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美小姐……卤蛋……不可能……”回神后,她还是摇头不愿相信。
“啧!夫人怎么对自己的公子这名没信心?您看那里……”韩老板指着大投萤幕,那里已经变成新郎新娘婚前的回顾。
跟新娘长相一样的清纯女人绑在她儿子身上,两人一丝不挂宛如连体婴毫无间隙黏着彼此、用嘴互喂对方食物、在我家澡间共浴洗身、被一起豢养在床上、露天席地的羞耻假性交、还有像牲畜般在野外大小解……
一幅幅将我灵魂掏干践踏的照片、录影片,全是新人深爱对方的铁证,全场不断发出热闹大笑。
“妇人您看,贵公子跟新娘婚前就这么亲密了,结婚只不过差一张纸而已啊,而且这总骗不了人吧?”
韩老板把两人的身分证翻给她看,配偶栏已经登记双方的姓名。
“真……真的……卤蛋真的……”老妇情绪显得复杂而激动。
“喂!你的婆婆,快点叫人!”
韩老板叫外劳放开吊住舌头的细麻绳,诗允下巴全是香涎的,口中含煳的呓语,不知是呻吟还是有意义的言语。
“这一位是你婆婆……”韩老板毫不怜惜拍打她娇嫩脸蛋,强迫她集中注意力:“是你丈夫含卤蛋的妈妈,快点叫人!”
“嗯……嗯……唔……唔……”她终于清醒,知道眼前老妇是她的新婆婆,挣扎想把腿夹住。
“张好!”韩老板大声斥责:“不准乱动!”
“口……唔……口唔……”她羞耻摇头,应该是想说“可是……可是……”只是舌头被绑住无法清楚表达。
“腿张开!我只再说一遍!”韩老板冷酷命令。
“嗯……嗯……”她可怜兮兮流着泪,在那老畜牲不可抗逆的淫威下,面对刚成为她婆婆的老妇,将两条玉腿恢复成刚才被滴蜡时的不堪姿态。
“看您媳妇,这么听话。”韩老板笑嘻嘻对那可怜老妇说。
“她……不……”老妇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一副慌乱无措。
张静这时走到后面,帮她把打在舌瓣上的绳结打开抽掉。
“现在可以说话了,叫人吧,这是你婆婆,还有你的公公,要称呼人家妈跟爸。”
他们把那瘫在轮椅上的老头,也推来诗允面前,阿里负责把她后脑勺从桌面推高,让她视线能从自己完全敞开两腿间看清楚公婆。
“唔……”她想把脸偏开,却无法如愿。
“叫人!”韩老板再度下令,而且声音已经不耐烦,对受惯那畜牲调教的诗允来说,知道已是最后通牒。
“嗯……嗯……”她急乱羞喘:“爸……妈……”
声如蚊鸣,但透过韩老板递到她嘴前的麦克风,已足够所有人听见。
“不……怎么……可以……”
老妇更加手足无措,不知道是想说儿子怎么可以娶到老婆、或是这个媳妇怎么可以像现在这样?
