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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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拖拖拉拉就收走!不给你用了!”

“嗯……”在威胁逼迫下,自甘堕落的少妇抓住猪笼,抬高下体,将粉洁的裂缝往前送。

为了维持插入角度,玉腿如蛙类般屈张。

棱角分明的龟头,缓慢撑开湿软的花瓣,人豚呼吸变得急促,被吊高的玉手握紧上方笼栏,继续用溢出爱液的蜜洞吞噬假阳具。

“嗯……嗯……”阴茎超过一半消失在无毛下体,她张嘴迷乱娇喘、双眸也变得朦胧,平坦小腹不由自主挺高。

“怎么了?”韩老板问她。

“嗯……好硬……”她激动哼喘,脚趾不知矜持紧勾笼栏,布满汗珠的胴体兴奋颤抖。

“哈哈,可怜的小母畜,每天只能摩擦肥猪老公的大睾丸,难怪反应这么强烈!”丘子昂兴奋看着笼中失态的少妇。

“喔……顶……到了……”她呻吟一声,发自深处麻颤之后,夹住鸡巴的无毛耻胯开始动起来。

“嗯……嗯……啊……哈……”毫无节制的喘叫,像关不住的水倾泻而出。

“哈哈哈,在动了!完全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所有的母猪都还比她知道什么叫害羞吧,哈哈哈……”

两只畜牲开心笑着,把别人妻女变成不知羞耻的母豚,这样的事不知有什么可以如此兴奋!还是当中有着受害者无法理解的刺激?

熟甜身体的发情荷尔蒙气味,也让附近几头大公猪开始躁动,“啌啌啌”的猪嚄声此起彼落,旁边两头甚至不断用鼻子顶撞猪牢,想要进犯只有一栏之隔的人类少妇。

但她似乎没有意识自己危险的处境,下腹愈动愈快,手指脚趾都被当成固定的工具,用它们紧抓笼栏让身体不断撞向假鸡巴,整座猪牢摇晃得嘎嘎作响,更多条猪跟着不安躁动起来。

“好麻……嗯……啊……流出来……出来了……呃……呃……呃……呃……”

她置身在快感的小地狱,七、八下激烈无章的胡乱挺动后,忽然凝滞不动。

只见鲜嫩肉缝像在和假鸡巴角力般、阴茎露出大半条,只剩龟头卡在穴内,整根弯成了弧形。

少妇张嘴颤抖,最后“嗯啊”激吟出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啵!”

一声,带着白浊淫丝、从破开的小穴弹扬而起,重重刮过敏感的阴蒂后举回45度。

“哈……”

笼中雪白的胴体像活鱼般弹动,加上钢管侵入膀胱的酸爽助虐,一注注高潮耻尿不受控制抖射而出,距离竟有两、三公尺远。

“干!”丘子昂避走不及,裤管跟皮鞋都遭受波及。

闻到人豚发情荷尔蒙的尿骚,所有公猪瞬间暴动,整片养猪场都是撞击笼子跟求欢的嚄叫,让我觉得身处鬼畜地狱之中。

“你这头贱母畜!竟敢喷老子!”丘子昂怒骂。

“副队长大人真对不住,我没想到这头贱母畜会毫无廉耻的潮吹……”韩老板一直道歉。

“等一下委屈大人到我们员工洗衣部,我们再为您处理。”现场主管也急忙说。

这时养猪场员工带拖把和水桶,赶来清理地板上的母尿。

“看!都是你!造成人家的麻烦!”郝明亮踢向猪笼。

“对……对不起……嗯……”笼中少妇虚弱道歉,酥胸还在激动起伏,两颗肿翘奶头呈现嫣红油亮。

“还想……嗯……嗯……”

才刚潮吹过,饥渴的裂缝又在摩蹭45度高举的假阳具,变得迷蒙的乱眸乞望韩老板他们,期待获得允许。

“啧,真是麻烦,这样会不会让你们很困扰?我看这里的公猪都被她撩得不得安宁。”韩老板转头问现场主管。

“没关系,只要帮她戴上这个,别叫出声就好……”现场主管拿出一条绑猪嘴的钳口球。

于是可怜的诗允小嘴被剥夺自由,韩老板还加码把两颗奶头绑住,细绳吊在上方笼栏,高纯度的健康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冒出白珠,沿着酥胸流下。

但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一获得允许,立刻迫不及待抬高下腹,让鲜红裂沟吞噬假龟头,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来。

原本45度角斜举的阳具,被下压在层层皱褶的紧嫩肉隧内来回摩顶,每一下都挤出丰沛爱液,失去人性尊严的少妇,秀气脚趾死命勾住铁笼、双手也紧抓上方,连两颗奶头都被细绳扯直,像头母兽“咿唷咿唷”粗喘,迷蒙的弯眸滑下两行泪水,不知是还有一丝羞悔、还是只因太快乐而流。

“啧啧,这是什么样子?”郝明亮摇头叹息:“虽然我们是想把她调教成母畜没错,但现在这样也太过份了吧?”

