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3)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499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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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陆子荣放松。

陆子荣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陆子荣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陆子荣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陆子荣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见识爷拉尿了,这么难,哼。”

那种淫艳的神态,陆子荣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

如果说陆子荣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么,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

呸,伪君子!

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

是的,母亲生养了你,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么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陆子荣,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不是吗?

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高尚——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鸡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始被你意淫吗?

呸,我呸——陆子荣,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

“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陆子荣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神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陆子荣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王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陆子荣,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度到陆子荣口中。

“叮当——”陆子荣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陆子荣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么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陆子荣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陆子荣心里又是一颤。

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王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

“她是谁呀?”王媚问了一句,见陆子荣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询问,冲着电话大叫一声:“李柔倩,你是个淫妇,你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陆子荣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抢过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听那里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却传来几声嘤嘤的哭泣声:“嗯嗯——嗯——荣儿,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还让她来欺负我——”哭泣声里明显有几分惊喜。

陆子荣判断得出,母亲可能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悲。

喜的是,儿子通过这种粗鲁的方式告知了她一个信息,儿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儿子竟然用一个婊子来向她传这个话。

母子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十年来一直未穿洞的窗户纸。

沉默了良久。

李柔倩才说话:“荣儿,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好在有妈帮你,老东西才决定一个月后决定总裁的人选,你可要在这上面用多点心,哼——你,你再这样,妈就不帮你了——嗯,死人,尽欺负人家。”

“妈,你放心,总裁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们不提出分家,老东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陆氏一定不会四分五裂——哼,有了这一条,还怕什么,我在这边有重要的事,这事关系到我能不能当上总裁,你晓得吗?”陆子荣很自然地连“您”都不称了。

“重要个鸡——巴,尽欺负妈,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这样一句粗鲁的话。

“柔柔——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么?”

“柔柔,心肝柔柔。”

“坏死了,你坏你坏。”李柔倩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陆子荣想象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鸡巴硬得如一根铁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还在吗?”

“嗯——”

陆子荣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陆子荣用手扳了鸡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么,人家不来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十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用这淫词——”李柔倩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么送吃不宋词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么?”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

“淫妇儿,你那里早就湿了吧?”

“嗯——我挂了,你坏你坏。”李柔倩气呼呼地,嗔怒着挂了机。

“哟,是谁呀,爷这么开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母子两个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

“淫妇儿,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过来,我要日你。”

“刚才那人是你——妈?”

“哪里,不是。”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个妈字的呀。”

“淫妇儿,我也可以叫你亲妈呀。”陆子荣将王媚一把推倒在凉席上。

“那你叫两声。”王媚笑吟吟地瘫倒在凉席上,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