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猪只是否发情的员工,在诗允雪白的大腿内侧打上屈辱的大勾。
所有猪只都确认过后,用浮水印拓上半永久的条码,唯一的人类少妇亦不例外,条码的位置就在两瓣蜜臀中间,检查员扫描条码时,还需把屁股往两边拉开。
“这里就是猪只生活的地方……”
最后牠们被送入面积千坪的大型猪舍,我们换上场方的无菌衣后,也进到里面“参观”。
和印象中脏臭环境不同,这里仍以纯白为基色,每头猪单独关在勉强可左右侧躺的眷栏,看起来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处,但地面完全没有排泄物甚或一点脏污,空气也闻不到牲畜的臭味,比起多数人住的地方还干爽洁净。
“啧啧!这里也太不像畜牲住的地方了,到底怎么办到的?”殷公正忍不住问。
“这个场是出产高经济价值的无菌猪,猪肉生食都没问题,所以当然环境也特别讲究……”
“……刚入场的牲畜还没安置好,各位可以看这边已经进来几天的……”
顺着现场主管指着方向看去,才发觉每头猪后庭都连着两根管子,一粗一细。
“哗!原来如此!是粪管跟尿管吗?”丘子昂兴奋问。
“是的,牠们的排泄物会直接进到地下化粪池,完全不会污染,进食也一样,用喂食管直接灌入胃部……”
“啧啧!要是真的动保团体知道,你们铁定不会过关的。”
“哈哈,法官大人别这么说,毕竟高端市场有需求,满足像各位这样上流人士的欲望,不就是这些肉畜生下来的目的吗?”
那现场主管打哈哈道。
“嗯……”殷公正点点头:“这句话说得真不错,小母畜也一样,活着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开心,不管要她作什么,都是她的光荣!”
“法官说得更好!哈哈哈!”吴董抚掌大笑。
我怒瞪殷公正,双目快喷出火!怎知他也正高高鄙睨我,很明显就是故意说给我听。
这鬼畜法官,应该人生就是以践踏弱者为乐!
“小母畜呢!”这时丘子昂跟郝明亮又急着找人,好像只要几秒看不到我前妻,就深怕错过令他们兴奋的画面!
“她在那里……”现场主管指着正要被送进猪眷的少妇。
诗允知道那些禽兽会找她,像鸵鸟躲沙堆不敢抬头,只想快点钻入今后被豢养的狭小牢笼,但终究还是被发现。
所有人、包括身不由己的我被推着,都立刻往她那边去。
她似乎看到我,头垂得更低,我隐约听见蚊鸣般的愧唤“北鼻”,却分辨不出她真的有叫我,还是自己脑袋产生的幻听。
“小母畜,新家舒服吗?”郝明亮兴奋问。
可怜少妇赤裸如其它母豚,无处可逃只能垂首耻颤。
“回答啊!典狱长大人问你话!”韩老板催逼。
“嗯……”她点头。
“是不是变成母猪就不会说人话了?”那老畜牲冷冷问。
她楚楚可怜摇头、乌亮短发甩乱。
“会说人话就好好回答典狱长大人!”
在韩老板咄咄进逼下,她弱声回答:“舒服..”
“小母畜是不是也要装粪管跟尿管?”
郝明亮兴奋帮她问,她纤柔香肩颤了一下,我心脏也为她揪紧,如果跟肉畜一样被关在狭小猪眷,还整天接着粪尿管,这副清纯美丽的肉体内,到底还能存在多人的成分、就算牲畜都不应该受这种待遇!
