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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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岂能难住爬树大王?

我抱住树干,没两下就蹭到顶,屈身扒住墙头,攀了上去。

院子里没有人,也听不到任何响动。

脚下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得厉害,当然上不得人。

而除了我这安身之所,放眼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更是别想过去。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房顶。

一路啪嚓啪嚓响,我也不敢低头看。

平房没修楼梯,靠房沿搭了架木头梯子,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直骂自己傻逼。

着了地,我才松了口气。

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

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

两侧十来个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料袋。

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旁边就停着陆永平的烂嘉陵。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算是个露天浴室。

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这里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

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糊糊的轰鸣声。

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人。

小心地扒上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

厨房?

还是没人!

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道豁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

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陆永平。

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

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圈。

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

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猪出栏两个多月了,圈里有些干屎,气味倒不大。

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板,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

她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腿大开。

陆永平站在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

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吱的一声响。

陆永平一身中国石化工作服,敞着个大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惊心。

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肉浪。

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胸;下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腿已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将落未落。

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情,嘴里咬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指节泛白。

一切俱在眼前,眼皮反而不再跳了。

我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左手掌钻心地痛。

陆永平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大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妹妹,你倒是叫两声啊。”

见母亲没反应,他俯下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作势就要起来。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红霞纷飞,满头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直挺挺的老二抖了几抖。

他的家伙大得吓人,又粗又长,直到今天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尺寸。

当然,我是正常男性,除了在影视作品和照片中也没机会见识多少勃起的阴茎。

他撸了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头:“好好好,真是怕你了。”

说着他按着母亲的右腿根,把胯下的黑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

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

陆永平像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腿,高高抱起,扛到肩头,再次抽插起来。

这一波进攻又快又狠,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上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母亲“啊”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

她眉头紧锁,俏脸通红,粉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大腿掀起阵阵肉浪。

我再也看不下去,顺着墙滑坐在猪圈里。

或许是因为疼痛,手都在发抖。

可屋内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响亮,那张天杀的桌子撞得整堵墙都在震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啊啊”地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

我想到电影里看到的雪崩,倾泻而下,铺天盖地。

母亲的嗓音本就清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

风愈发急促而猛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

屋子里只剩下了喘气声。

陆永平上气不接下气,笑着说:“爽不爽?”

母亲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她粗重的鼻息。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你疯了是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

我抹抹眼,赶忙爬起来,又趴到窗口。

只见母亲站在地上,撅着肥白大肉臀,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膝盖。

接着,她撑开粉红棉内裤,抬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股间隐隐露出一抹黑色。

陆永平挺着肚皮靠在墙上,猛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里。

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直起身子,盯着陆永平看了几秒,淡淡地说:“放开。”

陆永平乖乖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内裤时才讪讪地说:“凤兰真对不住,但你要这会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

母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又去穿长裤。陆永平说:“妹儿你不能这样,哥我可还硬着呢。”

我扫了一眼,他确实还硬着,直撅撅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

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

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

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头,只见陆永平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乳房。

我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

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开?”

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头,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在陆永平松手了。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射,这次不算。”

母亲直起身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奶奶该来了。”

陆永平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0,起码有多半个钟头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

说着,他两手滑过腋下,又探到了胸前。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弄脏?”

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点头,大手握住柳腰,“嚯”地蹲下去,把脸埋进了丰熟的肥臀间。

母亲拍开他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

陆永平这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身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才行?”

母亲转过身——我赶紧缩回了头——说:“要做快点,不做我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