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秋夜春暖 娇歌曼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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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玦吐了吐舌头也在他身边坐定,解下腰间的玉箫放在桌上道:“忽然动念好想吹些曲子给你们听,也算是助助兴?”

她没有玉茏烟与生俱来的讨巧心思,穿着也是日常的打扮,一袭白衣纯净如霜。

只是光这一份娇小可爱,便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生亲昵一番。

“我想听,早听闻玦儿妹妹可奏仙音,可惜一直无缘听见。”玉茏烟抢着道,确有期待之外也是避免凉了冷月玦一番心意。

冷月玦展颜一笑,又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壶酒道:“怕没有,我多带了一瓶。”

她日常都不饮酒,唯每回与吴征欢好时都喜欢喝上几口,今日自然也少不了。

三人候了片刻,院外再度传来脚步声。

吴征与冷月玦耳力出众听得真切,不由对望一眼奇道:“湘儿居然一个人前来?雁儿居然还没来?”

瞿羽湘难掩慌乱地进屋,一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她是百感交集。

既觉如此多的美女同处一室,尤其玉茏烟艳盖后宫的姿色还未见过,必然是难以想象的一夜温柔旖旎。

又料得今夜吴征必然兴致勃发,自己也难逃他的魔棒侵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来,挨得住。

一想起那根棒儿粗大狰狞,像只喷着热气的独目鬼,瞿羽湘就一阵窒息般难受,惧怕仍然惧怕,奇妙的是居然也多出些奇妙的期盼,像极了平日里拿起架子时,表面上不屑一顾,暗地里又偷眼瞧瞄的纠结难熬。

“雁儿让我先来,她……她好像脾气不太顺。”瞿羽湘缩着肩,一副受气不敢言的小媳妇模样在吴征对面坐了。

“韩姐姐生气起来,人家还真有点怕她。”冷月玦也缩了缩肩,以瞿羽湘这妮子对韩归雁的偏心,说什么不太顺,八成是正在气头上才对。

临走时韩归雁还信誓旦旦,大义凛然的模样,也不知道怎生就发了火。

玉茏烟也紧张起来,不安问道:“不会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惹雁儿生气了吧?”

“不至于,她没那么小心眼。”吴征又奇怪又好笑,以他对韩归雁的了解八成是在生什么闷气,调笑着摊手道:“我们等她来就是,若真犯了什么错,那也只好任由主母责罚。”

室内三只烛火的昏灯光晦不明,照在三女身上忽明忽暗。

吴征早已不是在亭城时猴急的少年,等待女子实有一种特别的乐趣,何况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冷月玦又入了神,目光空灵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整个人就像一只精致到极点的美玉雕塑,只有眼波不时地缓缓流淌;瞿羽湘带着慌张,她的容颜虽较家中诸女稍逊,也是甚美,尤其一双美眸在慌张时左右张望,显得很是灵动。

香舌还不时舔着一对儿唇瓣,给本就十分丰满的唇瓣加上水润多汁;玉茏烟则很少见地沉稳,不知道是昔年久经熏陶,正是拿手的本事所以淡定,还是侍人之事司空见惯,早已写入了本能,才不见慌乱。

吴征看得入神,院门外终于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脚步极重,却不是如玉茏烟一般的沉,而是来人似正发着火,一路轻嗔薄怒,将鞋底在地面上踢得踏踏作响。

“啊哟,雁儿来了,火气半点都没消。”吴征挠着头起身。

韩归雁正在气头上,旁人对付不得,他做男主人的更不能做缩头乌龟,只能硬着头皮迎将出去。

只见院门外转过一名女子,身形高挑,双眉锐若青锋,鼻梁高挺,双唇却是优美至极,兼具妩媚与英风之绝丽。

她披散着长发,周身上下用一件披风牢牢罩定。

那披风不同于寻常,对襟处绣有衣扣,倒像件从头穿到脚的连身长裙。

没有剪裁的[长裙]原本臃肿不堪,可她一双长腿交错迈动间,披风不时摇摆着贴在身上,仍能见到酥胸怒挺,臀股丰腴,尤其腰后的两瓣浑圆,仿佛暗藏了只小枕头一样挺翘。

她似乎刻意显露风姿,披风下的小脚行成一线,每一错步都从底沿露出小半截白生生的细长足胫,仿佛裤管对她高挑的身材无可奈何,全然遮掩不住这一处。

可她眯着的吊梢凤目像两柄刀刃,不经意间爆出点点寒光,正射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吴征一瑟缩,张开怀抱惊诧道:“雁儿你终于来了,为夫等得好苦啊,就怕你不来……”

