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六尘不改 夜尽于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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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瞬之间女尼想过无数种结果,她怕吴征会骂她无耻,会嫌弃她不干净,甚至会笑话她,偏偏没有眼下这一种。

男儿含着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见敌手闯进家园,正瞪着嗜杀的血瞳欲维护自家领地。

柔惜雪本能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逃得脱?

娇躯被抱起一翻按在床上,女尼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吴征复杂却又一片赤诚的目光,男儿的身体却已压了上来。

健康,结实,将她死死压在床间动弹不得。

那衣襟凌乱,酥胸半露,几如在陷阵营里,她强提内功昏迷那一夜时的娇弱不堪。

吴征心中柔情顿起,打了个旋身让女尼反压着自己。

手指轻勾就解开轻薄的外衫脱去,他环着柔惜雪的腴腰在赤裸的丰臀上拍了一掌,轻声责备道:“怎地不肯?”

柔惜雪咬着下唇,大奶子悬垂而下,绵软的乳肉摊在吴征胸膛上,让她满面绯红。

想要撑起上身,一怕坚硬的手肘压疼了吴征的胸膛,二怕玲珑的春光泄得一干二净。

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还在菩萨座前恣意放纵,可她心灵深处,总有股发自于本能的羞涩。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帘,视线中两只豪乳挤在吴征胸膛上,丰满的乳肉无处可出,使得两抹幼圆的弯弧向香肩处高高拱起。

剧烈的心跳震得弯弧一颤一颤,竟也抖出乳波阵阵。

另一阵强劲的心跳声也顺着胸口穿进她的身体里,雄浑,有力而平和。

“为什么看轻自己?”吴征一掌似有节奏地轻拍着丰臀,一手捧着女尼的脸颊,拇指顺着两道秀眉画动,道:“从前的事错不在你,你不需如此。”

“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你家中女眷众多各个国色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费心。”柔惜雪黯然,一度癫狂忘情之后回归平实,她久历风霜的内心与并非冰清玉洁的身体仍是心中难以迈过的坎。

“噗嗤。”吴征失笑,点着女尼的鼻尖道:“你不会以为国色天香就能进吴府的大门吧?”

“她们都很好,我没有瞧不起她们的意思。”吴府里莺莺燕燕,美人众多不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

柔惜雪面上一红,赶忙解释道。

“那你不会以为就倚仗自己长得好看,就进了吴府大门吧?”吴征玩味笑道,拍在丰臀上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柔惜雪一时尚未反应过来。

她虽对吴征旧事听闻许多,也了解许多,但真发生在自家身上时,仍全然不可思议。

吴征曾在文殊院里焚香祈祝,要与柔惜雪百年好合。

可在柔惜雪心里,吴征怎可能迎娶她?

能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常常相伴已是青眼有加。

文殊院结合之后,吴征将美人一路抱回小院。

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乱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

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

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

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着冷气撇了撇嘴角。

“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床面。

当下谈起正事,她一时也顾不得春光大泄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压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乳甚豪,支肘时大奶子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乳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胸膛上。

莓珠坚硬,乳肉软嫩,前后摇摆着甩荡时厮磨于胸膛,滋味绝佳。

吴征伸臂支着柔惜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

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乳自然摇摆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

“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但要说吴府接纳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

两人胸乳交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却心跳如鼓,满面绯红。

自己对吴征动了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

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

吴征占据上风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

吴征年轻潇洒,吴府里又绝色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

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

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寻刺激的想法。

万万想不到,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

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裸体的爱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

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个中震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艳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甚至愿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阴门的重担压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党之事日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日,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阴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迷人,还奶大臀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会沾染半点。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艳名远播。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浪荡下流,不要脸面。你说,这样看来我是今日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

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

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色之徒。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日用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贪恋美色以你为奴为仆,对吧?”

“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

“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党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吴征有些如释重负道:“似你这样的容颜,人人觊觎的美色。若非身负玉骨之躯,天资异禀,霍贼免不得会去打赏他那帮狐朋狗党。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从你身上得了好处,武功突飞猛进对他的地位有威胁,你才免受贼众侮辱。可惜索前辈就没有这个福份……可恨,可恨!”

