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窃笑着缓缓拔出肉龙,龟菇卡着紧窄肉壁抽离,让冷月玦娇喘出沉闷难熬的呼声。
抽动的肉棒仿佛搜肠刮肚一般,几乎剜出了五脏六腑,胀痛,酥麻,还有极度的充实感,汇聚成一体,竟然唤醒了奇妙的快意。
“啊……啊……”冰娃娃娇哼呼唤着,好容易等到龟菇又退在洞口,巨大的胀裂疼痛再度袭来,不由一阵慌乱惊呼起来:“别,别动……好疼……”
“太紧了……出不来……”
“呜呜呜……你坏死了……怎么办嘛?”
“已经柔软了许多,不如再抽送几回?”吴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大乐。
“你就是故意的,这样哄骗人家……呜呜呜……别……别卡在那里……”
“好的……”吴征也几乎憋到了极限,终于可以在紧窄逼仄的后庭里缓缓进出抽送,不由长舒一口冷气。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动着,一点一点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
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回,慢条斯理又恣意轻薄。
翻搅的肉壁不停地蠕动,紧窄的菊蕾也越发柔软,越发能承受渐渐激烈的抽送。
冷月玦嘤嘤呜呜,已不知身处何地。
疼痛消减之后,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一时忘了让吴征抽离肉龙,反而在每一次龟菇即将抽出时夹紧菊蕾,不肯放它离去。
那股胀满的畅爽滋味居然极为诱人,越尝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吴征奋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击在冷月玦的翘臀上,肉棒尽根没入,让冰娃娃一声尖叫,两人俱爽。
那菊穴大力地缩紧蠕动,夹得吴征通体舒泰,而冰娃娃不知何时又将纤指探入腿心,正逗弄着花肉寻求快意的巅峰。
“玦儿可舒服了?”
“嗯……怎么连骚穴儿里也有感觉了……这样……嗯嗯嗯……抵着花心了……
你……莫要停下……”激烈的突刺带来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搅而痉挛。冷月玦不由扭摆起小腰,迎合着肉棒的捣弄。
美乳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可人的莓珠高高立起,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冷月玦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刚破时还夹得更紧,可娇喘的呻吟中已全没了苦痛难熬。
阵阵绝美的快感波涛汹涌奔流,将她一次次地淹没。
吴征汗如雨下,肉棒被密密层层的嫩肉收缩咬紧,难以言喻的美妙。
尤其大开大合的抽送让龟菇顺畅地撑开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紧窄嫩肉让他几欲疯狂。
他紧紧捧着丰美翘臀助力前后扭腰,小腹啪啪地狠命撞击!
菊蕾被每一轮抽送磨得酥痒无比,越是酥痒越是渴求,一轮又是一轮欲仙欲死地轮回着。
极致的酥痒入骨在两人身上一同爆发出来。
冰娃娃尖叫着,手指已完全探入幽谷里,抵着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揉,挺翘丰满的美臀被挤得像一团面饼,肉棒已尽数没入后庭全然不见。
抵死的缠绵之中,酣畅淋漓的快意释放,精液喷涌,花汁倾泻,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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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都……射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啊……”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贴在吴征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来……
脱了力的两人紧紧相拥,冷月玦疲倦之极,再也睁不开眼来,呢喃着道:“人家现下都是你的了……”
“我不会负了你……”
“我信你,无论多难,我也不会放弃……好累,人家睡一会儿……醒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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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像水流,总在不经意间远去,一转眼三日便过。
成都城外“秦”字旗帜时翻时卷,被朔风吹得猎猎飞舞。
大秦使节团整装待发,这一行出在隆冬,归时或许就是入夏。
踏着坚冰前往凉州苦寒之地,沿途并不轻松。
秦皇亲至城外为使节团壮行,还特地向一同去凉州的韩克军豪饮了三大杯,颇有壮怀激烈,挥斥方遒的洒脱豪情!