“哼,会么?你今夜难道还会缺家人相伴?”韩归雁咬着唇瓣步步逼近,道:“我就来看看而已,顺便告诉你今夜须得有所节制,免得精尽人……哼。”

“啊?不会吧?”吴征哭丧着脸道:“雁儿还要回去?好狠的心哪……”

“呸,我来了居然一脸不高兴,定是巴不得我快些走对不对?我就不回去。

看你那模样早已魄飞魂销,我不盯着你,你哪知节制!”韩归雁鼓起香腮步步靠近,从吴征身边一闪而过,留下一阵香风。待吴征关上了房门,她忽然松开板着的脸大发娇嗔,砰地一掌拍得石桌大响,嗔怒道:“什么鬼衣服这么难穿?折腾人。”

“噗嗤……”诸女被她逗得乐了,原来是与几件衣物置气。

可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坐下后不住左扭右扭浑身不自在,也觉奇怪。

栾采晴所织的衣物前所未见,因未量过尺寸或是旁的种种缘故,穿在身上确实有些难当,但要如此不自在也不至于,真不知她披风遮挡之下究竟又套了些什么,才如此不适。

吴征原不明所以,心念电闪间就醒悟过来。

怪道诸女都有些不同于平时,原来栾采晴已将内衣做了出来且分予了她们,不仅仅只是一件祝雅瞳的旗袍。

正欣喜间,韩归雁挑起锋眉奇道:“你们都不难受么?哼,脱下来我看看,玦儿先脱。”

顺手捏住了身旁吴征的腰肉,愤愤不平道:“今夜要大大便宜你了。”

冷月玦大大方方地起身一福,乖巧道:“大姐吩咐,小妹焉敢不从。”丁香小舌一吐,颇显几分俏皮。

她转了个圈,一袭白衣应声而落,上露出整条藕臂与锁骨脖颈,下则自臀股起玉腿笔直地竖立。

原来她内里着的是一件白色奇衣,两条细若游丝的带子从肩上绕过,与胸前的两只绸碗恰巧兜起两只秀气挺拔的酥乳。

娇躯上还罩着一件薄得透明的白纱,堪堪的遮掩全然不起任何作用,却在剪裁时在胯处巧加雕饰,将一条刚能遮掩臀股的短裙裙摆,剪作几片大大的叶状,让冷月玦看上去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清纯秀丽的花仙子。

“好看么?”冷月玦踮起玉足,像只白天鹅一样左右逡巡,展现着身体的每一分曲线与美妙。

绝佳身材比例让她在娇小之中显出别样的修长,漂亮的衣物不仅增加了仙气,还遮掩了每一处最让人想看的地带,想看,偏偏瞧不见。

“好看。仙舞洛川,名不虚传。”吴征气息微重,声音也有些沙哑。

爱妻的身体,怎么看都看不够,又有这身衣服加持,就像在胸腹间点燃了一团火焰,几乎将他烤干般难受。

“哼,这就忍不得了么?”韩归雁的手已从腰际移到了胯间,方才坚硬如铁的手指现下却比流水还要温柔细软,倏地捉住了一根烧红铁棒般的肉棍,呢喃之声透出无限的媚意在耳边响起道:“原来那人使坏,罢了,夫君想不想看看人家的?”

嘴上在问,手上的动作却已解开了吴征的腰带,将昂扬怒龙掏了出来,也吐了吐舌尖,半羞涩,半得意道:“僧多粥少,谁还相让,谁是傻瓜。”

吴征万料不到韩归雁主动如此,居然一头埋在他胯间,檀口轻启,香舌舒卷便将龟菇纳入。

“呃……”吴征发出难熬的闷声,几被那半截软嫩香甜给勾去了魂魄。

樱唇卡着龟棱,香舌绕着钝尖舔扫缠绕,软软的,绵绵的,却又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有力地一下下唤起吴征心底的渴求。

韩归雁美眸里含羞带臊,脸上却焕发着炽热的神采,目光大胆地迎上吴征。

她好生重吸了几口,让吴征感叹技巧之熟练高超之后,便只轻轻吸住龟菇舌尖连点马眼,腾出一双手来自下而上,一颗颗地解去披风纽扣。

吴征最恨的便是韩归雁的衣物!

