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忧思难忘 身沉心伐(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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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仿佛死水一片,无有波澜……

桃花眼吃完了肉带走孟永淑,石室里只余忧无患与柔惜雪。

忧无患在痴痴呆呆的柔惜雪肩头一拍,让她惊醒过来,柔声道:“雪奴都看清楚了,很好很好。本座也没有食言,饶了孟永淑一条性命。本座曾说要雪奴自行奉上娇躯,现下可以了么?”

柔惜雪死死闭目咬紧了唇瓣拼命地摇头。

她已认命,即使被强暴,被凌辱,甚至身遭孟永淑一样的惨痛,也绝不愿侍奉这等恶魔!

“哎,说起来孟永淑是无辜的,本座这么对她,全是为了雪奴。连占天河与林无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为了雪奴。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

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

如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

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其实硬气同样会激起施暴者的暴虐快意——他们已没了人性。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露出玉雪玲珑,丰满有致的娇躯裸呈。

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乳颤巍巍地挺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

这一抹逼人的艳光岂是孟永淑能比?

忧无患双目淫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肉棒虽不算粗,却足有六寸长短。

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臀儿上拍了一掌,肆意把玩一番。

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处女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

忧无患将肉棒对准花户道:“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

四肢穴道与哑穴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

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

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却那么无力。

高翘的肉棒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

可再也憋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臂缓缓一提!

铁链摩擦轧轴的沙沙声像惊雷一样在柔惜雪耳际响起!

她骇然抬头,却发现闸刀并未像对待孟永淑一样急速坠落,带着沉重的重量舞起极快的速度,将胸前傲物断开!

忧无患肆意地笑着,闸刀在他的控制里一寸寸地落下,一尺,八寸,半尺,近了,更近了……

闪着寒光的锋刃上犹有血迹,带着凌冽的冰凉触上了乳肤。

刀锋入肉的一瞬间,柔惜雪再也抵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悲鸣一声:“不!”

只余一个方向能动的娇躯终究落了下来,因惊惧而发凉的身体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钻入体内。

剧烈的疼痛,抽紧的娇躯,被堵上的胸口,柔惜雪茫茫然然,只觉身处地狱。

幽谷里肉棒不动,仍疼得难当,铁链声又响,闸刀存存升高。

柔惜雪像中了箭的兔子般弹起大呼道:“我不要!”

撕裂般的剧痛刚松快了那么丁点,就听忧无患嘶吼着沉声道:“说错了,该罚!”

闸刀再次落下,柔惜雪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次屈膝,让肉棒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柔惜雪哭喊着哑了声,失了神,腿心的疼痛渐渐揉进了快意,唤醒了冰凉的身躯,可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却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忧无患再也忍无可忍之时,一身汗湿的柔惜雪终于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主人,雪奴知错了,知错了……求主人饶了雪奴……”

“哈哈哈哈哈……”忧无患发出癫狂般的大笑松开铁链,在柔惜雪的惊呼声中,间不容发地抱起她!

闸刀空斩在底座的脆响在石室里回荡不绝。

忧无患将丽人反按在地上拼力抽送,柔惜雪连贝齿都觉发麻,她已彻底忘了一切,只知趴跪在地上高高地挺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任由一只恶魔予取予求。

面前就是孟永淑进食的狗盆,她失神般自嘲一笑,就此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柔惜雪痴痴呆呆地望着房梁,又打了个寒噤,丹田里的剧痛像被十几针被埋在里面,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房门及时被打开,露出忧无患发黄的面皮与戏谑的眼神:“雪奴醒了?”

“主……主人……”柔惜雪闭目,泪水却不自禁落了下来。

她偏过头不敢想,更不敢看。

“看着主人。”忧无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餐盘砰地一声砸在桌上。

柔惜雪心头突突狂跳,咬着牙无力地回头睁眼,与忧无患对视。

目光依然是熟悉的戏谑,嘲弄与贪婪,柔惜雪心中烦恶,却全然提不起对抗的勇气,只是麻木看着。

“还不错,至少乖了,不过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奴奴。”忧无患招了招手道:“起来吃饭,你没力气,主人扶你起来”

“不……不用……”柔惜雪面色一红,死命挣扎着爬了起来,低声道:“不敢劳烦主人。”

“啧啧。不乖,要罚!”忧无患忽然扑倒柔惜雪,又是一阵毫无怜惜地凌辱……

兽欲泄去,柔惜雪服服帖帖地被忧无患扶起坐好。

勺子一下又一下地递到嘴边,柔惜雪顺从地张嘴,吞食。

这一餐的滋味着实不赖,柔惜雪更饿得狠了,可仍然食不知味。

缓过一口气之后,她一次一次地在心中狂喊:“顺从他,顺从他,不要惹怒他……我不能死在这里,否则永远不能给孟姑娘一个交代,永远不能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能报仇么?”

