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四十余岁的灵魂,这具身体却萌发着旺盛的荷尔蒙,成熟的大脑有时挡不住青春的冲动。
提气顺着刘荣上山的路径直追。
不知不觉中已追出七十余里路,此地群山缭绕荒无人烟,若非跟着目标,便是出动江州全数官军拉网搜索也难以找到。
幸而吴征心细也不托大,一路留下昆仑派暗记。
既已锁定了目标便不急于贸然动手,若能等候追寻暗记而来的同门与江州官军,显然更有把握。
山路狭窄,吴征不敢过于靠近,远远坠着刘荣跟随。
刘荣步入一片密林,吴征看不清他身影,只得略等候片刻才悄悄掠入林中。
这一片林子被茂密紧连的树冠遮天蔽日,林中形同夜晚。
吴征入内许久完全迷失了方向,想要退出树林却找不着道路,不由心中一紧,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越窜越慌。
“征儿,莫要乱动。”熟悉的声音如一根细线钻入耳朵,吴征诧异回头。
林影重重看不见陆菲嫣的身形。
既是师姑到来,吴征依言立在原地等候。
过了一柱香时分,陆菲嫣在一顶大树后飘然而至:“青城派的迷途幻阵,你破不了的。”“师姑怎会来此?”香风熏人欲醉,吴征心头大定。
陆菲嫣已是九品下的功力,有她前来坐镇,配合江州官军拿下神秘黑袍人不成问题。
“这里的事情有古怪师姑才急忙赶来,还是晚了一步。”江州蟊贼作乱,危害虽不算太大却令人烦不胜烦。
昆仑派上下也并未当一回事,便遣了弟子下山协助。
然而接下来数日传来的情报却奇怪得很。
往常的蟊贼都是抢一个防不胜防,得手后绝不会久呆。
这一回却大为不同,蟊贼虽也是抢了就跑却久久不曾离去,仿佛布下了陷阱在等待猎物一般。
顾不凡收到信报之后几名同门商议,都觉得其中必有阴谋。
江州是陆菲嫣故乡,里里外外的一切以她最为熟悉,因此扑天双雕载着她日夜兼程率先赶来支援,杜中天等人则从陆路前来。
陆菲嫣抵达之后循着昆仑派暗记一路追至此处,远远望见吴征陷落迷阵,旁观许久才看穿其中门道入内救援。
“应该是。听说迭轻蝶被抓了,富大人虽未明言,看他担惊受怕的模样怕是假不了。我追着个人到了此处便被困住。”“志杰宜知他们呢?”“我和宜知一道,正巧撞见富太守缉拿盗匪,宜知应当已召集同门汇合与富太守在一处了。”
“我们进去看看,莫要大意。能布下迷途幻阵的绝非一般人,只是他们抓迭轻蝶干么?青城派内讧么?”纵是成熟如陆菲嫣,也压抑不住心头好奇。
二人穿过幻阵,藏匿着身形小心前行。
一路上吴征将洪涯壁发生的事情详说一遍,只是惊鸿一瞥,陆菲嫣也推测不出黑袍客是何许人也。
密林之外竟是一处破败的庄园。
庄园被山谷环抱缭绕,进出的唯一路径便是迷途幻阵!
陆菲嫣纳罕不已,她是江州本地人,家族更是漕运总把头堪称江州一霸。
可此处的庄园闻所未闻,仿佛凭空冒出一般。
只能暗道深山老林之中,错漏了也不稀奇。
青石板铸就的道路已被荒草埋没;水锈斑斑的看门石狮子仍能见威武之态;
朱漆大门宽达三丈,便是两辆马车并排也进得去;飞檐翘角的屋顶遮着橘色的琉璃瓦亦未完全褪色。
加上宽达二十丈的院墙,庄园虽已破旧,依稀能看出昔日的繁华豪奢。
若在想想建于这等杳无人烟之处,更是诡异得很。
吴征与陆菲嫣藏于墙角高及腰侧的荒草丛中,倾听许久方才互相使个眼色。
不敢贸然施展轻功,陆菲嫣扶住围墙如壁虎般四肢贴住墙壁慢慢攀至墙顶,露出双点漆眼眸窥视确认无人,悄无声息地飘落院里隐没草丛。
吴征左右张望掩护陆菲嫣上墙,不经意间见师姑攀爬时绷紧浮凸的臀儿,忍不住热血上头。
那臀儿因陆菲嫣屈身的姿势而正对吴征高高撅起,丰美如去皮后满裹浆汁的水梨,引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深嗅一口先品芬芳清幽的味道,再重重咬上一嘴尝尝弹牙软腻的臀肉。
定了定心神,吴征深呼吸几口,再把梆硬的鸡儿摆好位置不至于丢了丑,才轻巧越过围墙。