两人初次定情时便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现下美人屈跪于地,口吮肉龙,正展露自己高挑动人的胴体。

偏偏那纽扣像有魔法一样,解开了大半,吴征仍然瞧不见半点,仿佛顶端的那一颗才是阵眼,不解开,此前都是徒劳。

耳边传来悠扬箫声,时有时无,似幽幽闺语,娇嗔埋怨之间又婉转求欢。

韩归雁娇媚的目光忽然射出凌厉与得意,一扯披风,纽扣猛然崩飞,终于露出内里令人期盼已久的玉躯来。

脖颈似天鹅般优美,音叉般的锁骨下方,本应有两团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美乳,乳肉浑圆,顶端尖尖。

可此刻两乳顶端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红绸子将玉珠遮起,三只尖角处各有一根丝带,一条绕过肩颈,一条自腋下绕至后背,另一条则是将两片红绸子左右相连。

那丝带又细又短,几乎勒进了丰腴的乳肉里,那束缚的模样居然有一股残酷的媚态。

让人分不清是栾采晴与她不睦,所以刻意做出这样的内衣来折腾她,还是早已察觉韩归雁极适合这般模样。

韩归雁得意地目视吴征,在爱郎吃人般的目光中双手不停,右手攀牢了棒身,左手拈住一片红绸子向下一翻,登时将左乳全数展露了出来。

吴征股间一颤,低声嘶吼道:“雁儿……”不想韩归雁手上不停,行云流水般拈了拈嫣红粉嫩的玉珠,春葱般的五指状若兰花地滑下,探入两腿之间。

吴征看不见幽谷圣地,可韩归雁的鼻息骤然急促,龟菇上传来的吸力与香舌舔扫之力均大了几倍。

可想而知那一处在情欲炙烤之下,早已是水草丰美,软烂似泥。

“要人命的妖精!”吴征心中大动,不仅下体正被服侍的舒爽无比,也因韩归雁突然如此大胆可不是历来如此,为的是今夜能出去姐妹们的羞意与生疏,好让吴征一尝夙愿,畅快淋漓。

粗喘之中,吴征双掌伸出向美人胸前抓去。

已再没了半点遮挡的左乳顿时落在他手里,沉甸甸一只大玉桃膏腴饱胀,掐时深陷柔脂,略略一松便是一股反震之力将五指推开,变形的美乳就此恢复如初。

另一只欲加侵袭的大手却被一带一拨,环住了抹一掌可握的柔嫩纤腰,两只玉碗般的秀乳带着甜美的香气停在面前,将目光完全充盈。

箫音顿挫,只能听见冷月玦曼声道:“莫要偏心。”

乳香扑面,冰娃娃的双乳虽不及韩归雁的硕大,却生得极是秀丽。

吴征哪里还能等得及,手臂一勾她的纤腰,张嘴隔着绸碗又舔又吸,片刻间就把衣碗儿染得湿漉漉地。

“好……色的样子。”冷月玦箫音清晰起来,可音律却是大乱,忽高忽低,全是被吴征吸得遍体酥麻,无力掌控呼吸的模样。

“谁让你们这样惹人的。”吴征张大嘴将秀乳吸入口中,将两排牙齿顺着乳肉刮滑而下,叼着乳尖一轻一重地咬着。

轻微的刺痛之中,异样的酥麻酥痒袭击而来,冷月玦气息大乱,箫音越发地散乱不堪。

可断断续续的箫音始终不曾完全停下,片刻之后,箫音忽然迸出一串不低不高,似平缓,却极腻人的音符。

乐为心声,冷月玦抵受着胸前的快意,再记不得音律,只胡乱按着箫孔,却本能地吹奏出一曲靡靡之音来。

奇妙的是,那乐曲仿佛早已拟就且往返练习多次,今日已是熟极而流。

韩归雁吞吐着肉龙,香唾染得棒身尽湿,含吸舔吮之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淫声时,箫音便放得极低,像是韩归雁[吹箫]的伴奏。

