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
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
“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
“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
“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
“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
“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
“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风那样,爸……抱抱我。”
“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玫,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
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玫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
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肖玫点了点头。
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
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
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
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
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
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
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
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
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
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
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
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
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
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
“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2)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