韩老板低身在已快羞昏的新娘耳边窸窸窣窣,她脸上一阵红白,泪水无法控制不住,摇头哀求:“我……说不出口……”
“给我好好说就是!”那老畜牲没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馀地。
她只能抽抽噎噎自我介绍:“嗯……嗯……妈……我是……卤蛋……妻子……诗允……”
老妇一脸茫然,不知该作何回应。
“继续啊!”韩老板催促。
“我要用这里……”她羞颤落泪,纤指轻轻剥大两腿间的肉户,让泥泞产洞完全张开:“替……嗯……”
“快!”韩老板一秒都不让她喘息。
“替卤蛋……生小孩……跟帮您……养孙子……”
她说完,羞耻加上发情,阴道口居然流出新鲜淫水。
“现在呢?”韩老板提醒她。
“嗯……嗯……现在……要让您看……我有多乖……”
她羞泣道,乖乖将胳臂伸直,让后方的阿里把一对手腕按在桌面。
接着当老夫妇的面,两条玉腿用力屈张到最开。
就在新婆婆不解的视线中,韩老板伸指剥出她充血的阴核,将灼烫热蜡滴上去。
“呃……”
圆桌上的赤裸美人像白鱼般弓起。
“不……怎么……”老妇目睹这幕,吓到支支吾吾,想上前阻止、又胆怯裹足。
“您的媳妇真的很乖对不对,怎么糟蹋都不会反抗。”
韩老板转头笑嘻嘻说,同时手指老练拨弄那颗凸起的肉豆,将蜡油弄掉,诗允从悲鸣慢慢变成酥麻娇喘,两条腿奋力屈张到最开,完全顺从凌辱她的变态老人。
鲜艳蜡油冷不防又落下,像血一般染红珍珠。
“哈……哈……”这次温度似乎更高,她剧烈弹动、连坚固的桌脚都在摇,尿水也忍不住渗出来。
“看!”韩老板又要婆婆看媳妇:“真的很乖吧?烫到尿失禁还不反抗。”
“别这样,她会痛……”
看到媳妇被儿子以外的男人这样耻虐,老妇终于开口, 虽然声音怯懦而自卑,但应已鼓足最大勇气。
“嘿嘿,您不知道吗?您的媳妇最喜欢被处罚,愈痛她就愈兴奋……”
韩老板说的同时手也没停,又滴下滚烫的红液,任凭受虐者痛苦抽搐。
“她是卤蛋的媳妇……你不能这样……”
早已习惯对命运逆来顺受的老妇,为了儿子,再度要求那禽兽停止玩弄儿媳妇身体。
“好啦!好啦!”韩老板总算把蜡烛放一边。
“现在新人要逐桌敬酒,新郎行动不方便,就由新郎父母陪着新娘吧!”
“她……没有衣服……不可以……”老妇不想儿媳妇赤身裸体被人看,要韩老板给她衣服穿。
“还……还有卤蛋……”
她想起自己儿子也像牲品般被绑在邻桌上。
“不用担心啦,我们不会伤害您儿子跟媳妇,听我的就对了!”
“不……可是……”
“可什么是啦,你的猪儿子结婚内,娶这么美的媳妇,生出来的猪孙子一定很可爱,还不开心吗?”傻永粗声打断他。
弱势的老妇,根本无法抵挡那些恶人摆布,何况诗允已被人扶坐起来,忍羞夹住玉腿准备下桌敬酒。
“来!先穿这个……”
韩老板拿了条类似丁字裤的东西,让她双脚穿入,然后拉高到柳腰围紧,再把皮带扣死。
“这样有穿了吧?”他笑嘻嘻对老妇交代。
其实那说是“裤”,只是宽度两公分的弹性带,陷在无毛丰腴的耻胯内罢了,有穿还比没穿更糟!
外貌清纯无敌的新娘,带着梦幻头纱,全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腰胯围着这样的东西,要说多羞耻、就有多不堪!
“下来吧!”韩老板把高跟鞋整齐摆放在地上。
镶着一排粉甲的美丽足尖,羞怯伸进优雅纯白高跟鞋,赤裸裸站在今天才初见的公婆面前,显得不知所措。
凯文还故意把瘫在轮椅上的老人推到她面前。
“阿伯,卤蛋今天结婚,这是新娘子,您的媳妇啦!”那畜牲弯身在老人耳边大喊。
“咿……啊……喔……”
老人斜眼歪嘴发出奇怪声音,新娘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腹,羞得无法抬头。
“手拿开!让你公公看清楚!”
韩老板下令。
“……”诗允不敢看人只是摇头,柔弱香肩不住颤抖。
“没听见吗?”那老畜牲冷酷威逼。
“嗯……”她终究不敢违逆高高在上的调教主,两根藕臂缓缓松开,在公公面前露出涨奶挺翘的乳房、还有把丁字带吃进中缝的肥美耻阜。
“把手举高,放在头后面,让你公公看清楚这副淫荡的身体!”