只是吴征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益发亢奋的精神头儿,还有不受控制的情绪着实担忧。
前日里他将昆仑派在京中的事务都交到了林瑞晨手上。
朝中又有胡浩坐镇,左右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一念至此,才略略放心。
“皇儿此去路途遥远,朕预祝皇儿旗开得胜,一展骥足!”秦皇声若洪钟又夹带着嘶哑,满面红光地拍着梁玉宇的肩膀哈哈大笑。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望!”梁玉宇意气风发,对秦皇的过于亢奋又有难掩的窃喜之意!
忙低头躬身施礼,做足了皇子的本分。
“好好好!”秦皇连赞三声,又颁下许多赏赐,使节团才纷纷跪拜之后,踏上征程。
梁玉宇领衔,霍永宁陪同左右,韩归雁领军开路翼护,吴征则负责在最后压阵。
出行的使臣们都带了不少随从,早早编入队列中。
使臣里有不少上了年纪的文官,虽有车马随行,天寒地冻里行程着实缓慢。
梁玉宇已有多年未曾独自领衔,豪情大起。
成都城之外地势平坦,官道宽阔,梁玉宇举着鞭捎指着一望无尽的路途向霍永宁道:“霍大人是否有兴趣随孤王奔行一程?”
霍永宁亦是展颜一笑道:“天寒地冻,殿下保重,殿下幼年时骑术便已十分精妙,下官也不敢比。”
“时节虽酷寒,孤王心中却是一团烈火!霍大人既不愿,孤王先行一步,在驿站等候便是!”梁玉宇说完大喝一声,扬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胯下龙驹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霍永宁苦笑地摇摇头,回首吩咐道:“本官去陪同殿下,你们与韩大人,吴大人说一声压好了阵!”一夹马腹,远远追了上去。
六骑骏马扬起烟尘滚滚,转眼奔行了五六里地,霍永宁落在梁玉宇身后两丈之地,只见梁玉宇扬手一辉,四名护卫拨转马头四散而出,将梁玉宇与霍永宁围在远行,远远戒备。
甲衣鲜亮,刃闪寒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梁玉宇放缓马儿等霍永宁赶上,回身微笑道:“霍大人,先前一晤得奉指教,受益良多,孤王还没有机会谢大人一声。”
“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霍永宁在马上欠身,与梁玉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父皇的身体是怎么了?孤甚是忧虑。”梁玉宇换上一脸愁容,信马由缰。
“陛下为大秦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下官也十分担忧。近来陛下做事也着急了些,怕是,唉……为臣属而不能替陛下多多分忧,下官惭愧。”霍永宁愁眉深锁,痛心地摇头。
两人云山雾罩地一问一答,马儿渐至人烟稀少处,梁玉宇才道:“霍大人让孤王韬光养晦之策绝佳,此行能领袖群伦一会天下豪杰,正是霍大人的恩义!此番功德,孤王绝不敢忘。”
“微臣谢殿下恩典。江山传承,历朝历代不能避免,殿下人中之龙超群绝伦,下官也是做该做的事而已,岂敢居功。”
霍永宁的谦逊让梁玉宇十分满意,大有深意地问道:“霍大人看此行难不难?
可有准备?”
“皇恩深重,下官不敢有懈怠。此行难,难在会同燕,盛两国,要以威仪服众难。殿下务须做好准备,张圣杰自甘堕落就罢了,栾楚廷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可以下官看他英华内敛,不仅武功极强,为人处世能屈能伸,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当然,下官会助殿下渡过难关,扬名立威!”
梁玉宇大喜,以长鞭指着四周道:“好!梁家的江山内有两川,沃野千里帝王之资,外有凉州,牧马之地以为门户,哪里输与他燕国?栾楚廷久后必为大秦与孤王的死敌,这一阵不能败!霍大人,你说是不是?”
霍永宁哪里还听不出梁玉宇话中的意思?
他左右张望一番低声道:“大秦的国运全系于殿下一身,非殿下之能不足以坐镇!”
“哈哈哈!”梁玉宇放声长笑道:“孤得霍大人之助,如鱼得水也!此行即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
秦皇若是驾崩江山改朝换代,朝中最为难受的就是霍永宁与屠冲二人!
