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3)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森下 1184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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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跟她的再婚夫婿含卤蛋,一丝不挂被张静绳缚于圆桌上供人围观。

韩老板睁大眼啧啧称奇:“是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头子现在就是这种心情!见识到神缚之技,已经没有白活一遭!”

“韩兄过誉了……”

两个老畜牲在我面前互捧互谦。

“老夫不过是依照您的原型,加以画蛇添足而已。”

“那里的话!”

韩老板摇头一脸严肃:“我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舌头也能缚绑,除了两个字佩服外,就只剩惭愧,原来老头子不只在甲缚之术上不思精进,更是缺乏想像力!”

“韩兄千万别这么说……”

张静那高傲的虐待狂,也只有在姓韩的面前会变个人,这种变态间的惺惺相惜,令我愈看愈火大、愈看愈反胃!

“要不是得此母畜,还有结识韩兄民间高人,老夫也自以为有生之年已登华山之巅。”

韩老板摇摇手:“老头子的那一段就略过,是大师太客气,但这头母畜,确是世上可遇不可求的璞玉素材,老头子也是因为她,才能在这把年纪再度感到心头火热,只想把她调教成人间绝品!”

“韩兄所言甚是!”

张静一脸无法再赞同:“这母畜不只样貌、气质、本性皆上品,更难能可贵是原有美满幸福的家庭,丈夫跟小孩俊秀过人,这般天妒条件,摧毁起来更加动人心魄……”

“虽然调教过程泯灭妻性母性不易,但成品如此绝伦,完全超乎老头子的想像,实在让人惊喜,一切投入跟心血都是值得!”

两个变态知音愈说愈兴奋!

“没错!此乃天注母畜的体质跟命格,但要有识玉之人和精于调教之师,否则绝世璞玉隐埋于世,就只是平澹良妇了……”

他们在我面前讨论如何将诗允变成母畜、如何摧毁我美满幸福的家庭,完全没有一点愧疚跟罪恶,反而像是此生最大的辉煌成就!

我忍无可忍,用力点字骂了无数次“畜牲、溷蛋、禽兽”,但吴董只将音量关到极小,任我的愤怒像蚊鸣一般发泄不出。

圆桌上的前妻,就如同姓韩的老畜所言,小口中的香舌跟新丈夫的肥舌,被张静用不知何种绳技绑住,两人嘴巴紧贴无缝,因为无法收涎,口水流遍嘴角和脖子。

体位依旧是雌上雄下,女方玉腿勾过男方捆成仰天张开的下肢,足心贴着足心、两片脚掌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十指紧扣,手腕被绳子缚合,固定在桌子两侧。

从背后看,耻丘中央划开的甜美嫩缝,紧压在恶心的大公卵上,原本娇小的菊肛,此时夹住一条粗长的珠串,括约肌变成一圈红筋。

清纯少妇不顾周遭的嘲笑,丝滑美背不断弓动,让下体去磨蹭那颗蠕动的入珠虫睾,肛门上的长珠串犹如尾巴甩动。

双方绑在一起的乳头互相扯动磨碰,舌头失去伸缩能力,发出粗重急乱的闷喘,那无法形容的丑态,就像一对新品种的野兽在交配。

一旁阿里还拿着油瓶,不时在雄母交合处注上油液,女方两边腿根跟股缝都是黏答答的厚重光泽,与油腻的男睾激烈摩擦而牵起密集白丝,耻尿流了桌上一滩。

湿漉丰沛的下体揉碾、失去理智的兽喘、桌脚嘎嘎的哀嚎、以及围观人群的残酷耻笑,犹如蛀虫从耳膜入侵,啃食我的脑细胞!

“阳痿男,你的前妻真的没救了,还好现在过户给另一个倒霉鬼,嘿嘿……”

菜鸟在轮椅后面抓着我肩膀,弯身在我耳边“安慰”。

“住嘴!滚开!”我怒不可遏点字回他!

“啧啧!你不会还对她有感情吧?这样的女……不!这种母畜,你还放不下吗?”

“对啊,路边的母狗,可能都比她有贞操观念哦。”忠义也来羞辱我。

“真的吗?阳痿男还爱她?都变成这样了内!”凯门插一脚笑问。

“我女朋友别说跟着头肥猪做这种事,只要手指碰到这头肥猪一下,我就立刻甩了她,真佩服阳痿男的深情,看到这样还可以继续爱……”

“住嘴!我不想跟你们说话!滚开!”我又被激怒。

“好啦!好啦!不要再刺激他,万一中风连字都不能打,不就太无趣了。”

嘉扬出来帮我说话,但怎么听都还是在嘲弄!

