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109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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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

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

“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腰,“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

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

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

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

左姗姗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

“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

“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

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

“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3)

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

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姗姗,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

“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

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

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

“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

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

“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

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

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

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

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

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

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

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

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

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

“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肖玫捏住了命根。

“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

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

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迭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

“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

岂止是你?

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

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

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

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

“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

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

“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

“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

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

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

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

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

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