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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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接着“啪”得一声,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来,趴这儿。”

陆永平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挪动声。

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

我再次探出头,发现被门板挡住了视线。

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

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肉臀,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

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

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

当时我不懂,还以为陆永平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

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

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紧膝盖,高撅屁股。

黝黑多毛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臀上。

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

这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溜进我的梦中。

挺动间,陆永平双手滑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索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

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母亲颈部,来回摩挲。

母亲撇过头,说:“你别这样,恶心。”

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爽不爽?”

母亲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

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不好受。”

完了,又补充道:“哥是骚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好过嘛。”

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

陆永平叹了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

母亲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

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

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么就不能给点零花钱了?别管是不是封口费,给钱我总不会害了他。”

母亲说:“我不管你什么费,你给他钱就是害了他。”

陆永平似是有些生气,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

浅的轻戳,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

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胯下的老二却硬得发疼。

生物课本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原始的动物本能。

陆永平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

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

他索性脱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

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儿?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

说着,他扬了扬脸。

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我不由想到,这些个小尿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尿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条鲶鱼。

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

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

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

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干什么,你快放下!”

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掰开,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阴唇间牵扯出丝丝淫液。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抵住了阴户。

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

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肉,大肆抽插起来。

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

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

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醒。

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石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

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

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就这么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

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

不知哪个傻逼在树下拉了泡野屎,虽然已有些时日,但一屁股坐上去,还是在裤子上留下了一坨。

关于这泡屎的成色,至今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

拿起饭盒,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

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为割麦专门换的。

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裳。

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沫,还是擦不干净。

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