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暮暮春风 尽欢无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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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采晴面色一白,往事浮上心头,颇觉岁月易逝,恍恍惚惚中就蹉跎了时光,又觉心中有些暖意。

吴征回过头去并非有什么亏心事,或者不屑于她,恰恰出自于一种尊重!

她现下难堪而难过,窘态并未落在吴征眼里,祝雅瞳也适时地偏过头去。

可是两人都陪伴在她身边,吴征的一掌又已拍落,肉掌拍木的闷响此刻分外动听而踏实。

这是一间简陋,又靠着双手辛勤而艰难搭建的草屋,给她的。

沉默的安慰,远胜花言巧语。

栾采晴冷哼一声转身向水潭边行去,恨声道:“一套又一套比你师傅的大道理还多!最是烦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男人!伪君子!”

月上中天,草屋终于搭建完毕。

吴征先回了石洞。

这是近日来已养成的默契,吴征总要在石洞里呆上大半个时辰,而祝栾二女则会畅快地在潭中大肆沐浴一番。

待祝雅瞳穿戴整齐回了石洞,吴征才带着一身臭汗去了水潭。

回头见草屋已遮掩起了大门,想来栾采晴已睡下,心头暗笑道:忽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关心我?

是不是瞳瞳又打什么鬼主意吓着她了?

嘿嘿,爱说道理,我就说出番天大的道理来,唬不住你!

除了衣物扑腾跳进潭水里,舒张开四肢叹了个满足的呻吟,又心里自嘲道:妥协不了就会反抗吗?

会的,我当然会!

反抗需得有实力,吃那么多苦头,不就是为了有实力么。

胡思乱想着不停,一个腻润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天而降,分开水面贴在自己身前,一把捉住两只红彤彤的手掌不住轻揉。

修行不顺,手掌此刻颇有些刺痛感,被来人的小手握在手心。

那小手酥柔香软,热热的掌心极尽小心地按摩每一分伤处,几觉柔若无骨,吴征险些舒服得呻吟出来。

来人抚摸片刻犹自不足,似乎嫌弃小手还不够软,不足以抚慰吴征的伤患,而将吴征的双掌分别贴于脸颊两侧。

面庞上肤如凝脂,还有细细的呼吸与滚落的泪水,比寒冬腊月里暖在手上的鹿皮热水袋子还要熨帖舒适。

掌心有脸颊抚慰,掌面还有小手揉摸,吴征索性闭目靠向身后的大石,极尽地享用这份温柔宠爱。

来人仍不满意,嫌小手的掌骨太硬,嫌下颌的颌骨太坚。

思忖片刻,羞怯怯又毅然决然地挺起胸前的豪乳,将吴征的双掌合十[切]入胸前中央沟壑里。

“唔……”吴征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豪乳柔若绸缎,软如蒻蒲,高挺得像两座山峰。

乳肉更是饱满丰盈,双乳随时都紧紧地挤在一起,使乳沟仅余一线,深不见底。

双掌被这样两团妙物夹在中央,什么伤患疼痛俱都融化,只剩下极致的舒适与令人血脉贲张的抓握揉捏之欲。

祝雅瞳万般不舍与愧疚全写在脸上,以双乳夹住爱子手掌后才略有平复。

香唇嘟得老高,星眸瞪得大大的不停地眨呀眨,哭得眼泪汪汪,一副可怜委屈到极点的模样,不知情者还不知吴征把她怎生欺负了。

“莫哭了,再哭眼睛都要肿了,一点点小伤又不是甚么大事情。”吴征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之余,怜惜与感动更多。

祝雅瞳对自己的疼爱实在太过,修行时的严苛不知废了多少气力,意志又是铜浇铁铸方才熬了过来。

“都是我不好,都是被我不好。”祝雅瞳连连自责,埋首在吴征胸前,双臂环过吴征腰杆,让豪乳紧紧夹着双掌,嘤咛道:“不对,你也不好,又不听话,害得人家不得不硬起心肠来。可叫人怎生舍得!”

豪乳在吴征的小腹上被一抵,祝雅瞳的胳膊再一夹,生生将乳肉上沿挤出个弧线夸张的圆,直贴在了下颌上。

那温热,柔软,紧实,又充满弹性,像两朵白云将吴征托上了天空般舒适。

“倒真的是我不好。”双掌被夹得抽不出来,吴征低下头去吻着祝雅瞳的发丝道:“一点小伤,咬咬牙就过去了,不疼的……”

“可是人家这里疼了一整日!”祝雅瞳抬起头与吴征对视,点了点心口处,修长细嫩的指尖将左乳压了个小凹弧,道:“又疼,又要忍着,多忍片刻就多疼一些!你每拍一掌,都像一柄小锤子在这里擂上一记。方才实在疼得忍不得啦,只好偷偷跑出来找你。你……你要安慰人家,要给人家道歉!”