“很乖,很乖,这样又比刚才好些了!”喂完了饭,忧无患满意地赞道:

“主人说什么,雪奴就做什么。就像吃饭,主人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雪奴当是明白了。”

“明白……不不不……雪奴明白……”

“很好。”忧无患又抄起柔惜雪的双腿,将肉棒挺了进去道:“现下,雪奴慢慢地,把记事之时的事情说与主人听,一点琐事都不要放过。主人有很多闲暇在这里陪雪奴……”

转眼又过了三天,柔惜雪终于说到了天阴门,一边抵受着胯下的疼痛不适与快意,一边支支吾吾着,终于再一次闭目扭头,拼着让忧无患责罚也不愿再说。

忧无患这一回并不责怪,待发泄了兽欲,又大大采补了一回才喘着粗气道:

“这就对了!一个合格的奴奴可不能像个傻瓜,否则你还怎么回天阴门?今后怎么做掌门?”

“什么?”柔惜雪一惊,诧异地睁目望着忧无患。

陡然间心又沉到了谷底!

她已明白忧无患最善玩弄人心的本事,总在绝望中给你些许希望,又迅速将你打落,一点点地逼出你的尊严,再狠狠地反复蹂躏,碾碎!

“主人没有骗雪奴,对雪奴也是言出必行。”忧无患长笑起身离去,不久后取了只土圭与笔墨纸砚回来道:“雪奴的身子好,只做奴奴太可惜了些。待过段时日,还是要回去门派里的。好端端的天阴门大弟子,不做掌门谁还敢来做?”

柔惜雪情知忧无患志向远大,花费了无数功夫来折磨自己,必然是为了掌控天阴门。

可若能回去也是件大好事,一旦脱离恶魔的手掌,万事皆有可能。

她不动声色地垂首道:“雪奴任由主人安排。”

“不错,你躺好。不要动。”忧无患取过土圭,在柔惜雪身上丈量起来,一边记录一边道:“当真是一身好肉。大奶子大,乳尖也翘,雪奴你看,你的身材尺寸尽在这里了。腿长三尺!约合五掌之数啧啧,以雪奴的身高,有这般长腿实属不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柔惜雪再度沉沦入无底的深渊,当身体的尺寸被精细地测量,记录,还被反复地在耳边报出,那是一种被人彻彻底底一手掌控的绝望。

正如忧无患所言,肉体的折磨算不得什么。

即使被反反复复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个个尺寸却直击内心,深入骨髓。

每当忧无患看自己一眼,就仿佛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体高洁脱俗,好一副玉骨之躯!”忧无患狂乱地耸动,兴奋地逼问道:“原来你这么在意天阴门?是个好奴奴。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快些告诉主人!”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燕皇陛下与祝家的女儿,雪奴的师妹祝雅瞳生了个儿子……其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雪奴都已说了……不敢有分毫隐瞒主人!”柔惜雪说完最后一句,似乎费劲了气力。

脱力的同时也有一丝松快:祝师妹,对不住了……唯有说出这些他才不会逼问于我,我才不至于坠落地狱再也爬不起来。

你不管天阴门,天阴门就剩我一人了,我……我不能不管师门……

忘了时间,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尽心地侍奉。

柔惜雪甚至从中品味着乐趣与快意,以期能做得更好,让恶魔更加放心……

“外头风波已差不多了,再过三日雪奴就回门派里去吧。主人要用你时,自然会来寻你。”

“是,雪奴谨遵主人谕令。”娇声滴滴,媚态绝伦,怎能是从前天阴门里的大弟子?

“教你的功法记住了?主人想你时,自然也会来与你双修。”忧无患在她下颌一捏,又对着翘臀大肆轻薄。

“雪奴会想主人。”

“乖,躺好。”

“雪奴不敢有违主人,只是雪奴今日尚未沐浴,身上脏……”

“傻瓜,主人现下不是要你!这几日你安心打坐参禅,莫要被人看了出来。”

忧无患淫邪一笑道:“只是行将分别,主人要给雪奴留个印记!”…………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阴门之前,她只能是一脸的面无神情,只怕被忧无患尾随看出端倪。

可是每走一步,心都往下沉一截。

这个恶魔虽恶,确实算无遗策!

孟永淑没有死。

从忧无患与桃花眼的对话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长枝派。

丘元焕带着官兵席卷了整个大燕国境内的贼党巢穴,几乎鸡犬不留。

“尊主,燕国的蠢蛋居然敢不听尊主号令,这一回自当让他们知道厉害!”

