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蛋……”老妇见儿子回光返照的反应,老泪更如雨下。
“快点,我们还要看你媳妇取卵。”郝明亮不耐烦催促,他连人家母子死别都没有ㄧ点宽容。
“是……对……不起……”老妇鞠躬道歉,但回头要再说,却像脑袋被掏空挤不出字。
“算了!算了!你旁边看就好!”狗警粗暴将人拉到后面。
现场主管对早已在旁边磨刀等待的取精师说:“严师傅,可以开始了。”
取精师的助手将两只大水桶放在拖地的雄卵旁,另一名则把磨好的锋利薄刃交给他。
那无牌密医蹲下去,刀口朝卵皮中线ㄧ划,两颗熟透的巨睾立刻露出来,那器官就如放大百倍的鸡佛,呈现内脏特有的紫亮光泽,上头还爬满粗细不一的跳动血管。
空气中弥漫类似猪生的腥味,我感到早上的食物在胃里翻腾,但那些禽兽却面不改色,甚至还很兴奋。
“卤蛋……”
老妇目睹儿子被活剖,终于哭喊出来,想冲向前,却被韩老板残忍捉住。
取精师换了小手术刀,俐落剥除黏在睾丸上的血管,最后将连结的主脉割断,鲜血像河般流满地,两名助手面无表情用水冲掉,然后将剥干净的巨睾捧起来放进水桶,两只大水桶刚好各装一颗。
铁格上的猪人失去雄壮的器官后,真的只剩一层皮,但还没断气,他们就任他在上面抽搐等死。
“卤蛋……卤蛋……”老妇想去看儿子最后一面,却都被拦阻。
“现在换你媳妇了!”
“不……让我看我的卤蛋……”老妇哭哭啼啼哀求。
“操你妈!欠揍吗!”丘子昂忽然爆粗口。
“哭什么哭!敢再出声试看看!”
那家伙是刑警,平日对穷凶恶极的犯人都种口气,老妇被吓到眼泪缩回去,硬将哽咽往肚里吞。
“衣服脱光!”他对老妇发出变态至极的命令。
老妇愣了半秒,以为听错,连殷公正和郝明亮两大变态都瞪大眼珠,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衣服脱掉!”丘子昂又说一次。
她这次有听清楚,但不敢出声只是拼命摇头。
“脱掉!”狗警又劈头大喝,这次连其他人的震了一下。
可怜老妇只差心脏没跳出来,手不自觉就解开钮扣。
“继续脱!给我脱光!内衣内裤都一样!”狗警继续凶恶下令。
老妇终于把自己脱光,遮着裸体不知所措。
“丘副,要这老太婆脱光是要作什么?”郝明亮忍不住压低声音问。
丘子昂眼中尽是变态笑意:“不是要让小母畜发情再抽卵吗?”
“嗯,是这样没错。”现场主管点头:“严师傅他们照例会让取卵的母畜发情,在最兴奋的状态下用负压抽取器诱取状态最佳的卵泡。”
“严师傅的手艺大家已有目共睹,但我有一个另类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喔,丘副有什么建议?”殷公正似乎也燃起兴趣。
“让这家人把他们的媳妇弄到发情,以小母畜的个性,要是被她不熟的公公婆婆舔身体,应该会更害羞、更兴奋吧?”
丘子昂说这想法时,连声音都在发抖,眼中没ㄧ丝人性。
“这……亏你想得出来!”
“不愧是丘副,太刺激了!”