而吴征重重地揉捏着饱满酥乳,揽腰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轻轻一撩,那箫音便立即高亢,仿佛潮汐高涨时的激昂。

“我快没气啦,韩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气不接下气。

且吴征两手已像不知怜香惜玉的魔爪一样力道十足,一手将韩归雁的硕乳抓得道道红痕,另一手则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着一颗粗糙肉粒拨弄揉搓。

“呜呜……”韩归雁的檀口被肉龙塞得满满当当,不住摩擦生成了浆滑的白沫子正顺着嘴角涓涓而下,遍洒乳肉。

自家尚且难顾,又哪里救得了冷月玦?

她知道吴征呼吸虽重,情欲也大动,可肉龙却是坚硬又持久,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双手却抱紧了吴征将他的脑门都深埋于胸口,唇瓣边的笑意又甜又腻,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极的样子。

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还是许久未曾欢好的饥渴,吴征目中只能见一片白花花的雪腻,可感官却分外地敏锐,情火也分外地高涨。

韩归雁频频吞吐的快感不说,背后又贴上了一具分外绵软娇柔的身躯来。

那身躯紧紧贴着他,以一双弹性绝佳,香脂玉腻的豪乳厮磨着他的脊背。

前后俱美就让吴征浑身抽紧,不想身后的佳人还伸出又湿又凉的小舌在颈后点舔戏扫了好一阵,豪乳厮磨着转向前胸,再一路往下……

“瞿姐姐……痒……”冷月玦酥声曼吟,娇躯忽而向后软倒。

吴征这才得以重见天日,只见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红润的小舌正绕着冰娃娃的耳廓打转。

——她未得韩归雁许可不敢贸然亲近,可冷月玦对此并不十分排斥,情动之下小心地一试,不想冷月玦居然颇有乐在其中之意。

此时玉茏烟也已跪在吴征身前,她将吴征的一条腿夹在豪乳中央,伸长了脖颈正在小腹上细细密密地亲吻。

她身上所着内衣又有不同,大有情趣,那薄薄的布片虽也像一只布碗搂住了豪乳,顶端却开了一个大洞,使得丰满的豪乳爆出了一半还多。

至于下身原本该遮掩幽谷的内裤,则被剪去了一大块形似一分为二。

裂开的缝隙像一条沟壑,两边残存的布条勒紧了臀肉,却让中央暴露出萋萋芳草,更让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饱满鼓胀。

她的绝世凄艳正适合这一身,这样的女子,本就该被直截了当,毫不怜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听她婉转哀鸣。

更何况这一身性感之极的情趣内衣,选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绝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吴征居然没有暴起将她按倒,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的身体。

反而抽着凉气道:“玉姐姐,快……”

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热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玉茏烟左右摇晃着香肩,将豪乳夹着小腿摩挲,含羞带怯地递去一个眼神,凑过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韩归雁春葱般修长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绘出优美的弧线,勾开韩归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着的肉龙来。

玉茏烟伸舌相就,以舌尖点在棒根处打了两个转,不快不慢地滑向顶端。

龟菇被韩归雁所占据,玉茏烟全没停下的意思,韩归雁一时无奈,只得张口吐出菇首让了出来。

不防吴征急道:“雁儿别停……”

韩归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吴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龟菇,恰巧此时玉茏烟堪堪舔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将龟菇分含在口。

吴征爽得嘶嘶连声,玉茏烟香舌软如棉又技艺非凡,知道吴征兴致高昂,此刻正对着龟菇的每一分敏感尽心舔扫。

韩归雁措手不及,可含吮肉龙已有好一会,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舐。

韩归雁的香舌极具弹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触感鲜明,而玉茏烟的则绵软无比,轻柔得像一坛温水将棒身包裹。

不说两根触感大异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味,光是两位绝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间都是难以把持的刺激与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韩归雁白了吴征一眼。

从前与瞿羽湘二女同床时,吴征便有许多这样的渴望。

可一来瞿羽湘对肉龙十分恐惧,要她舔一舔简直像要了命。

二来韩归雁也没有与女子过分亲热的嗜好。

说是二女同床,实则吴征罕有品尝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茏烟今日大胆的举动便没了瞿羽湘的忌讳,且她的容貌在吴府里是最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