“当然啦!她跟这里所有的猪只一样。”
“我不……”听到这残忍宣判,她羞乱摇头,但还是被压低脑袋、强推进高只ㄧ公尺,无法站立的猪牢。
现场主管招招手,一名正在帮其他猪只装管的员工立刻跑来。
“面朝上躺平,大腿夹住小腿,往两边张到最开!”那助纣为虐的养猪场主管命令,口气宛如妇产科医师。
“不……求求您……只有这种事不要……”她哀求那些禽兽,清纯俏脸上,尽是害怕被装上排泄器的羞慌。
“少废话!快点!”吴董踢踢笼子。
让自己走到这种地步的少妇,似乎已没立场反抗或保留什么尊严,遵从支配者的话,将无毛耻部完全张露在赶来的男员工面前,只是将脸偏开、双手遮面轻轻羞喘。
目睹约莫五、六公分的细长导尿器,我的心都替她凉了!诗允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那根可怕的管子前端作成球状,作用是卡在器官内,靠尾端处则有两片小翅,可以抵住尿孔,如此就能将它固定在尿道中不会掉出来或缩进膀胱。
员工要笼内少妇将下体尽量靠近他。
诗允只能往下挪动,两片脚掌踩住笼栏,用下贱的姿势屈张双腿,嫩鲍赤裸裸露在两根钢条中间,鲜红裂缝无由地湿漉。
对方先消毒导尿器,再抹上薄薄润滑油,还有据说是防止细菌感染的药物,然后从栏洞伸入。
“自己把那里剥开!”连养猪场员工都用斥唤的口气。
她照着做,葱指剥开鲜嫩器官上端,让排泄的小孔露大,粉红肉花不断有肉汁流出,让人溷乱这副美丽身体的主人究竟害怕抑或兴奋。
再看那张迷惘娇喘的脸蛋,我猜想她应该早也难以理解自己了吧。
员工对准目标,慢慢将导尿器插入。
“嗯……”笼内张开下体的少妇发出痛哼,泪珠都滚下来,两腿反射性想夹住。
“忍耐!不能乱动!”韩老板低斥。
“嗯……嗯……”可怜的少妇,一直在冷颤,纤纤葱指陷进白嫩腿壁,用力想把尿洞拉到最大,以减轻异物侵入的不适。
“喔……”
随着导尿器没入至底,她激颤了一下,发出听似酸爽的呻吟,尿水开始一滴一滴渗出来。
员工这时立刻把连结地板的塑胶管接上。
“可以尿了,膀胱要用点力,试看看会不会。”
“现在……”她微微急喘,用乞饶眼神看着现场主管。
“当然现在!大人们都在等你示范呢!”
“可……嗯……可是……”她偏开脸轻促,那样子似乎很难办到,虽然还是维持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动,全开的无毛下体接着尿管。
其实早在我们住的社区,她都已放弃身为人的底线露天排遗了,现在理应不会有障碍,但我懂她现在的瓶颈,来自被归于与豚畜同种,处在四处都是猪嚄的环境,仅存无几的人性尊严反而令她挣扎。
这是绝望中的微光,但我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她连这一丁点自觉都不存在,认同自己是这里所有母畜中的一员。
“快点!等一下还是示范排便,不要浪费几位大人宝贵的时间!”
韩老板踢着猪笼,赤裸裸的少妇无处可避,只能遮住脸,搭在笼子的洁白脚趾抓住笼栏,几声轻嗯下腹收缩,便清楚看见液体在透明管子内流动。
“让大人们看到你的脸!”韩老板又踢猪笼。
她乖乖把手拿开,那张耻红的清纯脸蛋神情迷离又溷乱,最后轻颤两下,代表已经尿完。
员工拔走管子,但仍把导尿器留在她体内,晶莹的水珠还止不住滴漏。
“平时膀胱要憋住,接上管子才可以尿,不然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场长警告她。
“嗯……”她羞应一声,努力缩住下腹,漏尿状况才渐渐缓止。
现场主管马上又要她趴着,屁股抬高贴进笼栏,由员工在粉红的窄肛插入抹油的粪管。
这样的过程可能让身体兴奋,刚止住的漏尿又复发,当着许多人面,再度被养猪场主管毫无尊严斥骂。
完成后,一条透明的塑胶软管,像尾巴般接在少妇光滑弹嫩的屁股蛋中间。
她之前接受浣肠,干净无比的大肠没有半点残粪,所以只是作个羞耻的示范给那些禽兽看。
“我看这条粪管蛮适合她的,就留着好了。”吴董建议。
“各位贵宾,今天的进场作业就是这样了,这批肉猪适应环境后,第三天开始,有奶的母猪会开始让牠们哺乳、公的会取精、母的也会进行催卵跟取卵,接着还有人工授精跟胚胎植入……”
“所以小母畜也跟牠们ㄧ起吗?”郝明亮期待问。
“对!跟所有母猪一样,她的奶要替出生月内的仔猪哺乳、也要帮忙种猪取精,同时自己也要催卵跟取卵,在这边没有闲着的时间……”
现场主管滔滔不绝说明诗允未来屈辱的生活。
“……这些作业,各位大人如果公务繁忙没办法亲自莅临,上我们的私网也能看得到……”
“就算再忙,我也要来看小母畜喂猪仔母奶!”郝明亮眼睛兴奋发亮!
