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欢愉的时候,海寂不喜多话,但她刚释放过,正处在有闲情的时候,况且古尚远总藏着掖着的样子,看得人实在不爽利。
古尚远咬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海寂掐着他的肉具,用拇指指腹摩擦敏感的顶端。
“是……呃……”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得古尚远头晕目眩,下意识回答她,“是阳具……”
“我说的是这里。”敏感的顶端被她用了点力气一按,古尚远疼得双眼泛起泪花。
“是,是龟头……嘶……你轻些……”
“摸你这里,你很爽?”海寂慢条斯理地给他套弄着。
古尚远又不答了,眼眶隐忍得发红,连压抑的呻吟声都带了些哽咽。
海寂不再逼问他,只拿了他自己的手放到他肉具上,让他自己去解决,起身整理起身上凌乱的衣服。
古尚远到了要紧关头,也无暇再去拉海寂,只得发泄似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着马车里漂浮着的她的味道,咬紧牙关撸动着眼看着就要释放的肉棒。
浓稠的白浊液体射了他满手,也有一些沾到了地上的衣服上,古尚远瘫倒在一旁,无力地喘着粗气。
而此时海寂却掀开了车帘,对那个浑身捂得严严实实的车夫道:“阁下听得可还满意?”
马车正行驶在有些窄的山路上,路边有些破败的木质围栏,而路下就是倾斜得厉害的山坡。
而车夫拉住了缰绳迫使马停了下来,摘下了头顶的斗笠,凌乱的发下是一张分外年轻俊逸的面庞,脸庞棱角分明,一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似是脉脉含情,细看之下又是无情之至,薄唇抿成一条线,冷淡的表情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分明长着一张多情的脸,却实则有着一颗十分冷情的心。
古尚远胡乱扯了衣服遮住自己的要害,看清男子的脸时,表情立刻变得万分僵硬。
“裴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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