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秋夜春暖 娇歌曼舞(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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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成了……不成了……要……泄了……”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迎合着吴征的抽送。

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胸前勾挑含吮,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乳,诸般美态全是春意浓浓,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

吴征单手抓住美人柳腰,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不住痉挛的花肉让肉棒一同震颤起来。

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

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竟然看出了神。

吴征一拍提醒了她,忙俯下身体,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丛中,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将花肉翻搅得一塌糊涂。

被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

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

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肉有所顾忌?

可那根粗黑的肉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

韩归雁的幽谷虽美,胶合一处的肉龙却可怕。

瞿羽湘左右为难间,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浆汁飞溅,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将突入到最深的肉棒死死咬紧,那枚小肉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

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

韩归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让龟菇挤压着花心嫩肉,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

那癫狂又淫靡的模样,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

女子尖锐的娇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

在肉龙几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连带着花肉也一同瘫软,才有汩汩白浆,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

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

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肉珠,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

瞿羽湘大悔,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舒服么?”吴征环着美人柳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自觉仿佛肿了起来。

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难以忘怀,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实在太美,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也觉得好看……”

“世上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虽有违天理,却是至美的画面。”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今后还要不要?”

“就怕顶不住,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好像死过去一样。”韩归雁气力渐复,嘻嘻笑着忽然伸手,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大奶子在手,嗔道:“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是不是忍不得发骚了?”

冷月玦一扭两扭,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双手捂胸道:“没有没有,只消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着急。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

“呸,看你平时斯斯文文,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韩归雁笑骂一声,她对冷月玦没有办法,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美人眼珠子一转,反手环住吴征正色道:“咳咳,这一次先饶过了你。你道为何?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从犯轻罚。

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当先好好发落!”

“请夫人饶命。”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才一同来服侍郎君。”

“我……我可没命你们发浪……我还以为只是轮流上阵,哪想到你们吃里扒外地窝里反。本将今日就不饶你!哼。”韩归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稳了稳酸麻的双腿,一个横抱将玉茏烟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还不忘回头向冷月玦与瞿羽湘连连眨眼,言下之意:赶紧来帮忙。

“啧啧,看来今日要艳福齐天了。”吴征险些没仰天大笑。

韩归雁骨子里有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军营为将自然养成识大体,大气磅礴的气质。

且还兼具女子的细致用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计较,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能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时候最该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还在从幽谷里洋溢出来,不仅是她来得快,吴征射得也比平常快上许多。

郎君既爱,自家也觉滋味儿不错,行将长时间分手的前夜,又何乐而不为?

玉茏烟挣扎着扭动腰肢,连连蹬腿。

可她那一身暴露的亵衣一扭一踢之下,双乳波涛滚滚,腿心也不时地展露春光。

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爱郎快看看我的身体,大奶子已发胀,嫩尖已翘起,连幽谷里都已湿淋淋的藏不住了。

“贪吃的还不赶紧,再不来我可要抢了。”韩归雁娇斥一声,作势欲向玉茏烟胸口咬去。

“啊哟,姐姐慢着些。”冷月玦赶紧低头抢了一只大奶子在手。

那豪乳全无遮挡,抓在手里虽不似韩归雁的挺拔丰弹,却是满掌滑腻出奇地软嫩,似将肥腴膏脂抓了一手。

冷月玦小嘴一扁,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息道:“唉,和你们一比,人家的好小。”

韩归雁见她眸子里一片至纯,所言俱是有感而发,可那清纯若水的模样深处又荡着一股野性。

韩归雁自家也有过不幸的过去,对冷月玦饱受压抑的往昔颇有感同身受,也深知这股野性来自于被压抑后的逆反,才让她现下做起事来如此率真。

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荡,越发觉得冷月玦娇俏可爱,顿生亲近之意。

比较起男女之间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间更多的则是倾慕喜爱,温情更大于激情。

这流水脉脉之情别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间的亲热,只要不是太过排斥,往往一回之后便食髓知味。

韩归雁一把抄起玉茏烟一条腿儿反压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个眼色,要她依样而行。

如此一来,玉茏烟两腿被叉得大开,腿心一片乌绒绒的浅草里现出两片饱含湿痕的肉脂来。

“大胆淫贼,竟敢夜入深宫欲对贵妃行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韩归雁厉声喝问,手上却把玉茏烟的大腿压得更低,连两片紧合的肉脂都被扯出一条裂口,犹如微张的小嘴。

