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小男人的苏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于在每个月的几天里,把自己融在那个温暖的怀里。
他总是那么的轻柔,一双满是魔力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就抚遍自己的全身,连女人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叫人……自己每个早晨都要去清理……那湿湿的,滑腻腻的感觉真叫人……可是自己却要一忍就是一夜……他又是那么的霸道,来的那么突然,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被……他去的又是那么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是真的睡着了吗?
有时自己真的很怀疑……可他那匀匀的呼吸,下意识的动作,喃喃的呓语……是的,他睡着……他的皮肤很细,比我的还光滑……他……这个藏在裤头里的家伙……小时候嘛……现在它大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不过……它真是好可笑,它软软的,像……下面……还有两只小蛋蛋……嘻嘻……就像鸟……哇——它变硬了!
它……这么长,好粗啊……它热热的,像燃烧的火,它跳动着,充满着激情与活力……呀……他搂紧了我,停在胸前的手也……天——他要……他吻了……我……我为什么不拒绝?
还去……可……那感觉……我知道,我迷失了。
如果有一天他也像和大姐那样的……我会拒绝嘛?
我?
……我想……我不能!
可他会属于我吗?
我们会……那大姐?
……
夏天,二个缠绕在一起的人儿不自觉的蹬开被子……他们不知道,在着火热的夏夜里,还有两双无眠的眼睛,她们在夜色里闪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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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些乱的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个身,在路上和斯琴的一番对话浮了出来……
“你画的很好,怎么不继续画下去了?”
“我……是老师不叫的,还有家里也……”
“你是不是因为学画耽搁上课了?”
“不是。”
“那是?……”
“是有一次我下课后在教室里画,我们的班主任看见了。她说这会影响学习,而我将来也不能就靠它来吃饭……后来她告诉了我姨,叫他们也……如果不是我行动的早,这些也早就……”
“啊,是这样呀!那……那你画的两个背影是?……”
“哦,一个是我小学时的美术老师,一个是我在……”
“你画她们时很用心,那她们……”
“我们的美术老师姓韩,她对我很好。你们刚才看的那些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这样可以比较……另外也……我以前画完就乱放,不久就找不到了……那些粘贴的就是……”
“你很听她的话?”
“嗯,她对我很好……我……”
“不光是因为对你好吧?她是不是也很漂亮?”
女人诱导。
“是的。她太……咳……可是我怎么也画不出来她的……所以就……”
男人诚实。
“呸!我说你怎么会听话的,原来是……你可真是的,那么小就……难怪你一见了美……你。”
“不是的,不是因为她长的……再说我们的班主任也很……”
“哈哈……这回全招了吧?还说不是……我看你从小就是个……满脑子的漂亮不漂亮,怎么能好好学习,还说这个那个的。你……”
“不……我是……”
“别是不是的了!那另一个是谁?”
“那个是……那个是我去牧区认识的,我都忘了她叫啥了。”
不会在同一快石头是拌倒。
“啊,是这样啊。哦,她好象穿的是袍子吧?”
“是的,在牧区差不多都穿的。”
“我也挺长时间没去牧区了,那你呢?”
“我也是,真的挺……”
“嗳,你画的那个女人的袍子很别致,我是第一次见……”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她在这之前是不怎么打扮的。那天她很意外的穿了件……那蓝色……还有那花边……”
“嘿嘿……”
女人的笑刺着男人的神经。
“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贼为什么会三年不打自招的吗?”
“不……”
落入陷阱的人还想……
“还不吗?快说她是……你们有……”
“……她叫塔娜,是……”
“没了?”
“真的没……”……
“你平时都干些什么?”
女人淡淡的问道。
“我嘛……看书,偶尔下下棋,别的……一般就这些了。”
“就这些呀!你都爱看什么书?”
“我?……这可说不好,我是什么书都看?”