“的确已经超过我所想像,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变成如此不堪,完全无顾丈夫小孩的颜面,真不可原谅……”殷公正附和。

这些畜牲,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可爱的妻子变成这样,却还说什么不可原谅的风凉话,让我一口血塞住胸口,想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呃……呃……”

才说着,笼子一阵激烈摇动,假龟头又硬生生划开肉缝弹举出来,这次已经没有尿,膀胱空缩的潮吹,让雪白的肉体剩下抽搐。

“阳痿男,看到前妻变这样,是不是已经死心了?”郝明亮问我。

我奋力摇头,不甘、悲愤的泪水模煳了视线。

“什么?”他故作惊讶:“到现在还不放弃喔?”

“算了啦,接下去只会更惨,他不死心也是跟自己过不去而已,哈哈哈”丘子昂笑说。

“这样下去,恐怕得找一头真的公猪跟她配种才行。”殷公正摸着下巴一脸认真。

“这是个好主意,也让她跟阳痿男的阉鸡儿子来看妈妈跟大公猪交配吗?”

“看到清纯温柔的妈妈被大公猪骑在背上干,小阉鸡不知道会哭还是会兴奋?”

听他们兴奋讨论惨无人道的恶毒计画,我巴不得立刻杀死这些禽兽,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一直想要站起来。

“咦!阳痿男怎么了?不会是想要站起来打人吧?”郝明亮可能发觉我满脸通红、五官狰狞的样子!

“喔!喔!又来了!”丘子昂的大叫,让我们注意力重回到笼中少妇。

我看着三度用美丽裂缝吞噬假阳具的前妻,只感到无由悲哀,和那些畜牲开心的样子完全是南辕北辙!

“小母畜性欲真旺盛,弄那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吗?”丘子昂的语气还真有点担心。

“她现在连脑子都是老二的形状,除非累到动不了,否则是停不下来的。”韩老板笑说。

“各位不用担心,这种过度发情的母猪我们常处理,只要补足营养,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场主管说。

“那小母畜就交给你了,记得每天的保养马虎不得,全身皮肤都要滑熘熘白嫩嫩,私处跟奶头也要维持漂亮的粉红色。”吴董交代。

“您放心,这是我们老板要的女人,我们会特别小心,您叮嘱的那些,都是我们基本要作到的。”

“嗯,但愿小母畜能成为你们辛董满意的宠物。”

听他们对话,我恍然明白,这养猪场的主人,原来就是新中集团的辛二少!

我在狱中唯一的好友,最后却被我爆头的叶辰宇,他的未婚妻就是被这辛二少的儿子夺走!

而之前吴董跟我说过,有个钱多到无聊的大集团老板,想要豢养一头清纯母畜,还特别要求是要有丈夫儿子,家庭幸福美满、温柔贤慧的人妻来调教,而这大集团的老板,无非也是这位辛二少!

没想到我跟叶辰宇注定悲惨的命运,多少都和同一个人有关联。

再从吴总跟现场主管的谈论中推敲,这个变态的有钱人,应该不是第一次利用他的养猪场干这种事,至少诗允不是第一个被当人豚豢养在这里的良家妇女,只是之前的“母畜”,显然调教成果都没达到这位辛二少的标准。

“我有预感老板应该会很满意,这头小母畜不论外表、性情跟畜化的程度,都远远胜过前面那些淘汰品。”

果然现场主管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可不是,要不是辛二少要的,我还舍不得让呢,嘿嘿……”吴总干笑道。

我记得他说过要用诗允来换取高位,真不懂靠糟蹋别人妻儿与人生求名得利的恶徒,老天怎么没给他应得的报应,反而是我这受害者变成轮椅上的废人!

“更难得是她的丈夫跟小孩都在,以前那些,很多调教到一半,丈夫就已经自尽,甚至带着小孩一起寻死,好一点的也疯了,结果都不符合辛董的要求……”现场主管道着好像只是网路上看到的故事。

“这次的母畜……”那畜牲说诗允:“脸蛋身材都是柔弱的上品、容易害羞但肉体敏感,清纯的灵魂驾驭不了肉欲,每次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独一无二的羞耻表情,更难能可贵是前夫跟儿子都俊俏,完全符合辛董所要的母畜拼图……”

“场长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听他们冷血的对话内容,我恨不得能立刻对外揭发这一切!

