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眼望去窗外已晚霞漫天。
夏季傍晚依然强烈的日光,照得天空中的彤云全镶上了金边。
随着红日西垂,云层也越来越厚,看来不久后又是一场豪雨。
睡了个好觉,将昨夜的疲劳一扫而空,让人神清气爽。
这一场困境,祝雅瞳甚至没有赶来,陆菲嫣能稳坐吴府,恐怕也是她力主的。
历经艰辛之后,吴征终于有了无论智慧还是武力上都独当一面之能。
论智慧,他聪敏机变,论武力,除了那一手之数的绝顶高手之外,他已不在任何人之下。
那位爱他爱到骨子里,又恨不得一辈子把他护在怀里的可爱美妇,似乎也伴随着每一次困境而不断成长。
也或者,是觉得孩子终于要长大成人,把这一回的困难当做他的成人礼,由他自行解决。
失败,能为还远远不够;成功,他才终于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昆仑派足以依赖的掌门人。
欠她的事还未完成。
“但是快了,快了……还有菲菲和盼儿!”吴征的心思热了起来,即使再多艰难,也阻挡不了他一往无前!
既然心怀天下,又怎会被区区一座镇海城拦住前进的脚步。
而此时更多的,还是对今夜的期待。
吴征有预感,今晨大闹火虎堂之后,暗流涌动的镇海城会掀起惊涛骇浪,直到这一场风暴过去之后才会平息。
今夜也应是近期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快到晚膳时分,倪妙筠应当已醒。
虽说冷月玦信心满满地要说服她,但吴征并不准备让冰娃娃独力承担重责。
一来倪妙筠美眸里满是惊恐,偏偏又倔强地瞪圆了的模样叫人不忍放过。
那是兼具可爱与清纯,极具魅力的媚态。
二来冰娃娃信心满满,倪妙筠未必就肯答应,只有自己去了她才会半推半就,无可奈何地就范。
“娶她过门也过不了多少时日,该让她先习惯习惯吴府的夜晚。”
吴征洗漱干净后离房而去,小楼有两层,倪妙筠与冷月玦的房间就在楼上,以吴征敏锐的耳力,走廊里就能听见二女的窃窃私语。
吴征并未刻意隐瞒脚步,踢踢踏踏地踩着楼板上楼。
果然脚步声一响起,女儿家说私房话的声音立止。
吴征心中一阵悸动,腾腾两步飞纵上阶梯,叩了两下门扉,便推门而入。
冷月玦背对门口,闻声回眸一笑。
倪妙筠则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嘟起惊恐的双唇,紧张得连鼻翼都微微翕合,可爱至极。
吴征嘿然一笑道:“起的这么早?也不来唤我。”
倪妙筠更慌了,支支吾吾连连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冷月玦咬着唇瓣憋着笑道:“累了让你多睡会,我们姐妹先说些私房话儿不成么?”
“成,当然成了。我没打扰你们吧?”话虽如此,吴征大喇喇地进房,关门,坐在二女中间,一手一个携起两只柔荑。
一只娇小秀美,一只纤细修长。
娇秀的那只热气融融,柔若无骨。
纤长的那只则触之冰凉,略有瑟缩。
虽听不见二女先前聊些什么,但一句姐妹足以来倪妙筠万分窘迫。
从她冰得都有些僵硬的手掌,就知她心里有多么紧张。
“没有呀。正在等你起了一同用晚膳。”冷月玦娇柔道,似是担心真把倪妙筠吓着了拂袖而去,此时正襟危坐,可眼眸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去。
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闷雷阵阵伴随着雨丝飘落。
吴征起身推开轩窗,看傍晚的天空瞬间转黑,不一会就变成黄豆大的雨点,浇得天地间一片迷蒙雨幕,打得屋顶噼噼啪啪地大响。
虽是大雨,却并未伴随着大风,徐徐清风送来的凉爽让人心神一振。
轩窗之外不仅雨夜如画,仆从们正冒雨拿着晚膳赶来。
时不凑巧,恰好赶上一场大雨,幸好瓦锅的遮盖严实,不至于废了晚膳。
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紧张得发僵的脸蛋都松快许多,也有了几许笑容。
吴征与冷月玦对视一眼,心中好笑。
美人的确有点像鸵鸟一样的可爱心态,躲不过去时万分紧张,就拼了命地诸多自我安慰。
一顿晚膳要耗去些时辰,至少把她心里慌张之事延后许多,美人一下子就轻松不少。
饭菜不复杂也算不得贵重,但色香味俱全。
吴征腹中正感饥饿,所以吃得又香又快,赞道:“好吃!玦儿安排的?”
