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童晓生来最屈辱的一次,也是最舒爽的一次,当她最后到达了那最顶峰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天的尽头,那是她在性爱当中从没有到达过的高度。
安怀仁也是如此,只是毕竟上了年纪,明显感到了有些累了,甚至在射出去的一瞬间他一度看到了不少金色的星星,不过比起内心的满足,这点疲惫算得了什么?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玩弄人家,这事儿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慢慢地,童晓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恢复过来,想到刚才自己淫乱无耻的行为捂着嘴冲到卫生间里哭了起来。
安怀仁觉得这就是女人虚伪的地方,刚才那个爽到语无伦次哭爹喊娘的是谁?
现在又跑到卫生间里哭泣,他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杀手去杀了人,然后去教堂找牧师忏悔一样,毫无意义。
人们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怀仁深信这点,他一点都不怀疑那个忏悔的杀手会在忏悔完毕后杀掉牧师后再去杀人,他自然对童晓再次回到自己的怀抱,任由自己玩弄也是胸有成竹。
他不去管卫生间里哭泣的童晓,他知道她需要一个用来“忏悔”的空间,等她忏悔够了自然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安怀仁收拾好自己的衣着,慢慢踱步来到姚军的跟前,看着姚军紧闭着的眼睛和安详的表情,不禁嗤笑起来,“姚军啊姚军,你算什么男人,自己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让别人操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哼。”
安怀仁看了看卫生间,又看了看姚军,心里头又想到了一个更爽更刺激,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的点子。
当然,现在还不能这么做,需要慢慢找机会,需要哪天童晓再面对姚军做爱再也没有羞耻感的时候,到时候……安怀仁对着姚军说道:“你就不只是一个被动戴绿帽子的王八,更会成为我和小童性爱上绝妙的工具!”
安怀仁在独自得意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就在身后的病房门的窗户上,一个人影匆匆闪过。
过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又洗了把脸整理好情绪的童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