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板很大方将婴儿交给她。
“乖……妈妈对不起……乖宝贝……”她怀着那孽种,泪珠一直掉,声音充满愧疚与心疼。
小孽种可能闻到妈妈的奶香,哭得更利害。
“念龙好像肚子饿了。”韩老板提醒。
“我可以喂他吗?”她因母子相逢,激动致六神无主,竟问柜台内的男公务员。
“当……当然可以……不过要不要先办完手续?”
男公务员的呼吸已经很困窘,因为一直面对眼前这穿着性感的清纯少妇,尤其下摆短到快春光外泄,两条雪白大腿和半露的蜜臀,就像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本人彷若浑然不觉,只在意怀里的小婴儿。
“他很饿,我可以先去哺乳室吗?”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着。
男公务员脸色涨红,但还是为难咳了一声:“当然可以,只不过这样就要重新抽号喔,后面等待的人很多。”
他的表情显然也不想让诗允离开,因为再重新抽号,可能承办就会换人,马上丧失饱眼福的福利。
诗允转而看韩老板,一双美眸充满哀求。
那老畜牲声音和蔼,却隐含只有知情人才听得懂的威胁:“我们等一下还要赶回去,时间恐怕不够,我看你就在这里一边哺乳,一边办手续吧。”
“在……这里?”她怯生生问,双颊都晕了。
“对啊,这个时代讲求哺乳权,再怎么样都不能剥夺小婴儿喝母奶的权力,我说的对不对?不会有人反对吧?”
那老畜牲看似在问那公务员,却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
“是……这么说没错……只是……”男公务员结结巴巴。
诗允低头抱紧小婴儿,陷入进退两难。
原以为清纯正妹少妇会一口拒绝的男公务员,见她认真在思考,呼吸不禁也跟着更急促起来,努力在压抑激动情绪。
“那我可以……在这里吗?”她终于抛下耻度,弱声问。
“单……单然……”男公务员紧张到发音都失准。
“嗯……嗯..”
得到同意后,她羞垂头,一手怀着婴儿,一手解开胸前钮扣,但因为旗袍剪裁贴身,单手要往香肩拉下却有困难。
她回头想求助韩老板帮她抱一下婴儿,老畜牲却已不知道走哪去。
无计可施、身边前后任最亲密的男人又无法依靠下,她只好勉难对男公务员启齿:“能请您帮我抱一下孩子吗?”
“喔!喔!……好!”男公务员在她解扣时就已快无法呼吸,听她柔弱的请求,马上答应,激动得音调有点突兀。
这时几个来这里办事情的男人,眼见有冰淇淋可吃,也装若无其事慢慢晃近,等我意识到,周遭已七、八个怪怪的家伙,大多是有点年纪的无聊中年和老头。
诗允并没心思发觉这些,她想将涂海龙的孽种抱给男公务员,无奈那孽种却不想离开妈妈有奶香的怀抱,小手紧紧抓住她衣襟不放,而且哭得更凄厉。
男公务员屁股已离开椅子,手也伸向前,现在却进退两难,更困窘的是裤裆内的男性象征变化,令他坐立皆不是。
“怎么办……”他声音透着辛苦,拼命压抑粗喘,但仍控制不了眼球在清纯少妇的暴露大腿和半敞酥胸瞟动。
诗允试了几次,再也不忍将怀中婴儿交给别人暂抱,只见她低下头,彷佛羞耻更上一层。
“麻烦您,帮我拉……”
“什……什么……”男公务员声音抖得比她更厉害。
“帮我……把这里……拉下来……”她指旗袍半敞的前襟。
“不……这样不好……吧……”男公务员脸色由红转白、又从白变更红。
“求求您……不然……我没办法喂奶……”为了那孽种,她耻声哀求。
“好……好吧……”
公务员宛若着了魔般答应,没意识到周遭十几道嫉妒的目光全投向他。
我目睹他手伸向禁忌之处,当抓住那片布时,呼吸跟颤抖都濒临失控。
诗允心思单纯,还刻意将肩头前送,方便对方帮她。
但不知道是衣服太贴身、还是人紧张手拙,领口卡在上臂就无法再往下,任凭那公务员怎么出力,也只扯得想喂奶的妈妈嗯嗯哼喘,结果还是只露一边香肩,酥胸仍包覆在布料内。
“没……没办法……”他满头大汗陷入窘境。
这时小婴儿可能闻到母奶却迟迟喝不到,哭到脸变猪肝色,诗允母爱大爆发,也慌得泪水直奔,完全乱了方寸。
“帮我撕破……”她情急下哀求。
“不!不行……”公务员总算清醒,万一真的鬼迷心窍照作,不只公家饭碗会打破,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
“偶来啦!偶帮你!”在旁边垂涎已久的老头见机不可失,马上自告奋勇。
“我也可以帮忙!”另个中年男被抢了头香,不甘心跳出来中途拦截。
“我也会啊!太太,我来帮你!”