“没有呀。你们来了好些时日,人家想这里的主事已经安排妥当了,莫要随意插手。”冷月玦每每午间吃得多,傍晚则只吃些果子饮些清水。
晚膳荤素搭配,还有两道烹调得吃了让人发身大汗的辣菜。
吴征还以为是她刻意安排的。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着,菜色分明对她的胃口,不知怎地却老觉得吃不下。
悬着的心虽放下了些,终究还是悬着。
吴征与冷月玦说话,她总觉话里话外都在取笑她。
可要细说有什么不对,又一点都说不上来。
她自家心中暗叹了口气,回回如此惊慌失措,今后有得被家中姐妹取笑了。
酒足饭饱,倪妙筠觉得怎在须臾之间?
候在院外的仆从麻利地将房内收拾干净,镇海城的主事赵源醒待仆从都走后才猫着腰进来向吴征道:“主人,夜间可有吩咐?”
“不用,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说。”
“是。明日的拜帖已送至五家门派,礼物也已备齐,主人勿忧。”赵源醒生得白白胖胖像个富家翁,一笑起来谁看了都觉和气,:“后屋里热水已备好,属下告退。”
赵源醒从前是祝家在成都城的主事,打理起生意来井井有条。
大秦国天翻地覆,祝家在成都城的力量得以保存多有他的功劳。
来到盛国之后,镇海城原主事年事已高,扬州又是富庶之地,作为有功之属,赵源醒接替理所当然。
他向来精明,见两位仙子到来,今夜又无事,他心中有数,一切都提前安排得妥当。
“好。晚间你辛苦下,明日随行人员宜精不宜多。还有,金山寺那里若有事,务必来报。”
“是。”赵源醒不敢露出半点笑意,低着头退出院子。
仆从收拾时一番人来人往,走后又复清净。
偏偏倪妙筠见人多心安,人少又慌张,心里七上八下。
赵源醒说话声虽低,哪里逃得过她的耳力?
闻言更加慌乱之际,狠狠地瞪了吴征一眼,大有数落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之意。
大雨没有半点要停歇的意思,吴征回头诡秘一笑,道:“好热。”雨夜里凉风习习,便是一身大汗也转眼就吹干,吴征这一回是刻意地话中有话,一下子就把倪妙筠说得满面绯红。
美人一急之下本能地就想逃,不想冷月玦先行起身道:“我去取衣物,你们先去等我。”便蝴蝶般翩飞而去。
倪妙筠与吴征在一起已全然适应,担忧了小半日,怕的是二女同床。
一想那么羞人的样子被人纤毫难挡地看在眼里,颇有毛骨悚然之感。
冷月玦一走,她忽然又安心了不少,一时左右为难。
正慌乱间,吴征已将她一把拦腰抱得双足离地,让她无处可逃。
美人大羞,扭了几下腰肢就察觉不仅全身乏力毫无作用,还让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尤其双乳正搭在他脖颈两侧,让爱郎吃着许多好处。
一时赌气,在吴征肩头锤了一记,便顺从地让爱郎抱着一路来到浴房。
短短几步路,美人更是毫不费力,可鬓角边居然落下两滴汗珠,连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应了吴征好热之言。
两人相处,吴征点了点她的鼻子温柔道:“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哎呀,人家紧张。”倪妙筠瞪大了媚眼,大大娇喘了几口,发作似地嗔道:“那么羞人的事情让玦儿看去了,人家……人家……人家怕死了……”
“那让谁看就不羞了?”
