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要我。”兜不住的眼泪顺着他通红的眼角一颗颗滑落,挂在他瘦削的下颌处,滴进海寂的衣襟,许隽着了魔一般顺着那眼泪的踪迹吻过去,舔着海寂的锁骨,舌尖还不断向下探索,用下巴顶开了海寂合着的衣襟口。
海寂感觉到胸前一片濡湿,既是因为他不断滴落的泪水,也是因为他小心翼翼的舔舐。
她低下头,正好可以看见许隽伸着嫣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她胸前的肌肤,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滴,他的眉很细也很淡,鼻梁不是高挺的形状,却很秀气,小巧的鼻头随着他紧张而急促的呼吸翕动着。
许隽的确人如其名,有一副过于清隽的容颜,平日里笑意不达眼底,气质高洁冷淡,仿佛拒人千里,不容一丝亵渎。
可实际上许隽又有一双过分勾人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眼眸楚楚含泪,在红潮遍布如盛放桃花一般的面庞上是极为惊艳的点缀。
许隽变得这样骚,这样勾人,是因为药性,还是他的本性?
这点让海寂有些好奇,却难以求证。
她索性直接问他:“许隽,你为什么这么骚?”
许隽无暇去分辨她话中词语的含义,只是含混地应着:“我……骚……”
这回应误打误撞地取悦了海寂,作为奖赏,她手掌下移,去揉许隽饱满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
许隽不由得翘起臀部去迎合她的揉捏,却仍嫌不够似的,解开裤带一股脑把长裤和底裤都一并褪了个干净,用白嫩光滑的臀肉去蹭海寂粗糙的掌心。
“怎么骚成这样。”海寂难得遇到在她面前解裤子解得这样干脆的,轻拍了两下许隽的臀部,便在那雪白的肉团上留下一大片红印,她的手又绕到他身前屈指弹了一下那早已涨硬挺立多时的玉茎,肉棒轻轻颤动,顶端不断颤巍巍地吐着清液。
说是玉茎,倒不是夸张。
许隽性器的颜色和他的玉瓷般的肤色相差无几,莹白如玉,色泽温润,柱身偏细长,下部笔直,顶部有些不服帖的上翘,底端的囊袋小巧圆润,像是两颗洁白的蚌珠。
要不是肉棒温度滚烫,马眼不断吐水,打眼儿一看真像一柄精致的玉势,还得造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