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多贤惠呢,”她扭脸笑笑,“还铁人一样。”
搞不好为什么,我突然又心头火起,烟雾缭绕中,火苗子都嗤嗤作响。
而山寨男女亢奋得令人作呕。
瓮声瓮气地,我说:“换个台呗,啥鸡巴玩意儿看的。”
牛秀琴咦了一声,还是换了个台。不,接连换了四五个,最后她撂下遥控器:“看哪个自己换。”
“随便。”
“咋了你?”她瞅了我一眼。
我没吭声。
“吃错药了?”
很快,她踱过来,整个人几乎要贴到我身上。
玉盘般的俏脸轻仰着,眼皮上那抹淡紫色也不知是不是眼影。
而紧身黑毛衣下的奶子把围裙高高顶起。
近乎赌气般,我攥住了一只肥奶。“哎——”牛秀琴打掉我的手,后退了一步。
我不折不挠,再次伸出了手。
绵软柔韧,我不由加大了力度。
“疼,”她皱皱眉,嗔我一眼,“那么孝顺,咋不去捏你妈的奶?”眉角轻扬,凤目里满是硝酸。
忍无可忍地,我把眼前的丰满胴体揽入怀中。刺鼻的香味,肉感的腰,两瓣肥硕的屁股厚实得让人难以把握。难言的燥热中,我感到一阵眩晕。
牛秀琴也是吐气如兰——像个漏气的风箱,她轻哼着把红唇凑了过来。
于是我就把它们咬到了嘴里。
一条舌头电鳗般来回游荡,湿滑,酥麻。
我不得不吞下了很多口水。
那种味道我说不好,有点恶心,却让胯下的老二硬得几乎要爆炸。
求生般地,我顶着丰隆的小腹,掬着肥臀拼了命地揉搓。
牛秀琴的轻哼一声接一声,和粗重的喘息纠缠一起,难分彼此。
半晌,她撤开嘴唇,摸索着我的裤裆,颤抖着说:“轻点儿你,弄疼妈了。”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完了还笑了笑,红唇荡开一条柔软的弧度。
我能说什么呢?
我说:“骚屄!”
声音高亢得有点吓人。
话音未落,我已抱住牛秀琴滚到了沙发上。
脱裙子时,牛秀琴挣扎着说:“不要在这儿。”
我只好转去脱围裙和毛衣。
但后者更难搞,最后注意力当然还是回到了裙子上。
可牛秀琴还在扭,直到我对着大屁股来了两巴掌她才老实下来。
包臀裙到底是这老姨自己脱下来的,打底裤是我褪下来的不假,但如果不是它的主人跪到沙发上全力配合,我怕也没那个能耐。
总之,当肥臀如剥壳的鸡蛋般绽放在空气中时,我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牛秀琴俏脸埋在沙发帮上,也是轻喘不止。
于是大白屁股便在喘息中轻轻起伏。
她穿了条红内裤,巴掌大,如今和打底裤一起挂在膝盖处,其上水渍点点,还沾着两根黑亮长毛。
而肥白的股间夹着个肉包,锗红的肉褶翻卷着在杂乱的毛发间隆起。
厨房飘来几缕肉香,我却在充足的暖气中嗅到一股浓烈的腥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掰开两瓣肥屁股,我把脸凑过去用力嗅了嗅。
牛秀琴扭扭屁股,轻呼了一声。
于是肥腻的肉褶便贴在我的鼻尖。
近乎本能地,在酸腥扑鼻的同时,我把那块肉含到了嘴里。
很奇怪的感觉,跟舌吻差不多,恶心,但让人兴奋。
很快,我也发出了那种滋滋的声音,像个没牙老太在吃面。
牛秀琴的轻呼一声接一声,在这间隙,她说:“吃你妈的屄!吃你妈的屄!”
不受控制般,我扒着肥臀吃得更加起劲。
我甚至觉得自己舔到了屁眼。
直到双腿发麻,我才站起身来。
不用说,褪下裤子,攥住老二就往里捅。
当然,难度有点大,在牛秀琴帮助下才得以进入。
这让我自觉很窝囊,不由在肥臀上扇了两巴掌。
老姨骂我发什么神经。
我只好又给了她两巴掌,我说:“干死你个骚屄!”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待宰的肉猪般,我吼得丧心病狂。
啪啪脆响中,牛秀琴嗷嗷直叫。
她微侧着头,双目紧闭,时不时要腾出左手去捋飞散的卷发。
“干吧,干吧!”她说。“妈给你干!”她又说。“快死了!”她继续说。
我一脚着地,一脚踩沙发,佝偻着背,腰上像别着根扁担。
此种姿势有多痛苦诸位可自行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我能嗅到自己的脚臭味。
它一直藏身于肮脏的匡威鞋里,收集着焦躁的皮屑和汗水,如今功成名就地自我挥发着,简直让人心潮澎湃。
于是我伏到肥大的屁股上,双臂伸进毛衣里,攥住了俩肥奶。
边揉搓,我边说:“爽不爽?爽不爽?”