吴征神魂颠倒,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

就算在皇宫龙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

胯下的阳物本就蠢蠢欲动,这一激更是雄风尽复,张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谁欲对皇妃行不轨之事?韩将军莫要污蔑本官。”吴征一边靠近,一边冷笑嘲讽道。

“哼,人家才不想对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轨之事。”韩归雁舔了舔嘴唇,将按牢的大腿交给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缓缓揉捏着逗弄,吃吃笑道:“人家只想对燕国的皇妃行不轨之事,你这个色鬼才是血口喷人。”

“好个不知足的好色将军,你已有了燕国总捕,为何还来抢本官的皇妃?”

吴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们瞿总捕头这是酸意翻天,若不是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动手杀人来着!嗯,不过再好的兵刃比起玉姐姐的大奶子来还是差了许多。依本官看,瞿总捕头还是怜取眼前人,莫要空费了光阴好些。”

一言刚毕,吴征便悍然挺腰!

韩归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阳根挑开嫩脂一冲而入,仿佛冲破了什么饱浆熟果,立时有一注花汁迸裂飞出。

玉茏烟本略觉紧张,听得二人调笑也觉有趣,这一下猝不及防,娇啼一声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与舒爽并起,巨大的酸痒袭至,难过得上身弹了起来。

冷月玦与瞿羽湘正分享一对绵软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正流连忘返间玉茏烟上身一弹,只觉两团肥嫩铺天盖地挤压过来,直把二女的小脸都给埋了进去。

又淫又美的景色映入眼帘,吴征亡魂大冒,后背发凉,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

胯下却是一下一下地连连顶送,几乎在一瞬间就使出了全力。

粗硕的肉龙像烧红的长枪,左冲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复复碾磨着花肉,接连像药杵一样捣在花心之上。

玉茏烟全然无法抵受,瘫软了娇躯只能呜呜呻吟,娇柔不堪,弱不胜衣。

只小半刻时分,额头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长发尽湿,仿佛被凌虐了数日一样地凄楚可怜,口中吚吚呜呜道:“受不住了……救命……救我……”

韩归雁一边细观肉龙在幽谷里进出的淫靡,一边摸着冷月玦两只秀乳。

她刚饱饱地泄了一回,耳听玉茏烟娇弱无比的呻吟求救声,只唤来男儿被激起的兽性,吴征将美妇的双腿按得更开更低,令两片肉脂像山丘一样贲起。

肉龙的进出已不仅将花肉翻搅,连原本并立两列的肉脂都已变了形,被撑做一个圆形。

韩归雁看得娇喘渐起,又见吴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茏烟当真熬不住。

她熬不住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就给彻底插得爬不起来,今夜可就少了一个能分担的姐妹。

瞿羽湘可是个只会窝里反的[叛徒],光凭自己与冷月玦两人可未必撑得住。

韩归雁灵机一动。

今日吴征也比平日动情,半是几位娇妻貌美体酥,半是女子之戏极得他喜爱。

于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后啃了一嘴,挪动玉躯挨到瞿羽湘身边,手捧桃乳竟与玉茏烟的对在一起。

吴征抽送连连,只觉美妇的花肉不似韩归雁的异样肥满丝发难容,紧致难行。

而是一种松紧宜人,肉感十足的丰腴肥美,伴着浆滑的花汁,抽送起来十分顺畅。

且玉茏烟双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响,花汁泄得比平日更多,令吴征抽送间有种纵马飞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娇颜深陷于美妇的硕乳之间,现下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让自己小腹一阵又一阵地抽紧,腰骨发凉。

韩归雁还火上浇油,对着冷月玦亲吻玉背之间,一手抚乳,一手勾起发丝挑逗着乳尖。

女子的手柔嫩洁白,韩归雁抚乳之时又极尽温柔,可谓美上加美,看得吴征目不暇接。

直到韩归雁躺好,吴征彻彻底底地抽了口冷气。

二女的大奶子大小十分接近,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则是半球型。

柔嫩的美乳本就颤巍巍的,两只互相一挤,仿佛各自塌陷了半边,又仿佛化作乳浆交融在了一起。

吴征闷吼一声,胯下就是重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本就半晕的玉茏烟瞬间推送至高峰,口中娇媚媚浪声乱飞,还不知要被这股力道抛送多少回……