屠冲久侍秦皇,梁玉宇幼时没少受他刁难与严加管教。
虽是秦皇授意的,可难保梁玉宇心中不记恨。
且屠冲年事已高,若是新皇登基,自然有他的贴心人。
屠冲还想保住执掌后宫的高位难上加难。
霍永宁向为孤臣忠心事主,虽比屠冲好一点,也是朝不保夕。
屠冲得罪的人可远远没有霍永宁多!
若是新皇不再对他青眼有加,转瞬就是个没人管的孤家寡人!
秦皇扶五皇子与方文辉上位,旁人未必看得透其中深意,身为太子的梁玉宇却再也清楚不过:父皇年事已高,渐感天年将近,五弟上位就是给孤的最后一次考验!
能过则一路坦途,若是稍有差池,说不定会让父皇动摇念头。
这在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
梁玉宇急需更多的支持,秦皇对他的管束也略有放松,暗暗鼓励他寻找培植自己的势力。
昆仑系不好动,青城系也不好动。
梁玉宇也乐得见他们继续争斗下去,打心眼里不愿对哪一方有太多的偏向。
且这两支势力早与大秦的国运绑定在一起,谁是皇帝,他们就会忠心地支持谁。
剩余的方文辉是动不了的,蒋安和与青城昆仑一样,不必有太多动作,屠冲他不敢找,唯恐触怒了秦皇,剩下的就只有霍永宁了。
私会的结果让梁玉宇十分满意!
霍永宁对五弟梁俊贤的不屑溢于言表。
的的确确,半道出家要争皇位的皇子,哪里比得过被一路栽培扶植的太子殿下?
梁俊贤稍有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竟然真的铁了心要与太子一争高下,不是作死是什么?
韬光养晦的建议也让梁玉宇恍然大悟!
值此敏感时刻,于梁玉宇而言,无过比有功要重要得多!
只要无过,皇位迟早都是他的。
而明面上的韬光养晦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蠢蠢欲动的朝臣们又怎敢孤注一掷,抛下他这位正统的皇位接班人,而去偏向五皇子呢?
以不变应万变,正是最佳选择!
梁玉宇心底对屠冲肯定是有意见的,也绝不会再用,否则身边更为贴心的舒和通怎么办?
但他对霍永宁也绝无意见,至少在他老去之前,这位大才于江山而言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此行即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这一句可不是虚言,也相当于给了霍永宁一个庄重的承诺。
“殿下大恩,微臣没齿难忘。”霍永宁也及时给予了回应,君臣一心。
梁玉宇喜得贤才相助,志得意满,忽然又笑道:“听说孤王那五弟有找过霍大人?”
“有的。”霍永宁无奈地摇头笑道:“下官不能拦着五殿下,也是别无他法。”
“霍大人可曾与他面授机宜?”梁玉宇笑得更加心满意足。
“下官斗胆实言,避之唯恐不及,哪还能见个面?下官让管家答复:殿下自重。五殿下这才知难而退,之后再未来下官府上。”
“哈哈哈,霍大人说的极是有理,孤王亦深表认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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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策马随着队伍前行,为免这一干莺莺燕燕的随从太过引人注目备下了足够的马车,只是这一列九辆马车成排,也着实有点招摇。
走了半日看看时辰近午,祝雅瞳在马车里呆的气闷,索性也跨上马儿与他并肩前行。
“一直看我干嘛?有话就说!”
