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暮暮春风 尽欢无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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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采晴大觉蹊跷,不知吴征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娥眉一皱,诧异问道。

连日来吴征已探明祝雅瞳的敏感点,祝雅瞳虽总是被动无比,欢好的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对爱子的痒处也是心知肚明,尤其是这支夜夜进入自己身体,将两人连体协心的阳物。

棒身易痒,龟菇易麻。

祝雅瞳冰雪聪明,推己度人,早知不可一味只顾一处,而需交替而行,循环反复。

她担心吴征的粗大自家樱口不能容,也怕勉力而为,喉间的不适会导致露了行藏。

二度如水后便只吐出香舌,像只小笤帚一样上下左右四面摆动着,顺着吴征的根部向龟菇[清扫]而去。

与潭水一样地冰凉,又是别样的软糯触感,吴征爽得直抽冷气,又是叫苦不迭。

祝雅瞳的嫩舌如此灵巧,舌尖轻挑时麻痒无比,若是发力,香舌有一片压在棒身上,舔动起来粘腻得似有一股吸力。

虽是生涩,又何尝需要什么技巧?

她只需像现在这样,用舌尖一道又一道地舔过肉龙,直到绕着肉柱一圈全数舔过一遍,再一遍……

“我会抗争的,若是实在争不过,我会再一次拼得一死。我宁愿死了,也不愿身边人受制于他们,遭受凌辱!拼一拼会有机会的,若是失败了,也会很有尊严!”吴征一字一顿艰难答道。

没有人愿意死,只是有时候不得已而为之,取生还是取尊严,唯个人所选而已。

结合桃花山夜战时吴征义无反顾地冲向戚浩歌,栾采晴哪还不能明白?

她低头沉吟起来,除了螓首一时向左,一时向右,眼眸忽而眨上一眨,细微的呼吸引得胸脯起起伏伏,几乎凝固得像一尊精美的雕塑。

人语消失,夜里只剩几声虫鸣。

静谧的山谷里吴征却越发地焦躁,祝雅瞳动得不快,也不慢,时轻,时重,他想看一看美妇舔舐肉龙时的模样,想象里一定改变不了她的优雅,却也少不了几分娇痴荡意。

可他看不见,也不敢看,生怕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他也想听一听香唾被肉龙与香唇摩擦时搅拌起的咕唧声,可水流送不来这一份难能可谓的淫靡。

吴征看不见祝雅瞳,祝雅瞳却将吴征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怎样的勾挑,怎样的力度,哪一处可助兴,哪一处更敏感,哪一处可让他得以喘息片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刻在脑海。

她实在想不到自家的聪慧有朝一日会用在此处,以至于刚舔完一轮,迫不及待地又开始下一轮,不断地总结着经验,再印证着技巧,以期让吴征得到更好的享受。

前几日都是他在疼爱自己,本该弥补。

今日又待他如此严苛,本该偿还。

祝雅瞳安慰着自己,不知是要说服自己快快继续这般淫靡地口舌侍奉下去,还是开解自己事出有因,本当如此!

灵活的香舌已从舔舐转作缠绕着棒身游走,像一条小鱼一样滑过棒身,不时还巧妙之极地撩动一记。

连游走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激得吴征已是将全身绷得无以复加,额头冷汗大片大片地滴落。

所幸栾采晴正在入神,否则就算祝雅瞳神功无敌,令水面上波澜不惊毫无异状,吴征的模样却准也瞒不过去。

“哗啦,哗啦。”吴征拨起水花洒在头顶与面门,冰凉一激,寒颤更剧。

祝雅瞳似是在考验他的耐受力一般,异常过分地将肉龙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吴征已有想死的感觉!