瞿羽湘平日里和韩归雁的亲近从不算亲密,至多是轻轻地吻一吻,舔一舔大奶子。

此前失了一次亲近韩归雁花穴的大好机会,心中懊悔无及。

不想韩归雁今日格外的开明,居然主动将大奶子送了过来。

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

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

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

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反为不美。

他正是欲火乱冒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也不管瞿羽湘愿不愿意,抬起胀到最大的阳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乐,不仅正对吴征的臀儿不自觉间翘得老高,连花汁也已是决堤泛滥。

花穴口忽然被龟菇一碰,美人大吃一惊,尖叫着仿佛被烫着一样猛然抬起。

吴征哪里任由她逃脱?

双手一按她腰肢奋力一戳,刹那间撞破花径里的层层媚肉,穿过层峦迭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发出声吓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连连扭腰,可绷紧的娇躯全然发不出力道,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丰臀挤压着吴征的胯骨拧扭献媚。

她的眉心紧蹙,苦着脸像刚咽下什么酸涩之物,泫然欲泣。

“咝~”两声抽冷气的声音同起,原来瞿羽湘痛与惧齐来一时忘怀,绷紧身体的同时,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大奶子上留下两排牙印。

“啊哟……我我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烫了……”

吴征插入嫩穴便一连挑了数十枪,插得美人身麻骨酥,更是对咬疼了玉,韩二女心痛不已。

一时万般委屈袭来,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姐姐看起来还要凄苦。”韩归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颈柔声道:“瞿姐姐莫怕,我们都陪着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肉打冷颤般剧抖不停,面色发白,虽是娇喘吁吁,呻吟声也媚了起来,目中惧意仍深。

“别怕,他是个好郎君,不是从前欺你的坏人。”韩归雁抱紧了瞿羽湘,将她的娇颜贴在自家豪乳上轻声安慰:“再说今后我们都陪着姐姐,没人再敢欺你。”

她白了眼吴征,梦呓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爱吹牛,不过有一件倒是实情。

他那根棒儿啊,当真是棒儿届的十二品绝顶高手。

姐姐现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

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这一打岔,吴征射意消退了些脑中又复清明,暗觉方才太过鲁莽,不由放慢了速度轻抽缓送。

一边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肉之余,一边也让她在温柔之间慢慢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恩……”瞿羽湘鼻音渐浓。

她本就情动已久,对肉棒的惧意让韩归雁的宽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吴征从臀后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韩归雁紧致光滑的肌肤与美妙桃乳,一时间挨了几下温柔抽送,花肉酸麻之间奇痒陡升,胸腔里仿佛满布爬虫,连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湘儿好可爱。”玉茏烟缓过了一口气,拨弄着她坠落的发丝柔声道:“雁儿说得没错,今后我们一道陪着你,莫说从前的坏人不能欺负你……就是现下这个坏人要欺负你,顶多我们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吴征冷喝一声,肉棒又是一记重插一戳到底,险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飞魄散。

幽谷里更是热力袭人,几欲融化。

“唔……莫要再进来了……真要坏了……”瞿羽湘蠕动着娇躯要躲,一手还反推吴征抵着他小腹阻止。

实在是纳阳甚少,每一回都想处子新破般难熬,对吴征难以抵受。

吴征无奈,只得忍着欲火缓缓抽插。

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将射未射之际,忽然间被生生掐断,憋得甚是难受。

且瞿羽湘一边被抽插,一边大享韩归雁之温柔,啼声越来越酥,呻吟越发娇媚。

可吴征一旦发力,她便又难以承受,这么一来她叫得越好,吴征就越是难受。

见瞿羽湘发白的脸庞又有了血色,不一会儿满面潮红气喘吁吁。

吴征索性不再抽送一顶到底,抵着花心一通奋力旋绞,让瞿羽湘娇颤声中哭腔大起,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花汁照着龟菇兜淋浇下,几乎昏死过去。

吴征给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发凉,拔出肉龙将看戏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茏烟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哟,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满怀歉意地吐了吐舌头,悄声道:“人家月事来了……”

吴征像挨了记闷棍,欲火如潮几乎第二次被打断,难受得要喷出一口血来。

冰娃娃忙宽慰道:“此时用嘴儿不够爽快,郎君若想要,这里还有一处妙处。”