吴征揉着下颌新长出的粗硬短须,沙沙作响,这一路不时偷眼瞧瞄祝雅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祝雅瞳被他纠结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一脚踢在[宝器]
的肚子上。惹得[宝器]不满回头,又不屑地打个响鼻。
“一肚子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说说,我又不会打你。”
“啊?不会打我,我最近被打得还少啊?打了小半年眼看着就要被你一路打上十品了……你不打,我还难受。”吴征摇头晃脑地耍嘴皮子。
祝雅瞳对吴征的武功可半点没放松过,成天跟十二品高手对练,被打得惨兮兮是不消说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那不叫打,否则你还能坐在马儿上?快说吧,虽然本夫人已经知道你要问什么了。”
“那倒也是……对啊,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因何明知有莫大的危机,你还非要去凉州不可?趋吉避凶,不才是最好的选择么?”困扰吴征许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他打心眼里不愿祝雅瞳身犯险地。
虽有韩归雁相助,可险地毕竟是险地,不踏入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吴征实在想不通祝雅瞳押上身家性命地赌上一把所为何来。
“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你已经深有体会了吧?”祝雅瞳眉头一皱,面不改色道:“凉州虽险,在我看来却是渡过危机的最佳之地。”
“我不明白……”吴征叹了口气道:“以你的身价而言,躲过这一回再徐图进取才是最佳的途经。何必要这么激进?凉州虽有强援,我觉得在成都才是最佳之地。”
“我也想告诉你,可是现下不能对你说。”吴征的忧心忡忡祝雅瞳看在眼里,甜在心里,笑吟吟道:“我也做了许多准备,祝家也不是好惹的,谁想来咬一口,保管得崩碎一嘴牙不可。哎,其实你应该也猜得到,我还是想利用那一批军资,祝家……未来的出路只有这一条。”
吴征有些泄气,设身处地,祝雅瞳是不会仅凭自己三言两语就放弃的,无奈道:“我没记错的话,五原关之外有一处埋藏军资的地点吧?我拦不住你,那也不必现在就非去凉州不可啊。权力也好,家族的出路也罢,真的比面前的险关还要重要么?”
“你担心我,我很开心。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权力?家族出路?
这些真的不急,我急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些人已把我逼得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我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要的权力,不是因为我喜欢这些,看重这些,而是我需要这些权力来帮忙!否则……我怕是坚持不下去了……”祝雅瞳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又有十足的歉然与凄然。
吴征感觉怪异,却又说不出其中的道理。
祝雅瞳的话语之重更让他悚惧!
坚持不下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她到底是选择了一条如何艰难的路啊?
“只消不连累身边人,我会尽力帮你。只恨我能耐不大,不知道能帮上多少忙。”吴征连连摇头有些意兴阑珊,豪情壮志与不服气之类的意志力,在高山般的权势压迫下,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有这份心就很好,嘻嘻!”祝雅瞳展颜一笑,又鼓励道:“若真有一天你要面对这些,不必去害怕它。你很聪明,也很强,等你到了十品修为,摸到了十一品的门槛,再对十二品有所体悟,你的眼界,见识,心态,甚至勇气都会有大不同。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厉害!我从没见过那么了不起的小家伙,嘻嘻,除了我自己!”
“额……真的?算了算了,跟你比,那是拍马也追不上,能吃着灰就不错咯。”
吴征打个哈哈驱散阴霾,双腿在马腹一夹:“走吧,我们去渡过危机的最佳之地,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要来作乱!”
前途的险关难测,险路难跋!
吴征一路上细细品味祝雅瞳说过的话,期望从中找出蛛丝马迹,能更明白她的心意,忽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燕国对祝家的压力已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祝雅瞳赶来成都虽说别有所求,里头未必没有逃避的意思。
燕皇栾广江有霸者之姿,皇威浩荡,上一回发动燕秦之战也是以堂堂之阵,正正之兵对决。
这一回祝雅瞳无可奈何地前往凉州,或许在燕皇与祝雅瞳之间也有心照不宣之处?
在他看来难以理解的阴谋,与二人而言却是一场阳谋?
燕皇画下了道儿,被拿捏了痛处的祝雅瞳就不得不去应战?
一念至此满心的不痛快!
燕皇的真龙之姿他见识过,抛开狭隘的私心,这个天下最能配得上祝雅瞳的必然是文武双全的他,也只有他!
两人明面上不可能走到一起。
燕国皇室不会容纳势力如此庞大的祝家,否则祝家的子嗣必然走上外戚夺权这一条路。
祝家也不会拱手献出家业,遗祸子孙。
可暗地里有没发生过什么呢?
今后独自立国可说是祝家想要保持独立的唯一出路,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栾广江与祝雅瞳如生死仇敌,针锋相对?
更让祝雅瞳至今独身一人,孤苦伶仃。
若不是这些原因,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那些心照不宣与祝雅瞳不肯说出实情又从何而来?
吴征恨恨地一挥马鞭,不慎抽在[宝器]的臀上,惹得那马儿吃痛回头,又是朝主人不满地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