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
令人尴尬的是老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
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
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轮酡红。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奶奶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
按她的说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妇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
隔着水泥台,大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
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心意。
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十一点决计不下去。
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
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起来。
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
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点啥。
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屁股在床上等着我了。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只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难怪每个早晨楼顶会只剩下我和大刚。
后者还要嘿地拿痒痒挠敲我一下,喝道:“太阳出来哩!”
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楼。
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奶子在睡裙里一蹦一跳。
事实上,光听着脚步声我就硬了起来。
蒋婶却对我视若无睹。
她拈起蒲扇,在大刚身旁站了好半晌。
在我几欲打凉席上跃起时,她两个跨步——并不漂亮,说实话还有点笨拙——搁水泥台上坐了下来。
我一抬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
起初隔着裙子,后来隔着内裤,再后来就肉贴肉了。
我使劲揉,像是给肉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人不满地拍了我一蒲扇。
于是我就钻进了股沟,湿漉漉,黏糊糊,不知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
为了搞清这一点,我爬起来,抱住了蒋婶。
她轻呼一声,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却依旧没停止摇动蒲扇。
我揉搓她的奶子,我说婶,我把勃起的鸡巴顶在她的腰上。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干点什么了。
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轻轻撸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行。
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汗腥味。
我看看大刚,又看看月亮,最后就射了。
那一阵我几乎每天都在撸管,但还是射了好多,一发又一发,整整一脊梁。
喘息未定,大刚叔就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是一个。
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囔:“咋不睡,大半夜发鸡巴神经。”
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入了寻人队伍。
那天母亲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
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人操心。
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未纳入上述图景。
小孩很快就睡着了。
蒋婶问我听得是啥。
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难听,受不了。
那时我在听什么呢?
多半是九寸钉吧。
不听就不听,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她开始挣扎,让我别乱来。
我顺手在下腹部掏了一下,她竟恼了,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身边。
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拔猪毛的沥青。
于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性上犯下的诸多令人作呕的错误。
作为一名中学生,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色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
我完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
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性把什么东西刮到了我的脸上。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
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
“睡得可真快。”
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
或许还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
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起码我溜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裤。
不等我开口,她说:“给婶挠挠痒呗。”
片刻后又补充道:“没带痒痒挠啊。”
我啥也没说,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奶,就坐在水泥台上。
我一手摸屁股,一手搓奶子,老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
每当胡同口响起脚步声,我都会停下来,望一眼遥远而模糊的繁星。
后来我探上大腿,在阴部徘徊了许久。
那里的肥腻和湿润让我汗如雨下。
我费力想象它的模样,却总也难脱母亲的窠臼。
而它们当然必不相同。
我试图扒下裤衩一探究竟,却被它的主人极力拒绝。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死拽住内裤,如果我胆敢硬来,她铁定会与我拼命。
于是我就抱紧了她。
我叫了声婶,我挺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觉得眼前的肉体如此柔软而光滑,理应有更好的用途。
我肯定卯足了劲。
水泥楞钝刀般硌着腿弯我都毫无觉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它们刻下的道道血痕。
蒋婶也抱住我,只顾喘气,却不说话。
她的薄嘴唇就那么张着,我只好贴上去,试着咬了一下。
她往后扬扬脸,或许还摇了摇头。
我继续贴上去,又是一下。
然后她就咬住了我的嘴,舌头都伸了进来。
肥而滑。
什么味道我说不好,只记得我的口条像根木头,而蒋婶的大概比木头强那么一点。
直到感觉她的口水淌进嘴里,我才意识到这是在接吻。
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胯下的老二却几乎要爆掉。
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腰,另一手只拽住了一条大腿。
蒋婶一声轻呼的同时开始扑腾。
拖鞋应声落地。
然而毫无办法,那会儿我起码一米七出头,蒋婶可能一米六都不到。
我像只螃蟹那样把她搬到了凉席上。
她叫了几声林林,便被我压在身下。
我继续吻她——也不能说吻,反正就是在脸上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