“真的?我也喜欢看书。特别是世界名……你比方说大仲马的……雨果的……斯基……还有……”
在那个被一本红书遍天下中压抑了很久的人们,在被解开思想的束缚后,不是把目光投向祖先千年文化的灿烂,而是转向了另类的文化。
特别是在那些自以为读了几年书的人里……就比方说……他们鄙视国学,他们不认为不了解祖宗是耻辱。
相反,你如果不知道……就像现在……
“种马呀,一般来说在一个马群里有一到二匹,它们肉肉的,很不好骑的……”
看着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男人自顾自的说着。
“鱼果?鱼什么时候会结果了?好吃吗?……什么斯基的,我的车开的就不错的,要……”
“你——”
女人在怒吼一声后,晕了……
“嘿嘿……”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想到女人当时的样子就忍不住……
我不反对接受新的文化,但那只是借鉴和吸取。
最根本的是,要保留我们自己文化的特色。
我们只能让她越来越美丽,而不是忘记和遗失,更不能贬低……之所以这样和女人装傻,这可能是……
女人说的,男人也看了许多……在两种不同的文化之间,我们无法去比较……我们千年的传承,是醇香的美酒。
你越用心去品,味道就越浓,让你……而另一种文化,就像是早餐里的腊肠,它在我们的生活里只能是点缀,绝不是主食。
再说,我在读腊肠时的感觉是……肠是肠,肉是肉……
想着……明天会……今天有事……只好发到这里了……我很笨,每分钟只打草40到达50个字,如果在修改的话……所以很多的省略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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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物钟的提示下,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在早上五点钟准时醒来。
他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伸展开腰身,然后做了几个活动全身韧带的动作。
感觉到身体已经活动开,男人调整好呼吸,缓缓的扎下马步。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
他刚挂好皮索,身后的门就跟着响了一下。
他回过头去,看见母亲正睡眼朦胧的站在卧室的门口。
见儿子回过头来,母亲笑着,给他一个你继续的眼神后,便倚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也向母亲笑了笑。
他转过身,单手抓住皮索。
在母亲睁大眼睛里,男人的双脚离开了地,慢慢的举到和头一样高。
男人空着的手打开了索上的皮扣,把它扣在脚腕上。
唰——男人向后倒了下来。
啊——母亲的心也跟着……眼看男人的肩背就要拍在地上了,男人的腰腹一紧,下坠的身体停住了……距离地面大约两寸……
呀……噢……母亲的心也随着绷紧而轻轻抖动的皮琐,落了下来。
呀!
我手怎么这么疼啊?
一只是因为抓门框太用力了,而另一只嘛……是被另一个女人紧紧的抓在手里——金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母亲的身后。
男人刚才的动作显然让她也……没有门框在手的她就只好把……两个女人紧紧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在相互对视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又一起点点头。
看……
半个小时,上下飞舞了两百次男人松开了皮索。
他没有回头,左腿由后向上抬起,快到头部时用单手抱住——金鸡独立。
停顿了一会儿,腿向前转,成朝天蹬式。
然后是右……接下来劈横叉,竖叉……最后是五百个……终于,眼前又是被一身细密的汗珠所包裹的男人……
此时,母亲满脸骄傲的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迎向了儿子……那另一个女人呢?
他好强壮呀!
真是人不可……那他的……不知想到哪去了女人……脸在朝霞里分外的红……
“才刚七点呀!小平,一会儿你准备早茶吧,我们在躺会儿。”
说完,拉着金花又进了卧室。
飞快的洗潄完毕,男人拿起衬衣。
嗯?
袖口和领口有一点点……部队的风气是——拿起盆来接上水,举起肥皂我……洗刷刷……洗刷刷……
把洗过的衣服晾好,男人进了厨房……当奶茶的浓香溢起时,一首草原的长调也随着茶香在男人的心头流过……它像从天那边荡起的秋风,缠绵的有淡淡的忧伤。
它又像落花于天地间,翩翩流芳而又无依无凭……晨风里,这微微沙哑的缠绵,让屋里的女人们的心跟着起伏……她们中听不懂的,被那淡淡的忧伤搅起莫明的心事。
听懂的,这……这是流传于乌珠穆沁草原上的长调。
她讲述了一个远嫁他乡的女人,在秋风吹黄了草原时,思念起家乡和亲人……这长调在沙哑中……是啊,是什么让男人在清晨想起她?
