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没再被动载往养猪场看诗允母畜化的过程,但在家并没比较好过,除了矛盾复杂的牵挂和思念外,看护还是会打开电脑,上那家鬼畜养猪场的私网,强迫我看前妻的状况。
果真像现场主管承诺的,这些天他们没让她再负责那些年轻公猪女友的工作,而是将人关在猪笼,屁眼插粪管,口含喂食器,眼耳蒙塞,手腿缚绑,当作比豚类还没尊严的人蛆饲养着。
养猪场员工每天四次,用红外线灯照射她下腹半小时,说是为了制造最佳的造卵温度。
进食全透过管子,机器定时定量将配好的饲料跟水份送到她嘴里,早晚有人固定为她洗身、刷牙跟挤奶。
也会定时松绑按摩四肢疏通血路,维持健康状态与完美体态。
我清纯的前妻,在这里唯一的工作就是专心制造健康的卵泡和培养适合着床的子宫。
听现场主管在线上说明,为了能一次取到多颗可用卵泡,饲料中混合了刺激排卵的成份,在不能动、视线和听力也被剥夺的状态下,只有呼吸是自由的,但她面前摆了一个缓释器,里头据说是从上百名各国种马级男性腺体所抽取的费洛蒙精萃物。
现场主管说那东西就像会上瘾的慢性春药,他们却让她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呼吸这种空气。
养猪场员工几乎每隔一小时,就要用掉不少卫生纸擦去她熟美肉缝溢出的浓厚春水,还有换掉被尿珠滴湿的软垫。
如此往复单调的直播,我却像看世上最悲伤的电影,有什么剧情,会比静静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改造成只想交配跟用来繁殖的性畜来得更残酷?
第三天,春潮已然溢堤,明明带着眼罩跟耳塞,世界应是黑暗与无声,但却不时发出没意义的呻吟与颤栗,美丽胴体犹如火烧般耻烫,胸下乳头硬翘,母奶呈半滴半丝喷。
第四天,她出现戒断症现象,含着喂食管的小嘴嗯嗯唔唔哼喘,下体耻鲍裂缝永远挂着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员工想替她擦掉,但手才沾到蜜臀,那副燥热胴体就反应激烈,滴滴答答的漏尿也止不住抖射。
他们索性不替她清了,任由发情的分泌物吊满耻胯,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不住晃动。
我只盼能替她分摊一丝一毫,却连她处于什么样的意识空间和灵肉状态都毫无概念。
对五天,清醒时身体难以控制抽搐,还必须用镇定剂才能让她入睡,为了制止她挣扎,那些畜牲居然把她所有能扭动的关节都用刑具固定,连脚趾也被细绳一根根绑牢。
清纯赤裸的少妇,就像胎儿蜷曲在笼子里,明明体内欲火激乱狂烧,却被淫索严密束缚,连最低限度的呼吸喘伏都很艰难,整副胴体被分泌浓厚荷尔蒙的汗浆裹覆,如同抹上一层重油光耀夺目。
我好想此刻能飞奔到那个无良养猪场,求他们用我的命换取她一分钟、不!就算半分钟的缓气都好。
第六天,她看起来不像前两天那么难受,但那样子绝非情况好转,而像荷尔蒙已经渗进每颗细胞,使她陷入恍惚迷离的状态,下体涌出的淫水像条尾巴,终日拖在被尿泡湿的软垫上。
我的心情就这么跟她的灵肉一起熬到取卵日,第七天,清晨五点看护挖我起床,盥洗进食后,我被推上熟悉的厢型车,四轮在熟悉的路上奔驰,不到七点就已抵达养猪场。
吴董、法官、两名狗警,还有韩老板全都到齐,为了见证替少妇取卵的刺激过程而来。
我们走到诗允所在之处时,她仍在笼里没睡醒,现场主管说为了让她有足够睡眠造卵,每晚都给她注射镇定剂。
看那被不人道畜化调教至这种地步,却还保有清纯如昔的红烫脸蛋,我好盼她维持这样不要睁开眼,让我跟着一起长眠就好。
但几分钟后,她还是悠悠转醒,带着眼罩跟耳塞根本不知道周围有什么人,很自然在软垫上洒下晨起的第一泡尿,接着两片蜜臀收缩,圈住粪管的肛圈似在出力,小嘴也发出“嗯嗯了”的秀气喘息,谁都猜得出她正在大解,果然接在屁股的透明管子里一段段黑色物体流过。
旁边员工等她排泄完,将食物装进喂食器,她开始慢慢吞咽人家替她调配的饲料。
吃过早餐后,员工仔细替她刷牙,这时要运送她到取卵场的推车也已到达。
男员工钻进笼子要替她松绑,但手才沾到肌肤,整副雪胴就像被毒蛇咬到般剧烈颤抖。
“怎么回事?”丘子昂关心问。
“我们昨天才替她抽血化验,荷尔蒙的浓度高到吓人。”现场主管说。
“喔,这代表什么?”狗警听不懂,其实我也不懂。
“代表她现在对男人极度敏感,就算只被摸一下,都会让卵巢痉挛。”
“有没有那么夸张?”
