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奴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你的身子?”
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操一个女皇可比操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外。”
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女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精调教后再强奸破处,我的三个肉洞都已经让他内射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祭月扭头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精若叶你也见过。”
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
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
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
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的?”
祭月:“那自然是来自女神的指引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
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的稚嫩肉缝,悍然闯入她那从未有男人造访的处女之地。
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干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
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情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祭月:“我的小穴,后庭和奶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奴隶,性奴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
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奶子?”
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入璃月皮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嫩浑圆的玉臀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深处的明灯,为淫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屁股里凹陷的臀缝鸿沟。
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肉乳,迫使本就挺拔的奶子向前胀起,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奶头内,璃月身为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头不知凡几,可这种乳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肉体疼痛都截然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性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也接受过刑讯逼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般在她乳肉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吟出断断续续的糜音。
陈兵臀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臀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深耕于后庭中的魔物仿佛随时要破土而出,开花结果,莫名惊悚。
已开始分泌爱液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穴,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都在蔓藤的试探下暴露无遗,纷纷落入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头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
深入淫穴,乳穴,屁穴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阴森,璃月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挣扎在蔓藤的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入细不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情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在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女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若是今晚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你们挑衅了自然之灵的意志,它不会放你们离开。”
若叶:“自然之灵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
祭月:“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异空间就在它里边,本来我想一个人承担它的愤怒,没想到出了璃月这个变数,间接连累了你。”
若叶:“我会被怎样?”
祭月:“和我一样,会被播下种子,然后沦为它的性奴隶。”
若叶:“我进来只是为了救你,我不想我们变成这样。”
祭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说着提起裙摆:“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黑色镂空裙摆下那条春光难掩的绑绳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三角布料适逢雨季,被淫水所浸润,若不是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吹干水分,此刻脚踝之下只怕已是一片泥泞泽地。
若叶:“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那个人,想把初夜留给他,就不能为了我等一等么?”
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
四根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穿过皮甲的缝隙,像那游刃有余的花丛老手,娴熟地抚过酥胸娇臀,璃月刚经历过的噩梦,正在若叶身上重演。
若叶:“为什么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什么他只会对你嘘寒问暖,为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他的女人啊,连你这个女皇都知道了,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祭月怜惜地搂住这位情同姐妹的护卫,轻声细语:“对不起,若叶,对不起……”
泪珠从眼角滑落,若叶玲珑娇躯几经蔓藤探寻摸索,小穴,屁眼,奶子相继沦陷,在烽烟四起的领土上竖起一面面白旗,眼睁睁地交出身体的主导权。
她知道,堕落的种子已经植根于体内,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还爱着那个男人,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适时松开,璃月与若叶重获自由,被自然之灵玩弄的自由,她们卸下了四肢的束缚,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为性奴的枷锁。
祭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裙,柔声道:“先换身衣服吧,现在你们和我一样,可以直接听到自然之灵的命令,你们没接受过调教,它对你们不会太苛责,只要小心听话些,就不会激怒它。”
待接过衣裙细看,璃月与若叶俏脸同时飘起红晕,两人虽然都不是矫揉造作的性子,可手上这套色气装束在她们的认知中无疑已经触碰了底线。
若叶羞赧道:“陛下,这裙摆怎么就这么点长度,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么?”
璃月干脆就说了一句:“要脱随意,我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
话音刚落,乳房,小穴,屁股一阵躁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各处敏感私密部位,两人痛苦呻吟着弓下身子,香汗淋漓,就像两个俯首认错的孩子。
祭月:“刚还叫你们小心听话些,哪有性奴敢对主人说个不字的……”
不到二十分钟,三位衣着风格相异,气质姿色俱佳的精灵美人双手叠放,并排俯跪在地,臻首前额几乎要贴到手背上,屁股却是无一例外地高高翘起,一看就是标准的性奴驯服姿态。
谁能想到,形如母犬的三位绝代佳人,都是千年王国中名镇一方的圣级强者?
禁卫统领若叶,一枚月牙发夹别住齐肩刘海,尽显英姿活力,吊带连衣短裙上的薄纱纯白如雪,两根肩带随意慵懒地滑落到胳膊下,拉下的胸襟布料几乎暴露出一整个奶罩,而这奶罩偏偏奶晕位置上又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块布料,刚被尖刺性虐过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楚楚可怜,裙摆极短,仅能堪堪包裹住小半个屁股,幸而内裤倒不显得小气,是正常的三角样式,可惜淫穴私处,与奶罩上类似,腾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无法之地,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
前游侠将军璃月,鲜亮银发洒过香肩裸背,淡扫峨嵋,肤如凝脂,一身淡紫长裙却是彻彻底底的露乳裁剪,而本该拱卫酥胸的奶罩也被替换成了乳托,让本就丰腴的奶子更显雄伟壮观,薄纱长裙洋溢着淫糜的诱惑,几乎完全透明,内里那对修长的大白腿清晰可见,然而下体私处既没传统样式的内裤,也不是祭月身上的那种绑绳丁字裤,仅仅由一条存在感极低的布条填在两腿之间的臀缝与小穴间,看起来便像全裸一般,这种裙装打扮在千年王国中,正是精灵族人为了羞辱那些背叛婚姻的荡妇而设计,称之为【辱裙】,而璃月身上这套的裁剪较之寻常【辱裙】更为淫糜,难怪之前让她心生抗拒。
精灵女皇祭月,翠色马尾长辫甩落在胸前,淡雅出尘,娇躯上依旧是之前的那套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只是那可有可无的奶罩与丁字裤已一并被脱下,潦草地扔在一边,柔光透过镂空花纹映射在婀娜身段上,交织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图,无形中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动不已的神秘情调,让本就美绝人寰的女皇裸体更为引人遐想。
三位在千年王国中举足轻重的传奇女子正准备迎接自然之灵的惩罚,殊不知在这异空间中一个她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老人正露出嘲弄的神色,他的指尖,流淌着金色的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