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刺骨的冰水顿时浸透肌肤,那女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刽子手趁此机会手起刀落,一刀插入她的胸膛,用力一撬,砍断她的两根胸骨,直插心脏。
刽子手常年从事杀人的把戏,对人体的结构十分熟悉,就势向下划开她的胸脯,一剜一挑已将一颗血淋淋却仍在怦怦跳动的人心取了出来。
刽子手动作极其利落,开膛挖心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那女子只觉得胸口一凉,一阵剧痛,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被掏了出去。
她一时未死,一脸诧异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血肉模糊的大洞,又看了一眼刽子手掌中还冒着热气的人心,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扭动起身子来。
她只挣扎了两下就瘫软了下去,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再也不动了。
呼啸的寒风吹起女子秀发,遮住了她苍白扭曲的面孔,她的双手仍被反绑在木桩上,身子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向前倾倒,大量的鲜血沿着她的双腿流下,在地上缓缓流淌向周围。
杀人的头一开,剩下的刽子手再无顾及,纷纷挥刀动手,将这些可怜的女子开膛破肚。
在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中,一颗颗鲜血淋漓的心脏被无情的掏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随之逝去。
大多数人都只是抽搐两下就断了气,只有一名女子胸骨坚硬,刀子竟然折断在胸腔里面。
她已然被开了膛,一时半会却又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脏一点点流出体外,拖到地上,大喊大叫,拚命挣扎,惨烈无比。
便在此时,只听得下面待斩的人群中,一个尖利的声音大骂道:“黄巢,你这懦夫,对柔弱女子也要下此毒手,枉为男人。”
黄巢循声望去,却见说话的是一名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生的明艳端庄,雪肤花貌,身穿一套淡黄色鹅绒锦袍,眉目间隐隐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傲然,正是李儇的表妹,平阳公主李钰。
“黄巢,你这不要脸的反贼,生在大唐,不知报效国家,却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祸国殃民,我恨不得食汝肉,饮汝血,若非女子我定要在阵前斩杀你这恶贼……”平阳公主李钰虽然虽然年纪幼小,却没有一丝怯懦,面对刑场上鲜血淋漓的惨状,瞪着两只杏目,横眉冷对,大骂不停,越骂越是难听。
黄巢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还敢骂他,心中大怒,暗想:“你一个阶下囚也如此猖狂,还想食我肉,若不整治了你,我威严何在。”
脸一沉,说道:“李儇昏庸无道,横征暴敛,致使天下民不聊生,我救黎民于水火,正是顺行天道之事。你在这里大言不惭,可知你身上这锦绣宫服却是多少百姓用血汗制成?来人!给我扒光她的衣服,吊起来。”
话一出口,立时走上两名武士,将平阳公主扒得精光,赤身裸体,勒颈缠乳,反剪双手,五花大绑,高高吊在空中。
李钰出生在皇家,从小说一不二,性子蛮横,哪里受过如此侮辱,眼见那两个容貌猥琐的士兵伸出黑乎乎的脏手,趁机在自己奶子、阴部和屁股上摸来摸去,平阳公主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头撞死,无奈被紧紧绑住,无法行动,就连求死也不可得。
黄巢见平阳公主被吊在空中仍然大骂不绝,一阵冷笑道:“前日我大宴群臣,吃遍山珍海味,却唯独没尝过公主的味道,今日便请大家尝尝。”
一名刽子手取来一根一仗多长的铁矛,将矛尾和小半截矛身埋入地下,却将矛尖向上而立,对准了少女腿间那处娇嫩柔软的小穴。
随后有人在地上堆上木柴焦炭,用火油点燃,烧了起来。
平阳公主李钰此时才知道这些恶贼真的要生烤了自己,心中惊怒交加,嘴里却是骂声不停,两腿在空中乱踢,拚命挣扎。
然而她从小娇生惯养,身子骨柔弱之极,只挣扎了几下就累的娇喘连连,香汗淋漓,浑身如散了架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如雪如脂的娇躯软绵绵的垂下,在寒风中无助的微微晃动。
黄巢见平阳公主不再挣扎,伸手取过短弓,张弓搭箭,稍微瞄了一眼,手一松,一只狼牙箭呼啸着射出。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吊着平阳公主的长绳应声而断,李钰从空中掉下,不偏不倚落在了矛尖上,她从两丈多高的地方坠落,下落的力量极大,那铁矛几乎毫不受阻从她胯间阴户插入,矛尖瞬间就将娇躯穿透,从脖颈右边透了出来,把她像肉串一样穿在了上面。
平阳公主头不自然的歪倒一边,鲜血混着口水源源不断的从嘴角流下,弄得满脸都是,再加上从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将她一头秀发浸透后粘在了脸上。
平阳公主两只脚直挺挺的向前伸出,脚尖点在地上,脚背绷紧,身子以一个半坐半站的奇怪姿势挂在了铁矛上。
李钰听到众人欢呼,还没来得及搞清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身子猛地向下一坠,紧接着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硬生生的从她的嫩屄挤进了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迅速从小腹蔓延到胸腔,然后扩展到全身。
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这般疼过,疼得她神智一阵恍惚,娇躯乱颤,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李钰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铁矛从下阴穿透,鲜血正如开闸的洪水般从双腿间流出,不由面色惨白,再也顾不上保持公主的矜持,一边像蛇一样拚命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刺耳嚎叫,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大唐公主……从小守身如玉,如今还是处子之身,今日怎能被这冷冰冰生了锈的铁矛破了身子?”