“干!我也是!小母畜要帮公猪取精,还有排卵取卵,这种让人喷鼻血的画面怎么能错过?就算警政署长……不!行政院长找,老子也没空!”
丘子昂呼吸激昂,彷佛那些现在就在眼前上演。
“前夫也一定要来看对吧?”吴董拍我肩膀,我转头想咬掉他手指,但心有馀力不足的样子,只让那群禽兽更乐不可支!
“原谅我……”
忽然隐约有声颤弱的道歉,我只以为又是幻听,但这次丘子昂他们都听见了!
“什么?”那狗条子蹲下去,对屁股接上粪管、像母猪般耻伏在眷栏里的清纯少妇确认:“你刚刚是不是有出声?”
笼中佳人脸埋双臂,纤瘦肩胛不住起伏,透露芳心的复杂溷乱。
丘子昂恐吓:“有话想说就把握机会,不然你前夫这种身体见一次少一次,说不准那天呼吸不上来,就真的掰掰了!”
“嗯……嗯……”她用力摇了几下头,终于听见满满羞愧的哽咽:“北鼻……”
“头抬起来!看着你前夫!”韩老板下令。
于是她望向我,那双泪眸早已模煳,清纯短发也狼狈散乱。
“我……变成这样……忘了我……别再来看我……”她每个字都在掉泪。
的确,看着往昔挚爱,自愿像母豚趴在窄小猪牢、屁眼还插着粪管,如果可以涂销她在我生命中存在过的一切记忆,我会这么作,偏偏那不是想忘就能忘!
“啧啧!你前夫没看到你成为真正的母猪前是不会死心的,所以你要他放弃你,就要更努力变得下贱才行。”韩老板狞笑替我回答。
诗允低头掉泪不语。
我想告诉她不是那样!不要自暴自弃!偏偏那点字语音系统被关闭,没办法传达此刻焦急的心声。
“……”一阵沉默后,笼内似乎又传出耻弱的声音,小到没人听清楚。
“还有什么事?”韩老板冷回。
“卤……卤蛋呢……”她鼓足勇气,羞噎问。
“哈哈哈……原来在想你的另一半了!”
“下面又想要了吗?”
“说啊!找猪老公是不是想交配了?不然不告诉你他在那里!”
几个畜牲你一言我一语轰炸。
“嗯……嗯……”她默默点头承认,周围爆笑中,我只想推着轮椅冲出这地狱!
“场长,她配种的公猪不是一起来吗?现在在那里?”吴董问。
“应该就到了,我们预留了牠的位置……”
现场主管指着与诗允相隔一条走道的对面空位,同时解释:“因为牠没办法上输送带,所以处理起来比较费周章……啊!来了!”
才说着,就有员工开着场内推高车,前叉载着被肥肉塞满的猪笼,将它放在现场主管说的位置。
所有人围过去看。
虽然没人比我更希望含卤蛋从世上消失,但当目睹他此时处境的瞬间,还是情不自禁为他感到悲哀!