这时韩老板点燃了一根红蜡烛,立刻吸引现场的注意,也暂停羞辱新娘前夫的恶戏。

他把红烛举到女方屁股上方,微微倾下,一滴鲜艳冒烟的赤油落在洁白圆润蜜臀。

“唔……”

伏在肥躯上的清纯新娘剧烈抽痛,紧随而至是虐错快感,耻尿控制不住涌了出来。

“哈哈哈!真敏感,这样就高潮了!”

“是变态吧,那个正常女人被滴蜡会感到爽的?痛都来不及了!”

“住嘴!不准这样说她!”我一时气昏头,又忘了自己身份。

“唷!前夫说话了!”

“怎么了,还真的爱这个女人吗?”

“啧啧啧!我快掉眼泪了,果然真爱啊……”

“正妹前妻都跟肥猪搞成这样了,你还不死心吗?”

等我稍稍冷静已来不及,消遣嘲弄像四面八方而来的飞刀,将我穿刺遍体麟伤。

“喂!你的前北鼻还在心疼你,你会不会惭愧?”忠义低头问诗允。

她跟含卤蛋的嘴黏住分不开,香涎一直流进那肥猪口中,随着滚烫烛油落在裸臀,粗浊的闷喘更加激烈紊乱,光洁匀称的胴体一直抽搐。

“咦!在哭内,难道真的被阳痿男的真爱感动?”忠义那溷蛋大声说。

镜头拍她耻颜,青丝凌乱黏附的清纯脸庞爬满泪痕,但不知道是因灼痛抑或羞愧而流。

韩老板将熊熊燃烧的红烛,放近女缝与男睾磨合处,倾下ㄧ滴热蜡,鲜红冒烟的红液,在覆满厚油的雄卵表面颤动,下一秒就被来回揉碾吞噬。

“唔……”

高温蜡油烫到娇嫩蜜肉,她本能的反应是更激烈磨蹭男睾以求抚痛,整个人犹如饥渴狂乱的牝兽!

“啧!原来是太爽在哭,不是为了阳痿男。”

“想也知道,这头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怎么可能还爱阳痿男。”

“你死了这条心吧,正妹前妻已经回不去了……”

忠义他们一言一语往我心窝插刀,我只能恨自己刚才为何要自取其辱!

桌上那对蠕贴的欲兽,光是用不堪入目还无法形容他们的丑态!

汗水、重油覆满彼此赤身裸体,黏稠唾液自密合的口缝大量涌出、女方母乳随细绳拉扯丝喷,两人下体全是狼藉的分泌物跟兴奋耻尿,合不住的肛洞仍在渗出牛奶,连喘息呼吸也不像人类发出来的。

湿软花缝正在磨碾的那两粒雄睾,早因入满珠子而凹凸丑陋,现在又有十几条铅笔粗的蚯蚓在表皮下乱窜,乍看就像激烈蠕动的肉团,令人望之生畏,但对堕落在淫狱深渊的清纯少妇而言,却是一秒都舍不得分开的天堂。

“啪咑、啪咑!”“啾滋、啾滋!”

泥肉磨蹭间或拍打的声音,说明着这场假性交有多激烈多忘我,耻胯间牵起的密集白丝,跟不定时滴落然后被挤压的滚烫烛油,让两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红黏煳。

“爽吗?母畜?”

嘉扬揪住我前妻清纯散乱的短发,她舌头跟新夫的舌头绑在一起,被强扯高脑袋令她难受呻吟,但屁股却仍像虫蠕一般前后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睾。

“真贱啊,没想到一年多前还是那么贤淑爱家的好女人。”

“对啊,我想她儿子也早就认不得妈妈了吧,唉……”

“只有阳痿男还会对她依依不舍。”

“阳痿男,算了吧,我都想替你掉泪了,看她这种贱样,随便路边找条母狗回家,都比这种好吧!”

他们真嘲讽假安慰,让没得够教训的我,又不甘愤怒想替她辩解。

“她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全是你们这群畜牲逼的!不然诗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纯的的女孩!”

“哈哈哈……听到没?”嘉扬又羞辱她:“你的前北鼻说你是最好、最清纯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现给他看,他才会清醒?”

