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武媚娘酒饵迷情 墨花庄罗帏野战(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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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体与人偷。

再说天气傍晚。江采便把媚娘翻来覆去,着实大弄一场。两个亲亲热热的,搂定睡了,直至四更时分。媚娘魂梦之间,连声叹气,把江采惊醒了。媚娘翻转身来,江采把他抱着,侧着身细看,心下想道:“这个妇人,若卖落水,真有几百银子。我与张玉分了,不过为着玉妹,仍旧用在他家。我如今留了他,各人自有一个,两下省得混帐。只是六郎与他相好,两边标致,恐怕他把我欺落了。我如今将采战法儿,尽着与他一个手段,使他念念不忘。”想罢,骨碌爬起来,假去小便,将春药放在媚娘阴户,又把药放于自己马口。那药被阴水一浸,此物火热一般,又硬又大,若不吃水,再不泄的。依先上床,抱着媚娘,把阴户贴着阳物。江采故意不放进去,媚娘熬不过,只得把手去捏他的放进去。如火之热,凑了进去。江采又不动,媚娘只得自摇起来。江采之物,逢了阴水,长大起来,故意儿退出一二寸,媚娘又就过来。

原来惯会采战的,妇人情兴足,方与交合,两下正好。若自先是一顿弄耸,妇人情兴正来,不畅满,以致常要寻人。这江采要待媚娘兴足,方与交合。见他只顾近身相凑,知他兴来。江采道:“且与他一个甜头儿,直待他求告我,方与他一个手段。”便慢慢往里一顶。因此物又长二寸,约有八寸多长,直顶花心儿上。那媚娘从不曾当着此味,酸痒不可当,搂了忙来亲嘴。江采又一顶,媚娘又抱紧了。江采又抽出来,媚娘道:“为何?”江采道:“我心上懒得。”媚娘道:“要紧之际,不可如此。”江采道:“你要我干,你可真心随我么?”媚娘道:“我如今何尝不随你。”江采道:“不是这般冷话。要你撇了六郎,一心嫁我,我便真本事对你。你颜和意不和,我何苦来奉承你。”媚娘道:“使得,你快来。看你本事果然好,便随你。”江采道:“把两脚搁起。”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桩。淫水一发,药气十分大作。那阳物塞满阴户,四面皆痒,其声如鳅行泥淖。此时媚娘亦不顾性命,狂呼乱叫,一时发散晕去。江采搂住了,以口布口,接着气儿,醒将转来。窗外已明,天色又暖。江采起来开了窗,把被儿去了,看着那雪白身子,重新又丢起来。

媚娘把阳物捏住一看,将满一尺,如王瓜模样。其头又大一晕,其头上之色,润如猪肝。其热如火,一跳一跳。媚娘坐起来,将脸儿贴着,爱如珍宝,将口吮着。江采被他口吮,情兴勃然,连忙立在床边,把媚娘横眠于床上,把两脚搁上肩头,着实一顿乱耸,急如狗吃残粥之声。抽了一会,媚娘道:“你真真肏死我罢。”江采拄紧了,伏在媚娘身上,将他两乳摩弄起来。又把他两脚来看,真个是三寸金莲,令人可爱。又把他舌头咂得紧紧的,道:“今日好享受也。”抽出来,将阴物去看。一根毛影也无,却似一个馒头,真真使人爱杀。便道:“这次饶了他罢。”把冷茶嗑上一口,重肏将进去。把媚娘心满意足,也不思想父娘。不顾羞耻,搂定了乱颠,得个不亦乐乎。

此时江采将泄,问媚娘道:“我如今来了。”媚娘贴着脸道:“随你。”那江采实有本事,把阳物抽出至头,直肏至根。提了两脚乱耸,一泄如注,搂紧了媚娘。媚娘微微开眼,慢慢的转动着,叫道:“有此妙事。”江采起身,穿衣下床。媚娘道:“我如今在此快活,家中不知怎生样寻着哩。倘然寻到此处,如何是好?”江采道:“此处止有张玉晓得,其它并无一人知觉,管取不妨。”江采取了火种,烧汤煮饭。二人如夫妻一般,步步不离。连日间无事,也干着那话儿,恩恩爱爱的住下了。正是:

饶你奸计黑如鬼,也吃我的洗脚水。

有词为证:

喜得书斋乍会时,云踪雨迹少人知。

晓来鸾凤栖双枕,剔尽银缸半吐辉。

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

颠鸾倒凤无穷乐,惟愿双双永不离。

且说武行之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在张玉家,忙着张玉去唤出来。那玉妹慌忙走出来道:“你姑娘于午前,同着一人往坟上来了。”大家吃了一惊,道:“他早间肚痛不曾去。”玉妹道:“方转背,有一个后生又来接他。停了一会,姑娘见了我,同他去的。”那武行之夫妻,跌天跌地叫苦,武三思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借得几把,又开不着的。只得打开了门,一齐进去。武行之道:“被人拐去了,那里去寻?”张玉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的事,方来拐得去。”王氏只是哭,武三思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起招纸,明日各处去黏,派人去寻,自然日久自明。不必哭了。”张玉道:“我明日相帮你们寻便了。”

毕竟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