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缺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亵裤被扔在地上,衣襟大敞四开,身体的私密部位一览无遗。
他闭着眼,不想看也不愿去想海寂看见他的身体会是什么反应。
“我叫冯缺,缺陷的缺,缺如的缺。我不是女人,但也不算男人,我是不该存在的人。”
他喃喃道,像是在跟海寂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他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叫太监,是宫里伺候人的阉人,但他们大多是后天净身,而他是个天生的阉人,没有大多数男人都有的物件。
正因如此,他一生下来就被丢到阴暗的胡同里。
不完整的人是不配被阳光照耀的。
海寂打量着他白皙的身体,他上身是平坦的胸膛和小腹,隐隐约约可见几道伤疤,大约是实在太深了没能去除的,下身也极为干净,光洁白嫩,没有一丝毛发,两颗小球孤孤单单地坠着,没有普通男人该有的阳具,但有一点探出头的小肉芽,只有拇指盖大小,在寒冷中微微颤抖。
海寂懒得理会陷入自我厌弃中的冯缺,用脚趾夹住了那颗小肉芽,微微挤压。
冯缺的身体猛得弹起,什么悲观抑郁通通被他抛到脑后,他震惊地用手指着海寂,嘴唇一个劲地发抖:“你……你……”
“有感觉?”海寂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冯缺愣住了,他也不明白了,他知道男子到了一定年纪会梦遗,会晨勃,但这些他通通没有过,他甚至不知道欲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他刚刚的确被一种奇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击中了,让他忍不住腰膝发软,口干舌燥。
海寂重新按住他,倾身把他压倒在床上,用膝盖蹭弄他的肉芽,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汗。
她一手撑在他身侧,一只手腾出来拨弄起他的乳头,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很快也充血发硬了。
冯缺漂亮的丹凤眼里蓄起了两汪泪,秀气的鼻梁随着加重的呼吸一起一伏,檀口微张,有晶亮的口涎溢出来。
海寂不经意地皱了眉,但想到冯缺刚用这张嘴服侍过她,便把这点不悦压了下去。
膝盖蹭了一会儿,海寂随手抓起枕边的手帕,把薄薄的丝质手帕盖在了他的身下,用手隔着手帕揉他的肉芽。
手到底比其他部位灵巧,隔着布料的摩擦带来微妙的感觉,冯缺的反应更大了,甚至克制不住地抓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