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的样子纯粹是被欲火燎乱,但到后面却似变成痛苦,揪紧眉心嗯嗯啊啊地呻吟,两瓣圆臀控制不住收缩,整片赤裸美背都渗汗。
不但她这样,其他猪只也有类似状况,纷纷昂头嚄叫,被铁线绑在架上的四肢拼命想挣动。
“浣肠药效开始作用了。”
现场主管解释:“再五分钟就会让牠们排泄,现在要送进集中排泄区。”
一猪一架,被弄上电动台车,开往另一个厂区。
我们也坐上场内的运输器,随着玻璃另一面壮观的猪队伍前进。
约莫一分钟,猪队伍由第一头开始往后陆续停下,接着铁架被放倒,猪只从原本人立的姿势,恢复成背朝天的状态,但四腿仍被固定。
从我们的方向看,ㄧ整排光熘的猪臀对向玻璃,猪肛都被塞住,公的下面吊着巨大睾丸、母的屄穴泛红发情。
穿着类似隔离衣、戴防毒面具的员工,在队伍完全定位后,马上用上方连着钢线的钩子,钩住每颗肛塞上的圆孔。
“小母畜呢?”邱子昂跟郝明亮隔着玻璃,急着要找他们迷恋的诗允。
“她在这里……”那主管帮忙指出来。
只看到一个明显娇小、却白嫩粉弹的屁股,排在整列猪尻之中,嫩肛紧紧圈住塞子、大腿根夹着颜色漂亮的肥美裂缝。
唯一与左右猪只不同之处,就是她的脚踝获得松绑,但这不是因为她种类高贵才有的特殊待遇,而是要她用跪趴之姿,厥高屁股给人看。
“等一下三十头猪同时拔走肛塞,各位会看到壮观的全排泥浆齐喷。”现场主管带着玩笑意味说。
“小母畜也是其中之一,真令人兴奋啊!”邱子昂变态不已!
“可惜看不见脸,不然跟同类一起排泄应该很害羞才对,好想看她的表情!”郝明亮更是变态!
“这没问题!”现场主管指着上面萤幕:“我可以打开监控的摄像头,对着各位想看的那头。”
“太好了!这样前后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要让她跟我们通话!”郝明亮得寸进尺要求!
于是里面的少妇,不止光屁股露生殖器和排泄孔让人看尽、羞耻迷离的脸蛋也放在萤幕上,还再度戴上通话器。
“小母畜,有听到吗?”郝明亮兴奋问。
“嗯……嗯……”她辛苦娇喘,两弯凄眸噙着泪,想必浣肠药正在翻搅娇嫩的直肠。
“我们正在看你的屁眼呢,等一下要努力把大便拉干净知道吗?跟你旁边的同类一样才行!”
“哼……”无力回话的少妇,唯一反应是羞得将头低下。
“不可以藏住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殷公正口气像在法庭斥责被告罪犯。
诗允只能照作,镜头对准她,除了那张令禽兽兴奋的凄楚脸蛋外吗,胸下两颗肿胀的奶尖、也不停滴下浓白母乳跟汗珠。
里面养猪场员工,开始用透明胶带贴住母猪的外生殖器,现场主管解释,这是为了怕等一下排泄时秽物污染。
诗允的嫩鲍也被保护起来,但胶带十分薄透,生殖器害羞的全貌仍清晰可见。
“要拔塞了。”
现场主管才说完,玻璃彼面,被铁钩勾着的肛塞同时被拉掉,整排猪尻都在抽搐,接着一条条黄泥抛向玻璃,像水坝数十个水门同时泄洪。
当中唯一努力缩住没有溃决的,是人类女性漂亮的粉肛。
明明如此不堪的景象,我却激动快落泪,更加坚定心中信念。
果然诗允灵魂里,还没放弃身为人的尊严跟自觉,跟几十头猪在一起被浣肠排泄时,那份想别于牲畜的天性就自然挣扎起来。
只很快我又陷入恐慌沮丧,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作不了,只能看她一步步被畜化,恐怕这仅存的自觉,最后也难逃被赶尽杀绝的下场!
“小母畜,不要忍,快点拉出来!”
“命令你!听到没有?”
我旁边那些衣冠禽兽对着通话器叫嚣,跪趴噘臀的少妇,玉手快捏出汁、两条小腿外八上抬,漂亮脚趾紧握!
虽然摆首抗拒,但眸光愈来愈涣乱,呼吸像溺水般困难。
里面的员工走到她面前,抓住发抖的蜜臀,对着玻璃往两边扒开!
“呜……”
那朵紧密的花蕊还矜持,奋力锁住粪便大军,但终究敌不过内张外弛的压力,几秒后,括约肌忽然往外凸,张成一个硬币大的红洞,大量羞耻的黄泥喷出,透明玻璃瞬间雾化!
里面一排员工不断用强力水柱,冲掉猪和少妇喷在玻璃上的排泄物。
“我们这面玻璃下方,是大量流通的水,可以马上将排泄物带到化粪池。”现场员工在外面跟我们解释。
诗允悲惨地哼叫,承受不住直肠痉挛,全身都在用力发抖,股间的红洞彷佛不会停止般还在喷出泥便,只是颜色渐渐变稀,那羞耻凄苦的样子,令一干禽兽兴奋不已!