现场主管对那狗警的疑问笑而不回。
员工将层层束缚松开,把人拖出笼外,她根本没办法自处,一对瘦美大腿紧夹发抖,全靠男员工强捉胳臂勉强站着。
但被男人碰触的身体就像有团火在烧,呼吸急乱如呻吟,两颗坠着乳滴的奶头嫣红肿翘,呈现高度发情状态。
“走!”
那白目的男员工朝她圆润屁股蛋拍落,烧烫迷离的少妇反而双膝一屈,尿水控制不了沿腿壁流下。
“靠!真的很敏感!比上次来的样子更严重了!”狗警兴奋说。
他们把人架上推车,包含我在内的一群访客就跟随推车前往取卵区。
在此之前,我从没概念取卵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因为想反正就在养猪场里头,不会特别在意。
但当现场主管宣布到达时,入目的浩大场面令我脑袋当机。
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空间,左右各一排母猪,每头均是四肢张平、连同嘴管让铁线绑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猪的状态。
它们一律头向外,丰满后臀两两相对,还围上大红花,形成壮观的猪尻大道,这些受到不人道对待的牲畜,阴部都被挤入漏斗状的扩张器,将整颗子宫头挤出来,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这些母猪也是要取卵的吗?”
那群在我身边的禽兽好奇又兴奋。
现场主管摇摇头:“这些是要直接打猪精进去受孕,母猪不用做体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说的同时,男员工也已将诗允放上格状铁架,用铁线转紧她手腕,让两根玉臂张成一字型,两条腿则弯张至最大角度,用麻绳将大腿与小腿屈缚再拉牢固定。
硬翘的奶头也像被处罚乱发情一般,用幼铁线转死,无处宣泄的母奶,化成许多白珠从肿胀的深红乳晕密集渗出。
没多久,含卤蛋也被推进来。
那家伙比上礼拜看更惨,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颅头,但下体的睾丸却较上次更壮硕。
他们把人脸朝下、用铁线绑死在长宽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长时间不通血而坏死,看来他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跟诗允至少被“悉心呵护”有着天壤之别。
铁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两尺的柱轮,可以把载在上面的猪人推着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造精器官,就沈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来了吗?”吴董冷血问。
“到了!”现场主管说:“正在带他们过来。”
“好,准备一下,让老人家见证他们传终接代的感人时刻。”
男员工也拿出红花喜带,一朵系在含卤蛋的脑袋,一朵绑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妇也难逃这种羞辱装饰,肛门跟阴道各被插入小朵红花固定,奶头铁线挂上红花铃铛,然后小嘴还咬着一朵,用松紧带套在后脑。
她跟含卤蛋两人,就跟那两排要进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样毫无区分。
才弄好,两名男员工就扶着一名老妇人和推着一老头进来。
这对老夫妇不用说,就是当日被强带到婚礼的含卤蛋父母。
“你公婆来了!”郝明亮把她脑袋转向。
含卤蛋的爸爸见到诗允,前一秒还瘫在轮椅等死的样子,下一刻就整个活过来、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乱叫,还不断用还能动的那手拍自己脸,就像在测试是否作梦。
“是真的啦,你媳妇啊!卤蛋的新娘子,记得吗?”丘子昂笑着提醒他。
“哦……哦……”老头开心到泪眼模糊。
相对于丈夫如青少年见到女友般兴奋,老妇却完全无法接受,摇着头喃喃自语,似在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她是卤蛋的妻子……
只是一生被人欺负惯的畏怯个性,让她也只敢默默愤恨委屈,不敢抬头对那些禽兽说半句抗议,像这样自言自语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气。
“喂!叫人啊!哑巴吗?你公公婆婆内!”丘子昂再度催促。
诗允虽迷离失焦,但也还认得他们,尤其那中风老头之前还在婚礼上跟她公开作爱过。
只见清纯耻烫的脸蛋更加蒸红,闭上眼不住急喘。
“睁开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汤挂面短发。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着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乱含糊呻吟。
“说清楚!”狗警拉开她口中的红花。
“嗯……爸……嗯……嗯……妈……”
她巴不得找地方钻,却又只能看着对方叫人的羞楚模样,让他们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应!”丘指昂指着老头下体,两腿间居然隐约隆起。
“把他裤子脱掉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跟现场主管说。
“不……别这样……”老妇着急想阻止。
“唉!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对您先生怎么样的。”韩老板状似和蔼安抚,却强硬将人拉开让男员工好办事。
轮椅老人的裤子脱掉后,果真那条粗物硬挺挺举着,龟头如蛇首、棒身青筋盘绕,这样的东西长在油尽灯枯的躯体上,更显特别突兀与狰狞。
诗允看见那画面,羞得闭上眼,却抑制不了紊乱呼吸,挂在乳头的红花铃铛随着胴体颤抖当当作响,钻进我耳里就像世上最残酷的嘲笑!