她半褪罗裙,裙边将个粉嫩嫩,圆鼓鼓的翘翘小屁股分作两半,遮去了稀疏绒毛与肉叶,露出一条深邃沟缝来。

韩归雁看吴征吃瘪,原本有些好笑,心底还嘲弄冷月玦今日如此忍得,原来是身体不佳。

乍听嘴儿不够爽快,还有一处妙处,不由心尖一跳,讶异地瞧向二人。

只听吴征一声低吼,沉腰在玉茏烟胯间饱蘸了花汁,起身就向冷月玦臀后刺去。

她一惊起身,莫不是吴征已难忍到这等地步,不顾冷月玦月事来临,要[浴血奋战]不成?

在冰娃娃一声异样的娇吟中,韩归雁爬在吴征身后,将两只桃乳蹭在他背脊上按揉抚摸着助兴,才从肩井里向下一望,心尖都险些从口中跳了出来。

只见肉龙钻入后庭正大力进出,菊蕾口的紧致韩归雁也心知肚明,那肉龙正不住地抚平褶皱,将之压进翻出。

压进时仿佛一只被撑大的圆口,翻出时粘滞的菊蕾又像只嘟起的小嘴。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韩归雁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后庭。

“除了你和湘儿之外。”吴征呐呐道。

韩归雁执掌兵马,为将之道处处争先,自然也将这副脾气带回了床上,一向是不落人后。

此时居然轻轻舒了口气,暗暗庆幸了一番,旋即又紧张起来。

只剩自己和瞿羽湘得脱魔手,今夜岂不是危机重重?

看吴征这模样,享用了玦儿的,免不了还要采了玉姐姐的。

若是还不满足给他按住了,非要今夜就摘了自己的后庭,初破时的不堪模样被姐妹们看在眼里,岂不是所有的颜面都丢尽了?

果然不多时吴征便抽出肉棒,没头没脑地一沉腰,又将玉茏烟的后庭挑破戳了进去。

以韩归雁的视线难以看清,可冷月玦朝天的臀儿中央,那已被查得红肿不堪,一时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露出个黑漆漆幽深洞口的模样,让她不由将屁股捂得更加紧了。

吴征发狠般抽送,眼见玉茏烟又再渐渐不支,韩归雁的额头都开始淌下汗来。

忽而面上转喜,眉开眼笑地咬着吴征的耳朵道:“嘻嘻,好像我们来了强援,是不?”

吴征也是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这阵脚步声会在今夜响起。

那脚步十分缓慢,显得进退艰难,却仍然若虚若实,来人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见。

脚步声越发清晰地由远及近,顿在了房门口,烛火已能倒映出她俏生生的人影。

那绝色之姿,即使只是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能看出丽质天成。

人影停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推门步入房中,低着头不敢看,只如猫叫般道:“我……我来看看你们……莫要不加节制伤了元气……”

“噗呲……”一条与来人一样修长的人影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来时,也是这么说的……”

陆菲嫣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诸女交股摩胸地贴在一起,吴征的肉龙胀得吓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淫靡不堪。

她娇躯一软几乎要晕去,又是害怕,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吴征一个大步直接将她扶住,抱起,动情道:“你还是来了。”

陆菲嫣在门边听得吴征路过,痴坐着凝思许久,再沐浴整装,加上她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手脚就慢,足足快两个时辰才准备妥当,一步一脚地挨了过来,只觉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于他的那一段还要难行。

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跳如鹿撞的陆菲嫣安定了许多,她软绵绵地靠在吴征肩头,幽幽道:“一家人找乐子,我不来怕你遗憾……我……总是无法拒绝你的……”

还是从前那副无可奈何认命的模样,吴征心疼无比,一边将她抱向床沿,一边扯落衣衫。

栾采晴为她所制的是件薄纱睡裙,和平常的款式并无太多不同,只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蚕丝,穿在身上几近于无。

或许是认为她的风姿已不需衣衫来衬托,只需展露出来即可。

将陆菲嫣抱上床,吴征便压实了向她香唇吻去。

陆菲嫣合着眼帘躲避灼人的目光,也享受着情郎的温柔与爱意。

脑海里全是两人在吴府时的恩爱万般,如胶似漆。

两人越吻越深,陆菲嫣张开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吴征,主动伸出香舌与吴征的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甜,良久方舍得分开。