吴征哭笑不得,还没听说这种原因要给人道歉的。

可这位美妇姿容绝世,以她的能为发起小性子来,实在是异常地娇憨可爱。

不仅难以拒绝,便是为了讨她欢心,或是再贪看几眼她现下的媚态,道歉算得了什么?

只看她眉似上弦之月,鼻梁两侧与眉梢的尖细,眉腰处广而浓,色泽乌黑。

不仅暗藏锋芒,亦有新月初生的娟秀。

此时双眉忽而上扬,忽而向中央蹙起,亦羞亦嗔,更有浓得化不开的疼爱与宠溺。

双眸的点画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被掬起,再点上一块大小适中的黑玉。

不仅深邃,兼具灵动,让整张面庞都灵光四射起来。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需开口,便已述尽了千言万语。

自她抬起螓首,便像湖水一样送来阵阵清波,温柔地不住在问:“还疼不疼?人家舍不得你,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狠心忍住,你不要怪人家。”

瑶鼻则完美延伸了眉目之间的柔和,挺且直,鼻头处清雅的弯弧平添一股秀气甜美。

让她的五官柔和得全无攻击性,每一刻都在展示她的优雅与别致。

她的双唇不宽不窄,唇肉却艳红而丰满地悬缀着。

即使现下紧紧抿着,似有无数的委屈与不舍,仍像多汁又鲜艳的樱桃果,任谁见了都想亲吻,吸吮着品尝。

“今日全是我不好,自作自受,怪不得瞳瞳……”

吴征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沙沙的声响。

祝雅瞳一惊,低声道:“糟了!”

不想栾采晴忽然出了草屋。

吴祝之间的恋情虽已被她知晓,还不曾光明正大地被她看见过,莫说尚且娇羞如祝雅瞳,便是吴征也满心不愿。

祝雅瞳将手指在唇边一立示意噤声,便深吸了口气沉入水中。

潭水清澈见底,幸好夜间晦暗只是黑漆漆的一块难以看清,否则非被瞧个干干净净,窘态百出不可。

双掌从豪乳的裹夹里离开,吴征大叹可惜,那温绵触感在指尖萦绕,着实令人不舍。

栾采晴的脚步声正向潭边来,吴征一手舒张搭着身边大石,一手则探入水中,将祝雅瞳的螓首搂在腿边。

“怎么还不睡?不舒服么?”栾采晴越走越近,显然是奔着自己来的。

吴征全身赤裸多少有些尴尬,祝雅瞳还在水中,她内功深厚,一口气绵泊无尽,便是两三炷香不换气都无妨。

可吴征不打算与栾采晴纠缠下去,遂提前开口问道,逐客之意甚浓。

“无论如何,要谢谢你。”栾采晴在吴征身后两丈处止步,居然不曾逾矩。

“不必客气,算是补偿你一点点吧。”吴征有些意外,心中也有温暖。

人心都是肉长的,绝境会淡漠了仇怨,却减轻不了恩惠。

——前提在于你不是铁石心肠:“还是早点歇息吧。”

“每天都在歇,睡不着。心中有惑,想找你聊聊。”长裙像花朵一样散开在周围,栾采晴席地而坐,道:“放心,知道你今日困倦了,耽误不了你太多时刻。”

吴征撇了撇嘴,刚说完补偿一点点,栾采晴便黏了上来,这会儿马上翻脸拒绝确实有点尴尬。

前后不一容易露出破绽,祝雅瞳在水里躲着一定不愿让栾采晴知晓。

无奈之下只得拍了拍祝雅瞳,示意稍候。

“你请说。”吴征耐心地向着栾采晴道,装作淡然处之的模样。

祝雅瞳偶尔放纵一回就叫人逮了个正着,被迫得东躲西藏,心中好笑,不由又摸了摸祝雅瞳。

料想她现下盛在胯骨处定然娇羞难耐,不免对栾采晴腹诽不已。

原本就已被祝雅瞳勾起欲火,燥热难忍,心中一时欲念与邪火升起,恶作剧般侧了侧身体,将祝雅瞳的螓首埋在鼠蹊部。

“嗯。”栾采晴神思不属,也没看向吴征,目光落向天外悠然道:“我看你今天才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末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

“我自己?不能说一点都没有。说到头的话,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吴征有些意外,不想栾采晴居然会找他提起这等话题,旁的不急,只着急说起来必然没完没了,而祝雅瞳还闷在水里。

“嗯。长话短说好了,把你拉在这里太久,她会不高兴。”栾采晴梦呓般道:

“看来你已很清楚若离开这个山谷就会面对什么了?为何还能不担心自己?那可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因为我已准备好遵从内心,和所爱的人站在一起去面对一切,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所以我只担心她们现下莫要出事,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可以共同进退。

皇权什么的……”吴征苦笑了一下,在水中的手臂忽然抽出大力舞动,砰地一掌拍在山石上,咬牙切齿道:“如果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不会束手就擒。”

“即是说,你还会反抗的,对吗?”栾采晴还是梦呓般呢喃着道:“若是我的哥哥要你去长安享一生荣华富贵呢?”