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唱的这么传神?
如果金花不是蒙古族,如果不是她恰好在很偶然的时候听过她……不过,她现在至少知道了,这个男人有一份爱过的心,留给了美丽的……
长调没有让男人停下手,茶在曲尽时熬好了。
“去买早点吧!”
男人开始……我的……啊,洗了。
别的吗?
都在那三个……她们还没起……那就……在背心外套上外罩……匆匆忙忙的穿好,男人冲了出去,浑然没听见身后……“哎……给……”
“不穿才……这个不要……”
“就是,一大早就唱……让人……真难听……”……
听到男人的敲门声,两个正和其它女人大发议论的小女人,哧溜——一下钻进了卧室……剩下的女人们愕的……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
害羞吗?
“嗤……”
三个大女人又是摇头,又是忍不住的……可就是没有人去……
“当,当当……”
敲门声接着传来……门开了,进来的男人面对的是三张又嗔,又笑的脸……
“这?我……不会是?……”
不明所以的男人……“啊……这是早点……我……嘿嘿……”
达了个哈哈,男人决定先逃为妙……摆好茶碗和早点,把每个碗里都倒上茶。
“喝茶了……”
男人向女人们发出了邀请。
三个大女人如邀而至。
“那……”
男人满脸疑问的寻找着两个从不落后的小……
三个大女人传了一下眼神。“呢喃——喝茶了。”
梅玉喊了一句。半晌,没有响应。“这……“男人欲起又坐,有些不解的看着三个女人。
“切——”
女人们给男人最深的鄙视。
“我……”
男人仍旧迷途不返。
“呢……”
母亲轻轻的摇摇头,打断了梅玉。
给儿子茫然的脸上重重的一个盯视,母亲进了卧室。
卧室里一阵窃窃传来,一会儿,母亲一手一个的搂着两个小家伙出来了。
她俩微红着脸,半低着头,还忸怩个不……男人仔细的看着……在男人深切探询的目光里,两个小人儿的脸……两个更低的……怎么身子也……
“咳——”
一声重低音在男人的身边响起。“哦……”
男人收回目光问询音之源……“呀!呀呀……乖乖的!这山可真的太……昨晚上……”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又被这个好色人儿重重的电了一下,梅玉脸上桂丹,眉梢俏立,她猛的别过头去,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好!是因为……”
明悟的男人……他的腰很弯,像熟了的虾米,他的头,如果没有桌子的话,那会不会就……
对面的两个大女人瞪了眼睛,梅玉用眼角勾着,两小妙目悄悄的瞟着,可是这全体瞩目的人啊,却是这个样……
“唉——你呀……”
是对面的两个女人的叹息。“没胆鬼!有……心,没……胆!”
是身边又羞又怒的女人。“活该!叫你……连人家清白的……”
是两个幸灾乐祸而又……的小女人。
“给我倒下茶。”
母亲总是能想起自己的儿子。
“噢!”
解脱的男人的动作显的那么轻快。“来,金姐。”
“咳咳,梅姐你……”
“你俩也……”
气氛好象就……
“你是不是病了?”
毛喃好奇的看着男人。
“我……没……”
男人……
“还没有呢!我看是该去医院了。”
“我……”
男人……
“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的还穿那么多?你还说没病?”
“啊……”
可我里面只穿个背心,在女人面前……嘿嘿……不好意思嘛……
“啊,不用了。我……”
“我我我,你就会我呀!快脱!”
对这个又……而又……的家伙,梅玉忍无可忍了。
看着暴怒的女人,男人……
“脱,我脱,我……”
脱,我叫你脱!这是男人说给女人的多呢?还是女人说给男……
“哈……哈哈……”
笑声洋溢起来……心情就……
客人们相继告辞了。母子两人……
“对不起,早上我练的时候吵着你们了。以后……”
“没事的,以后你要跑步的话可以去外面,今天做的就在家里吧。”
哼!
臭小子,老娘不就是想……要不我起那么早干什么?
我有病呀!
哎呀!
起早了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