但以我的状况,连下楼梯都办不到,语音系统也控制在他们的遥控器,他们要让我说话我才能出声,根本没有一丝曙光可以替自己和过往同样遭遇的受害者伸张正义。

笼中少妇又将自己弄到失魂,脚趾弯勾笼栏,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孔张成了小圆洞,却喷不出一滴尿。

但这次她总算搾不出力气,高潮过后,弓起的腰身重坠笼底,直接昏迷过去。

“什么嘛!爽昏了喔!”郝明亮踢踢猪牢,确认里面的人豚还有没有反应。

“喂!小母畜,起来啊!这样就结束了吗?”丘子也昂意犹未尽。

“差不多啦!”只有吴董划下句点:“我们回去吧,后天再来,精彩的节目不要一次看完,这样才有得期待……”

“嗯,我下午要开庭,也该回去休息一下。”殷公正说。

郝明亮跟丘子昂这两条没水准的狗警才没再烦诗允,一行人在现场主管的带路下离开。

一秒钟前,我只想逃离这座鬼畜养猪场,但当被推走时,却又放不下那个永远揪心的女人,无法冷眼看她形单影只、赤裸裸遗留在一群公猪之中。

这矛盾的情绪没有让我困扰太久,我就已搭上小巴,驶向归途。

回到那个失去女主人的“家”,我像一具没灵魂的躯壳。不!不应该这么说,如果没有灵魂,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和痛苦!

我的灵魂只是被禁锢在肉体作的牢笼,被人不断从五孔七窍灌入滚烫的溶浆折磨凌迟!

原本我在那里时,还觉得含卤蛋可怜,但现在我又宁可是他,至少能跟心爱的女人一起被豢养在养猪场。

想起养猪场主管说的话“以前那些母畜的丈夫,最后不是自杀就是发疯,有些甚至带小孩一起寻死……”

而我却是个自杀都失败的鲁蛇,现在变成这样,只能继续目睹自己的悲剧到人生尽头。

中午,喆喆跟照顾他的保姆姊姊从幼稚园回家。

他们像没当我这个人存在,直接就走进小孩的房间。

保姆姊姊每天照料他吃过晚餐、洗好澡到哄他入睡,晚上九点左右离开。

其实从我入狱那天起,喆喆已经大半年没跟我有过任何互动,但更令人难过和不舍的,是现在好像也忘了以前最疼他的美丽妈妈。

原本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的小孩,被慢慢抹灭父母的存在,是多么残酷的洗脑过程,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现在妻成豚畜、子不认亲,比家破人亡还要悲惨!

我好想跟儿子说话,特别想和他聊聊诗允,让他别遗忘我们有一个共同深爱的女人,但不争气的身体却令我什么也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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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天,我清晨被唤醒,看护喂我早餐、简单盥洗跟换装,我大概猜到又要去养猪场了。

果真她把我弄下楼时,同一辆小巴已在等待。

我的心情尽是矛盾,期待看到诗允、又怕目睹更残酷不堪的画面,为防心脏承受不住,车程中我不断预想上百种可能会看到的地狱景象,好让灵魂不致于毁灭!

但当他们推我进养猪场的参观时,那一幕还是令我彻底崩溃了!

诗允被亢奋的大公猪围成一圈,那些发情种畜虽然用铁闸围住,但挤在最前面的十几头与她的距离不会超过两公尺,牠们前腿跨上铁栏、后腿人立,下腹鲜红粗硬的兽茎从猪栏伸出,宛如一根根翘立的钢筋,团团剑指黑发肤雪的人类少妇。

而诗允却没有意识自己的处境凶险,敞腿跨蹲、双臂反撑仰弓的娇躯,无毛耻缝夹住黏在地板的假鸡巴,身体上下抬动,两颗发情肿立的奶头夹着虐乳小球一直晃。

“喔……喔……”

只听母兽般的喘叫,接着粗长的假阳具“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缝弹出来,跨开的大腿阵阵抖动,耻尿一注接着一注喷向前方种猪。

那群公猪受到刺激,像暴动般争相想冲破猪栏,睾丸都比平常更膨胀。

“喝半瓶水,换方向继续!”养猪场主管对麦克风宣布。

原本佳人却自甘为豚的少妇,高潮稍缓仍在激烈哼喘,就虚弱拿起放在旁边的矿泉水,仰颈喝下了大半,不少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从香汗淋漓的热胴流下。

地上已有三只500西西空罐,但还有半打多的矿泉水,不知道进行这种淫乱行为多久了。

她原地转四十五度面对另一群公猪,将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装进自己下体,双臂反抵身后,又开始嗯嗯哼哼抬动起来。

