮掩。
“很好!”
韩老板上下打量刚出浴换上新装的清纯人妻,满意点头:“今天就是要这样,才够喜气!”
诗允撇开脸,纤弱的香肩在颤抖,看得出芳心复杂溷乱。
“穿上这个!”那老畜牲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放在她雪白玉足前。
她迟疑一下,脚ㄚ子默默从拖鞋抽出,伸进为她准备的优雅女鞋。
“啧啧!真好看,不用化妆就美极了……”韩老板赞叹。
我也看呆了,诗允自从当了年轻妈妈后,就很少用心在自己身上,虽说以她的清纯甜美,随便衣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但像现在这样穿着贴身性感旗袍、足下高跟衬托修长玉腿的模样,就算我也是八年来首见,美到难以将视线移开。
不过想到今天她就要跟我永远断绝夫妻关系,成为另一个男人所有,那份动人,瞬间变成利刃,狠狠扎向心脏!
“走吧!新郎在下面等呢!”韩老板催促。
她在阿里跟迈得拥簇下,默默移动脚步,这几年很少穿高跟鞋的缘故,走得有点歪扭,但完全没扣分,只让人觉得可爱。
“废物男也是,一起去公所办离婚吧!”
我毫无选择被一起推着走。
到楼下,含卤蛋也已换上新装,可能找不到那双浮肿象足的尺寸,所以让他光着脚,白色新郎礼服也只意思意思遮着,里面没有衬衫。
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最大问题还是下体那颗大水雷,量身订做的特大件短裤像藏了恐龙蛋在里面,巨睾的一部分还露出裤管外。
他们把这头百多公斤的大卵人彘放在推车,充当他的轮椅。
含卤蛋可能长期躺着,现在连靠坐在推车,都喘气喘得很吃力,明显可怜的心脏无法负荷如此笨重的身躯。
但当他看见楚楚动人的“未婚妻”,马上又撒娇说要喝水,诗允明白所谓喝水的意思,其实就是要接吻,然后进一步索爱温存,这已是他们日常的情趣。
她当然没办法在外面这么作,不过脸蛋还是瞬间染红,大腿不自觉紧夹,彷佛也被对方的暗示撩动芳心。
“阿允……要喝水……”那头肥猪继续耍赖,眼珠子炽热看着她,可能也觉得今天诗允特别不一样。
“快点,别浪费时间!”
韩老板说着,同时递去矿泉水,她吃力转开瓶盖,在含卤蛋旁边蹲下。
这样的动作,令旗袍下摆瞬间上缩,半截雪白屁股蛋曝光,里面空无一缕,她害羞想将裙摆往下拉,却是徒劳无功,最后索性放弃了,红着脸将矿泉水送到肥猪唇前。
“我要阿允用嘴喂我……”含卤蛋像个吵妈妈要糖的大屁孩。
“蛋……外面不可以……”她安抚那头肥猪,自己呼吸却也变得耻乱,要不是光天化日,而是在我们寝室,两人势必早就开始一场没有廉耻、只有原始欢愉的激烈磨蹭。
看着原是清纯顾家洁身自爱的妻子,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样子,我那份悲哀和厌世,根本无人能体会个中万一!
“我不要!我不要!”含卤蛋嚷嚷,身上肥肉抖动。
“快点!车子在等!”韩老板不耐烦催促。
她只好将水拿到唇前,自己含了一口,吻上含卤蛋的嘴。
果然那头肥猪故技重施,趁机又吸住她软嫩香舌。
诗允害羞轻捶了他两下,最终仍软化在肥男毫无技巧的粗吻,只剩嗯嗯嗯的急促呼吸。
一番折腾后,清纯的短发都乱了,连蹲都蹲不住,整个人伏在含卤蛋肥躯娇喘,顾不得光屁股都露出来见人,直到外劳将她扶起。
“阿允……要爱爱……”
含卤蛋并不满足,想继续后面的事。
“这里不行……”
她羞到抬不起头,因为吊车的缘故,很多邻居已经出来围观,刚才她的曝光,连嫩缝都被看到。
“告诉这头蠢猪今天要作什么,他才不会一直乱!”韩老板说。
“……”她紧捏过短的旗袍下摆,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快点!我们赶时间,不要拖拖拉拉!”韩老板不悦催促。
“卤蛋……我们今天……要……嗯……要……”她呼吸急促,难以说出后面的关键字。
韩老板紧盯她,不耐烦咳了一声。
“要……结婚……”声音愈来愈小,几乎快听不见。
“大声一点,大家都要听到!”那老畜牲冷冷说。
她将脸撇开,颤声说:“卤蛋,我们今天……要结婚”
周围响起了鼓掌跟笑声,诗允彷佛无地自容,又不知是期待或难过,复杂难懂的情绪,连我都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
“真的吗!”那头蠢彘彷佛隔了几秒,话才传到大脑中枢,兴奋问:“阿允要跟我结婚?当我的老婆?”
“嗯……”她低头点了两下。
“可以走了吧?”韩老板问含卤蛋。
“可以!可以!我要跟阿允结婚!好棒!好棒!”他喘着气,像头肥胖的老巨婴,浑身脂肪都开心跳动。
于是我们终于上了车,一路开到区公所。
当这种怪异组合,出现在户政办公大厅时,自然汇集了所有惊吓、讶异、暗笑的目光。
跟诗允、含卤蛋三人坐在办理婚姻关系的柜台前,耳里传来尽是周遭令人难堪的窃窃私语。
我要非身不由己,死也不想在这里。
律师代替我们向柜台内的人说明,并且递送的两份由他签字当见证人的申请书,接着以赶时间为由离开了。
我这时才隐约有印象,那名律师似乎是在以前我公司的法务工作,也就是吴总的下属,难怪会来参与这等事!
而承办的公务员听到眼前这气质清纯的正妹要跟瘫痪在轮椅上的废人离婚、然后跟躺在推车上的肥男结婚,脸上的表情不知该怎么形容。
离婚申请书已经用好我的印章跟指印、结婚申请书也盖了含卤蛋的印章跟指印,只剩女方的部分。
办事员对照过身分证后,对诗允说:“请在两份文件上签名,先签离婚这一份。”
“嗯……”她一直无法抬起头,默默拾起桌上的原子笔。
我看见泪珠落在雪白大腿。
但她还是颤抖写下名字,娟秀的字划像一道道刀痕刻划在我胸膛。
“北鼻……对不起……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她写完后啜泣向我承诺。
“接下来是两位的结婚申请……”办事员指着签名处。
她正要动笔时,忽然被婴儿的哭声打断。
瞬间愣住的新任前妻,像感应到什么般急忙转头,我跟着看去,发现竟是韩老板抱着她与涂海龙的骨肉走过来。
“今天是妈妈跟新爸爸结婚,念龙当然也要来参加。”韩老板逗着哭声响亮的婴儿。
原本已经够溷乱的关系,现在又加入那孽种出现,整个户政大厅已经从窃窃私语变成炸锅般的讨论。
我现在不管诗允想嫁谁、要跟谁滥交都无所谓,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念龙……”
但她却没在意周遭歧视的目光,只乞望着韩老板怀中婴儿,泪水涌上眼眶,很想抱亲生儿的激动渴盼表露无遗,不知道已多久没看到那孽种。
看见这幕,我的心又被插上一刀!
我们的亲骨肉呢?为什么他没得到妈妈同等的爱?以前诗允明明只爱喆喆,把他当成命一样呵护,何时变成现在这样?
“妈妈要抱吗?”韩老板假好心问。
“嗯……要……可以吗?”她紧张到呼吸急促,深怕老畜牲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