“干脆衣服也脱掉吧。”狗警建议。
“别……这样……”妇人根本没有说话余地,眼睁睁看着丈夫被人扒光。
相对于老伴的惶乱,那老头却挺着大屌,不安于只能瘫在轮椅,除了奋力朝朝思暮想的娇羞媳妇伸长手,还试图想要站起来。
诗允虽不敢看,但光听老人激昂有力的求欢嘶吼,就已止不住羞乱悸动。
“你们……别这样……”老妇苦苦哀求,却完全没人理会。
“对了!你们儿子在这里,快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郝明亮这冷血无良的狗警,将老妇的目光转向奄奄一息的含卤蛋。
他们进来至今都只注意到诗允,没发现另一边被绑在铁格上可怕的人干,其实那蠢猪现在的样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认得出。
“儿子?……”
果然老妇望着那骇人的生物,眼神充满迷惘。
“对啊,是卤蛋,认不出来吗?”韩老板柔声在她身后说。
“不……他怎么是……不是……”老妇摇头否认。
“看清楚!”郝明亮把含卤蛋的头抓高:“他只是减肥过头而已……”
那混蛋冷血的笑话,惹来一阵捧肚大笑,只有老妇早已对命运屈服的眼珠,从茫然逐渐转为惊骇、然后涌下两行悲痛热泪。
她佢楼的身子剧烈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他……卤……蛋……不……卤……蛋……怎么……回……事……”
“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韩老板告诉她,就像在说稀松平常的事。
“不……我……儿子……呜……”她想走过去,却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别难过,您的公子虽然今天会往生,但今天也会留下您的孙子,延续您们的香火哦。”
“孙……孙子……”
老妇茫然呢喃,一双泪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还吊着大睾丸的亲生骨肉。
“对,孙子。”
韩老板耐心解释:“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睾丸,拿去抽出精液,也同时替你媳妇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精,这样您们家就有后了。”
“不……这样……卤蛋……会死……”老妇听说那些冷血禽兽要割掉儿子的重要器官,摇头激动拒绝。
“唉……”丘子昂残酷说:“他这样子,放着不管也活不了几天,我们这样是帮你们传终接代也,你不要吗?不要就算了!就让卤蛋绝后吧!”
“不……可……”
“不?不要是吗?好啊!那就算了!放着让你儿子自然死亡好了,你不要孙子对吧?以后什么都没有啰!”
“我……不……我……要……”老妇被狗警逼得六神无主一团混乱。
“好了!好了!”
韩老板又扮好人:“警官大人讲话本来就比较凶,但也是为您跟您公子着想,您公子的身体已经病成这样,真的剩没几天了,不如让他留下后代,尤其您媳妇是个美人,如果您公子没跟她生个漂亮婴儿就这样走了,想必也会死不瞑目吧?”
“嗯……嗯……”老妇人被那老畜牲一番软硬兼施哄骗,耳根子也软了,或许也是看含卤蛋的样子真的活不久,终于点头。
“为了怕您担心,我们还是问一下您公子本人的意思吧。”韩老板假戏作足,拉着老妇走到那可悲猪人旁边。
“由您问他,想不想跟阿允生小孩?”
“我……问……”老妇畏缩看着韩老板。
“当然啊,是您的公子,有什么好怕的?”
“嗯……”老妇伸手,颤抖摸着儿子骷髅般的脸,还没开口,就留下悲伤慈爱的泪水。
虽然是这么残忍的一幕,但我一点都无法同情。
以她儿子的德行,居然强占别人妻子,她那中风丈夫也是,明明半身不遂,还在儿子的婚礼上公然强奸诗允!
这种报应对他们一家来说根本太轻!
尤其他儿子低能丑陋的精子,还想跟诗允漂亮的卵子合而为一,在这世上产下劣等的基因,想到这点,我更恨不得别让他太快走,最好再折磨个一年半载!
“卤蛋……我..是妈……”老妇轻唤。
含卤蛋睁眼张嘴,对于老妈妈的声音没有反应。
“卤蛋……你想跟……阿允……”
听到关键字,那猪人才“哦”剧动一下,彷佛哽在喉咙的半口气忽然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