燕皇既对祝家动手,就做好了要斩草除根的打算,当然不会再让吴征舒舒服服地在大秦做官。

栾采晴所言不假,也是栾广江最心慈手软的办法——以囚禁吴征一生作为最低的筹码,换取他的性命。

吴征早已料到了这一点,对未来迷茫,对深陷漩涡而无力,更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方才的一掌拍得山石掉下一层粉末来,掌力之重,足见心中的愤怒,以及…………

祝雅瞳深吸了口气沉入水中,隐隐约约听得姑侄俩聊起了心里话。

她心中倒不惶急,这一口气吸进了肚子,足可在水底憋上一炷香时分。

栾采晴心中有惑居然会有来找吴征的一天,不免让她觉得造化弄人。

她躲在水中不敢乱动以免露了行藏,不想爱子居然侧了侧身!

这一侧自是不会引起栾采晴的怀疑,可却把自己的俏脸贴在鼠蹊处!

先前脱得精光溜溜摸来潭水里与吴征肌肤相亲,早激得他的阳物昂然而起。

即使在夜里的水中,近距离之下毛发清晰可见,遑论棒身上盘绕贲起的青筋,以及借着水流传递的男性气息!

自从母子俩一同勇敢而果决地突破那一层禁忌之后,祝雅瞳白日为母,夜间为妻,不亦乐乎。

她年岁与陆菲嫣相仿,可比起陆菲嫣在床上的鲜媚,祝雅瞳的娇婉则逊了几分床笫风情。

一来禁忌初破,祝雅瞳娇羞无限,处处都需适应。

二来经验实在太浅,虽有千娇之身也难以应对。

需知吴征不仅天赋异禀,还有道理诀加身,原本在床笫之间就堪称威风八面,陆菲嫣都难以抵抗,祝雅瞳在他眼里如雏儿无异。

每每两人刚一胶合,祝雅瞳便只剩招架之功,敏感部位再被袭上,所余仅娇喘呻吟之力。

整个人时而腾云驾雾,时而怒涛随波,全然无法掌控,哪里还来得迎合?

尤其第二夜吴征怜她初次的欢好似处子破身,身子骨未必承受得住自己暴风骤雨般的蹂躏。

只将她抱紧在怀,压实在床,将肉龙插在花穴里轻抽缓送。

两人耳鬓厮磨,目光互注,仿佛融为一体。

那肉龙轻轻翻搅按摩着花肉,虽不比初回刺激,却把祝雅瞳甜得心神俱醉,持续不断的销魂滋味照样让花汁横流。

比起汹涌澎湃,被激烈抽送的泄身,这种漫长无尽的快意,不知不觉间泄出一股花汁的滋味,同样让祝雅瞳迷恋不已。

不知小泄了多少回之后,祝雅瞳在吴征的怀抱里极尽满足地睡去。

但从此之后,却又有了新的愧疚之意。

那夜里,缓慢的翻搅让触感更为清晰。

祝雅瞳时而轻启樱唇呼出迷人的呻吟,时而迷离了春目放出媚光四射,时而又轻咬唇瓣,蹙起月眉,抵受难耐又美味的快意。

耳鬓厮磨之间,这一切都尽收吴征眼底。

爱子正以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在挖掘潜藏的敏感。

而祝雅瞳也毫不保留地将身体的秘密展现给他。

可她能做的仅仅如此!

在接纳吴征探寻之际,她也将吴征的反应一览无余。

发亮的双目,贪婪的目光,还有无比的喜爱,庆幸,与满足。

不对!

此满足非彼满足!

祝雅瞳知道吴征满足于这份情感,但仅仅是精神上。

相较而言,他给予自己的远远更多。

那不仅是精神上的无尽满足,还有肉体上的极乐境界。

而自己,只是凭借这一副烟娇曼婉的身体。

她深知自己可以做得更多,给他远胜于现下的快乐与满足!

——就像陆菲嫣那样。

不知是吴征害怕肉龙的丑陋会亵渎了她,还是心疼她不识云雨,每一回都是吴征亲吻,抚弄,挑逗着她身体上的敏感处,再一股脑儿将肉龙送进花径穴底。

前几日祝雅瞳甚至没有机会看一看吴征的肉龙,如今这根粗大就在脸颊边,狰狞猛恶地吐着丝丝热气,滚烫得连周围的水温都明显高了些许。

祝雅瞳心中罕见地悸动,忽然升起一股大胆的渴望!