“喂!我先说的!”
“谁先说没用啊,要看她本人想要谁帮!”
一群猪哥吵成一团。
“你们……谁都可以……一起也可以……”诗允无助泣求。
他们互望一眼,马上不客气围向前,几张大手粗暴拉扯,布帛裂开加上女人的羞喘,一件崭新的旗袍瞬间变成了大露肩装。
那些家伙看见清纯少妇酥胸半裸、香肩迷人锁骨性感,匀称玉背犹如丝绸,更是像红了眼的野兽,不知谁直接手伸进去,逾矩将乳房掏出来。
“哼……”她羞哼一声,但并没抗议。
“啊……这……”
但当整只白鸽见人时,那些动手的登徒子又愣住了,只剩粗重喘息。
原来那只涨奶的乳房,肿翘的粉红乳首被细线绑住,奶珠子正争相从扩大的澹色乳晕冒出。
“帮我解开……”可怜少妇声音微弱而颤抖,羞耻已到达极限,只恨那个小孽种,害她什么事都没办法自己来!
几条饿狗连回答都没回答,咸猪手就争相朝她胸部袭去。
“啊……一个人就好……”
她羞慌哀求,但那些人本来就志不在帮忙,只想摸奶猥亵,所以没人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趁乱抚进紧夹的大腿内侧,诗允无力招架,怀中婴儿还被吓到哭更大声。
“喂喂!你们干什么!”
可能有人看不下去通报了公所的驻警,一名女警赶来。
“我们没有怎样哦,是她要求我们帮忙的!”
“对!大家都可以作证!不信你问里面那位先生,他也有参与!”
那些人为自己除罪,还将公务员拖下水。
“全都安静!站到旁边去!不准离开!”女警斥喝,他们才摸着鼻子往后退,又舍不得离太远,色目仍一直盯着近乎半裸的清纯少妇。
“他们有对你怎样吗?”女警要了件外套替她披上,弯身关心道。
诗允摇摇头,她已让婴儿含住奶头吮奶,脸蛋一片晕烫。
“告诉我没关系,他们有没有不经同意触碰你身体?”女警柔声问。
“没有……是我衣服太紧……没办法喂奶……才请他们帮忙……”
女警也傻眼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整个表情对这清纯如女大生的少妇充满不解。
而且随着那孽种饥渴吞吮妈妈乳头,年轻妈妈一双大眼睛变得辛苦迷蒙,小嘴也在轻轻娇喘。
“要不要带你到哺乳室?”女警看来看去,似乎只能提供这项协助。
“没……嗯……没关系……嗯……我在这里……嗯……”
她声音穿杂急促呼吸和呻吟,我知道那是因为涨奶舒缓加上敏感奶头被含住所产生的快感。
对其他妈妈而言,育儿哺乳是自然而纯洁的事,但对于身体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来说,却是一种淫刑。
“咦!怎么了吗?”这时韩老板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看见女警假装讶异问。
“您是……”女警站直身问。
“我是她干爹,今天陪她来的。”
“伯伯,刚刚这位小姐疑似遭受骚扰,但我问她她又说没有,如果确定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看您要不要劝她到哺乳室。”
“啊,好!好的!谢谢您啊,警察小姐,我女儿如果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真的感谢您!您真好心……”韩老板直向那女警鞠躬称谢。
“应该的!应该的!”女警虽然仍满腹疑团的表情,但也没什么好问了。
“喔,衣服还给您。”韩老板将披在诗允肩上的外衣拿下、交还给女警。
“她这样太暴露……”女警忍不住。
“没关系,我女儿很习惯在外面哺乳,我们国家不是讲求哺乳权的吗?不需要用有色眼光来看。”那老畜牲说得振振有词。
“那……好吧,就麻烦伯伯注意一下您女儿的安全。”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女警走后,那群登徒子又慢慢围上来。
“婴儿吸奶好可爱呢……”有人嘴巴说这样,目光却在妈妈那只柔软的嫩胸。
“对啊,妈妈也很年轻,怎么像大学生一样,可以问你几岁吗?”其中之一的猥琐老头问。
“喂!人家问你。”韩老板踢踢椅子。
“二……嗯……十九……”诗允呼吸乱得利害。
“啥!二十九?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初头内!”
“叫什么名字?”
“嗯……嗯……王诗允……”
“跟前夫结婚多久了呢?”
那群家伙,用不甘他们的个人私事一直骚扰她,偏偏诗允两片苹果肌如火烧般耻烫,被涂海龙的孽种吸奶吸得心神恍惚,紧夹的诱人大腿忍不住在发抖。
“四……嗯……五年……”
“为什么要离婚啊,是因为他不行了吗?”