胸腹中里火烧一样的疼痛让李钰无法呼吸,她只有圆睁着双目,嘴巴一张一合,彷佛搁浅在河滩上的鱼一样无力的抽搐。
随着李钰肚子里一阵蠕动,发出咕噜噜的几声轻响,带动着小腹外阴抖动了几下,黄色的屎尿突然从被插穿的嫩屄和屁眼中一起猛地喷泄而出,洒在炭火上,呲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炭火越烧越旺,油脂从少女身体里渗出,滴落在火上,一股人肉被烤焦的味道散发出来。
此时李钰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反抗,只盼着早些死去,身子缓缓顺着矛杆滑下,一屁股坐在了炭火堆里。
她对疼痛已然麻木,任由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在炭火上灼烧,也只是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微微的抖动几下,便再无反应。
黄巢见平阳公主仍然抽搐不止,各种丑态尽出,哈哈大笑道:“我以为大唐公主有多么高贵呢,还不是一样肮脏不堪。”
他说罢走上前去,一手抓住她左乳顶端的那点嫣红奶头,抽出匕首用力割了几下,将她的乳头乳晕连同小半个乳房一起割了下来,放在炭火上烤了烤,便放到嘴里大嚼起来,一边嚼一边笑道:“这公主的肉怎么有点腥臭。”
李钰虽然受了致命伤,但一时没有断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魔割下自己的乳房烤着吃,鲜血混着黄白相间的油汁从他嘴边流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了舌头。
黄巢见她嚼舌自尽,冷笑一声,命人剖开她的肚腹,将她一肚子肠肠肚肚都掏了出来。
随后刽子手又将她的胸骨砍断,掏出心肺,把只剩下一具空壳的李钰清洗干净,从铁矛上取下,再放在铁架上烧烤。
可怜这位血统无比高贵,生下来便在万人之上的大唐公主,却惨遭铁矛穿阴,开膛破肚,摘心挖肺,最后像牛羊一样被架在铁架上烧烤分食,一副千娇百媚的身躯成了盘中之餐,当真惨不堪言。
待得李钰皮肉烤的焦黄,黄巢便让人割下肉分给众将食用,正准备将少女大腿和屁股上最嫩的肉割下来给叶青萍尝尝,却突然发现她早已不知去向,心想:“这小娘贼不在这里看我杀人给她报仇,却又跑到哪里去了?”
黄巢哪里知道,叶青萍身怀六甲,看了些血腥的场景后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跑到一处小巷里大吐起来。
叶青萍一直将早上吃的都吐得精光,连黄水也呕了出来才勉强停下,眼泪鼻涕齐流,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叶青萍才缓过劲来,整了整衣衫,离开刑场,沿着一条小街向着张府的方向走去。
她对长安的地形极为熟悉,一路穿街过巷,不一会便来到了昔日的张府。
原来偌大的宅院已经荒芜不堪,大片的断壁残垣中到处都是焦黑的瓦砾,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冷冷清清,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的繁荣。
她在废墟中缓缓前行,最后在一棵枯树前停了下来。
叶青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黑黑的树干,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点点滴滴一一浮上心头。
无数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她和丈夫就坐在这棵大槐树下,静静的看着女儿玩耍。
那时两个人朝夕相处,耳鬓厮摩,卿卿我我,既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没有刀光剑影拚死搏杀,只有说不完的缠绵悱恻,享不尽的天伦之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三年时光。
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一切繁花似锦都如过眼烟云一去不返,叶青萍再次孤独一人,无依无靠。
“难道我真的是凶星下凡,将我身边的亲人都生生克死?”
叶青萍触景生情,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不知不觉中眼泪如断线细雨般落下。
就在她站在院子中央哭得梨花带雨时,忽听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将军不必伤心,天理难测,有些东西也许并非无可挽回。”
叶青萍猛地回过身,只见她背后站着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淡淡的说道:“阁下从刑场就一直跟我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将军,我是刘凤琴。”乞丐说着眨了眨眼。
“你,怎么会?……”叶青萍此时也认出了刘凤琴的声音,惊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三年前叶青萍派刘凤琴和李恒随秦亮带领一万铁甲精骑去西域寻找哈姬丝的家乡条支,谁想到一去三年杳无音信,如今她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那个世外桃园?
刘凤琴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将军,此处非讲话之所,日落前请到终南山荐福寺一叙。”
望着刘凤琴远去的背影,叶青萍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如今家破人亡,命不久矣,就算你们找到了条支对我也再无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