大胆到无法压抑,仿佛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她这么做:“哼,人家真不是不解风情……虽没试过,看也看过了不知多少回,怎会不知如何让你快活。”

她虽冲动难抑,行为却谨慎。

先是侧耳倾听料得栾采晴的注意力不在此处,又对爱子的反应与机敏信任无余,才无比凝重地抿紧了唇,大着胆子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慢慢分开水流,悄无声息地摸近,一前一后握住了肉龙!

如此粗大,如此火热,还看得纤毫毕现!

两只柔荑齐握尚且有近半露在外头,根部的囊袋皱皱的,两颗春丸正随波飘荡,可见其形。

顶部的龟菇光滑盈亮,大若鸡子,独眼喷吐着邪异的妖芒!

祝雅瞳心惊胆跳,又有股满溢胸臆的自傲。

不伦的禁忌固然让祝雅瞳娇羞无限,可爱子对自己的迷恋与喜爱在甜蜜之外,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

祝雅瞳居然很快就爱上这般感觉,她喜欢爱子看着她的娇躯时射出狼一样的目光,窃喜于他的宠爱与永不满足的贪欢。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载从前的愧疚与现下的亲近之意,包含所有的一切情感,再无隔阂。

而聪慧如她,当然太清楚个中刺激有多增情欲!

不会仅仅是对肉龙的挑逗,还有在栾采晴眼皮子底下的亲近,更有一种偷情般的紧张。

讨好之意升起,寻觅刺激之心滋长,所以这股渴望再不能抵挡。

祝雅瞳手臂发力,以肉龙为把柄让娇躯鱼游而至吴征的胯间,香唇一张,将龟菇含进口中!

发根处传来刺痛,吴征手掌紧了一紧,几乎将她的秀发生生扯断。

樱口里则是被一股带着浓烈气息的火热胀满。

祝雅瞳柔荑扶在吴征胯骨两侧,双眸放出异光,爱子的反应让她无比满意:大腿的肌肉贲起硬生生鼓了一大圈,而小腹则深深塌了进去,按在后脑的手掌刚一加力想让香口含得更多便幡然醒觉,大风车一般甩出水面,拍得巨石掉落一层石粉……

“我的命比他长,怎会听他的?”吴征脸色发白,面部肌肉频频抽动着从齿缝间迸出几个字来,眼神里说不出地鄙薄。

“有些人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轻易脱身,我的哥哥有这份本事。”栾采晴对吴征过大的反应有些意外,不明所以地瞟了他一眼,又仰头道:“有没有想过负隅顽抗只会落得个更惨的下场?不仅保不住身边人的,还会保不住自己的!”

“想过的……”吴征忽然陷入了沉默。

棒身受激于冰凉的潭水,龟菇却被一片温暖腻润紧紧包裹。

祝雅瞳的口舌之技谈不上什么技巧,可仅是像孩童贪食着糖棒就已足够。

双唇甜腻若蜂胶,恰巧卡紧了龟菇沟缝,而丰满的唇瓣让裹覆感极为厚实,既带着香唾的丝滑冰凉,又有口腔里的火热。

祝雅瞳的樱口一吸一放,龟菇清晰无比地传来收缩感与吞没感。

灵巧的舌尖一下下点挑在龟菇下沿最敏感的沟缝闭合处,每一下都引起吴征剧烈的肉紧反应。

肉紧的不仅是腰腹与大腿,连春丸都在明显地收缩。

祝雅瞳瞧得有趣,信心大增之下,更有意乱情迷的逐渐大胆。

原本她还能闭气更长的时间,可是居然做出口含爱子阳物的事情,说不得胸腹里也是一阵窒息,气紧无比。

她松开肉龙悄悄上浮……

“有时必须妥协,形势比人强!所以从现在起,我要更加小心谨慎,凡事留有余地,不会再次陷入此次的绝境。妥不妥协,掌握在自己手里。”吴征松了一口大气,才恨声说道。

只见祝雅瞳悄悄上浮深深换气,只以樱口瑶鼻露出水面,娇俏无比。

吴征不由心中一阵狂跳,暗道:原来还有……

“嗯。当年我若不妥协,你师傅就会死……那就是绝境了,若不是绝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栾采晴回忆得停不下来,忽然斜视吴征道:“我再问你一句,若还是进入了绝境,你会怎么做?”

“我会……”吴征似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说不下去。

“几日前,你也在绝境,不过刚刚脱身出来而已,这就忘了么?”吴征双目发直了出神,豆大的汗珠正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浸得满头汗湿又滚滚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