可能是憋太久,其它猪只都已经停止排泄,她还在噼噼啪啪的喷出残粪和气体,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小母畜,只剩你内,怎么比你的同伴还会大便啊?”
“嗯……嗯……嘶……”
她摇头悲哼,但不争气的屁眼却一直破开,即使已喷不多粪水,却还是无法真正停止。
“啧啧,脸蛋明明这么清纯,作起这种事,比起母猪一点都不害羞呢……”丘子昂残酷羞辱。
“唔……嗯……嗯……喔……哼……哼”
她似乎想为自己辩驳,但敌不过直肠痉挛,小嘴和肛门又同时发出难堪的声音,让她只能埋住脸激烈喘息。
“头抬起来!我们要看你的样子!”殷公正马上纠正。
可怜少妇只能让那些禽兽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苍白耻颜。
这时负责的员工又走过去,手指抠入她合不住的红深屁洞,“啾滋啾滋”挖了好几下,蜷屈的肉体随着抽搐,指头一拔走,原以为排尽的粪水,又一股一股喷出来!
“哈……嗯……哈……”
毫无人性的叫好笑声中,诗允已泻到虚脱,动都无法动,只剩残喘起伏,员工这才拿着类似含盐的水让她喝,其它猪只也一样,补充大量排泄可能造成的脱水。
从透明玻璃看,菊花嫩肉拉到已有红肿。
这时里面全部员工拿着水管,迅速帮猪只清洗后庭,几分钟后,每头猪的屁股恢复干净,再被弄上电动台车载到下一区。
我们随后到达时,牠们已经从ㄇ型铁架解下,公母交错在地上仰躺一排,与左右相邻的同类前肢绑前肢、后肢绑后肢。
置身其中的少妇,也在两头大公猪中间,手腿和猪前后肢捆在一起。
性欲旺盛的公猪可能闻到隔壁发情母豚的尿味,兴奋摇头摆脑,楚楚可怜的人类少妇早已吓得泪珠滚落,却被迫和两头公畜肌肤相贴无法动弹,只能开腿露屄缩瑟发抖。
里头员工正将药膏挤在指腹,插进猪肛里里外外涂抹,所有进行这项作业的员工都戴手套,只有负责诗允的男员工没有,直接用手指侵入女性的排泄器官。
清纯少妇虽然羞耻害怕,偏偏敏感不争气的肉体又违和兴奋,与猪蹄绑一起的屈张玉腿不停抽动、两排脚趾紧握,看起来比那些发情母猪反应还激亢。
“现在上的是保护肛门的药膏,可以让过度排泄受伤的括约肌迅速复元。”现场主管解释。
果然原本拉到有点脱肛的少妇屁眼,在药膏滋润后,马上恢复油嫩紧致,就像一枚粉红花蕊般动人。
接着一名员工依序为每头母猪检查生殖器,用手指拨开母猪屄穴,几头被他检查过的在屁股打勾、有些则没有。
“这是检查母猪生殖器的颜色,如果很红,代表正在发情……”
“小母畜也要检查吗?”郝明亮兴奋问。
“当然,因为她也是其中一头雌性动物。”主管答道。
“不知道小母畜有没有发情?”
“一定有吧!她那么骚,哈哈……”
郝明亮跟丘子昂开心聊着,似乎看弱者被践踏是他们最好的休闲娱乐!
我则激愤难抑,心里的不平衡已到达极点!
没想到这群禽兽真的将人妻女当成畜牲!而且不懂这种事为何会发生在我这么一个安份守己的人身上!
妻子被抢被占被人玩弄凌辱也就算了!现在连人都当不成,要作一头母豚取悦这些禽兽,满足他们毁坏别人家庭、践蹋清纯的变态欲望!
而且这些禽兽聊天中我得知,他们让诗允签下切结书,类似有些人自愿在橱窗生活让人观赏、或自愿体验三十个小时不吃不喝,她跟含卤蛋则是受某个动保团体(其实只是吴董他们虚设)的有酬劳聘用,自愿体验作肉猪三个月,了解养猪场对猪只是否人道,完全没被人逼迫!
这精心恶毒的设计,根本没给人留一丝半毫反抗和翻身的机会,只能像里面那些豚畜一样任人宰割,即使到轮回也无法伸吐心中冤恨!
这时,检查员已走到诗允张大的两腿前,她听得见外面的讨论,早已羞得头无法再低!
偏偏当肉缝被人剥开时,不争气的淫水立刻滴下来,比那些母猪还要不堪。
“检查结果怎么样?要告诉我们喔!”丘子对着通话器喊。
那员工将人屄拉到最大,让玻璃这一面的我们看清楚,整片阴户构造像雨后玫瑰绽放,鲜红漂亮的嫩肉都在颤抖,那家伙下结论:“颜色很红,发情得很利害……”
“我没有……”诗允终于承受不了羞耻,弱声为自己辩解,却没人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