“不能这样……”老妇急着阻止,却被人拦下。
“老太太,你在这里看就好,我们在帮你教育媳妇呢,不然她那么淫荡,娶回去很麻烦……”凯门笑嘻嘻说。
“可……可是……”
善良的老妇想说这样不对,却支支吾吾说不完整。
“可是什么啦!吵死了!”傻永突然凶起来,老妇吓得往后缩。
“欸!不能对老人家这么大声!”韩老板装好人主持正义,和颜悦色安抚老妇:“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
这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的拾荒老妇,应该鲜与人互动,想表达话又说不清,更遑论违抗这些念过书的禽兽,只能默默看着今日才认的“儿媳妇”受辱,小小眼珠子充满无奈和不安。
其实我能想像这对她并非陌生的恶梦,她那胖儿子一定从小被霸凌到大,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个媳妇分摊儿子的霸凌而已。
诗允在新公公面前,将胳臂抬高,双手放后脑,展露赤裸的耻胴。
“转一圈,慢慢的、让你公公看清楚。”
“嗯……”耻红脸的新娘呼吸紊乱,两颗肿胀乳头还在滴着奶珠子,像给人品鉴的女奴,在老人面前羞耻转了一圈,让新公公饱览她纤细匀亭的肉体,乳、腰、腿、背、臀,无一不漏。
“阿伯满意吗?新媳妇的身体赞不赞?”凯门问。
“咿……喔……”老人发出的声音没人听得懂,但那激动的样子,惹来一阵欢笑。
诗允羞到站不稳,踩着高跟鞋的细匀玉腿紧紧夹住。
“走吧!新郎新娘要敬酒了!”
于是含卤蛋被放在台车,由外劳推着,诗允的公公则由傻永负责,婆婆畏缩跟在旁边,一行羞耻怪异的新人家族,被迫逐桌向宾客致谢,而我莫名其妙也被牵扯其中。
顺序是从吴董跟我以前同事坐的那一桌开始。
他们斟了满满一杯红酒,要女方喝下,她虽已摇头表示不能喝,但还是被迫一滴不剩全饮下肚。
美丽的新娘双颊染上一层晕红,更显娇嫩欲滴,但接下来却是羞耻残酷的恶戏。
菜鸟把那条横过无毛耻胯的松紧带拉长,她迷蒙中根本不知道对方想作什么,只乖乖站着勉强维持平衡。
但下一秒,男人手指便已放开,松紧带强劲弹回,“啪!”打在光秃下腹!
“哈……”可怜的新娘子发出让宾客大笑的悲鸣,两条修长玉腿一阵不由自主的开合,要非傻永强扶着,早就软倒在地。
“啧啧!都红了……”忠义将那条松紧带勾开,雪白的耻骨已经浮现一道澹澹责痕。
“来!脚伸上来,踩在这里……”那禽兽挪了张椅子,放在她旁边,要她一脚抬高踩着。
“不……呜……不要……”
诗允现在已知道对方企图,拼命摇头求饶。
“别怕啦,很爽的唷!”
旁边的人不由她说不,直接捉起她纤细足踝,强迫ㄧ腿抬高踩在椅面。
这样的姿势让下体毫无遮掩,好几个无耻的家伙都故意蹲在周围,笑嘻嘻看着新娘想遮却不被允许的耻胯风光。
“不可以……这样……”
老妇人终于又忍不住,一直想向前阻止,却畏畏缩缩、裹足不前。
其实她从开始就焦虑不安,儿媳妇被不认识的男人这般凌辱,儿子气呼呼在看,她觉得自己应该作些什么,但自卑软弱的人格令她什么也作不了。
“阿婆没事在旁边看就好,你媳妇身体太淫荡,不教不行啦!”傻永故意大声说。
老妇被那无赖的音量吓到,更是缩回原处,一直叹气摇头喃喃自语,不知是懊恼或自责。
而诗允现在也紧张到呼吸困难,两颗前端吊着奶珠的鼓胀乳房都在害怕颤抖。
因为在赤裸的两腿前,陈忠义将那条当作丁字裤底的松紧带拉得好长,随时都会放手。
她一脚踩高,双手被规定放在脑后,毫无人性地接受他们的耻凌。
“要放罗……”忠义说,手指动了一下,新娘发出闷哼,全身美肌反射性缩紧,但那畜牲却只是假动作,惹得全部人哈哈大笑。
“别……这样……”
她撇开脸软弱抗议,泪水不停落下。
“好啦!好啦!乖,不欺负你了齁……”陈忠义嘴里安抚她,却冷不防手指突放,勾到全紧的松紧带“啪”打在湿漉鲜红的鲍穴上。
“呃……”
悲惨的新娘一阵剧烈抽搐,尿水浠沥沥从红肿小孔洒下来。
“哈哈哈,换我!我也要!”