我感到自己口水都喷了出来。
“爽,爽死妈了!”牛秀琴哼哼唧唧,迎合着我的所有要求。接着,她扭过脸说:“快点弄,差不多得换火。”
于是我就快点弄,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或许某一瞬间有那么一丝,但稍纵即逝,再也估摸不着。
这令我越发焦躁,索性拍拍肥臀说:“走!”
“咋?”
“厨房啊。”我也觉得太过夸张,不由有些疑虑。
但牛秀琴已经撑着沙发背缓缓站了起来。她说:“腿困死了。”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怪诞,简单说就是一步一干。
然而既便如此,老二还是不断滑出来。
我的裤子已经溜到了脚踝。
快到厨房门口时,这老姨终于挣脱开来,窜了进去。
她掀开锅盖,搅拌,添加佐料,最后换了小火,始终撅着个白屁股。
股间的那抹灰色在氤氲的肉香和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不出的奇怪。
等她忙活完,我便掰开屁股又捅了进去。
牛秀琴扶着橱柜,夹着腿,肥臀高高撅起。
她沙哑地叫着,嘴里吸着冷气。
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高亢,感觉很快就来了。
我一面加快节奏,一面伏上她的脊梁,说要射了。
“射吧,”她扭过脸来,“射吧!”
“射你屄里,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肉猪般哼着。
“射吧,射妈屄里!”抽油烟机的噪音中,她大声叫着。
“射你屄里,妈!”我几乎能看到那晚的月光,看到那轮巨大的月亮。
“射妈屄里,射凤兰屄里!射吧!”
母亲娇吟着,一下下向后耸动着屁股。
只觉腰眼一麻,我便射了出来,憋到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吐出。
多么丑陋啊。
洗澡时牛秀琴骂我撒驴疯,我姑且笑笑,算是默认了。她又怪我不戴套——“是不是想让老姨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
如你所料,我立马无地自容起来。事后烟抽的是牛秀琴的女士烟,她说这烟杀精,我说杀就杀吧。说这话时,我摸着一只乳房。
牛秀琴说:“咋样,比你妈的大吧?”除了靠一声,我无话可说。“也就现在不摸了,又不是以前没摸过。”
她切了一声。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登时一凛。“你说说,哪个娃没吃过娘奶?”她吐了个烟圈,补充道。
后来神使鬼差地,我问起了她和陈建军的关系。
牛秀琴不太高兴,让我少打听。
于是我就少打听——这种事毫无办法,你总不能掐着脖子让她说。
为缓解尴尬,我说:“菜可以了吧?”
“早着呢,”牛秀琴说,“起码得一个钟头。”接着,她说这边儿都没开过火,这又是买菜又是洗碗刷锅的,“看老姨多亲你”。
“别这边儿那边儿的,就说吧,一共有几套房?”我笑了笑。
“咋了?”
“起码得有个六七套吧?”
“听谁说的?”
“反正有人说。”
“瞎扯淡,就这三套,一套住,一套冬冬结婚用,还有一套,不就是这个?”
她摆了摆脑袋,一脸不忿,“哪来的六七套,谁说的让他给变几套出来!”
老姨激动得唾沫都要喷到我脸上。
躺了约莫半个钟头,我想再搞一次,被牛秀琴拒绝了。她揪揪老二说先吃饭,“不吃饭哪来的劲儿”。
如她所说,确实如此。
牛秀琴让我到衣柜里给她拿套内衣出来,于是我就去拿。
令我惊讶的不是内衣的琳琅满目,而是夹层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包——起码有十来个,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尊贵的锁头包。
如你所见,尽管早有预料,这老姨还是会时不时地吓你一跳。
穿上睡衣,打扮一番,牛秀琴就下了楼。她说等红酒烧牛肉差不多了,再做个文蛤蒸蛋,“大补”。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犹豫着是否该穿上发硬的脏内裤。
然而当那台联想电脑猛然蹿入眼帘时,我便忘了这茬,裹着毯子就蹦了过去。
开机,联网,我立马搜了搜“三谷”。
并没有什么结果,也就俩日本网页,啥意思咱也看不懂。
马不停蹄,我又搜了搜“三谷+平海”。
这次总算有了几个中文网页,基本上透露出一个信息,即:宏达大酒店特设三谷店铺,原滋原味的日本料理。
至于有没有外卖业务,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图片,我愣了好半晌,然后就关了浏览器。
在此之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删除了浏览记录。
也正是此时,那个神秘的隐藏分区突然就打脑海里浮了起来。
这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犹如初春江面上的第一声炸裂。
又查看了下资源管理器,隐藏分区确实是个真实的存在,40G,不多不少。
当然,里面可能只是藏着老姨的小秘密,比如少女心事,比如熟妇怀春日记,比如陈建军、甚至陈晨……
更有可能,我告诉自己,只是工作上的一些资料,一些秘密文件,没啥大不了的。
可搞不好为什么,汗水毫不客气地涌了出来。
不受控制地,我又打开IE,搜了搜windows用户登陆密码的破解方法。
与之前所了解的一样,不管走不走安全模式都需要更改密码,这么搞显然不合适——无论如何,偷瞄下少女心事用不着这么夸张。
正是此时,门口出现了脚步声。人影一闪,牛秀琴说:“耳朵聋了,叫你也不应声!”她俏脸紧绷。于是我抹了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