跃动的身姿落地时几未发出一丝一毫声响,让陆菲嫣暗自赞赏,嫣然一笑。
两人顺着墙根摸索前行,在朱漆大门正对的一处厅堂边停下,悄悄打开窗棱摸了进去。
乱糟糟的厅堂墙角散落着不少杂物,摆放的梨木桌椅虽结实,漆面却大多斑驳掉落。
奇的是如此破败之所偏干净得很,应是不久前有人刻意打扫过。
“有人来了!”陆菲嫣始终竖着耳朵倾听动静,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之外,远处亦有人奔行而来,其速之快令陆菲嫣暗暗心惊:这人功力在我之上。
忙准备示意吴征躲藏身形,只见他已在四处张望寻找藏身之所。
两人几乎同时选定了高挂于房梁大书“义高千古”的牌匾。
近处的脚步声来得不快,远处还有段距离。
陆菲嫣与吴征轻功俱都高妙,迅速藏好身形以待良机。
牌匾甚大足有十尺宽,四尺高。
但吴征高大,陆菲嫣出挑,藏于其中空间也不多,不免鼻息相闻。
幸好勾住沉重牌匾的木架子极为结实可以借力,否则只能攀在墙上时间久了两人都不好受。
“咯吱呀”,苦涩的房门被推开,三个脚步声踏入厅堂。
不久那奔行的脚步声不迈大门,也是翻越院墙入厅。
“师尊受伤了?”黑袍人肩背上插着两只羽箭,整颗箭镞全数入肉,血迹已然干涸。
他掰断箭杆,令刘荣以尖刀划开皮肉将箭头取出,狼牙箭头带着倒钩导致血肉如注,“都是些皮外伤不妨事。人带回来了?”包扎完毕黑袍人全程未曾痛哼一声,竟是条十足十的硬汉。
刘荣似是情绪有些低落,低声应道:“带回来了,放在后院屋内。”“嘿嘿嘿!本想抓些小虾米耍耍,不想钓上条大鱼。”黑袍人阴测测的笑声犹如刀刮锈铁,令人不寒而栗:“带她过来。”刘荣一言不发离去,背了迭轻蝶回到厅堂。
名门贵女始终昏迷不醒任由摆布,奇的是落在三个男人之手许久,居然身上衣物仅因拉扯而皱起,并未有被扒动的痕迹。
“摸都不让摸一下?”黑袍人阴测测的声音嗤笑道:“你小子真看上这妮子了?”刘荣仍低着头一言不发,似是默认。
“嘿嘿嘿,真是有趣!弄醒她。”吴征抽了抽嘴角,斩了你一只手臂,然后喜欢上这个刁蛮透顶的仇人?
行,这人脑洞够大。
恶臭扑鼻,迭轻蝶从昏迷中醒来连连干呕,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好容易喘匀了气,迭轻蝶头晕脑胀虚弱无力道:“你们竟敢抓我?”身陷囹圄依然口出恶言,真是没药救了。
吴征心中暗叹,望向陆菲嫣见她也是一般的鄙夷神色,心中优越感登时压制不住。
“嘿嘿嘿,迭云鹤的女儿,别人抓不得,老夫偏偏抓得。就算你爹来了也没话说。”黑袍人嘿声冷笑不已,口气大得吓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伤了人么,嘿嘿嘿,拿贞洁来还也不错。总之都要落在你头上。”迭轻蝶心中一悚才看清敦实的刘荣,断了半截的左臂更是确认了身份,错愕道:“你……你……”
“是我。燕安居的小厮刘荣。”“荣儿,别没大没小,叫师姐!”黑袍人倚在座上闭目养神,老神在在道。
口出呵斥之言却是得意非凡。
陆菲嫣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个人来。
青城派同辈门人里,自来以大师兄向无极武功最高,但此人是个十足十的武痴,因此接掌青城掌门大位的人选就落在二弟子贺群与三弟子迭云鹤身上。
原本贺群无论武功才能均要压过迭云鹤一头风光无限,却忽然被打落尘泥。
青城派甚至昭告天下:贺群勾结奸人坑害宗门,已被逐出青城。
世间震惊的同时,贺群从此如同人间消失一般销声匿迹,不想今日在这出现。
以他当年的名头与年岁,九品上的功力似乎也太差了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迭轻蝶虽刁蛮得发指却非蠢蛋一个,敌人的话让她心生疑虑。