“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该死了!”忧无患得意道:“但是他死得值当,有此一役,至少换来圣教十余年的安稳,天下间再也不会以圣教为大敌!雪奴说是不是?”

“主人神机妙算!”

“嗯。雪奴回去以后也要乖乖地听话,否则让丘元焕得知门下弟子遭难是因为雪奴的缘故,他怕是不会放过天阴门。”

“雪奴不敢稍有二心。”

“乖,乖。来,临走前再让主人看一看你的印记!主人绘过不少,就以雪奴这一幅绘得最好。”

柔惜雪顺从地褪下衣衫,即使桃花眼在旁也无所避忌。

晃眼的洁白身躯,在小腹与腰际各被绘下两幅刺青。

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肉花依样所做,而腰际的则是两瓣香臀。

忧无患啧声连连,向桃花眼道:“本座这两幅绘制得如何?先祖称这两处的刺青为淫纹,以本座看,唯有以雪奴的清丽脱俗,辅以这两幅刺青的淫乱不堪,才称得上[淫纹]!”

“尊主妙笔生花,人所不及!”

……………………………………………………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浑浑噩噩地走着。

她自问掩饰得很好,离去是解脱之时,可是临走却被刻下淫纹,就像栓上了一条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铁链。

自己若有半分异心,忧无患只需将此事一说,转瞬间就会疯传天下。

届时又如何自证清白?

即使将这两块肉剜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随着武功越高,地位越高,柔惜雪顺顺当当地荣登掌门之位。

可这个人人称羡的宝座,却是忧无患精心编制的罗网。

天阴门再也离不开自己,自己再也不敢,也不能与她作对。

否则天阴门万劫不复!

祝雅瞳的鎏虹剑在月光下闪着七彩光华,质问声更是声声泣血。

柔惜雪心中气苦,紧紧握着逐影鞭心中大骂:是你,都是你!

你何时顾念过师门?

你若在天阴门,我大不了去死,不致连累门中!

是你,是你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苦熬岁月,活在世上如在油锅!

你还有脸问我雨姗?

雨姗……雨姗死得好冤!

是你害死了她!

长安城里两国和谈,柔惜雪孤身在房中时却愣着出神,连索雨珊到来都未曾留意。

“掌门师姐这些天总是神思不属,到底怎么了?”

“啊?没有……没有……”

“是因为祝师姐么?”始终陪伴自己清修的师妹叹了口气道:“掌门师姐,姗儿是你一路照拂着带大的。您不但是姗儿的师姐,在姗儿心中就如母亲一般。

师姐莫要瞒着姗儿,姗儿知道你心里很苦,可是现下师姐为何这般害怕?你告诉姗儿好不好?”

“他……他来了……他怎么现下会在这里……怎么会……”柔惜雪断断续续,终于一吐旧事,语不成声。

“师姐莫怕,祝师姐不肯回头,您也不能出事。姗儿懂你的苦,姗儿代您去如何?一来师姐不怕道心再度动摇,二来贼人反而会更加信任师姐,师姐可谋大事。姗儿反正什么也不懂,他们也问不出什么,不怕坏事。”

“不……不……”

“师姐莫要怜惜姗儿,姗儿自愿的。天阴门可以没有姗儿,不能没有师姐。

姗儿这一趟说不准还能揪出贼首,只要知道了贼首是谁,就有希望,对么?”

“师姐,贼首要我去成都?”

“对!这是贼首的联络记号,到了成都一切听祝师妹的安排莫要轻举妄动,贼首自会来寻你。”

“姗儿知道了,师姐放心。只是万一贼首要姗儿害人怎么办?”

“师姐也不知道……师姐也不知道……”

“那姗儿相机行事,若是有机会就试试能不能挖出贼首。若是有变故……姗儿就望佛祖莫要怪罪,能登西天极乐侍奉佛祖。”

姗儿死了!

姗儿死了!

柔惜雪步步向前,握紧长鞭的手微微发颤。

身前是辜负了师门,让自己在苦难轮回中无法脱身的师妹,这一鞭该挥向她么?

身后是让自己堕入地狱的贼首,这一鞭挥向他,能不能留住他?

能不能打死他?

三国在凉州会盟,若是他不死,把往年的旧事公布了出去,天阴门瞬间就成了贼党的一员,前朝余孽,从此烟消云散!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柔惜雪呼了口长气道:“祝师妹,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不知悔改!”

鞭影如蜿蜒的青龙,凝着无可阻挡的劲风朝着吴征兜头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