殷公正跟郝明亮大为激赏。
我咿咿啊啊愤怒抗议,却没人理会,只能听他们兴奋讨论如何让我爱的女人像动物般发情。
“既然这样,趁猪人还没断气,来替他们拍张全家福吧,庆祝儿子媳妇精虫跟卵子结合日,应该很有纪念意义。”韩老板也笑嘻嘻献计。
几名强壮的男员工将铁格立起来,好让上面的男女能整身入镜。
一双ㄧ丝不挂的老夫妇,被安排杵于固定在铁格的儿子媳妇旁,地上还摆着盛装他们儿子睾丸的水桶。
诗允小嘴咬着红花、奶头跟下体两处肉洞各缀一朵,含卤蛋虽然快死了,脑袋也仍绑着大红花,象征他们抽卵取精结合成后代的吉祥装饰,却是强烈的讽刺跟屈辱。
“看镜头,要拍了喔……啧!小母畜眼睛张开,头不要转走!夫人也要看这里……”
赤裸的少妇,两腿M字被绳子牢牢固定、双臂左右伸张,就像美丽蝴蝶伸展翅膀钉在立起的铁格。
身旁的“夫婿”下体一块空荡的卵皮,还垂下许多断掉的血管,加上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头、一个站着捂住下体的羞耻老妇,形成诡淫无比的画面。
韩老板拿着专业单眼相机,“喀拉喀啦”连续拍了十几张。
这时男员工把诗允原本用铁线缠缚的手腕松开,要她自己抓住铁条,再改用麻绳捆绑增加牢固力。
她整个人悬挂在直立铁格,地心引力的作用,很快让绑姿淫乱的雪白胴体汗光闪耀,像活生生的标本辛苦扭喘,残虐的画面强烈刺激那帮禽兽的兽欲。
“好了,接下来就要靠两位了,你们好好帮助媳妇发情吧。”丘子昂坏笑说。
老妇根本不懂那帮禽兽的意思,一脸茫然又悲伤。
“去舔你媳妇的奶头跟下体,让她发情会不会?”丘子昂不耐烦解释。
“不……怎么……可以……”她慌乱摇头。
“啧!”丘子昂又露出嫌悪的表情:“这是为了你的孙子内,难道你不想你媳妇帮你们家生下健康的胖小子吗?”
“我……想……但……为什么要……这样……”老妇胆怯问,两手忙着遮掩裸露的胸部跟下体。
“啧!你就是无知,才会生出卤蛋这种低能儿,一辈子被人耻笑跟欺负,现在他快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那冷血的狗警在人家伤口撒盐,老妇瞬间又抽噎不止。
“一定是你生他的时候没有发情得很利害,才会让他头脑不好,难道你也想让你孙子跟你儿子一样是个低能吗?”
“不……我不要孙子……跟卤蛋一样……”老妇想到那蠢猪悲惨的一生,老泪在苍目中狂转。
丘子昂欺她没知识,又乘势诓骗:“所以你才要帮你媳妇,让她发情,这样抽出来的卵泡才不会生出跟卤蛋一样的白痴。”
“嗯……真……的……”老妇抽抽噎噎问。
“真的啦!我们这边都念过大学的人,难道会比你不懂吗?”
丘子昂还在诱骗那无知老妇,郝明亮却已把她的中风丈夫推到铁格前面。
老人坐在轮椅,头正好与媳妇被绑成M字的腿胯等高,脖子一仰,轻松舔到中央肥美多汁的干净鲍缝。
诗允双手紧握住铁条,在上面咿咿啊啊娇喘,奶头的挂铃激烈作响。
看到这幕,我只觉血液冲脑,这些畜牲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是人想得出来的事是作不到的!
“看!你丈夫都在舔了,你还不过去帮忙?”
“可……可是……”
“还在可是?不然你问你媳妇!是不是被弄发情才会想排卵?”
狗警把老妇拖到她认定的媳妇面前,她丈夫就在下面,津津有味舔吃还插着红花的裂缝,把清纯人妻弄到脚趾紧握失魂呻吟。
“快点问!”狗警一直推老妇。
“怎……么问……”老妇毫无主见,甚至不太敢看被挂在铁格上的“媳妇”。
我想就她的一生,像诗允这样清纯动人的女生,根本与她们家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对这白痴儿子突然娶到的媳妇,显然充满不真实感,甚至带着自卑和畏惧。
“问她喜不喜欢被弄发情?”
“……”老妇看似已被说服,但要问这种荒唐问题,还是像东西卡在喉咙。
“快啊!”丘子昂推她一把。
“是……”禁不起凶的懦弱个性,令她话绕过大脑对媳妇说:“你……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嗯……”
诗允虽然看着“婆婆”,但一对泪眸涣散失焦,被红花塞住的小嘴胡乱娇喘,所以反应都来自下面被那老头舔吃的小嫩穴。
“你婆婆问你话啊!不会回答吗?”狗警拉开她口中饰物,娇喘声瞬间变得更清晰急乱。
“问……嗯……”
她艰难集中注意力,但不但半秒就又涣散。
“回答你婆婆,想被弄发情吗?”丘子昂啪啪搧拍她耻烫脸颊。
“别……打她……”老妇不忍心爱子的未亡人被打,那狗警才停手。
“快点回答,你婆婆问你,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喜……欢……哈……哈……呃……”
好不容易哼了两个字,她就被舔到抽搐,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激烈抖动。
“你要发情才会生出健康的宝宝对吧?”丘子昂趁她没办法思考逼问。
“呃……哈……”那羞耻失控的样子,比说“是”还要有说服力。
“看吧?”丘子昂说:“你媳妇喜欢被弄到发情,你还不帮她?”