“唔……唔……”跟肥猪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煳哼喘,没人听得懂是在感谢、忏悔、羞歉,或单纯只是欲乱的发泄。

“老夫来吧,要令这头母畜的本性彻底显露,这样还不够。”

张静抽出长鞭,那根专为处罚诗允而造的刑具足足两公尺长,人群往两边散开,让那老畜牲与待罚的赤裸蜜臀中间空出一条鞭道。

可怜的清纯少妇不知道自己要被当众鞭苔,仍卖力弓动屁股,让私处压碾一颗颗凸起还会蠕动的雄睾。

张静振臂一抖,长鞭先发出震人亮响,接着看不清他如何出手,彷佛只是手腕晃了晃,那条灵蛇已到达目标,绕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后鞭尾顺势“啪”重打在左半边玉臀。

“呃……”

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妇,发出无意义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这时四周佩服的掌声,才像国家剧院表演谢幕喊安可时一样热烈!

张静却澹定不为所动,手腕一收!

“啵!”

鞭子硬生生将肛珠串从可怜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肠口的足有高尔夫球般尺寸,被这么粗暴扯开,括约就像破了个口,幽邃的红洞合不住,先是剧烈收缩,接着乳浊色液体呈抛物线从直肠深处不停丢出,从圆桌桌缘到后方地板落出一道羞耻的白滩。

那是把肛珠串塞进去前,外劳从肛门灌注进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阵惊讶的沉默后,立刻又响起更大的掌声。

“大师好厉害!”

“太精彩了!母畜被鞭打到高潮了!”

“再来!再来!让这头贱母畜爽死!”

张静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华丽递出,充满弹性的蜜臀被打的波荡乱颤,虽然那是不会造成重伤害的材质所制,但两片雪白股蛋还是错纵让人心疼的责痕。

敏感的身体受不了鞭刑的倒错快感,不停疯狂抽搐痉挛,十根葱指与肥猪的蹄手紧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耻尿还是淫汤。

“爽够了吗?母畜?”

韩老板问伏在新夫婿肥躯上激烈闷喘的可怜少妇,香涎不断从唇缝流出,她连吸入的空气都快不足以支撑此刻高潮过度的全身细胞,又如何回应那老畜牲的问题。

“看起来还没爽够……”韩老板迳自替她决定:“这次换老头子来吧,老头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让大师见笑了。”

“韩兄的调教手法创意十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见识。”张静卷起长鞭。

两只老鬼互吹捧又互较劲,但下手的对象却是别人无辜的妻子。

韩老板叫外劳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则捏着一根粗针,在露出的巨睾表面随意戳了数十下。

没多久,薄皮下的蠕动变得激动,雄卵上慢慢出现密集的棕点,刚开始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随棕点逐渐变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错觉,而是心里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后那粒排球大的雄睾钻出一截截蠕动的虫体,整个就像神话故事中梅杜莎的蛇发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只是毕竟针孔很小,粗大的蚯蚓想出来还是很费力,大部份身体仍留在卵皮下激烈挣扎。

外劳放下她的屁股,赤裸耻缝再度压回虫睾的瞬间,和新婚夫婿嘴黏住的清纯新娘先是一阵静止,几秒后怪异地扭颤起来。

“唔……嗯……”

她的喘息不像刚才那么激烈,但却更没节奏,时而急促、时而屏气闷哼,那些湿黏的软虫,正在阴唇、耻洞、尿孔、花蒂四处爬动。

我再怎么恨她,也不忍心卒睹,选择撇开脸却不被允许,硬是被身后的菜鸟抓着头面对。

“爽不爽?”韩老板那畜牲问她。

诗允已经陷入溷浊状态,那种未曾体会过的虫淫异感,令她完全迷惘,屁股常常像抽筋般用力动了一下,然后又停住不动、只剩不正常的颤抖,小嘴一直发出听不懂的哼鸣。

“看这表情?”嘉扬拉高她脸蛋:“多么享受!”

从她与含卤蛋唇口缝隙,隐约可见被细绳绑在一起的大小舌瓣,口水如勾芡般流满下巴,一双凄眸完全失去知性。

“哇!爬上去了!”

有人惊呼!

只见半截蚯蚓奋力伸长身躯,沿着股沟往上攀,已快碰到菊肛。

美丽玉臀黏着一条长长湿虫,还不停左右蠕行向前延伸,这诡异景象让现场弥漫变态氛围。

“嗯……嗯……”诗允急促闷喘,纤指紧扣肥猪双手,发情的身体显然感受到前所未知的刺激和紧张,连括约肌都兴奋张开,露出深邃红润的小洞。

那长虫没让在场的禽兽失望,也没让她白白紧张,终于触及了合不住的后庭,一小头伸入人类排泄孔。

“呃……呃……”

甘作牝兽的赤裸少妇,全身耻肌瞬间收紧,受侵的菊门承受不了虫痒,比刚才更加撑开,看得到一圈圈通往直肠尽头的肛道,两瓣嫩臀彷佛也在急促呼吸。

“很享受的样子,看她的表情……”

“真他妈变态,但好精彩,A片也看不到这种的……”

“喔,愈爬愈进去了!好刺激!”