陆菲嫣面红过耳,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没有打扰了你们吧……”

“没有,你不来,我们还未必挨得住。”韩归雁是大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姐姐定然会来,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闪着眼眸,看得越发入神与迷醉。

瞿羽湘则是面色忽白忽红,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吴征,脑子里却全是吴征从前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现下觉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不怕告诉你,日后你会发现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则是有天大的好处。”

“那你们怎地都不说话……被你们这样看着,好难为情……”陆菲嫣面色绯红,低声道,一头青丝散落于床,像散开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觉得吃亏,一会儿再看她们。长夜漫漫,来日方长……”

陆菲嫣心中一跳,来日方长,从前吴征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并且给了她至今最快乐的时光。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们莫要管我那么多,该怎么,就怎么……我随大家就是……”

“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韩归雁轻轻拨着陆菲嫣的长发道:“来了紫陵城以后,最苦最难的便是姐姐,不管今后如何,今夜姐姐须得尽性。”

“我随大家就是……”

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像一对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细长尖翘,落差极大的蛇腰与臀儿,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人。

吴征捧着美妇的雪乳,激动地将龟菇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

那时的陆菲嫣饱受身体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释放,如痴如狂。

今日的陆菲嫣同样禁欲许久,虽没了功法的差错,可百媚之躯的渴求早已蓄满。

她一路行来时已悄悄解开[道理诀]对欲望的压制,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得腿心全湿。

热乎乎的肉龙撑开花唇,将花径塞紧了挺进,满满当当,粗长火热得难以抵受。

久旷的陆菲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娇躯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唯独玉胯稳稳不动地迎接吴征的插入。

吴征将肉棒缓缓地插到了底,又一下抽了出来。

难耐的陆菲嫣顿感一阵轻松,又觉好像同时被抽空了力气瘫软下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巨大的失落,花径深处一股说不出的难忍奇痒如万蚁挠心,恨不得受迫的花径立时再被填满。

“给我……给我……”陆菲嫣目射热焰,体酥声软地乞求不已。

她的身体从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敏感,又那么美丽。

只是被一插之后一抽,便随之泻出一大汩浆汁奔涌。

脱力的娇躯无法动弹,先前不动的玉胯却随着蛇腰不停地扭动,臀儿一抬一抬,连花唇都自行连连向穴口收缩,却又垂涎似得滴出一沽一沽的花汁。

种种媚态不仅吴征痴迷,连诸女都不由自主地干咽起来,只觉口干舌燥,仿佛一团火焰正熊熊燃烧。

吴征再度挺枪狠狠地刺了进去,啪地一声直达花底,那酸胀爽痛把陆菲嫣再度撞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

吴征心知这样远远不够,在成都时两人可是几乎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一整夜,才泄去了陆菲嫣多年积蓄的欲火。

今日她虽不像从前欲焰难消,单靠这么一两下又怎能填满?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花径,在陆菲嫣迷人的浪声中,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迎合中,花径里颗颗肉芽像小嘴一样的猛烈吸吮中,不停地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狠命抽送。

陆菲嫣放开身体的欲望,本就是不想因害羞而打扰了大家的激情,此刻也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进入了状态。

不仅是看得见的肢体,看不见的整条花径也在拼命地收缩,仿佛要将肉棒吸进肚子里一样。

只几十抽,陆菲嫣便死死揪紧了双拳,粉腿不住地剧烈抖动,牙关打颤地娇啼出声:“棒儿再深些……要来了……要来了……再重些……”

她杏眼迷离,眼前一片模糊,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不停上下弹甩的美乳,又讨好地将乳尖一合一推,伸舌向乳尖舔去。

“这么大……”韩归雁露出些艳羡之色,见陆菲嫣细长的香舌左拨右搅,分外淫靡。

陆菲嫣本已全身脱力,舔起来甚是艰难,韩归雁忙对冷月玦道:“去帮帮陆姐姐,她近来最是辛苦,也叫她尽情尽兴一回。”

花汁已是一注一注地泄了出来,陆菲嫣神晕意迷,躺在云端仿佛要化了一样。

蓦然胸口出香风荡漾,另有两只香舌一同舔了过来,不仅与她同时舔吮美乳,不时地舌尖还相互纠缠于一处勾卷缠绕,竟然难舍难分。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眼见陆菲嫣大泄了一回,他深知美妇还要第二回,第三回。

遂闷吼一声平躺,又将陆菲嫣抱起在上方,与自己胸背交贴。

除了那只肥美翘弹的臀儿正抵在自己胯间挤压着肉棒之外,花容美乳,蛇腰幽谷无不在烛光之下大展大放。

花汁早将腿心一线润得通透,吴征腰杆一挺又探菊庭,让陆菲嫣闷叫一声,前花奇痒,后庭奇酸,不知要怎样才能熬得下去。

吴征被打断了数回,终于又到紧要关头,发狠地大力顶送,又对瞿羽湘道:“我也曾答应过你的,并没对你另眼看待,今日也算做到了?”

