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正在嘴上叼着的烟塞进他口中,他惨叫一声,想把烟蒂吐出来。
我一手抓紧他的下颚,不让他得逞。
烟蒂在他口中烧着,好一会才被他的口水弄熜。
可是他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把高立海的身子揪起来,用额头撞向他鼻子,他的鼻血便流过不停。我盯着他双眼,说道:“干吗惹我?你是想见阎王吧?”
“是你……是你害得我这样在先的!”
高立海泪流满脸,可是毫不胆怯的向我怒道:“我妈自从昨天后便变得痴痴呆呆,饭也不吃,整天躲在房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样做是想干叮叮吧?你一方面为了一时之快逼我和我妈……另一方面便是打算向我女友下手。你真是禽兽都不如!”
“我禽兽都不如?”
我笑道:“好,就让你看看我这个禽兽发起疯来会怎样。那些是你的朋友吧?他们来帮你出气的?还有那两个女孩是谁?”
我说着望向正在被雷老大的手下捉着的两个女孩。
“你……你别碰她们!”高立海那帮人的其中一个急道。
“咦?是你的女友吗?”我走到那两个女孩面前,逐一打量。“哪个才是?还是两个都是?不管了,总之都一起上吧。”
“你……你敢!”
我走到那个说话的男孩身前蹲下来,叹了一口气,笑道:“刚才动我的有你在内吧?为了别人的事而害得自己这样,你们这些街头混混真是没带脑袋出街。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女友,我不喜欢强来的。可是……”我转个头,对雷老大笑道:“雷老大他们会怎样,我就管不了。”
雷老大道:“嘿,你这个艾官,真有我们心。好吧,这次帮你我就不收酬劳,让这两个妞子替你偿还吧。”
“不要!”其中一个女孩尖声叫道。
“把她们拉入去,我们逐个逐个上!我先来。”
雷老大的手下把两个女孩分别拉入一部空置的废车中,然后雷老大选定似的选了一个较丰满的女孩,跨上了那部车。
我可没兴趣留在这些场面中,于是对高立海道:“现在你明白我是怎样的人吧?别以为我平时有说有笑便好欺负,你要是惹我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次的事我就不管了,一切都交给雷老大他们去处理。”
“你是个人渣!”高立海怒道。
“你不忿的话便报警吧。看看到时你和你妈的事会不会传出去?你想我死,我就要你坐牢。”我说罢便冷笑一声,掉头离开了。
两天后,雷老大约我上去他的家吃饭。
在饭席中,雷老大自然不会在妻儿面前跟我说前天跟手下强暴那两个女孩的事,大家只是满口污言秽语的豪谈一番罢了。
雷老大五十来岁,一直在我们的徒置区中呼风唤雨。
例如居民平时要到徙置区的大宣地看京剧,在门口前一定有雷老大的人在收入场费。
除了这些外,徙置区附近的商舖、食档都是由雷老大的势力控制。
可是因为这些经营除了黑道外还有贪污的警员也会分一杯羹,所以雷老大还是把主力放在赌毒两方面。
雷老大在徙置区内经营了一间赌档,那儿除了赌钱外也是道友们的天堂。
在内室的房子里,经常聚满了廿多个道友在入迷地吸白粉或鸦片烟。
我在小时候已经认识雷老大,他一直视我为住在那儿的细侄。
可是我已断言将来不会沾手他的生意,因为风险实在太大,不值得用条命去拚。
所以如果我要找雷老大帮手,每次都需要给他一点好处。
我没钱,没地位,又有甚么好处给他了?
所以我平时不大找他帮忙,只有很特殊的事才会找他。
当个黑道的,成功只是寥寥可数,大多都是东跑西跑冒着险去为帮会办事。
我可不会笨得自己栽个头入去。
即使如雷老大有这样的势力,他也要听令于帮会,亦随时会惨死街头。
我惟一羡慕他的,就是他有个比他小廿多年的妻子。
而且还是个大美人。
雷大嫂今年只有廿四、五岁,听说十多岁时便跟了雷老大,并生了一个四岁的儿子。
我见过她好几次,她也认得我。
平时雷老大在我面前也会对雷大嫂毛手毛脚,一边嘻嘻笑说自己的老婆怎样正点。
我看着看着,肉棒也勃起了,也想学雷老大这样惮无忌诞的掐她奶子。
可是在雷老大面前,我这样做的话就等于把自己推入活火山中。
雷大嫂平时对着我也不苟言笑,雷老大抚弄她时她也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少说话,个性有点酷。
就像今晚我们吃完晚饭,雷老大多喝了两杯,又当着我面把手伸进雷大嫂的裙子中。
雷大嫂轻轻地把他的手推开,然后站起来收拾台上的碗碟。
雷老大呵呵地笑,向着厨房的门叫道:“老婆,再拿半打啤酒出来,我要跟小鬼头艾官继续喝个痛快。”
不久雷大嫂把六罐啤酒放在餐台上,又一声不响的返回厨房洗碗。
“娶老婆就是娶这货色最好!”