“没……嗯..!不是……那样……哈……念龙……慢一点……妈麻……”她一阵阵哆嗦,腰身挺离椅背,坐都快坐不住。
围着她的家伙们再度讶异,呼吸兴奋如牛!
“那个……是不是请太太先签名,后面还有人要洽公。”
终于那男公务员提醒,虽然他的样子也没比那些人好到那去!
“等一下啦,不是都要问清楚原因吗?你会不会办公?”一个家伙反而呛他。
“嗯……”男公务员沉默下来,或许他也不想让眼前的美景太早结束。
“前夫这样子,看起来是不能行房了,太太通常一天要几次才够?”
“几……嗯……几次?”她迷惘娇喘。
“对啊,一天要作爱几次才能满足?”他们愈问愈露骨。
“一天……嗯……四……不……五次……”她丧失思考能力,一五一十招供。
“哇!性欲很强呢,难怪你要跟前夫离婚,他应该一整年..喔!不对!一辈子都无法一次了吧!”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被关掉,只能“喔喔喔”发出愤怒抗议声。
“但是你的新老公长这种样子?有办法满足你吗?”
“嗯……有……嗯……”
“要怎么满……”
那人话没问完,坐在椅子哺乳的清纯少妇就一声激烈呻吟,浑身软弱快要滑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色狼急促问。
“流出来……下面……流出来……”她呼吸湍急,哭声泣诉。
“什么?什么流出来?”那些人瞪大眼,亢奋激动无以复加。
“不……嗯……不知道……”
“喂喂!各位,可以了吧?”韩老板总算出声:“给个方便,我们赶时间要回去补办婚宴呢!”
“对!对啊……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办正事。”男公务员也振作起来。
“这边在做什么?这么吵?”
状似那公务员的主管走过来关心:“后面很多人排队等洽公!你们几位有事吗?”
“如果还没轮到你们,就麻烦到座位区等候。”
几个登徒子只好悻悻然散开,但还是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小姐,我们不反对哺乳,但毕竟这是洽公柜台,不能防碍别人的权利。”男公务员的主管柔声告诫。
“嗯……嗯……对不起……”
刚刚韩老板趁乱把孽种抱离诗允怀抱,她稍微能喘息,恍恍惚惚道歉。
一番折腾后,她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歪扭姓名,自此不再是我妻子,从头发到脚趾都属于含卤蛋。
而那头肥猪,从开始就一直在喊无聊,要诗允喂他喝水、陪他玩亲亲,喊到后来睡着了,完全不知新婚妻子被人猥亵骚扰。
办完手续,韩老板他们一行,推着没办法自己决定去处的废人前任和肥男现任,下到停车场准备搭车返回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家。
诗允仍然通体滚烫,两条玉腿虚软无力,根本没办法穿高跟鞋走路,全要傻永扶着。
快走到车子时,后面突然有声音叫我们等一下,伴随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接近。
“有什么事吗?”
韩老板问追过来的人,原来是刚刚那群登徒子其中三个,姑且用他们外貌特征来称呼,分别是猥琐老头、酒糟鼻中年跟瘦高竹竿男。
猥琐老头贼兮兮问:“我看这位年轻太太吃神很重,那个新老公没办法满足她,有没有可能让我们来一下,我会付钱……”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仟元钞。
“哼!这么一点点,就想吃人家的新婚媳妇?”韩老板鄙夷说。
“不然再一张!”老头东掏西找,又翻出一张小朋友。
“算了!但只能亲嘴、吸奶跟舔屄,不能真枪实弹,毕竟人家新婚,今天要留给老公。”
韩老板开完条件,问:“这样可以吗?不行就别浪费时间!”
“干!两千只能这样喔!”老头不满嚷嚷。
“哼!不然你去外面找,两千看找不找得到这种清纯少妇还带母奶,可以让你亲嘴吸奶跟舔屄!”韩老板强硬说。
“好……好啦!”老头把两张钞票交到那老畜牲手中。
“我也要!”
“还有我!”
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各拿出两千,韩老板将它们收齐放进口袋。
“你们可以在车子后面作,我看就三个一起吧,时间二十分钟。”
韩老板没给他们讨价还价的选项,带着他们走到我们搭来的厢型车,叫开车来的阿昌把座椅打平,然后将诗允推进去。
“我在外面看,如果你们任何一个犯规把老二掏出来,我就立刻喊停请你们走人。”
韩老板警告,因为五名负责上下含卤蛋的强壮外劳也在,让他不怕这伙登徒子耍赖。
“知道啦!”猥琐老头已迫不及待钻进车内,接着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进去。
只听车内传出一声娇哼,高跟鞋像踯骰子般被丢到前座,同时又是衣服被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