让栾采晴亲眼发现的话,别说祝雅瞳,连他都要抬不起头。

祝雅瞳不管不顾便罢了,偏偏进步神速,吞吐之间已是越发地顺畅。

还不忘了结合此前所得,香舌灵活地滚动缠绕,下下不离敏感的龟菇。

那不断调整的角度和频率,让肉龙渐渐深入,也让快感的上升仿佛无穷无尽。

拨动水流声将栾采晴从出神中惊醒过来,歉然笑道:“说不耽误你太久,居然忘了。我心中所惑已解,谢谢你。”

“无妨。”吴征撇了撇嘴,天知道这个神情做得又多么刻意?

心中叫苦不迭:我的姑奶奶,你倒是快些走吧!

栾采晴点了点头,忽然露出个诡秘的微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朝吴征裸露的身体来回扫动,又转作无比嫉妒与鄙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她发现了!

吴征心中一惊,当下已顾不得这些,忙扑腾一声沉入水中。

螓首前后摆动,散乱的发丝在水中失重般款款轻摆,缝隙间露出祝雅瞳性感无比的樱唇团团作圆,忽快忽慢地吞吐着肉龙。

视线难以企及的檀口里,香舌撩拨着肉棒上的每一分敏感,龟菇也在慢慢地深入,渐渐抵达软嫩又紧窄的喉间。

吴征难以自持地攀上祝雅瞳的胸前,重重抓着两团豪乳一提!

一轮完美的口舌侍奉,吴征已十分满意,他不愿祝雅瞳还沉在水中憋气难受,两人一同浮上水面来。

“你疯了么?”在豪乳上肆虐的双手忽然变得又轻又柔,若有若无地抚过乳肤,掠过峰顶莓珠,在下沿处停下,双掌如捧珍宝地将它们一托一托地揉动。

“吴郎,人家做得好不好?”祝雅瞳异常娇憨地呻吟般道:“人家今日做错了许多事,正要赔给吴郎,这些,还不够的……”

“嘶……”吴征抽着冷气道:“要命了你!”

心中的悸动几将全身热血都逼上了头顶,吴征急吼吼地揽住柳腰,就要抱着祝雅瞳离水而去!

发力,振起,居然丝毫不能动弹!祝雅瞳双腿环过他腰杆交叉缠稳,还使了个千斤坠将他牢牢按在水里,目色迷离,细细娇喘着道:“不……就在这里……

菲菲能做的,人家也能做,还能比她做得更好……”

“会有动静的!”十五年前的往事浮上脑海,吴征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有大石挡住,远处她看不见,也不敢过来……这些……都不要紧……”祝雅瞳终于羞红了娇颜,双眸却异彩连连,坚定道:“人家只问你想不想,喜不喜欢?旁的都不重要!告诉人家,在一个绝色美人面前,另一位绝色美人在悄悄地侍奉于你,是不是特别的刺激,特别的快活!”

“你……你……”吴征终于彻底崩溃,嘶吼着一挺腰低喝道:“今晚你会死在这里的!”

“呃……”空旷许久的幽谷被激烈地撞开,侵犯,充塞而满,祝雅瞳忽然断了气一样瘫软了娇躯,缠着吴征的四肢却收得更紧,半点不舍分离,娇弱无力地酥声道:“那你试试看!”

居然敢顶嘴!今晚这是反了天了?吴征彻底被激起了性子!

泪滴状的豪乳被结实的胸肌挤扁,可胸前分明传来它们顽强的抵抗,彰显着十足的弹性。

花穴里自肉棒插入起便紧紧缩起,密布的肉齿对着肉龙似咬似含,像春芽一样细嫩的肉齿咬得紧致却不疼痛,正像呼吸一样频频蠕动着一收一缩。

盘在腰杆上的双腿不仅让花穴更紧,也让两瓣满月般的丰臀高高隆起,正自行款摆着,在水中舞动着波浪,小幅度吞吐着肉棒。

实不知水波更美,还是臀浪更销魂。

“捧起来!”吴征托住祝雅瞳的两瓣臀儿,怒目切齿地喝道。

能忍到现在还没动作,几乎已到了崩溃边缘,这一声吼得甚急。

“不要嘛……”吴征狂躁之中依然不忘她的最爱,祝雅瞳心领神会,却先忸怩着低下了头状甚不依,可双手依言及时捧起了一双豪乳送在吴征面前。

“挤在一起!”勾魂!