那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韩归雁的一些抗拒之意。

两人各占据了半根肉龙,不住以冰凉的小舌来回摩挲。

韩归雁只觉耳边全是又娇又柔,忽缓忽急的喘息,有些来自正亲昵的瞿羽湘与冷月玦,有些则发自与自己口中。

肉龙的热力与粗硕一样熏蒸着自家的情欲,两只春葱玉指往复拨弄着肉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

即使冷月玦无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烧,烧热了胸膛,烧热了脸颊,烧得目光都已迷离。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与肉棒的狰狞极具反差,贴在一处时一眼看去惊心动魄,又把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样死死抓牢,怎么也挪不开。

韩归雁只觉玉茏烟喷吐着香甜的气息,抢着与肉龙的腥膻味儿一同钻入鼻端,越发觉得她凄美娇艳,令人怦然心动。

“还是雁儿漂亮,又英武,又妩媚,姐姐就没用得很了。”玉茏烟舞动着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张合,喘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间已嗅得多时,且同吮肉龙时难免交叉而过碰在一起。

从初始还有些戒心,现下这点不适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玉茏烟话音刚落,肉龙便忽然抽离得不知去向。

二女惊愕着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吴征现下受用得如登云端,心里还志得意满,他怎舍得停下?

是什么让他下得了这么大的决心?

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已伸出两手分抵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脑后一按。

二女登时呼吸相闻,唇儿相凑,比方才同吮肉龙还要亲近得不知多少。

韩归雁的凤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几分恐慌,耳听得吴征得意道:“互相夸来夸去,不如亲近亲近来得实在。”她刚想挣脱,好好给这个得寸进尺不知足的坏郎君一个教训,口中却被一股香浓的热息冲入,旋即一只表面冰凉,贴上后又透出丝丝热力的小舌侵入檀口,准确地卷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灵动无比,只一勾就将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

两瓣樱唇顺势夹紧,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嫩尖打转,一阵阵强劲的吸力之下,小舌仿佛一团柔云般绵软缠卷。

光是这一下就让韩归雁骨酥筋软,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气力。

傻了一般半晕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奇秒的念头:男子被女子吮吸棒儿就是这般美妙滋味么?

相比之下,与吴征舌吻时滋味当然美妙,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韩归雁乐此不疲。

但男子的舌头绝没有正挑逗自己的这一只如此香软。

那是截然不同,却又旗鼓相当的美妙,韩归雁心中虽觉不妥,竟然不忍拒绝。

玉茏烟调情手法之高超,不仅是对于男子,对女子的身体也是洞若烛火。

以一嘴香甜熏得韩归雁目眩神迷的同时,不经意间一抬手已勾开仍挂在美人右乳上的三角绸布,令一对儿蜜桃美乳大展光华。

美妇一手把着可怜巴巴的肉龙,以龟菇抵着乳尖转着圈。

那乳尖正嵌在马眼缝里卡住,被揉得东倒西歪,一股股电流电得韩归雁玉躯更酥。

另一手则探入腿心,以两根指尖分开花唇,中指在蜜缝里划了两下饱蘸春露,像口中小舌一样灵活地钻进幽谷里。

韩归雁娇躯连连发颤,万万想不到玉茏烟调情手法如此高超,对女子身体洞若烛火的同时,女儿家别样的温柔滋味也让她抵受不住。

二女唇舌交缠,健康有力的韩归雁竟被娇弱的玉茏烟杀得连连败退,一身娇软无力间,胯下幽谷传来手指搅拌花汁的咕唧声——那是汁水足够丰沛时才特有的声响。

冷月玦与瞿羽湘也停下了亲昵,被吴征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肉龙陷入饱满香滑,弹性绝佳的乳肉里,一片香脂玉腻的触感让吴征美不胜收。

他半是畅爽,半是感慨般叹了口气,在冷月玦额头一吻道:“玦儿今日怎地不馋嘴了?竟能忍到现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摇头道:“好想吃,可是,韩姐姐和玉姐姐亲得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会儿。我说实话你莫生气,女子间亲热,比男女之间美上许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吴征大点其头赞叹不绝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处,便是美不胜收了。”