柔惜雪一边听,一边落泪,听闻索雨珊,环绕着吴征的藕臂也紧了紧,幽幽道:“生逢乱世,女子的命总要更加苦些。”

“霍贼手段尽出,也没能蒙昧你的内心。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了,往后余生即使世道再艰难,总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悦快活些才是。”吴征亦念起昆仑覆灭之后,那段天空布满阴云,但身边诸女不离不弃的日子。

说到动情处,吴征激动道:“师门长辈一夜之间故去,我能支撑下来,其实也受你鼓舞。我当时常常想,柔掌门孤身一人坚守天阴门都能坚持那么多年,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可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做到,远不及你……”

“惜儿错咯。危难之际,总有不屈者会站出来,无论是三口之家,还是社稷江山。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坚强的脊梁。有些人能力挽狂澜,有些人也无力回天。但有这样的人在,正义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续。”吴征勾起柔惜雪的下颌,凝视她道:“惜儿一名弱女子,坚强不逊于任何人。我想,我一定是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要把喜爱又敬佩的女子迎回吴府,难道有什么不妥?谁敢来说一个不字?”

“没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但世上人人不同,吴征胸襟开阔,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她心中担忧,期期艾艾道:“府上夫人们不知道肯不肯。”

柔惜雪也长居吴府,早已住得习惯,熟络的同门待她亲切自不必说,不熟悉的女眷也礼数周到。

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为女眷之后,就未必能如从前一样。

她倒不怕受人白眼,只怕打乱了吴府内宅里的一团和气。

“府内家眷的事情,都是雁儿与菲菲掌管。雁儿要在军中忙碌些,菲菲打点完之后不会独断专行,都会与雁儿商议之后再做决断。这个这个……嗯……她们若是不肯,我还真的无能为力。”吴征肩膀一僵,支支吾吾着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来。

她和吴府中的女眷没多少深交,倒是养伤时如行尸走肉,冷月玦便找了无数的话题,几将诸女的过往都说了个巨细靡遗。

柔惜雪当时并不上心,但以她的聪慧,反反复复听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记在心里。

陆菲嫣性子温和,原本是好说话的。

但昔年在长安城燕秦两国高手比武,陆菲嫣被柔惜雪一脚踢飞了长剑,毫无抵抗之力。

虽未受伤,颜面全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恨在心。

她想来想去,陆菲嫣不至于这等小家子气,可心中忐忑半点都难以止歇。

至于韩归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几分畏惧来。

女将执掌军伍威风凛凛,处事更是赏罚分明,这些都是她在军中养熟了的惯例。

自己在长安城待吴征不善,又有出卖他的前番罪过,以韩归雁待吴征的爱意之深,绝然不会原谅自己。

更让她慌神的是,内府的事情韩归雁若不点头,谁说了都没用,包括吴征在内。

别看吴征胸脯拍得震天响,好像有理又声高,偏偏韩归雁说个不字,他也束手无策。

“韩小姐不会答应的……”柔惜雪越说声越弱,生出种深深的无力感,连人都瘫软下来。

一颗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揪住,酸涩难言,剧痛不已。

她自对吴征生出情意以来,一向不曾受挫。

吴征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阴门诸女的面子,对她百般照料。

情感被知悉之后,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难,两人之间情投意合。

初时柔惜雪未曾想过会与吴征能走到一起,还感叹过以自己的年岁阅历,情感之事岂会困扰?