“你年岁小,卑鄙老爹的事情当然不会知晓。可贺群的名字总该知道?叫师伯吧。”“你……你……叛门奸徒!还敢以师伯自居?”迭轻蝶又惊又骇,不想黑袍人竟是被宗门昭告天下的叛徒,落在他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叛徒?哈哈哈,让你爹亲自来与老夫对质,看他敢不敢这么说!”贺群目露凶光:“借着家族势力欺负老子是个寒门出身。青城上下瞎了眼才让你爹那个庸才做掌门,真以为如今的局面是你爹的能耐?媚上欺下的蠢货!若不是向师兄力压群雄镇着,青城早他妈没落了。”迭轻蝶还待说话便被贺群揪住头发一把摁在地上:“败给了昆仑便着急立功想扳回一城,老夫略施小计在这里守株待兔,嘿嘿,逮个正着。说说你们自己蠢不蠢?”抓揪的力量好大,迭轻蝶疼的眼泪崩流呜咽不已。
贺群并无半分怜惜无比怨毒道:“老夫暂时对付不了你爹,拿你收点利钱。”他双手如风,将迭轻蝶身上衣物撕得精光,娇柔的少女如同只无助的小白羊,她虽从昏迷中醒来,却似仍被某种药物压制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荣儿被你斩断了一臂,由他来夺你全身贞洁,天公地道。荣儿,还愣着干什么?”刘荣魔怔了一般死死盯着迭轻蝶玲珑浮凸的洁白玉体。
这个身影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时而如同天使,是他第一次在燕安居看见她,一切都那么精致,仿佛最好的雕塑师精心刻画出的精美艺术品,美得如同仙子一般。
时而又化身恶魔,露出邪恶的笑容,举着把牛耳尖刀剜出他的心,一刀一刀地割着……
他也无数次想象过这具赤裸的玉体是如何模样,出现在眼前的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完美。
可堪一握的乳儿犹如凝脂微颤,细细的腰肢紧紧的,小小的屁股翘翘的……
不知不觉中,刘荣脱下浑身衣物跪在地上,扶起迭轻蝶的腰肢将嫩臀高高翘起。
少女胯间稀疏的芳草遮掩下两片又肥又嫩的肉唇贲起,紧致,鲜润,蜜裂中隐现的花肉像是粉色的荷花尖角,招引着狂蜂浪蝶。
迭轻蝶螓首被侧按在地上,一身酸软动弹不得。
敏感的冰凉臀儿上传来丝丝热气,不知是少年肿胀的阳物还是火热的呼吸。
这卑贱的草芥平民正箍着她的细柳腰肢,仅剩的粗糙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肤,肮脏的贱民,令人作呕:
“贱民,别碰我,你……你敢……我将你碎尸万段……”刘荣打个寒噤,断裂左臂处唤醒五年前的回忆,身上的剧痛钻心,但比不过他心中的痛。
只一眼便被迷住的天仙般人物,竟然如此待他,他明知雅间里正在争吵,依然大着胆子捧着餐盘上菜,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只是如此而已……
刘荣面目扭曲狰狞,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愤怒:“哼,你视平民如粪土正眼也不瞧,待我插翻了你,你自然记得我一辈子。”闷吼与嘶声尖呼声中刘荣腰杆奋力一挺,硕长的阳物撑开胯间肉缝,粗暴地挤入一条狭长紧窄的腔道。
撕裂的剧痛让迭轻蝶张大了小嘴,如同断气般梗着脖颈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她拼命地想要向前逃去,躲开贱民肮脏阳物的侵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压住腰肢,动弹不得。
只能绝望地感受到阳物越插越深,几乎将她的身体剖成两半。
极度的耻辱与剧烈的疼痛,让迭轻蝶涕泪横流。
刘荣赤红着双目,怜惜,爱意,仇恨,都抵不过阳物被紧箍而传来的快感。
——她若是天使,他便要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她若是恶魔,他便要狠狠的惩罚她!