雷老大打开一罐啤酒,递到我手中。
“来,艾官你干了它!……我说啊,为甚么这种女人最好就是当老婆呢?因为在厅时贤良淑得,沉默寡言;一到床上就浪声连连,如狼似虎。哈哈哈哈!”
我呷了一大口啤酒,不想在雷大嫂面前附和雷老大的说话,所以只是笑笑点头。
“喂,我问你,你自己搞过几多女人啦?要跟雷老大说真话啊。”
“不记得了,我没有算过。”我当然是记得的,是九个。可是不愿告诉他。“搞得太多忘了。”
“你这小鬼,是我见过这么多男孩中最色胆包天的一个。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女人两条腿中间是甚么东西呢。”
雷老大说完便继续喝酒,我则在脑中快速地计算一下。
假设雷老大今年五十岁,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是二十年代了。
那时候的香港还未有战争,可是穷得发慌,到处都饿死人。
在那个年代中长大,男孩子不是太早熟便是太无知。
“我老了!”
过了一会,雷老大感触的道:“其实在我这一行活到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奇迹。高不成低不就嘛。现在我只是等几时会两脚一伸,就此玩完。”
“玩完之前还可以连操两个无知少女嘛。”我低声笑道:“前天你便试过了。”
雷老大听完便哈哈大笑。“对的!做人能做到这样,也不可道出遗憾两字矣!说起那两个妞子嘛……”
我嘘的一声截停他。“喂,雷大嫂还在厨房。”
“怕甚么!”雷老大高声道。我想他真的醉了。“不要说两个,就算廿个我也照讲可也!我百无禁忌,事无不可对人言!”
“好好好,你喜欢说便说。”我不再理他了。
之后雷老大边灌酒边对我说起前天的事情,说那两个女孩叫得怎样凄厉,又说她们足足被他们那帮人连续干了七、八场,说得口沫横飞,差点便要在我面前重新示范一次。
我望向厨房那边,只见雷大嫂背着我们洗碗,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进耳似的。
之后雷老大醉倒了,整个人趴在台上呼呼大睡。我叫了好几次他也没反应。这时雷大嫂出来,一手扶起他,就这样把他扶进主人房。
雷大嫂再出来的时候,我向满台的啤酒罐佩服地呼出一口气,笑道:“真想不到这是我和雷老大两个人喝的。”
“你喝得不多,大多都是他一个人喝光。”雷大嫂在我旁边弯低腰执拾台上的罐子。“喝死他算了。”
我挨在椅背上,看着雷大嫂向后拱起了的屁股。
她穿的是窄身裙,把臀部整个美好的形状也表露无遗。
我的手不知怎地,好像失了控的摸上了她的屁股。
雷大嫂转头望向我,眼神淡然。我不好意思地缩开手,皱着眉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喝多了。”
雷大嫂一声不响的望着我半晌,又不理我的继续执拾。
我胸口好像被一个重锤击中般,只感到一股难以理解的兴奋。
雷大嫂那种处之泰然的态度,跟我以前所有遇上的女子都不同。
她没有诱惑我,也没有避开我,好像我刚才摸她屁股只是一件理所当然的平常事般。
我看着雷大嫂把身子俯得更前去拿起较远的啤酒罐,屁股便向后翘得更高了。我再次把手掌放上去,失控似的摸过不停。
雷太太终于放下手上的啤酒罐,然后转过身子挪开我的手。
这次我没放弃,仍然继续胡乱摸着她的屁股和双腿。
然后我站起来,把她拥到怀中,伸前脖子亲吻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