这份情感留在心底便已足够。

哪想得到佛法无边,贪恋痴之说样样皆中。

一旦两情相悦,便丁点都舍不得失去。

入府之事吴征慌神,便似失去了一切般难受。

“是啊……”吴征长叹一声道:“雁儿掌军一向法度严谨。她……唔会不答应的……”

“那就莫要为难算了。”吴征刻意说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乱如麻,满是失落道:“韩小姐这么做也没错。”

“啧啧,想不到柔掌门居然也会说出算了二字来。看来雁儿比霍贼还可怕!”吴征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门这么乖巧。”

“倒不是怕……韩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谁都会服她的。规矩就是规矩,坏不得。”柔惜雪强撑着胸腔里的空空落落低声道。

“嗯,雁儿性子就是如此。”吴征捏着柔惜雪的下颌,与她鼻尖相抵轻声道:“军中无儿戏,为将者威望素著才能诸军拜服,令行禁止。雁儿首先从不犯军规,以身为表率,再者一向赏罚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过当罚,有功当赏。要进吴府,你从前的事情雁儿一定不会当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里你舍命相救,雁儿同样不会熟视无睹,你说雁儿会怎么赏你?”

“她……韩小姐她……会赏我?”

“当然,罚归罚,赏当赏,雁儿通常不混为一谈。她说军中比别处不同,不可轻易弄什么功过相抵。咱们家内宅也一样。”

“她……她会接纳我?”

“傻瓜,会的。”柔惜雪的年岁比祝雅瞳还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门,也是雷厉风行之辈。

自失了武功之后性子改变不少,此刻在吴征怀里时堪比闺秀少女一样娇弱。

吴征心中怜惜,柔声道:“雁儿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没有一颗认可吴府,喜爱吴府的心。危难之际你站在我身边,天崩地裂而不退缩半步,雁儿怎会不喜欢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敢夸下海口?这么大的事儿。”吴征在女尼的瑶鼻上咬了一口道:“这下不担心了?”

“我怎么……从来都……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了出来。

吴征看得痴了,不仅是柔惜雪生就绝色容颜,这番姿容更鲜活生动。

若非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爱意,女子不会有这样的双眸。

喜极而泣之后,两把抹干泪水,双眸像刚被雨雾荡涤过一样清新明亮,两弯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惊心动魄的烟媚之色。

一贯虔诚恬淡的脸上忽现媚态,那道光芒就像根尖针扎了下你的心口,让人打个寒噤。

吴征牙关打颤,咬牙切齿道:“功你要领,过呢?从前的我不计较算了,但是方才主人要插弄,肉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儿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不躲了?”

“不躲了……”

“什么时候都不躲了?”

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吴征肩头,此刻珠唇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脚僵硬,万般紧张地,姿势笨拙地爬在吴征身上,伏下身姿轻吻男儿面颊,颤巍巍道:“不躲了……惜儿任由主人……”

她呼吸陡然又剧烈许多,以柔掌门的聪慧心思电转,前前后后定然已冒出无数念头,想必柔肠百结纠结无比。

馨香的呼吸一口口地呵吐,与绵软的唇瓣一同吻在面颊上,温柔旖旎。

吴征说得虽凶,却没半分逼迫,享受着女尼的温柔,等待着饱经风霜的惜儿调整好心境。

大手一掌一掌拍在丰臀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响,亲昵的姿势又给她极大的安慰与鼓励。

柔惜雪再一次撑起上身,慌张的明眸里娇羞无限。

她分明目不转睛地与吴征对视,目光却飘渺得闪闪躲躲,像风一样难以捉住。

女尼粉面含春,一瞬间又变得通红,视线终于凝聚在吴征脸上。

一抿一抿的香唇忽然不再颤动,半嘟着撒娇般道:“任由主人怎么奸弄……都再不敢躲了……”

吴征分明听到自己心跳悸动的声音。

柔惜雪纠结半天,说出来的话果然非同小可,尤其说话时的媚意纷飞,与她的身份相较差别之大,吴征不敢想象谁能忍耐得住。

“惜儿这就给主人赔罪。”

柔惜雪不敢再看吴征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脸上像快滴出血来。

但她娇躯不再颤抖,也不再惊慌害怕,眼波流转,看着吴征的嘴唇吻了下去。

喷香温软的唇瓣,柔似糯糍的香舌,带着火一样的热情全数送在男儿口中。

女尼不停地吸吮,鼻尖飘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声。

两人刚刚开始亲昵,她竟已全然动情。

吴征仍旧拍打着两瓣丰臀,加了些力道的让拍打发出越发响亮的啪啪声。

似在惩戒她方才的不听话,又像清脆的鼓点,正帮着二人助兴。

柔惜雪离开吴征的嘴唇,吐出的香舌却未收回,像一只小巧的灵蛇顺着吴征的身体一路舔下,在吴征的胸膛前打着转。

不算纯熟的动作也并不生涩,但是清修的女尼迸发出热情与激情时,吸力一股一股地传来,吻舔过之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其快感与心里的受用与从前都分外不同,让人贪恋不已。