“啊!”迭轻蝶痛呼一声,疼痛似已夺去了她浑身气力,就像那根夺去她贞洁的粗鄙阳物一样,愤怒,恶心,又无助。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娇嫩的粉臀已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间,阳物似将她的身子塞满,挣扎之后,为她破身的阳物却直挺挺地插到最深,撞在一团柔腻软肉上。
“不要,不要……要……破了……”迭轻蝶连连抽泣,刘荣在她身后如同一只狂狼疯狂地耸动,初破身的少女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撕裂的疼痛剥去她的尊严,她的骄傲,此刻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
贺群见迭轻蝶已全无抵抗之能便坐回位子,笑眯眯地旁观这场强暴,另两名弟子立在他身侧,不住吞咽着唾沫。
“成儿,赞儿,这妮子一身上下都该由荣儿先尝过。莫要着急,有你们的好处。”程成生的獐头鼠目极为猥琐,廖赞也不过勉强算得上周正而已。
难怪看年岁他们都远教刘荣为大,得贺群偏心的却是最小的残疾弟子。
贺群的话让刘荣心中一沉,急欲占有的欲望被压抑下来,凶狠地插弄陡然一慢变作温柔的轻抽缓。
“她是我的……是我的……”迭轻蝶原本只有剧痛全无快感,刘荣忽然而来的温柔让她穴心里压力顿松,剧痛之外一股奇异的酥麻泛起,二感交织,让她想要脱离被凌辱强暴的折磨,却又隐隐有些舍不得。
“荣儿做什么?咱们时间很多么?快些!”师傅的厉喝让刘荣吓了一跳,腰腹猛一用力,阳物随之又重重插入花穴深处……
“啊……”刚松了一口气的迭轻蝶不由又惨呼出声,只这一次除了丝毫不减的剧痛之外,奇异的麻痒感竟越来越强烈,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迎合阳物的侵犯,嫩臀撞上刘荣小腹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迫于师傅的威严,刘荣只得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高翘的臀儿缝间一只粗黑阳物正狠狠翻搅着少女稚嫩的腔道,咬得严丝合缝的粉红花肉正被带出翻进,逐渐渗出液光灿然,水声渐起。
“妮子这么快便来了感觉?哈哈,迭家果然都是贱货。荣儿,给我再快些!
脱光了衣服插上了,所有男女都一样,又何来贵贱之分?”刘荣越插越快,越插越狠,似是被师傅的话勾起昔日回忆,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似快活,似欢喜,似仇恨,似恼怒。阳物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花腔里汁液渐多愈发顺滑畅快,咕咕唧唧的和水摩擦声响里,花汁漫出粉嫩的洞口冲散了破身的鲜血,新溢的花汁被磨得泛白,仿佛鲜榨的荔汁。
“贱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闷声怒吼中刘荣死命地挺送,一身肌肉绷得块块鼓起。
“我不……人家不是……轻些啊……好疼……我不行了……啊啊啊……”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娇小的迭轻蝶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随波逐流,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刘荣猛烈喷射时全身紧绷,洁白整齐如蒜瓣的足趾紧紧收在一块儿。
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落,不知云里雾里……
“荣儿歇一歇。”贺群嘿声笑着起身,绕着瘫软在地只剩呼吸的迭轻蝶笑眯眯地打量,“为师也来尝尝滋味。”刘荣低头暗暗咬牙,忍不住低声道:“师傅,让她歇一歇罢!”“畜生!”贺群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刘荣口角流血:“你居然心疼这个贱婢?为师是怎么教你的?说!”“师傅说,青城派上下全是贱人,就该男子世世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代代为娼。”刘荣捂着嘴角含混不清道。
“这就对了,一个娼妇母狗不就是让人插的。你放心,这贱婢身子骨好得很,插不坏她的。”虚脱的迭轻蝶被抓起,充血红肿的花唇从上而下正对着刘荣亦称得上可观的阳物。
“乖侄女儿,师伯来疼你。”刘荣平躺于地,双手掐握住迭轻蝶的腰肢将她扶正,对准花洞向上一挺腰。
混着血迹精液与淫水的肉洞极有少女紧致的逼仄,又有滑腻的畅快。
“扑哧”一声,迭轻蝶肉花再次绽放,昏昏沉沉的少女惊呼声中只感胯下腔道又被一根阳物重重侵犯,失声尖叫。
贺群双手力道把握得极好,只将迭轻蝶堪堪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女本能地双腿发力欲要支撑身子,让腔道更加紧致逼仄。
“好!紧,又紧又嫩!侄女儿不愧有做娼妇的潜质。”贺群笑吟吟地上下挺动,极尽侮辱之能事。
“你们都不得好死……呜呜呜……你们都……哎……啊……不得……好死。”
迭轻蝶泣不成声,然而敏感的身体再次传来奇异的酥麻,初破的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随着疼痛。
反复的抽送之中,先是五回疼上片刻,再是十回疼上片刻,渐渐疼痛全无,仅存那更加要人命的酥麻。
“师伯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嫌弃糟老头子的棒儿不够好?母狗就是母狗!”贺群停下奸淫,向刘荣道:“荣儿来加把劲儿,前后一道塞满了看喂不喂得饱这只母狗!”刘荣心中天人交战,数度欲出手救下迭轻蝶,又深知自己与贺群差距太远,连一招都敌不住。
他屈膝抱头,不敢去看,不敢去听,不敢去想。
可阳物插穴的咕叽声片刻不止,迭轻蝶的浅吟低唱亦如泣如诉荡人心魄,除了紧闭双目,其声如魔音缭绕,声声入耳;其形如刻于脑海,挥之不去。
“是!”刘荣喘着粗气,他无力反抗只得遵从,所幸师傅将第一次都留给了自己,也算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