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朦胧睡,魂犹逐楚台。
此时媚娘已经三思、六郎、张玉三人弄过,遂不觉直入其根。江采又拄进去,媚娘又一缩。又一拄,又一缩,江采不得畅情,江采在媚娘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比及星眸半醒,玉体惊慌,睁开眼道:“如何不待人醒便放进来?岂不晓得奴睡得甜甜的?如此欺人。”江采道:“只是慕你得极,遂尔冒死,幸乞恕罪。”伏身蹲踞其上,以两手兜其股,竭力而提之。恰似:
动人春色娇艳媚,意蝶芳心软意浓。
那江采见他兴动,紧抽慢送。媚娘微开凤眼瞧着他,廿四五岁光景,也不甚俗,下面又干得好,只得两下接唇。江采尽有本事,一个燕喘吁吁,一个莺声呖呖。只是媚娘那话儿还小,江采那话更大。紧紧抱着,叫他慢动。江采依他停着,问媚娘:“可好么?”媚娘点头。江采道:“既好,何不叫我一声?”媚娘把江采一抱,又不做声,又把腿儿缩两缩,把身子近将上来,忍耐不住。江采大展气力,桩将起来。急得媚娘连忙亲嘴,口中叫亲亲爷乖乖肉。正是:
快动些儿麻上来,百战不愁挨不去。
江采扯出了道:“我如今送你回去如何?”媚姐笑道:“杀了我也不去了。”怎见得杀他也不去,只见:
鸳鸯被底,珊瑚枕畔。
一往一来,一撞一冲。
这一个玉臂双拴,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
犹如君瑞遇莺莺,恍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未即全完。
蝶恋蜂狂,那肯就罢。
战良久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勾银钩,眉黛两湾垂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