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
这感觉太奇妙了!
轻轻的掀开被子,我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
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
终于,兰姐咬住被子,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我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回的添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
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兰姐全身痉孪了,她紧紧的抱着我,像要把我溶进她的身体里……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我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
慢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舌头伸了进来……温润……香甜……吮吸中,我的心像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我们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我们又……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
她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
在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那是女孩的……咦——我怎么没有毛毛?
……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
不,兰姐小的时候也……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
我……
“啊——”
兰姐又叫了。我……很快,兰姐也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我的小肉棒,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肉棒长大了——它很粗,长度超过了我的肚脐。
我呆住了,兰姐也……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我迷惑……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我……我激动的要……而兰姐……
“啊——”
她叫了,像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我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狂热的与我亲吻……口中喃喃着骂着我。
“小坏蛋……小色鬼……小……”
我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玉碗……
慢慢的……“嘶——”
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一下,两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猛然,兰姐抽起了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乳房上……快速的耸动,飞散的头发……我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我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迎来送往中,我……我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在……
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乳房上轻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好象在迎接着什么……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呜咽着,她在等……
此时,我已经忍到极限快感也像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而那条吞下我整条肉棒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我快……我在心里大喊着……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我……火上加油啊……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
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
我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枕巾,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我!
最强烈的喷发!
你在我的喷发中溶化!
女人在喷发中熔化了……一下——两下——……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四季(夏至)激情过后,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倒了下去。
兰姐嘴里喃喃着,随着浑身的抽搐,她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肩上,脸上不断的添着,啃咬着……我在一阵的失神后,被着痒痒的感觉弄的很舒服,自己也随着在兰姐的身上来回的抚摸起来。
一会儿,兰姐平静了下来。
她稍微的用手撑起身子,两只微眯的眼睛里含着一丝的笑意,一丝的满足。
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样,看的叫人心颤,叫人……十二岁的我懵懵懂懂,还无法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兰姐……我刚才……”
本来想解释自己控制不住,在兰姐的……尿了的事,可……怎么能说出口嘛……
“谢谢你,平弟。”
兰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深深的看着我……
怎么?……我尿在了……她还谢……这……我怎么也无法理解。
感觉到我的困惑,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展开了笑颜。
她伏下身子,两只眼睛闪闪的看着我,然后爬在我的耳边——“傻弟弟呀—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个……是个小大人了。姐姐为你高兴,你……”
兰姐的话又含混了起来,她的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上动了起来。
“你个坏蛋,刚长大就……小色鬼……小……”
呢喃着……亲吻着……抚摸着……我……长大!
……还没怎么弄明白的我就……少年的冲动,也许……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坚硬如铁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处里勃起的坚挺,她轻轻的动了一下。
“啊——”
那针刺的感觉叫女人轻呼了一声,软软的倒下了。
“坏东西,那么大……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个坏……你……”
我……什么大嘛?
……我又怎么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
可是插在女体的肉棒却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终于,我开始了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
女人又长又短的,而又拼命压制的颤音幽幽的飘出。
很快,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湿润的女人直起了身子。
刚被丢到一边的枕巾又添进嘴里,女人又……
以后就夜夜……
客厅了翻江倒海的男人,脸上刚浮出得意忘形的笑——“喂——刚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去发呆了?”
小女人惊天的巨锤,无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
醒来的男人手忙脚乱。“我怎么能在这去想那些……唉……”
在心中悲鸣的男人感觉到热血上脸。
“就是!不光是发呆,还一脸贼贼惜惜的的笑!你不会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热茶。”
男人截断云雨,落荒而逃了……
“切——”
鄙夷,是所有女人的……
避难在厨房的男人精心照料着茶水;大女人们两个收拾餐厅,两个进厨房刷洗;两个小女人则又钻进男人的卧室……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几分钟后,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
一个小女人拿了个很的旧本子站在客厅的中间。
夏—晚至牧家(一)(二)(三)露随晨华尽,绿野落苍穹,烹羊食远宾,云起翠山边。
烈马踏歌回。
欢歌宵达旦。
相望晴午后,夕阳暮烟起,人生常留此,汗骑日西偏。
客醉不须归。
天地入怀安。
“这是什么字啊?”
毛喃指着小本子上的字问到。
毛呢伸过头看了看,也摇着头说认识。
“妈妈你看……”
梅玉拿过小本看了看,这个让两个女儿都不认识的字,是个用毛笔写的繁体的笔字。
再一看,前三首是简体的小楷,后面全是繁体行书。
而楷体端庄秀雅,极似董其昌的笔意,细一看又略又不同。
行书则取法南朝,飘逸中带有恢宏的大气。
她又往后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约有十几首诗,全是五言体。
“这……”
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这是我小时候写着玩的。”
男人答到。
“你写的?是……”
另外几个女人在传看过后一起发出疑问。
“字和诗都是我写的。”
男人又解释到。
可你们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
还一脸的……“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跟老舅第一次去牧区时写的。”
怎么越解释眼睛睁的越大呀!“我是写着玩的,那时候小不……”
惶恐的男人嘴巴有点僵。
“呀——”
两个小女人又大惊小怪了起来。“这些也是你……”
于是,几个小本子又在女人们的手里传递着。
小本子一面是写的很整齐的作业,另一面是各种题材的铅笔画。
画嘛,有的是直接画在上面的,有的是粘贴的。
美专毕业的斯琴瞪大了眼睛——临摹有:韩滉的五牛,唐寅的侍女,八大山人的山水,吴道子的……传神!
太传神了!
让人一看就……创作有:人物,鸟兽,花草,山水……笔法嘛……如果再专业的训练一下的话,那就……这些画都含有古意,现代的嘛……用现代素描手法画的只有两幅。
这两幅全是背影,而且全是女人……看起来画的很用心的嘛……还……满是疑问的斯琴抬起了头……
“哈哈……”
毛呢笑的直不起腰了。“你们……哈……你们看……哈哈……”
杰作被展示了出来……“为什么没完成作业?”
“请不要用繁体……”
“为什么……”
红色‘御批’在白色的小本上分外的醒目。
啊了一声后,女人们翻过了手中小本的另一面。
呀——这字好象不……也没有……
“这些只用一面的是我姐姐的,我本来是两面都用的,那本是……”
男人有点……
“你从小每天都练字?”
“是的。”
“既然每天都练,那为什么连写生字都不做完?”
母亲抖着从毛呢手里拿过来的本子问道。
“我……”
男人……
“不要我我的,怎么回事直说。”
母亲强调着。
“是……”
男人抬头,一片如果你……我就……目光。
无路可……那就……“咳——”
男人清了一下嗓子。
“我小时候是用左手写字的,而且练了很久。可是我们老……我们老师非让我改右手。我不想改,她就站在我边上看着,有时我悄悄的用……可她就想是无所……只要我……她就……最后她不说了,她用讲棍打我的左手,那好疼的呀。一个女人怎么那么……我一生气就……”
男人的声音有些小。
“就不完成作业是吧?那后来呢?”
母亲接过了话。
“后来我就用右手了,不过……”
“不过什么呀,把话一次说完!”
“咳……后来……后来我就她进我右,她退我左,我高兴,我生气,我就左右一起写!我气死……”
“你死吧!”
女人们手中的本子,在得意忘形的男人头上,脸上倾盆而下……
“嘿嘿……”
我是个男人!我……“啊——不早了,我去做饭。”
男人要……
“你——回来……我们还……”
叮叮……当当……厨房可真好呀!
它让我们吃饱,它还让我们吃好,它还能……哇……天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