“都羞。”见吴征作弄自己,又气又羞之下又给他肩头来了一记。
还好脑子没彻底打结,没有中计。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紧张了。”吴征边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边已将她剥得精光溜溜,露出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
倪妙筠认命地闭上眼,气鼓鼓地任他施为。
爱郎虽未毛手毛脚挑拨自己的情欲,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后必将来到,慌张了半天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来。
果然不久后脚步声传来,倪妙筠无助地低吟一声,全身绵软无力瘫在吴征身上。
“人家没有说要这样等呀。”冰娃娃进门一看,险些失笑。
倪妙筠嘟着唇瓣,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少女,虽合着双眸,幽怨之意一目了然。
美人光溜溜地坐在一张矮椅上,双乳若酥,腰如扶柳。
吴征从身后抱着她居然还能坐怀不乱,不急不躁。
冷月玦心中一动,知道不是爱郎不想,而是体贴倪妙筠心情紧张,正循序渐进地让她松弛下来。
“可我们想这样等。”吴征松开倪妙筠,拉着冷月玦将她腰肢的丝带一拉,长衫便顺着光洁的肌肤滑了下来,露出肤光玉质的娇美躯体:“你们都坐好。平日没太多机会伺候你们,玦儿跟了我以后就一直奔波,从西到东没享过几天福,妙妙好像就是专程到府上陪我吃苦来着。难得今日又有闲,为夫就先伺候你们一回。”
一席话说得冷月玦目中微红,倪妙筠也心有戚戚。
与情郎之间恩爱非常,可总是聚少离多无可奈何。
吴征心中常怀对家中爱侣的歉意,但有机会从来都是尽心疼爱。
也正因如此,家中爱侣们无论交往的时日多还是少,每一回欢好都是激情四射,其乐无穷。
能从不感到厌倦,无非爱意深浓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处,欢好时才能日久常新地快美。
道道细丝般的水线从雕作莲蓬状花洒里喷出,二女天姿国色,片刻间一身水雾,犹如出水芙蓉。
吴征在她们背后盘膝坐倒,一手一个,揉搓着二女背脊。
雪玉样的肌肤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不多时她们的乌发也尽是水珠,吴征以手做梳状,细心得仿佛要把每一根发丝都理得清清爽爽。
“唔~”手指捏上颈后,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发出舒畅的呻吟。
男儿的大手粗糙又火热,颈后的大筋被轻重适中地按压着酸麻难当。
手指顺着脑后的穴道向上一路揉捏,按得二女几乎香甜睡去。
大手由后背而向前,顺着顶门向下一滑,拂过肩胛锁骨,终于攀上两座形状各异的玉峰。
倪妙筠从睡意中陡然惊醒,杏眼猛睁,只见右乳已在爱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变了形。
雪乳上抹满了白色的泡沫,五根手指掐得陷进乳肉里,无处安放的美肉只得从指缝间贲起,满溢。
这只高耸入云的笋乳更因这样的挤压而更加向前凸起,满布粉红乳晕的峰顶被捏得又高涨了一截显得尖翘,看上去十分淫靡。
倪妙筠心中暗恼,不知不觉又被吴征一句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可是方才的感觉着实美妙,正是情融于欲,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居然让她卸下心防,只有一片旖旎。
可惜美梦不长,被惊醒过来后,倪妙筠又觉万分娇羞难耐。
她正与冷月玦赤裸裸地并肩而坐,四只大奶子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
比起自己坐立难安,冷月玦几乎完全沉醉其间。
她双眸闭起,嘴角上翘,软绵绵地倚在吴征的怀抱里。
玉碗一样的美乳被吴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却不像对自己一样又抓又揉,而是以掌心对着峰顶梅珠,轻轻摩挲。
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热了起来。