女尼妖娆地蛇形下滑,手扶阳根。

经她挑逗,吴征兴动不已,肉龙膨大着硬翘而起。

贴在柔惜雪的瑶鼻前,盘根错节的青筋张牙舞爪,烫手的咝咝热力让她也觉口干舌燥。

狰狞可怖的阳物却散发着最浓的男子味道,眼前的这一根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味道浓厚而不刺鼻,强烈而又清爽。

对于心仪的女子而言,这样的气味同样是最诱人,也最好的催情药。

柔惜雪趴在吴征的右腿上,两团豪乳将大腿两侧夹住,温绵香软,十分爽快。

依两人的身高,隐秘的幽谷花园也恰将吴征的右脚夹在中央。

膏腴肥嫩之地,不仅一片暖烘烘的舒适,更觉女尼这片玉胯已湿得透了。

滑腻的花汁浆液拌在她的乌绒上,让这一片浓密的毛发变得异常顺滑。

两片花瓣更藉由花汁的润滑,柔柔腻腻地啃嚅着吴征的足面。

“请主人饶恕惜儿的过错,今后,惜儿再也不躲了……”女尼始终探出半截香舌于口外,正是知道吴征极喜她这段水红色的性感丁香。

尤其她现下正将尖端一下一下地点在龟菇各处,胀大得变红发青的龟菇,与水红的艳舌一衬,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身上每一分敏感。

吴征看她乖巧讨好,又妩媚冶艳的模样,恨不得这一下就把她压翻在身下,狠命抽送一番才能略解心火。

似是对吴征的心意洞若烛火。

柔惜雪吸了口气,及时将肉龙吞进樱口里。

那双明眸越发楚楚可怜,显得她娇软不堪,弱不胜衣。

可缓缓吞没肉龙却没半分停歇,眼见得昂扬粗长的肉龙一寸寸地没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渐急,更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口,呼吸不畅与咽喉间的不适让柔惜雪倍感艰难。

但她仍一点点地吞咽着,若是细心观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点不躲。

吴征大口大口地抽吸着气。

并不是第一回享用肉棒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从前担忧女伴不适,一向都是浅尝辄止。

今日这一回分外不同。

不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来清修,人生途中历尽艰辛,耐受之力远超旁人。

唯独她能忍得百般不适,将吴征的肉棒吞至末柄,双目渗出泪光,喉间不适地屡屡欲呕,仍紧紧含着肉棒,任由软肉挤摩着龟菇。

让吴征爽得双腿打摆,嘶声连连。

忍受了盏茶时分,柔惜雪才终于吐出肉棒。

喉间被呛着了的反应让软肉剧烈排拒挤压,将肉棒大力一推而出,就连这一下都有极大的快感。

“惜儿……”

吴征刚想让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轻轻晃了晃头,仍吐出香舌点挑着龟菇,仿佛安慰着享用巨大快感时陡然停顿,欲求极度不满的肉棒。

只停了几息,柔惜雪又是一个深咽,将肉龙吞至末柄。

楚楚可怜的眼睛上望着与情郎对视,吴征忽然有了与她此前相同的感觉。

水盈盈的明眸里有欣慰,开怀,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愿。

可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吴征读不明白,或许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

正如她现在,毫无必要,近乎于作践自己地讨好着情郎。

虽把吴征服侍得浑身舒泰,从女尼强忍的痛苦上看,她并不善于此道。

目中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设法地舒缓喉间的不适,都掩不去她秀眉时而挑起,时而颤抖着蹙合的难过。

吴征从不以欺侮女子为乐,快感再强烈,再新奇,也不会让他沉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