娇声大起,冷月玦与玉茏烟又吮住陆菲嫣的美乳,吃得分外用力,不怕她吃疼,只怕她不够爽快。

韩归雁捧着美妇的螓首,不住将香甜气息渡入她口中,两人唇舌纠缠,在情欲满得几乎要炸裂的屋子里,平添一分温馨到极点的至美。

瞿羽湘错过了亲近韩归雁的机会,这一回虽是看着肉棒抽弄后庭的样子心胆俱裂,却直勾勾地看着空着的花缝,再也不愿错过,再也顾不得惧怕,两指按着花唇向外一分,伸着舌尖就像汁水淋漓,奇香四溢的紧窄洞口钻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陆菲嫣如遭电击般一弹,玉背拱桥般弯了起来。

这般姿势却将美乳耸得更高,满满地送入玉茏烟与冷月玦口内。

臀儿却是向下一陷,贴合着肉棒更紧更实。

炙热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吴征低吼一声,忽然从后庭里抽出肉棒准备地塞向幽谷。

其势之凶猛,把正吃得香甜的瞿羽湘自下颌间穿过急速地挤了进去。

瞿羽湘收舌不及,居然被肉棒一同挤在幽谷里,吃了一惊急忙收回。

正疯狂抽送的吴征恰巧发力深深顶入,只余两颗春丸在外。

瞿羽湘香舌收回时两相交错,恰如舌尖正在春丸一舔。

吴征大爽,阳精爆射而出,汹涌地让肉茎频频脉动,灼热的液体冲刷着陆菲嫣的花径,让两片花径也有节奏地脉动着,抽搐着。

瞿羽湘打了个寒噤,再忍不住凑上唇去含住了蜜裂顶端的肉珠!

陆菲嫣从未叫得如此大声,也从未泄得如此畅快,吴征只觉花肉抱紧了肉龙,每一颗肉芽都在大口地呼吸,大力地吸吮,无休无止一样……待喘息渐止,绷紧的躯体脱力般软软垂下,春丸处居然有一根丁香在打着转,不知是接走泄出的香甜汁液,还是在报答抚慰。

“吴郎,你去陷阵营时万万记得乔装易容,莫要叫盼儿看了出来。若是现下见面,以盼儿的脾气定然又要再跑。她在陷阵营里虽面临危机重重,在你身边我倒放心许多。切记,切记……”折腾了一夜天光渐亮,临了昏昏睡去之前,陆菲嫣仍未忘了嘱咐一句,唯恐吴征一时粗心有所怠慢。

“安心睡吧,这些事我早就备下了的。回府的时候,我定把盼儿一道好好地带回来。”吴征在她额头一吻,又轻轻搂了搂,听得陆菲嫣鼻息渐沉,嘴角带着甜笑睡熟,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

临去之前深深向诸女望了一眼,眷恋不舍,强自扭头施展轻功高高跃起落在树杈上,这才避开府中一切耳目,向前连连飞纵离去。

——并非吴府的防御不佳,而是吴征的武功遍寻世间已屈指可数,对吴府的一切又了若指掌,自然可以做到。

激战一夜,吴征虽依然精神健旺,除了内功日益精湛之外,心中仍有不舍与期盼也是重要缘由。

自家这里春满小院,不远处的那一座里,主人定然辗转反侧揪心了一夜,也等待了一夜。

来了紫陵城之后,对几位爱妻冷落了许多,可时不时总有聚在一处的时候,每一次也都是酣畅淋漓,尽情尽兴。

唯独那一位,一次都没有!

于是夜晚留给了爱妻们,而这最后的一日时光,吴征要完完整整地留给她。

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疼爱得甚至已分不清是哪一种情感,只知道把一切都付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