美好的事物总有种奇怪的魔力,脑子里明明有怯意和畏惧,眼睛偏偏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即使片刻之后以极大的毅力生生闭上,那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一掐一握,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自家的大奶子形状完美,吴征施以魔爪重抓重揉,破坏性的动作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冷月玦的大奶子虽不如自己的硕大,可在她娇小的身段上匀称有致,吴征对她的爱怜之美,同样让人心醉。
将两位肤光赛雪的美人左拥右抱,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听得她们娇喘渐浓,滑酥酥的娇躯也越发火热,吴征对自己的表现大是满意。
不过他的温柔体贴远不止如此,好生把玩了一阵美乳,双手就滑入二女胯间。
“嗯哼~”冷月玦终于眯出一条缝,白了吴征一眼,索性将螓首也靠在他肩头。
倪妙筠则不可抑制地娇躯轻颤,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防线处处沦陷,仿佛这是在维护一点点最后的尊严。
幽谷敏感之极,无需任何调情手法都能唤起一身酥麻火热。
爱郎还温柔到由外而内,将表面柔脂的每一处沟缝与褶皱细细轻柔地搓洗之后,又探入花穴,在肉壁上轻轻地画着圆圈。
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将这里清洗干净,还是要把它弄得满是泥泞。
冷月玦的乌绒稀疏细软,倪妙筠的浓密许多。
花唇的外唇俱都丰满,冷月玦的内唇薄如蝉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飞舞。
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长而细薄。
即使此时香皂的花香浓郁,也掩不住她们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动。
冰娃娃幽甜异香里伴随着倪妙筠的浓若醇酒,二女各有妙处。
吴征大享艳福,探幽寻秘了好一会才起身来到二女身前。
还是盘膝坐倒,还是一手一个分别捉起两只莲足。
二女的足型俱是纤美状,只是冷月玦的相对更小些许。
香香滑滑的小脚被挠了几下,麻痒钻心。
冷月玦一弹腿将小脚送到吴征面前,贝齿咬着唇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十分俏皮可爱里又有几分妩媚。
倪妙筠则向后一缩,不仅是难当奇痒,也想遮住在吴征眼前暴露的丛丛乌绒与濡湿幽谷。
每回欢好,吴征总爱美美地舔一顿这片肥嫩之地,倪妙筠早已习惯,还乐在其中。
但今日冷月玦在旁,总是不自觉地就畏缩两下。
也不知怎地,越是紧张害羞,心中的情欲反而越发浓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更加敏感。
幽谷只被挑拨了几下就泥泞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发深重——她虽勉力咬牙,可一对绵软的大奶子被胸腔里的剧烈心跳,锤得似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盈盈颤颤,眼看就要被突破关口,却又束手无策。
她更没想到冷月玦如此大胆,小脚一踢顺势划过吴征的腰腹与胸膛,从下往上伸到他嘴边。
雪莲般白嫩的小脚五趾圆若蒜瓣,可爱粉嫩,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倪妙筠心念刚动,就见吴征一口咬着大趾,深深吮了一口。
“咯咯……咝咝咝……”
冷月玦麻痒难当的笑声中,又有细细妩媚娇喘。
倪妙筠光是看就觉自身肌肤也在一片片地颤栗,爱郎正顺着足面小口小口地吻过,若是一路向上……倪妙筠渐觉脑中一片空白,似在抗拒自己再想下去。
幸好此事并未发生,让尚未适应的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
冷月玦忽然抽回玉腿起身,拉着吴征坐下道:“郎君盛情已足,该换咱们伺候郎君一回。”
倪妙筠正坐立难安,由此松了一大口气。
冷月玦在吴征面前,她正好可以躲在身后,虽是掩耳盗铃之举,好歹没有直接落在玦儿眼里,能捱一时算一时。
吴征与冷月玦配合默契,一点一点地帮助倪妙筠适应,化解她心中羞涩。
此时冷月玦右足抬起,香软小脚替了柔荑帮吴征搓洗,左足则弯折做盘膝状,恰巧将裂放的幽谷遮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