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阳光照耀在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在干涸的泥土上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影子,浓密的褐色长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线,用一条寻常至极的粉红丝带扎成长辫,丝毫不见张扬地搭在右肩上垂落身前,被侍卫队长撕掉最后贴身衣物的丽兹太太下意识地提起玉臂遮掩酥胸与私处,只不过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又岂是一手所能掩盖,下体三角花园内错落的青葱芳草,生生不息地从指缝间抽出几根萌芽,浑圆而肥美的大屁股承接着腰身蜿蜒曲线,挺翘起壮观的弧度,把这位少妇的熟女风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从自然中孕育而出的质朴美感,交织着岁月静好,这样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须画蛇添足的点缀?
可冷酷的侍卫队长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粗暴地扣住丽兹手腕往后一扭,迫使这位丰腴美人在众目睽睽下三点毕露。
丽兹太太手上吃疼,扭动着娇躯,几番挣脱不开,刚要痛斥身后的粗鲁男人,却一眼瞥见在艾露莎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儿,只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刚被侍卫队长扎穿大腿的起哄男人已让家人搀扶着回去包扎伤口,喧闹人群此刻鸦雀无声,院子内外一时间充斥着压抑的静谧,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那柄长剑落在何处,全凭那位彪形大汉的心情,都是村里的农户,可没胆子赌这个命。
只是从那位标致的少妇将一身吊带连衣裙当众脱落时,人群中却开始闪烁出耐人寻味的灼热目光。
自守寡后,丽兹太太家从来就不缺上门追求的男人,有本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美人嫁过一次,难道就不是美人了?
况且经历过性事的女人,比起那些青涩的处女,更懂得男人在床上需要什么,那种种不可言传的顺从,心有灵犀的迎合,更能戳动某些男人的痛处。
只是他们都被拒之门外,一来丽兹太太无法忘却亡故的丈夫,只想和女儿好好过日子,二来是怕万一遇人不淑,累及两个可爱的女儿。
邻里的这些大男人们平常就知道丽兹太太身材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
他们顾不得身边老婆掐在腰间的警告,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地瞧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绝美裸体,心中兴起从未有过的歹念,啊,如果可以跟这样的女人上床……
农妇们的手拧不回丈夫的心,投向场间那个裸体女子的目光逐渐从怜悯转为嫉恨,身子长得这般妖娆,活该被领主的儿子惦记上!
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侍卫队长将丽兹太太扭送到马车边上,却没让她上车,只是命令她俯身用双手撑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丽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她原以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贵族即便再不知羞耻,也只会在马车里要了她的身子,看这情形,难道他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
裸体示人已经让她很羞耻了,公开交合更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念头,丽兹太太身为平民,当然想象不出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们多么会“玩”……
野合?根本就不算事!
一个侍卫兴冲冲地丽兹家中跑出,高举一块不大不小的画框,一路小跑至查理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掐媚说道:“少爷料事如神,她们屋子里果然有这个。”
丽兹太太与艾露莎同时脸色一变。
查理气定神闲地接过画框,看了半晌,转头朝丽兹太太笑道:“看不出来你老公长得还挺英俊的,难怪会被你看上,比本少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肖像画,赫然是丽兹太太的亡夫约翰。
丽兹太太忍不住高声喝道:“给我把它放下!”
查理也不生气,一路坏笑着将画像放入马车内,竖在丽兹太太面前,悠然说道:“好,我就把它放这了,让你老公好好看着他的遗孀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丽兹太太凄厉的悲鸣响彻了塔安村的天空……
侍卫队长让开了位置,那个名为查理的贵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脱下了长裤……
查理:“美丽的丽兹太太,我已经准备好操你了,请问你这个勾引我交媾的寡妇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
丽兹羞愤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耻的一个!”
查理:“噢,这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很遗憾,等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会知道无耻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们一起轮奸你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我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一个了。”
丽兹冷笑道:“你是一群禽兽中相对温柔的那只?”
查理:“你错了,丽兹太太,我永远是高贵的上等人,而你,即将成为一头发情的母猪,现在,请把你性感的大腿分开些,然后把下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挨操就该有挨操的样子!”
丽兹:“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查理:“也许我可以这样侮辱你的女儿们?”
丽兹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肥硕的大屁股抬得再高了些。
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臣服于胯下的玉臀上,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丽兹后庭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埋入媚肉深处,唤起她久远的回忆,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俏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身后这个贵族青年拍打力道远胜丈夫当年,吃疼之余,却让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
查理:“太太你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才一下就来了感觉?”
丽兹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着便左右开弓,两手各自勾起食指与中指,抠入丽兹那十几年未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徐徐往外掰开,让那肉缝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粉嫩的阴唇迎来了此生第二个男人的探索,丽兹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异性侵入私处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花芯。
慢着,这……这是什么感觉?
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什物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丽兹愕然回头,只见查理整张脸已经埋入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舌头?
丽兹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贵族青年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厌恶的贵族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丽兹心中深深自责,她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神经中枢的无端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她凝望着画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泪眼婆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因为私处刺激而颤抖的臀儿,又再次抬高了一些……
干涸见底的河道迎来了雨季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床,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春雨如期而至,带着些许馨香,没入眼帘,洒落在青年贵族那略带病态的苍白脸庞上,点点滴滴,滑落暧昧,浇灌在他的面容,也浇灌在她的心头。
美艳的少妇,赤足淌过清澈的河道,水流拍打在漆黑的顽石上,水花溅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渐模糊,消散于虚无中,她蓦然回首,贵族青年那嘲弄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却是那样的让她无地自容。
淫媚声声起,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一个拢共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舔上了高潮,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村妇们纷纷面露鄙夷,果然是个骚货,本以为只是身子长得骚,没想到性子也是这般下贱,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发情了?
难不成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是装出来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女儿也一起带坏了。
瞧瞧都把男人们迷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查理笑道:“丽兹太太,看你这小穴儿,平日里就连黄瓜也没用过?真不知道你这守寡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丽兹:“不劳贵族大人费心!”
查理:“你这么一本正经,教过两个女儿自慰么?”说着目光有意无意间飘香艾露莎与丽雅。
丽兹心中一惊,咬牙道:“操我……”
查理侧耳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丽兹只好高声道:“操我!”
查理:“丽兹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丽兹双眸闭眼,高声道:“请查理大人操我!”
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说啊,难道本少爷还能不给你么?喊这么大声,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强奸?我都替你这个当母亲的丢脸。”
丽兹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理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内,逆流而上,撑开河道两岸滋润成泥泞的土壤,寸寸摸索,细细品味,穴内肉壁皱褶温柔地贴合着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侍奉。
御女无数的查理也是暗自一惊,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让,难道真的如情报上所说,这位俏寡妇自丈夫亡故后,就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一个男人?
这……这感觉……只怕是自慰也不多吧?
查理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对这个守身如玉的少妇高看了一眼。
丽兹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正是普通女人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既然决意不再改嫁,就只能将那份不伦的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凭空消失了。
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只能通过浅尝即止的手淫,稍稍缓解小穴内那无声的诉求,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真的深爱着丈夫,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把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久违的愉悦,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所能比拟的快感,那是一片旱地适逢暴雨的爽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满足,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肉棒的妙处,而且,比起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她,更懂得这种情欲带来的幸福感。
丽兹太太清楚地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性爱技巧上,远胜自己从前的丈夫,他似乎知晓自己所有的弱点,尽管他们只是第一回交合,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她的身子在不可自控地迎合着,在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这个男人奸淫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