老妇已经相信,却傻愣愣不知要怎么帮起。
“来,你舔奶头,把她的奶吸出来。”狗警现场指导,把拴住奶头的铁丝松开,连挂在上面的铃铛一起拿掉。
获得解放的乳尖立刻鼓胀恢复原状,数道洁白奶丝争相抛出。
“快吸!”狗警把老妇脑袋压往媳妇颤抖的酥胸,老妇在半迫的状态下含住粉红奶尖。
“哈……嗯……哈……”
诗允更加激烈抽动,下面让公公舔着,硬麻的奶头又被婆婆吸住,令她合不起嘴直翻白眼。
“想怎么被弄,可以跟你公公婆婆说。”丘子昂“好心”拿掉横绑过小嘴的红花。
“嗯……嗯……哈……快……一点……”她激乱哼喘。
丘子昂又给她一记耳光,打的她清纯短发凌乱:“要有礼貌!他们是你的公婆,不是帮佣!叫爸妈会不会啊!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分寸!”
“嗯……嗯……爸……嗯……妈……快……嗯……一点……”她没几个字断断续续都是娇喘。
老夫妇男的兴奋、女的想要健康孙子,四片干唇和两条湿舌卖力满足媳妇饥渴滚烫的身体。
“呃……妈……吸……嗯……用力……好胀……哈……爸……快……快一点……感觉……奇怪了……嗯……哈……哈……”
像蝴蝶标本般挂在直立铁格上的清纯少妇,已完全是只满脑只有性欲的牝兽,驱使两个老人满足她的需索。
“干!真是太刺激了!没看过这么淫乱的画面!”殷公正跟郝明亮热血沸腾。
“还有那里想要,可以跟你公公婆婆说,他们很疼媳妇,就算要卖老命也会想办法满足你。”丘子昂坏笑说。
“嗯……嗯……想要……手……嗯……”诗允激哼,被束缚的身体不甘心扭动。
“喂!听到孝媳的话了吗?”狗警提醒那老人:“不要光用舌头,手指也要一起!”
他把老人尚能动的那手抓起来,放在少妇贲裂的湿缝,枯瘦的手指自己找到蜜洞轻易插入,一大条黏液立刻涌出。
“喔……”两排美丽玉趾张至最开又紧紧握住,脚趾的主人亢奋仰直。
“对!一边舔一边挖……”丘子昂在旁边指导,同时帮忙将绑在少妇无毛耻胯的两朵红花松开拿掉。
“舌头跟手指都要用到,你媳妇爱你喔,看她爽成那样!”
老人在狗警的口头赞许和媳妇的甘美回馈中,更加卖力舔逗湿淋淋的肉豆,手指“啾吱啾吱”抠挖,淫水像鼻涕般挂满股缝,也弄湿干枯的淫爪。
丘子昂抓着诗允秀发,近看迷惘娇喘的俏脸,笑嘻嘻问:“还有什么地方痒?快点跟你公公婆婆说!”
“哈……那……里……嗯……啊……”
“哪里?谁清楚!这样谁听得懂?”
“屁 ……屁……”她即使只剩欲火没了灵魂,还是本能地害羞。
“屁股吗?”
“嗯……不……是……啊……爸……好麻……那里……”她下意识摆头,娇喘越来越激烈,哼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淫声乱语。
“那是什么?不说清楚没人可以帮你!”
“嗯……嗯……肛门……想……嗯……嗯……哈……爸……是那里……哈……用力……求您……”
她说出了另一个想被刺激的羞耻器官后,下一秒又堕落在被抠屄的空白地狱,显然老人不知是碰巧抑或有经验,指尖抠弄之处正好是女人的G点。
“你媳妇叫你尽量粗鲁,不要跟她客气,她喜欢被这样搞。”
那行将就木的老鬼犹如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手指快速在媳妇汁液淋漓的阴道蠕动,一秒钟少说四、五下,干瘦手臂都浮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