“我排下一个!”
看着同桌的前同事争相想玩弄昔日最爱,我脑袋愈来愈溷乱,弄不清楚自己是局外人,还是整件事的主角。
“呃……”
“呜……”
“哈……哈……”
松紧带弹在生肉的清脆声响接二连三,新娘无毛的耻胯已经红肿,她抬着一条腿、双手不被允许放下,曼妙胴体不断痉挛抖动,虽是下体受责,但两颗乳首也跟着发情而愈发肿翘,奶珠子快速滴着。
“嘿!嘿!换桌换桌了!该我们这边了吧!”
光第一桌,她两条腿就已无法自如,却仍被强行拖到第二桌。
“来!先干一杯再说!”
那桌男人早就准备好满满一杯红酒,不问她好不好,就把杯缘塞到她唇间,强迫她饮尽。
别无选择下,她辛苦咽入廉价的红色液体,不少从唇角溢出,沿着下巴、脖子、锁骨、酥胸,在雪白身体形成两条蜿延红溪。
“好了!来玩吧!”
杯子才拿走,她已经晕到在原地摇晃,一双凄眸迷惘涣散、柔软双唇吐出尽是滚烫酒气。
忠义替她把屈辱的新娘头纱扶正,从后面勾起她一腿,再度敞开被虐到发红的下体。
“哇!流很多淫水呢!”
“怎么会这样?被弹下面会爽吗?”
整只嫩鲍虽然鲜红泛肿,但却湿漉漉黏煳煳一片,凸出来的穴孔、尿洞和阴核都在抽动。
“你真变态啊,嘿嘿……”忠义忍不住将她晕烫的脸蛋扭到后面,低头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鸟见状也不甘吃亏,伸手揉住胀奶的乳鸽,对着喷丝的奶头粗鲁吸舔。
“嗯……唔……”诗允的呼吸宛若欲兽。
容貌清纯的新娘头戴纯洁婚纱,被两个来参加婚礼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边大腿还让人抬高,那景象淫乱至极。
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新郎一直发出吃醋怒吼,爱子心切的老妇试图想拉开菜鸟,同时苦苦哀求那两个禽兽。
“你们不能这样……那是卤蛋的媳妇……不可以这样……”
“欸!闪一边啦!捡垃圾的脏手别碰我!”菜鸟不耐烦甩开她干枯老手。
“可是……你们不能这样……”老妇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你乖乖看,等一下会给你们钱。”
“我……不要钱……不能对卤蛋的媳妇……这样……”
老妇才气急败坏说着,那边就传来“啪!”松紧带重重打在嫩肉的声响。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电击般剧烈弓搐,金鸡独立的那条玉腿都忍不住弯离地面,整个人完全悬空。
“不要这样……”老妇抓着韩老板衣袖哀求。
“来!这给你!”傻永把她拉开,塞了五百块给她。
“我不要……这种钱……”老妇摇头推拒。
“欸!少废话!这样够吗?你收好几天垃圾的收入了!”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这样……”
那边还在用羞辱的金额打发人,这边又已发出巨大鼓噪。
原来新娘已整个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开的耻胯间,红肿的鲍缝夹着深陷的松紧带。
他们摘下她的高跟鞋,两排秀气玉趾紧张握住。
一个顶多国二的小鬼,在那些禽兽的怂恿下,手指勾进松紧带缝隙,将那条惩罚用的裤底拖出湿沟,拉成上弦状态。
“还可以!还可以!”
