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逼迫两个女护士为奴仅是添个彩头的普顿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似乎真的无意中捡到了两个宝贝?
简直都无师自通到不需要调教了?
隔行如隔山,他哪知道护士所学的,本来就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
普顿在艾玛圆润的屁股上连拍三下,往自己那根依旧一柱擎天的撇了撇嘴,艾玛会意,站起身子,双手合抱缠绕在主人后肩,一对修长玉腿盘膝夹住雄腰,让蒂法帮忙扶着屁股,调整下体角度,将花芯对准那即将夺取自己处女的朝天一棍,徐徐落下,她摆出这种对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性爱体位之一,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主人侵犯自己的肉体,她眼中饱含泪水,她身上流淌汗水,她胯下流尽淫水。
艾玛略为松开紧扣的双手,身子猛然一坠,身体的重量让那根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穴道,一顶到底,直至宫门,处女的淫叫响遍整个书房,第一回尝试让男人奸入小穴的艾玛终于体会到每一个处女都会经历的阵痛,她的身体在疼,仿佛永远失去了某种期待,她的心灵在疼,仿佛永远遗忘了某段回忆,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疼……
疼得无法呼吸……
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在一丝一丝地滋生,不可否认,这个夺走她所有的男人,在做爱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也有着极为出众的技巧,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快活,即使是痛苦地快活。
从这方面上讲,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男人……
可艾玛还是觉得疼,痛彻心扉的疼,即便是卑微的人生,那也是她的人生,她独一无二的人生……
如今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断送了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
可她已经是性奴了呀,一个性奴,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恨情仇?
挨肏就是性奴的一切……
她放浪地呻吟叫床,仿佛在地狱深渊绝望地嚎叫,她分不清那是悲伤还是愉悦。
蒂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
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
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
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们一家?
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
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
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可她能背叛自己的父亲么?
她不知道。
礼盒为木质,见多识广的她自然能看出来材质来自风南郡的檀香良木,据说这种木材产量稀少,就连皇宫中也不多用,彼得家族却用它制作成放礼服的木盒,可算得上奢华无度了,盒上雕有精心设计的图案与献给海伦娜的字样,这雕工又是一笔不菲的支出,难以想象彼得家族到底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富可敌国?
或许只有大陆商会那个抠门的地精可以与其掰掰手腕?
金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这意味着,大部分问题在彼得家族眼中,都不是问题……
海伦娜从不怀疑只要她今晚把这礼盒烧掉,第二天就会收到一个同样的礼盒,她了解彼得家族,因为她的恋人波顿,正是来自这个古老的家族。
她抿了抿下唇,终于还是将礼盒的木盖翻开。
内里整齐迭放着一套暗紫色晚礼服,工匠们为防裙装出现皱褶,甚至还在内里篆刻了法阵维持温度与湿度,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家族,才会在这种小事上如此考究。
她相信这套裙装的尺寸必定和自己的身材分毫不差,她相信彼得家族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对那些老头子而言,这种刻板的细节,最能体现一个家族的底蕴。
暗紫色……与她的发色最为般配……
海伦娜小心将盒内晚装取出,再三确认盒内没有任何机关,才将裙子铺开在床上,仔细检查,待确认完全正常后,才开始细细端详这套为自己量身订造的晚装。
她笑着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失望,相反,这套裙装无论是设计,用料还是裁剪,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一看便知出自某几位大师的手笔,而那些大师的作品,无一例外均是有价无市的孤品,要请得动那几位傲慢的大师出手,光是有钱还不够,还得有面子。
可是彼得家族为自己制作的服饰,又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裁剪设计?
要不要试穿一下?海伦娜心中天人交战,欲断难断。
穿一次吧,反正这儿又没旁人……
棕发少女,将身上衬衫长裤,连同贴身衣物逐一褪下,绝美的胴体散发着最原始的魅力,便是最有风度的绅士只怕也挪不开眼睛。
海伦娜取出与晚装配套的暗紫内裤,皱了皱眉头,她认得这款叫绑绳丁字裤的色气装束,这种极为节省布料的裁剪一般只有妓院的娼妓们会为满足客人们的癖好而穿戴,当然也不乏追求性爱情趣的男女私下购买。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试穿,海伦娜也懒得纠结,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对落地镜俏皮一笑,细绳勒过股肉,穿着有些难受,可自己这身材,还真的蛮不错的嘛……
难怪波顿每次抱着都舍不得松手……
海伦娜按部就班,对着落地镜摆弄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将这套华丽的晚装穿戴整齐,优雅地原地旋舞一圈,裙摆飞扬,她抬了抬眼眸,望着镜中丽人,目光闪烁。
好看,是真的好看,淫糜,也是真的淫糜。
如果说这是一套淑女的晚装,那估计没有女子会穿着它出门,如果说这是一套为娼妓而设计的裙装,那估计没哪个妓女的私房钱足够穿得起它。
镜中哪个美绝人寰的女子,香肩袒露,勾魂摄魄,精致的一字锁骨下,裁成玫瑰花蕾样式的胸襟布料覆住左边大半颗乳球,对的,你没看错,只遮住左边,整颗浑圆坚挺的右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玩赏,腰身下曲线蜿蜒,完美地体现出海伦娜那诱人的腰臀黄金比例,裙摆上绣满了繁复精美的玫瑰花瓣,一直拖曳至脚踝,只是可惜,裙摆仅仅覆住左腿,对的,你没看错,匀称修长的右侧玉腿,除了套至膝盖的暗紫色网袜,同样没有任何遮掩,直白豪迈地展露至大腿根部,分明露出一半的丁字裤隐隐可见蕾丝花纹下的花园杂草,右侧盆骨上的绳结,似是隐隐诱惑着男人们将它拉扯解下,谁愿意拒绝一窥佳人的私处禁区?
左侧的庄重与右侧的色情无分彼此地融合在同一件晚装上,教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美还是色,又或者说这种矛盾的设计,才能体现出海伦娜身上那种遗世独立的美色。
但是真的很惊艳啊,海伦娜确信就美感而言,自己衣橱中没有任何一套裙装能与之比较。
不知道波顿看见这身晚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念及恋人,海伦娜双颊泛起红晕,梨涡浅笑。
片刻后,双眸转为黯淡。
下回她穿上这身晚装的时候,只怕已经在彼得家族的府邸中,沦为那人尽可夫的性奴了吧?
海伦娜深深一叹,悠久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