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双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
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
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
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嚥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
早已癒合的疮口隐隐发胀。
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
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
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
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
一股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
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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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
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
来年铁蹄南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