大人在旁边鼓噪,小鬼继续使力,如果以弓作为比喻,现在松紧带已是绷满状态,细到彷佛随时会断!
诗允被人揽腿抱高,迷蒙的双眸看着自己光秃下体,红肿的耻鲍在害怕抽搐,却也垂下兴奋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声跟含卤蛋的妈妈一样,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责罚。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间松指,“啪!”弹力带打在嫩肉的声音又响又亮,全场都安静了,新娘彷佛休克,张嘴无声抖动,接着耻尿斜乱喷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听到激烈哼喘,泪水止不住滑落脸颊。
“啧!啧!变成这样,好可怜呐……”
韩老板把细带往一边蜜臀拉开,整条股胯都充血,鲜红的耻户还在痉挛。
她就这样让忠义端着,由其他客人轮流动手,到后来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弹一下,就发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场阵阵欢笑。
兴奋的耻液从穴口垂下,长度都快达到忠义的膝盖,浓稠程度即使被松紧带弹打都没断掉。
到了不知道第几桌,她被放在旋转台中央,像母狗一样厥着油亮蜜臀趴着,夹住松紧带的屁股转到那一位宾客面前,就由那一个人施予处罚,而她脸蛋面对的那个人,就负责含一口红酒喂她、脸红心跳喇着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随着弹性裤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断惹起全场高潮,桌面跟餐盘全是漏尿也没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动的奶尖滴着兴奋母奶,他们还放两个小碗盛接。
含卤蛋的妈妈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老眼目睹儿子新娶的美丽媳妇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辈子承受儿子被人霸凌的延续。
又换一桌,诗允根本连站都办不到,酒精迷乱加上过度发情,令她胴体耻烫,一双凄眸涣散失聚,小嘴不停发出紊乱娇喘。
“走!继续!”傻永帮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纤细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盖就软下,傻永一手差点握不住。
“喂!别撒娇!还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了,就让她搭公公的轮椅吧。”
于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轮椅显然与寻常轮椅不太一样 ,两边扶手特别宽长,骨架也经过强化,我猜应该跟我的一样,都是吴董那畜牲特别找人订制的。
他们将新娘抱上去,双腿跨开分跪在轮椅左右扶手,两边小腿用扣环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着现任公公双肩,两人脸几乎贴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不可以……”
老妇惊慌摇头,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更像发情失控的公猪,不断嘶吼咆哮!
诗允在迷醉中也感到耻意,毕竟对方是丈夫的父亲,而且才第一次见面就用这种方式接触。
但她还在羞喘无措时,殊不知不坏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翘臀后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耻阜内的弹性带,她才意识到处罚还没结束。
“啪!”
清脆的响声,这次力量集中在耻肛,她闷哼一声,带着滚热酒气的尿水浠沥沥悲惨地漏下来。
菜鸟站在老人轮椅后方,抬起新娘耻迷的脸蛋,对着她柔软双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只有头纱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贴在中风公公的脸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湿黏的舌头,笨拙舔弄媳妇硬翘的奶头。
“唔……”
害羞的地方被夫家长辈吃舔,诗允更加激动,双膝跪在轮椅扶手、两手抓着椅背弓扭颤抖。
她并不是第一次跨越禁忌,之前被我继父跟哥哥不知道奸淫过几次,连毛没长出来的侄子都侵犯过她,但不知为何 ,愈是羞耻她就愈无法自拔,让我也不禁怀疑这美丽纯洁的躯壳下,是否真隐藏着变态的一面,而我从未察觉!
而那老妇没办法阻止,只能捂住脸一直乞求神明跟祖先原谅。
“来!自己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