“韩姐姐的样子,也很是受用呢。”

幽谷里肥满的花肉被手指拨弄搅拌得连连溃堤,韩归雁的呼吸已越发急促。

她被封死的香唇看不见内里,只能瞧见两颊不停地一缩一缩,可想而知正强烈地回应着玉茏烟的亲吻。

男子的作用终不是女子可以全数替代,情火大炽之时,幽谷里的手指虽灵巧又熟练地点挑按压,挑逗每一分敏感,可终究不够粗大,不够火热,更不能慰籍小腹深处蓄势已久,又将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对漂亮的女子也容易产生亲近之意,当然受用了。”

吴征嘿嘿一笑,道:“玦儿别等啦,雁儿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还有个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晕过去了。”

只见瞿羽湘满面傅粉,连一身肌肤都已潮红,呼吸简直比正激烈争夺的二女还要急促。

她直勾勾地看着韩归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还有几分被占了先的不满。

应是全副心神都放在两朵百合花上,被吴征搂住竟也全无不适。

“嘻嘻,你这个坏人。那我去吃一会儿,你莫要太着急,吃得不够过不了嘴瘾,人家会很难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过玉茏烟手中的肉龙,先是好奇地近距离看了看龟菇挑逗乳尖,再陷入乳肉的春色,才将龟菇与乳尖对在一起伸舌一挑。

韩归雁被挑逗得浑身难受,只觉滋味虽美,却哪里都是空虚。

幽谷总是差了那么些许,大奶子虽被肉龙挤压间烫得颇为受用,时刻一长便觉空荡荡地。

明明已热烘烘地胀得有了炸裂的感觉,却没人来捏一捏,吸一吸。

冷月玦这一挑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而桃乳里的火焰仿佛有了宣泄口,一同向乳尖涌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纳下龟菇都只堪堪得够,初时还想将龟菇与乳尖一同含在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无奈心大量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心中有些可惜之余,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韩归雁的桃乳嫩尖吸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颗龟菇,双颊一缩一缩,以强劲的吸力大品起来。

韩归雁娇吟出声,清亮得像鸾凤啼鸣。

原来冷月玦趋近的同时,玉茏烟也终于松开她的香唇,将舌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占据了另一只桃乳。

身体被大大地慰籍,欲火暂得宣泄,韩归雁大是满足,被封了许久的润口再无阻碍,不由得畅快的发出心底最满足的呻吟。

这娇吟又甜又酥,却只一瞬之间被骤然止歇!

冷月玦与玉茏烟进犯桃乳之时,吴征拍了拍瞿羽湘的翘臀,在她耳边笑骂道:“你还在傻等什么?”

一副受气包模样的瞿羽湘这才如梦初醒,娇躯兴奋又激动地颤抖着赶忙挨了上去,向梦寐以求的樱唇吻了上去。

她背对着吴征,这才让吴征看清她的穿着。

前襟的裹胸样式平平无奇,还让吴征摸不着头脑,后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

原来背脊处是四根丝带,第一根自胸乳正中,最后一根则是横跨了胯骨,正与兜过臀缝的一根丝带交叉相连。

纯黑的布料,让这件衣物有股诱人凌虐的滋味。

瞿羽湘已全然忘我,与动情后不再抗拒的韩归雁深深拥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让吴征恨得牙痒痒地在她臀上重拍了一记,心中笑骂:“这个死小P,就知道一心跟我抢女人!”

那臀儿吃了一掌,原本丰翘的嫩肉就被几条丝带勒得更加凸出,吃了重重的一掌刹那间就泛起白浪滚滚。

而五条红印也应声而出,配着这件衣物,吴征恨不得再来上几掌,将这只翘屁股打得通红似火才得罢休。

可惜韩归雁已是连连扭身,欲火难耐。

肉龙被冷月玦吃在嘴里,硬若石子的乳尖与柔软的香舌抵在一处,吴征自己也是越发觉得肉龙胀痛得几欲炸裂,只得先放过了瞿羽湘。

将肉龙从冰娃娃贪吃的小嘴里抽出,惹来一阵不依地嗔音,吴征托着韩归雁的双腿内侧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张牙舞爪的指天肉龙。

