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想法,若自己哭泣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
摇光张了张嘴,心性高傲的少女终究是说不出来。
“动手吧!”摇光闭上眼睛,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引颈就戮。
“等等,姐姐等等!”唐馨儿的声音突然想起,她捂着小腹,在张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来。
准备斩下的白带,停住了。
摇光诧异地看向唐馨儿,对方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自己。
她若早提醒摇光白衣女子的存在,事情何至于此。
不过其余进入机关道的人看来是全军覆没了,但那都不重要了,落霞寨已经覆灭了,姐妹们的家没有了。
“那个,姐姐,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唐馨儿道。
摇光凄然一笑:“唐小姐这是在报答我刚才的不杀之恩吗,真是侠义心肠,可我若被六扇门拷打审问还算是幸运,怕是要被押进悬镜司的黄泉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唐馨儿撇过头去,不再说话。
那个扶着她的男人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准确地说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换作平日,摇光定会将他眼珠子挖下来,可她自知即将死去,不屑为等龌龊小人动气。
“动手吧!”摇光拖着受伤的腿,向后挪了几步,斜靠着曲面,轻闭双眼,高昂起美丽骄傲的头颅,想露出一抹自然优雅的微笑,可眉毛却无法舒展开,嘴唇也止不住颤抖,情绪渐渐就要崩溃。
“你可还有什么要做的,但别太久。”白衣女子的话在摇光看来是万般难得的温暖了。
“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呢?”摇光陷入思索。
她想再见师傅一面,想得到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想成为逸王的妃子,母仪天下的皇后,完成宏图大业。
可这些都无法实现了,她最后所能做的只有……
摇光伸手将地上的蛇信剑握在手中,这把剑曾带给她最可怕的噩梦,但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少女高擎宝剑,锋芒朝下,倾斜着对准自己。
“你,你要!”唐馨儿以为摇光要自尽,可旋即看见摇光用手指分开安全裤的裂口,蛇信剑缓缓探入,怼在阴户上。
这大胆的动作让大小姐一时呆住了。
摇光用手指引,很容易找到性器的位置。
一尖对准阴蒂,一锋朝向阴道。
就这样插下去,她想,至少能在死前体会到女子生命的美妙,不白白来此一遭。
出于恐惧,摇光只使出轻微绵力。
可有了那么多的前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呀!”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冰冷的铁器轻点在阴蒂上,顿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当另一边触及桃园入口,腹内开始飞速升温。
“呼啊,呼……”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放声娇喘,全无以往的羞涩。
她剑尖慢慢滑动,刮弄着阴蒂和穴口,着力点在两锋之间摇摆不定,如翘板般来回挑动,拨动心弦。
“痒,好痒!”少女脸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流动。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
“啊啊,怎么会?”
摇光陷入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许多部位仿佛没了知觉,又有几点变得极其敏感,如火如荼,痒痒难耐。
“还,不够,不够!”她发出一阵呓语,握住剑柄的手猛地用力几分。
“啊啊啊……!”这一声呻吟夹带着快感。
试想古往今来谁会用剑最锋利的尖芒自慰,怕早已被刺穿肉体,痛苦死去。
偏偏冰蝉丝成就了摇光,让少女陶醉在强烈的刺激感带来极大欢愉之中。
快感中夹带着的丝丝刺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下,摇光只恨前锋太细,只能触及一点,恨后锋太短,只可在穴口边缘徘徊。
“酸,里面好酸,好痒呀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十分焦躁,她将后背紧贴在石面上,频繁曲腿,蹬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细长的足趾绷紧如是无缝一体。
这般不上不下迟迟到不了高潮,体力开始渐渐不支。
摇光心下一狠,竟饮鸩止渴般,高跷盆骨,迎合刺插,同时双手握剑,用足剩下的力气一插。
事后二次受创的私处怕是会更加痛不欲生。
“啊啊,要死了,不要,要死啊啊,我要死了,不啊啊啊啊啊……!”这叫声有着飞矢般的刺穿力,四周林叶似被声波震动瑟瑟摇曳,唐馨儿与张昊都不禁捂住耳朵,惊愕地瞪大眼睛,只有白衣女混若无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白带。
在身体深处蕴藏的琼汁玉液被剑锋的挤压着倾泻而出,隔着蝉丝,如花洒一般喷射。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
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要死了,我我……!”摇光双目迷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三人,只认出那白影,朝着她大喊。
“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鲜血溢出。
嫀首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很大,小嘴张呈椭圆,香舌外露,殷红的尖端正舔在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
“结束了,我们下山吧!”尽管刚才发生了翻云覆雨的激烈景况,白衣女的声音依旧如此冷淡平和,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