吴征已开始发抖,花径里的温暖嫩肉一层层地包围着肉棒,蠕动着,仿佛要把肉棒磨碎融化一般。

幸亏潭水的浮力减轻了压力,否则打起摆子的双腿现在已站不住身形。

“嗯?”祝雅瞳一错愕,旋即会意。

她异常可怜地撅起樱唇,羞羞怯怯地自抚美乳向中央一挤,将两颗莓珠对在一处。

别样的刺激之下,两颗莓珠正缓缓膨胀,长高,像正在盛放的蓓蕾。

“你完了!”吴征一托祝雅瞳的雪臀,龟菇刨刮出一抹浆滑融于水中,也让幽谷留出一段冲刺的空间。

头一低,张嘴便衔住了两枚莓珠重重一吸,舌尖缠绕撩点,肉棒又反身一冲而入!

粗犷,贪婪,凶猛的侵犯忽如其来!

吴征像一头凶相毕露的猛兽,突进的猛烈连两人胯间的水流都来不及躲开,来回鼓荡着撞击发出大哗之声,而啪地一声撞肉脆响则像是一次终结,又是另一轮撞击的开始!

祝雅瞳被一记重顶撞得娇躯一冲又一沉,湿透了的乌黑秀发仍飞扬了起来,力度之强,几乎已是全力,再不见怜惜。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疯狂,祝雅瞳失声尖叫!

肉棒的粗大,火热,坚硬前所未见,花唇已竭尽全力地吞吃着这只发怒的巨枪,仍觉招架不住!

何况分开的双腿令花肉自然而然地收缩,花径更加紧致。

下身已是这般难熬,胸前被吸得火辣辣便是双倍的刺激,双倍酥麻。

自峰顶两颗硬翘如石子的敏感蓓蕾为起始,引燃了一股火焰,将胸际的两团豪硕美肉烫得如燃烧着的火球,逐渐扩散向身周,烫得毛孔都舒张开喷吐着热气。

下身受到强有力的冲击,几乎把她撞散。

吴征选取的位置精妙无比,无论角度,距离都像精心计算过一样。

肉龙的每一次插入,待两人胯间贴合之时,都是力道最大,速度最快之时。

且弯翘的肉龙正卡着花径的角度,顺畅无比地直透花底。

最为爽快之时,被撞击弄得戛然而止,意犹未尽,于是急急忙抽了出去,又是一轮猛撞。

强有力的冲击将快意像汹涌的浪潮一样高涨,扩散。

美乳与幽谷的两团火热汇聚在一起,泛滥向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一轮又一轮地冲刷,荡涤!

强劲的抽送节奏跌宕上升,祝雅瞳情不自禁地死命搂着吴征,将爱子深深埋进自己的胸口。

婉转的酥啼声在他耳畔乐曲般奏响着,或尖,或沉,娇喘吁吁,高潮迭起。

吴征只觉深陷于一处漩涡中,蜜肉随着每一次抽送更加紧密地包裹,那纠缠的咬力几乎要将他的阳物夹断。

尽根插入,尽情发泄着情欲,爽快得几欲疯狂的吴征被祝雅瞳的娇吟声唤回几分神智。

见她星眸迷离,竭力承受自己毫不怜惜的抽插,心中矛盾无比,一边是怜惜她难当暴风骤雨,一边却又恨不得将她插得更深,更重!