炙热的高温隔空袭来,烫得两片花唇一阵收缩,韩归雁长喘了口气,哼声埋怨道:“你们都欺侮我,可便宜了这个坏人……呜呜……玦儿轻些,你怎地这般贪嘴……就你吸得都疼了……”

“姐姐的大奶子又大又香,人家一时没忍得。”冷月玦吐出乳尖,见原本鲜粉的乳晕变得凝聚了血色的彤红,连奶头儿都比原先长了一些,晓得这一下确实吸力过大闯了祸,觉得分外不好意思,赶忙只以舌尖轻舔或是绕着乳蕾打转抚慰[内伤],又吃吃笑道:“姐姐莫要搭理我,照我看来,那个坏人现下正欲壑难填,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

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弄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

她全身气力都用在双腿上,以一个下蹲稳住——椅子虽宽大,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余无几。

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纤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滚圆修长的小腿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条条鼓起的肌束充满了力量之美。

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往常与吴征欢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还毫不示弱地迎来送往。

今日却又不同,双乳正被两根绵软香舌不住舔弄,热烘烘的乳肉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

那根已膨胀到最大,熏蒸得最热的肉龙一会儿便要破体而入,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

只得集中力量将玉胯稍抬,给吴征留下一个抽送的空间,以便爱郎掀起惊涛骇浪,将积蓄已久的欲海彻底地宣泄出来。

——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枪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实在是今日以一敌多,双拳难敌四手。

韩归雁今日所着上身布料极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丁]字。

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臀儿好好轻薄了一番,才从美人脖颈处往去,只见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硕乳,春色撩人。

少女察觉爱郎火辣辣的目光,遂顽皮一笑,张嘴一含将乳峰吞进嘴里,双颊深陷,正是平日贪嘴吃起棒儿的模样。

“呼……”吴征忍耐许久,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蜜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龟菇上。

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肉龙,竟也神奇地沸腾起来一样,宛如火上浇油。

丽色无边,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流的欲火,挺腰向上一送。

龟菇撞在花唇,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蜜缝,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韩归雁大抽一口冷气,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娇躯一软。

她全身敏感点俱遭袭击,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

龟菇刚杵在洞口嵌入少许就激得肉穴猛缩,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

若不是吴征即使扶住她嫩柳腰肢,这一下就要把肉棒吃得尽根到底。

抽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又是痛苦,又是难耐。

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热情。

韩归雁手臂挥舞乱抓,一把回环搂着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被吴征把着腰肢缓缓放落娇躯。

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微微分开,绵密软嫩的花唇细肉嗫嗫嚅嚅,沾粘着将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从背气中缓过劲来,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

今日也太不济事,责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吴征。

眼福口福俱都一饱不说,韩归雁自感幽谷里的花肉今日分外地湿滑,分外地紧实,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

吴征尝遍了好处,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

“啊哟,好凶的婆娘。”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

原来吴征同时将腰杆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穴里抽插了个来回。

韩归雁正在喘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

与肉棒黏连奇紧的花肉猛地被带翻而出,在乌黑的芳草地与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色。

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肉棒一记重戳深深顶回洞穴,花唇被撑得猛然一鼓胀贲而起,复又将肉棒吞没。

乌黑浓密的芳草地之外,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春丸晃荡。

“轻一点……人家挨不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这一下不仅十分受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让花心酸透,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来。

美人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性的娇啼声,嘤嘤怯怯,如啜似泣。

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美人肥满的花肉裹着粘滑的汁水,抽送起来又是顺畅,又是紧致,直把肉龙抱个难舍难分。

尝到了好处,吴征哪里还听她的?

哪里还停得下来?一下过后又是一下,连连奋力耸挺。

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

下下没首尽根不说,发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

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穴底花心,顶得那块娇嫩的软肉东倒西歪,也让韩归雁穴软腰麻。

美人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

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

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满嘴香脂,乐不可支。

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已额头见汗,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

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抛落。

右乳被冰娃娃将乳尖定在嘴里,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变形。

左乳则全无阻隔,随着身躯拍起涛涛乳浪,抛起时荡盈盈高甩,落下时甸甸猛沉。

玉茏烟只伸出香舌,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大奶子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大奶子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乳尖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一听便能感受大奶子与舌尖之至鲜至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