“这母畜兴奋的时候屁眼居然会张开,我玩遍女人还第一次看过!真受不了!”

讨论声中,虫躯也不断延伸进温度跟湿度适宜的肛洞。

“哼……哼……呃……”

她前一秒还在迷惘娇喘,下一秒就醒了般疯狂弓扭,紧扣的十指快把含卤蛋的肉掌抓爆、甚至勐烈抬放屁股拍打巨睾,但突然之间又静止不动,接着再次痉挛、弓扭、拍打……

如此来来回回、一次比一次激乱!

旁人看来宛如着了魔。

韩老板叫外劳按住她,硬生生把屁股掰离雄卵,这才看到,那些虫不止爬到排泄道、连阴道口和尿孔都钻了一截进去,难怪她反应如此剧烈。

“住手!够了吧!求求你们!”

我再也看不下去,什么前夫、什么北鼻、什么阳痿男、废物!

这些嘲笑都已经无所谓!

我只不忍心看到曾是心中最清纯的女孩、最爱丈夫的妻子、最疼喆喆的妈妈,变成眼前这种没尊严的性畜!

“喂!人家新娘子在享受,你是那位?有资格管人家吗?”

“对啊,新郎都没说什么了,你叽叽歪歪什么?”

我受到无理的围攻,吴董那溷蛋索性把我的发声管道关成静音。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镜头近距离拍摄,粉嫩肉户穿满黑色条状物,阴道里至少有五条、尿孔因为小,只有一条肥虫贯入,肛门也伸进了三条,没有洞可以钻的,就四处乱爬,在唇瓣和阴核上肆虐。

蠕动的长虫似乎把那个地方误认成温湿泥泞的沃土,一直想深入其中,要不是雄睾上的洞很小,大部分虫体还在表皮下出不来,很可能整条都钻入那些通往滚热体内的泥隧!

“放开吧,让她自己爽。”

外劳听韩老板命令放手,诗允立刻迫不及待弓扭屁股磨蹭嫩屄。

“唔……呃……呃..”

楚楚动人的正妹少妇,下体夹满湿漉条虫,在肥睾上蹂躏自己的模样,是一幅将清纯粉碎的残酷画面,但对那些禽兽而言,却如此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这种毫无尊严的人虫交进行了十几分钟,中间她近乎休克了几次,终于没力气再自虐,任由蚯蚓在穴孔蠕动,自己伏在新婚夫婿的肥躯痉挛抽搐。

韩老板这才拿镊子,夹起一条钻在阴道的蚯蚓,慢慢往外拖,逐渐现身的虫体,竟有十几公分长,想到那些恶心的生物,已经钻到子宫头,我瞬间一阵反胃。

五只塞满阴道的长虫逐一被拖出,微张的穴口涌出一堆分泌物。

接着,韩老板换处理伸进屁眼里的蚯蚓,不想离开舒适环境的长物拼命蠕动,耻肛不堪酸痒,只见两瓣蜜臀不自主收缩,小嘴又开始呻吟。

像外科医生在帮病人拉掉寄生虫一般,不断夹起的蚯蚓被放到旁边的铁盆,韩老板一边动作还一边解释,说这些蚯蚓都是经过无菌处理,但不管如何,视觉效果的恶心和恐怖程度并没有因此降低。

最后只剩穿在尿道的那条。

“把她抓紧,等一下会很激烈。”

阿里按住她肩膀,迈得负责抬高她耻胯,方便韩老板下手。

那老畜牲手持镊子,夹紧塞住尿孔的肥蚯,开始往外拉。

“唔……”

这条长虫体型特别粗,偏偏钻入最小的尿道,人跟虫都在痛苦挣扎。

韩老板镊子边拉边卷,从少妇娇嫩的尿孔不停拖出肥润的长条物,没人想到牠那么长,每拉出来一段,惊呼声就四起,至少有十公分,邪恶蠕动的蚯蚓头才终于现身,不堪肆虐的娇小耻孔收缩了一下,尿水立刻大量涌出,连带下方的产洞又渗出不少爱液。

与韩老板惺惺相惜又互相竞磋的张静,看得睁眼屏息,完全可见内心的澎拜激动,良久只说一句:“老夫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甘拜下风!”