那张即使闭眼都可以清楚映现在我脑中的脸蛋,此刻小嘴张启、迷乱弯眸焦距涣散,黑色发丝黏在滚烫粉颊,清纯依旧在、知性却不知道何去。

“嗯……嗯……好深……呜……好麻……哈……哈……”

她毫无矜持悲喘哼叫,脸蛋跟胴体都被汗水蒸红,地上的假鸡巴大角度下弯,在无毛女胯间进进出出。

“嗯……要……出来……呃……”

忽然一阵哆嗦,假鸡巴“啵!”,又挤开小穴硬生生弹出来。

“啊……”

她像在作裸体健身操般四肢反撑、下腹不自主往上挺动,带着浓浓荷尔蒙的春尿射向暴动的公猪。

“再喝半瓶,换另一面……”

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可悲的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停止,即使娇喘不止,却还对着其他公猪敞开大腿继续堕落。

“我们在她饲料中加入大量诱情的食物、帮助排卵的黄体素,还有发奶的营养品,看起来效果都很不错。”现场主管向吴董他们说明。

他才说完,就看诗允一张葇荑忍不住在挤奶,奶头被晃动的带球乳夹成紫红,但丰沛饱和的母奶,仍从乳晕密集渗出,很快就成为一道道丝线。

“谁说可以?给我住手!”现场主管对麦克风斥喝!

哺乳期少妇哀怨哼泣,两颗椒乳像灌饱气般颤动。

但对方没准许,她也只能放手,更卖力挺动下身,似乎想借此转移胸胀的难受。

在无节制放纵下,鲜嫩鲍穴形成一圈红筋,饥渴吞吐长满颗粒的假阳具,黏稠到极点的淫水,发出“啁、啁、啁、啁……”的浓厚泥浆声。

“啊……好麻……啊……”

雪白胴体愈动愈狂乱、犹如失控制的性爱娃娃,口中胡乱呻吟。

“呃……身体……怎么……会……这样……”

高潮就如疯狗浪,没预警席卷上汗光夺目的娇躯!

即便已习于性欲也承受不住,整个人翻白眼不住抽搐,二十几公分长的假鸡巴被小穴弯折近九十度,僵持了至少十秒,才“啵!”

弹举出来,整颗龟头都是黏稠的白液!

“哈……哈……”她像再度四肢反撑、抬高无毛下体,浓厚骚尿一抖一抖抛向猪群!

那些摇头晃脑的健壮公豚陷入疯狂状态,腰部“匡匡匡”往前顶撞隔离物,我只怕看到铁栏被撞倒,数十头发情公畜不知会对她作出什么事来!

还好我提心吊胆的事没发生,最终养猪场员工从窄小通道走入,拖着虚脱半昏的赤裸少妇离开猪围,粗鲁地拽进猪笼。

员工反缚她双手,将抹油的粪管挤入她肛门,再把喂食用的管子塞到她口中。

原本像女大生清纯又知书达礼的妻子,现在就跟旁边整排肉猪一样,边被灌食特调的饲料、同时进行当天第一次的排便。

“小母畜在这里很受大公猪们的欢迎啊!”

“何止欢迎,我看那些公猪简直是为她疯狂!”

丘子昂跟郝明亮两只畜牲看到兴奋忘我,现在才在听见他们令人厌恶的声音!。

“这样作样必定也有用意吧?”韩老板提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您说得没错……”现场主管说:“为了取得量优质精的精液,在取精前一天,我们会让种猪围住发情母猪,闻到公猪费洛蒙的母猪,会撒出充满荷尔蒙的尿液引诱雄类跟牠交媾,透过这样的刺激,让种猪睾丸制造更多精液,我们称为诱精。”

“原来如此!所以小母畜就是用来诱精的发情牝猪?”殷公正问。

现场主管点头,补充说:“她的表现,比以前我们用的真母猪效果好太多了,我从没看过种猪这么兴奋。”

“哈哈哈,小母畜真的来对地方了,看起来在这里真的很快乐呢!”丘子昂笑说。

我真想咬断这些畜生的舌头,让他们没办法继续这样说我一生的挚爱!

“接下来有什么好戏?”郝明亮问。

“休息半小时,然后要帮未足月的猪仔哺乳。”场长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场恶戏才展开序幕。

一群人就在猪笼边看着,笼内关着跟旁边豚猪没两样的少妇,食物透过喂食管送进嘴里,另一头同时在排泄,但她似乎已习于这样没尊严的肉畜生活,除了胸下两颗雪乳绷满到极限,让她十分难受而频频喘息外。

那对可怜的奶头,虽已硬翘到极限,还是让人用细绳硬生生绑死,青嫩血管蜿蜒,奶珠子从红肿乳晕上的小颗粒争相冒出,无间断快速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