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骚,这物给不少人碰过了吧。”海寂只用指甲轻轻擦过他的柱身,虽然坊间传言男人这物件用多了会变得色深而丑陋,但也难保有些天赋异禀的,怎么用也用不黑,就像总有些人天生肤白无惧曝晒。
“没,没有。”这是许隽下意识的回答,也是他发自内心的回答,因为他此刻的感觉太陌生了,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她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犹如实质的视线,都让他全副心神都汇集在脐下叁寸之处,火热、滚烫、疼胀,之前身体上的所有难耐和煎熬在那处都仿佛瞬间翻了好几倍,像置身于滚烫的油锅中被反复烹煮。
“没有人碰过……”许隽喃喃重复,“没有人碰过我……”
“碰过你什么?”海寂看到他被碎发遮掩下的耳垂也小巧得很,轻轻用唇碰了碰,感受到许隽的身体一阵战栗。
许隽搜刮着自己贫瘠的词汇,很多词在他识海飘过,却无法被他混乱的意识捕捉,纷繁错杂的记忆里,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幼时在市井中无意识听到的那些粗鄙话语。
“鸡巴,没有人碰过我的鸡巴。”许隽脱口而出,他好像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他知道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他身下这根肉棒,却不知道铺天盖地的令他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从何而来。
海寂简直要笑出声,许隽顶着一张神仙般隽雅脱俗的脸,干的是沟通天地的活儿,受百姓仰慕、百官追捧,连天子都对他心有敬崇,可是这样唇形优美的檀口中,一开口就是这样粗俗不堪的词语。
真是有趣。
“那你想怎样,想让我碰你的,鸡巴?”海寂屈指用指关节刮过肉茎下的冠状沟,许隽敏感得经不起一点碰触,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身体更是完全瘫软在海寂怀里,肉棒紧张得一跳一跳,龟头涨得泛起粉红色,小眼里渗出的液体慢慢变得有些浑浊。
“求你……”许隽抓着海寂的手臂,除了一味哀求,实在不知道究竟怎样她才愿意帮助他、救赎他,他明明贴在她怀里,却觉得她离他有千里之遥,她始终对他若即若离,让他一颗心悬在嗓子眼,濒临窒息的感觉不断加深,他开始胡言乱语,“我是你的,它也是你的,你摸摸它……”
“我要它何用。”海寂轻轻嗤笑,不过许隽这东西确实比其他男人的美观漂亮,连触感都要细腻柔嫩得多,她指了指桌上半满的酒壶,“去好好洗洗,洗得仔细些。”
琥珀色的酒液从酒壶中倒出,汩汩得浇在翘挺的玉色肉茎上,像是洁白的莲藕陷进污泥中,又被一双同样莹白的手搓洗掉泥渍,恢复到原本纤尘不染的模样。
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桌边的许隽身上,给他整副白皙如玉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男子眉眼沉静,神情认真,宛如画中救世救民的神祇,而他掌中所托则是他所珍藏的圣器。
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真实到如梦似幻,海寂却出神想着,若是裴兆英知晓她所钟爱的美酒被这样糟蹋,该是怎样忿忿,凭她的气性,会一剑直接阉了许隽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