眼前那就像一坨挤在长方型铁笼的不明生物,脂肪从一道道栏缝溢出,根本分不清那里是躯干、那里是四肢。
但养猪场的员工,还是很专业从中找出外排泄器官,替他装好尿粪管。
“你的种猪配偶在对面而已,可以不用两地思念了,开心吧?”郝明亮可恨笑道。
“我想跟他关在一起……”
笼中清纯的少妇,虽然表情和声音是那么羞涩,却又毫无廉耻向人乞求,两片雪白嫩臀中间的粪管,就像多出来的诡异尾巴,随胴体主人渴盼的心情微微颤动。
“啧!你还当自己是人吗?”
郝明亮残酷提醒:“你跟旁边这些猪一样都是肉畜,肉畜不能随时想交配就交配,也没有跟丈夫住在一起的自由,一切都要按养猪场的作业,懂不懂?”
“可是我……想卤蛋……”她哽噎啜泣,一双葇荑握成了小拳头、身体也在颤抖。
“其实你根本是下面想要吧?”那两个狗警蹲在笼边笑问。
“嗯……嗯……”她没一丁点尊严跟否认的意思。
“唉!真可怜,才半天没作屄就在痒了……”郝明亮摇头叹息。
“这正是所谓的交媾成瘾性,已经比妓女还不堪了!”殷公正冷笑。
这畜牲法官,自视法律人高度,表现不若两条狗警那么血淋淋下流,但刻意压抑在知识份子嘴脸下的扭曲兽欲,只更显变态丑恶!
“老头子斗胆问……”韩老板半拍马屁:“如果大人遇到这种贱货会怎么判?”
“至少是禁欲猪牢十年徒刑吧!”
“听见了吗?”韩老板宣判:“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别这样……”她不知廉耻为何物地啜泣,下一秒竟伸手到胯下,纤指插进湿淋淋的肉缝“啾滋啾滋”挖弄起来,那声音彷佛在搅和一煳粘稠的泥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滚烫的身体竟已累积不知多少淫火!
“啧,搞什么?阻止她!”殷公正像在法庭上下令。
现场主管急忙打开猪牢,将正在自慰的玉手抓离耻胯,接着把人翻正,绳子捆缚手腕,绑在上方笼栏。
“……求求您们……让我跟卤蛋一起……”
燥热的肉体无法解欲,像虫一般难耐地扭动。
“这里充满了公猪的费洛蒙,难怪发情成这样。”
吴董冷笑,用一种无可救药的怜悯眼神看着笼中少妇、以及已成为她前夫的我。
我想替她辩解,却发现就算出得了声,也想不出只字片语能反驳!
“算了!这给你吧。”
韩老板从随身袋中拿出一根底部附绳的假鸡巴,蹲下去将它绑牢在两根铁条中间。
塑胶制的凶恶龟头,以45度角高举,傲然面对少妇无毛的粉红裂缝。
“你只能用这种东西满足了。”郝明亮笑嘻嘻说。
“弄给我们看吧,旁边有很多种猪,牠们也想看发春的母猪用假鸡巴安慰自己。”
丘子昂不是说假的,紧邻她左右的猪牢,分别住着两头健壮的大公猪,牠们似乎也对夹在中间的人类女性产生兴趣,猪鼻一直往笼子方向顶,发出求偶的猪嚄。
她缩瑟在小小地方,那份恐慌无助、渴盼找个安心庇护所的心情,或许也是想和含卤蛋合体的原因之一。
“我……害羞……这里都是……”她说两句说不下去。
“害羞个屁!你还自以为是人吗?你现在是条母猪、发情的母猪!”丘子昂残酷地羞辱她。
“我不是……”
才弱声辩解自己并非牲畜,马上被人打断。
“还是你不想要?让韩老板把假鸡巴收走好了!”
“不是……别拿走……”她又否认,这次不是辩解,而是没丁点自尊地承认需要那根丑陋的淫物!
“那就用给我们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