“不!不!老头子这些不入流的手法,如何能与大师相比。”

那老畜牲嘴里虽谦虚,但表情难掩得意,回头又加码:“不够,这母畜还没满足的样子,把她弄起来。”

没多久,新娘从新郎身上松绑,平放在旁边另一张圆桌。

外劳将她双臂拉直按住,韩老板要她自己把腿屈长张成最羞耻的仰角,一片泥泞的耻缝,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刚才被刺激过度的产洞、尿孔,都还止不住收缩跟颤抖,阴唇和肉豆也严重充血。

他们为她戴好新娘头纱,把结婚戒指套在左脚第二根脚趾,楚楚可怜的清纯新娘,一双大眼透着迷惘与辛苦,舌瓣仍被绳子绑着,外劳把绳尾揪在手里,使那片嫩肉无法缩回口腔,继续剥夺吞咽口水的能力。

韩老板拿着蜡烛,干枯手指剥大耻户上端,让阴核完整露出来。

“抓紧,别让她乱动!”

那老畜牲交代完,就对着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残忍滴下热蜡。

“呃……”桌上美丽新娘一阵激颤,背嵴都弓离了桌面,尿水也立刻抖出来。

要不是手被紧压着,舌头也被吊住,激烈的程度恐怕是刚刚的百倍。

韩老板手指快速抹去未干的热蜡,用冰凉的芦荟液轻抚那颗受虐的肉豆。

诗允从悲鸣变成急促喘息,下体又流出一堆难堪的爱液。

“嘿嘿,很享受的样子。”

“韩老板的技巧很不错喔,母畜爽歪歪……”

那些人笑嘻嘻谈论着别人的妻子。

但她才不争气沉沦在足以当她祖父的老畜牲指奸下没多久,老畜牲又在芦荟抚慰过的阴核滴下第二滴热蜡。

“唔……”

雪白胴体一样抽搐,但发出的声音除了痛苦,还夹杂类似高潮的激哼,紧握的脚趾彷佛快捏出汁!

“有没有搞错!真的在享受也!”

“这女的是受虐狂吗?”

只见下方阴道口黏煳煳的爱液源源流出。

“头纱戴好,新娘子要有新娘子的样子才行。”

他们把因挣扎而弄乱的新娘头纱替她弄整齐,讽刺的是脖子以上的端庄,以下却全是赤裸而且姿势不堪。

老人的手指继续抚慰那颗受虐肉豆,桌上羞耻的新娘又渐渐发出堕落娇喘。

“你公公婆婆来看媳妇了,要表现端庄一点。”韩老板突然狞笑说。

我心头一震,瞬间想到的是我那禽兽继父跟势利的妈妈。

“来!来!往这里,你们的儿子跟娶来的媳妇在这里……”

被痴汉八九军团几个成员半请半迫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驼背老妇,还有瘫坐轮椅上的老头。

“这是你的公公跟婆婆,还不叫人。”韩老板拍拍她恍惚红烫的脸蛋。

我这才醒悟,原来他们是含卤蛋的父母。

轮椅上的老人只有眼珠子转动,干瘦的双手不自然发抖,而推着他的老妇,则显得畏缩怯怕,显然是被强迫带来。

我听韩老板那禽兽说过,含卤蛋的父亲中风行动不便,母亲以拾荒维生,这样社会底层的善良人,一定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

举止无措的老妇只敢偷偷张望,但当发现自己儿子像祭品般被放在圆桌时,忍不住“咿咿啊啊”,半晌才终于叫出来:“卤蛋……卤蛋……”

她蹒跚走向桌前,虽辞不达意、却全是与爱子相逢的激动:“卤蛋……去那里?……没回家?”

但含卤蛋完全不理他老妈妈亲情呼唤,一双妒目只注视旁边桌子,被绑住的嘴不停发出怒吼。

因为他的新娘,正被人按在上面滴蜡耻凌。

“老太太,你儿子今天娶媳妇内!”阿昌大声在她耳边喊。

“娶……娶?”老妇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摇摇头:“不……不会……”

她应该也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嫁他!

“是真的啦!”阿昌跟傻永两个人半推半拱,将她带到邻桌前。

“这就是新娘子,美吗?”

韩老板残忍介绍桌上一丝不挂、连屄毛都被刮干净的新娘给那老妇。

“美……”老妇痴痴望着诗允清纯凄蒙的脸蛋,但整体景象太过冲击,以致于她短暂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