“不许慢下来,就这样……可美……”抽送变得轻缓,祝雅瞳第一时刻感受到吴征的犹豫,忙在他耳边娇羞呢喃道。

“瞳瞳今日这么浪……”吴征心中一荡。

祝雅瞳的娇声又酥又媚,并非只是在承受,分明也在享受其中乐趣。

“就要,就要……浪死你……”祝雅瞳挺起美背,以柳腰为轴,上身将美乳贴在吴征胸膛上旋磨,丰臀配合着吴征的节奏微微起落,迎来送往。

以极为亲密的姿势融为一体,吴征大肆征伐了一阵,欲火稍解,忽然促狭心起,顶送的腰杆一停。

祝雅瞳的丰臀动力十足,吴征的忽然停下让她猝不及防,腰肢依然前后摇摆,臀肉依然甩荡不停。

待得反应过来,正要大发娇嗔之际,吴征及时一棒直插穴底!

将美妇的嗔怨之言全化作如泣如诉的娇吟。

欲罢不能,就像悠长而迷离,喜悦亦复难熬的呻吟声,在极乐与痛苦之间往返交替。

快意攀升,稍作平复,又是攀升,一点一滴地带动着两人身体之间奇异的变化。

肉棒变得更粗,更硬,抽送中不停地律动。

花径的媚肉吐露着浆滑的汁液,肉芽越发凸起,连穴底的花心都回回准确地吸住突入的肉棒,胶合在一起直至再也无法延展,才依依不舍地迸开,缓缓回复原位。

两人有节奏地扭动着,天衣无缝地配合着,对视的双目光芒越来越明亮,越来越亢奋。

美妇娇嫩的花径里全是浆汁,即使在潭水中也不见稀薄,让肉棒的抽送越发顺畅。

助燃着腾升的火焰,越发强烈,越发深入骨髓,贯穿着身体的每一处。

春潮滚滚,爱欲泛滥,祝雅瞳的羞意有多深,喜意就有多浓,娇颜上浑然天成地将羞怯与舒畅融为一体。

她已泄了不知多少回,可花肉仍然无视肉棒撑开的饱胀,倾力反击紧包着,密不透风。

可是双腿已开始发麻,意识开始模糊,快意越发令她沉醉,激得呻吟之声忽高忽低,起起伏伏,像压了块巨石的胸口却没有随着媚吟有半分舒缓。

祝雅瞳知道最大的一次快意狂潮即将到来,吴征放开了性子狂抽重插,这一回的极乐巅峰,会比从前每一次都更汹涌,更澎湃。

“吴郎,吴郎……”祝雅瞳调整着呼吸,放松着心情与身体,静静地等候吴征带她登上巅峰。

视线所及,尽是爱郎分明的轮廓。

吴征咬紧牙关,以无力分心。

美妇实在太诱人,正让他卡在最为关键处,祝雅瞳在期待,他同样在期待!

双臂钻入祝雅瞳的膝弯,将她的娇躯折迭而起,一双小腿扛在肩头。

玉壶仅裂一线,丰满的花肉在肉棒插入时带来极大的包裹感。

而这羞耻的姿势让祝雅瞳涨红了俏脸,分明我见犹怜,却恨不得将她插得魂飞魄散!

“吴郎……人家好期待……”知道到了最紧要关头,祝雅瞳已不管不顾地甩起了螓首,声声曼妙:“又酥又痒……不想停下来……好舒服……”

莲足像雪玉铸就,趾甲则在一片雪色中嵌上几片肉红。

修长的足趾忽而舒张,像绽放的莲瓣,忽而收紧蜷起,像新剥的蒜月,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悠然,深远,沁人心脾。

吴征一口含住两枚趾颗吸入口中,大大吻了起来。

酥麻之意已然如狂潮席卷,陡然又加了一层,祝雅瞳如遭重击,玉背弓成了一座拱桥,腻人的娇声越发高亢,清亮。

“啊”地一声悠长尖叫,花心深处一沽一沽的浆汁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带着炸裂身体的快感倾泻着激射出来!

贴在吴征的耳边,祝雅瞳畅快地酥啼,叫喊。

吴征的冲击仍未停止,仍然差了那么一点。

一场水乳交融的完美欢好,就差了这么一点点。

祝雅瞳花汁仍倾泻不停,一注一注地浇淋在龟菇上,又轻启樱唇,在情欲的催促之下,释放出内心深埋已久的话语,热辣大胆又娇怯无比地道:“瞳瞳好快乐……瞳瞳想要吴郎一起快乐……吴郎……吴郎……快些射给瞳瞳……唔唔唔……征哥哥,快些射给妾身……”

吴征大脑一片空白,魔音灌脑,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奔来,粗大的肉龙胀到了极限,幽谷也被撑到了极限。

肉棒几乎顶到了祝雅瞳的心坎,充实而畅快。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呻吟呼叫,歇斯底里地扭动厮磨,又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同痉挛起来,又忽然定住,一同缓缓沉入水底……

潭水波动着平息,又是一声大哗。

吴征与祝雅瞳紧紧抱在一起浮出水面。

“你刚才叫我什么?”

“吴郎……”

“不对,另外一个!快说!”

“征哥哥……”

“自称什么?”

“瞳瞳……”

“别装傻!再装傻打屁股!”

“妾身……”

“再叫几声来听听。”

“征哥哥……征哥哥……”

潭中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栾采晴讥讽地望着石洞处,几乎疯狂,又觉自怜。

乱伦之行有违礼法,为何祝雅瞳天生命就好,与爱子欢好就是情投意合,而她,便是被逼无奈!

她怨毒地一哼,自言自语道:“你休想!你休想!我不会什么都让你得逞!”

天色微明,迷迷糊糊睡去的栾采晴尚未苏醒,便被几声轻唤惊醒过来:“你要干什么?”

祝雅瞳眉目含春,甜甜的笑容说不出地娇俏道:“我的宝贝儿子修行正在关键处,当然要拜托你与他双修一番,助他突破关窍啦。是你自己乖乖地去,还是我动手绑你过去?”

同为女子,栾采晴自然知道她的笑容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悦,才会如此赏心悦目,可惜她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恶毒。

“不用你动手!”栾采晴起身,梳了梳秀发,整理好衣衫,淡淡道:“我去就是了。”

“这就对了。”祝雅瞳神秘一笑,对栾采晴嘲弄讽刺的目光视而不见。

石洞里吴征刚刚睡醒,忽见二女联袂而来,尴尬地掩住羞处,挠头道:“你来干什么?”

“那就要问你的贴心人了。”栾采晴声若寒冰,却又蕴育着无穷的怒火道:“世间谁又能猜透迷蛇要做什么恶事!”

“额……”

吴征向祝雅瞳投去询问的目光,美妇一指栾采晴道:“你的修行正至关键处,当然不能放过她了!”

祝雅瞳自傲地挺了挺胸膛道:“她的冰肌之体当然不如我的千娇,不过收了她大有裨益。今日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吓了一跳,脸也沉了下来。

疑惑地看着祝雅瞳片刻,看不出端倪,只得暂时不理,向栾采晴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也不反对?”

“呵呵。”栾采晴忽然后退两步,背脊贴在冰凉的石壁上,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道:“我当然不同意!凭什么要我同意!”她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我再也不允许有人为了修行碰触我!除非我愿意!你们逼我,有死而已!”

“我也不同意!”吴征举起了手,向祝雅瞳无奈道:“娘的心情,孩儿理解。

孩儿比谁都迫切希望身具绝顶武功,可是孩儿不会去勉强一位女子。”

“为何?”祝雅瞳也沉下了脸,怒道:“不抓住提升功力的良机,你还待想什么?”

“我可以加倍用功,唯独借用她不可以。因为她不愿!”吴征批了衣物起身向洞外走去道:“佳人无人不爱,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每日都在鄙薄栾广江,若是这么做了,又与这个卑鄙小人何异……”

身离声远,栾采晴目瞪口呆,祝雅瞳绷紧的面容忽然春花绽放般舒展开来,大是得意地拍着栾采晴的肩头道:“你现下知不知道我为何这么骄傲了?他不姓栾,从前不是,今后任何时刻也都不会是!顺道教你一个道理,事情从来都不会错,错的只有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