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柔惜雪固执得近乎偏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只是吐出肉龙片刻稍事歇息,便又含入整只在口。
让吴征惊喜的是,柔惜雪适应得极快。
女尼曾身负绝顶武功,对身体也掌控自如。
现下虽不比从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适合的方式。
不仅能减轻她自己的痛苦,还能在樱口被塞满之际,以香舌舔洗着肉龙下部,令吴征快感倍增。
饱含泪水的双眸苦楚褪去,异样的光芒越发晶亮,吴征恍然大悟。
霍永宁欲将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于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见上一回。
为防柔惜雪脱离掌控,除了她身上的纹身等之外,更多还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
宁鹏翼留下的家学渊博,在这一块上也有颇多涉猎。
柔惜雪多年来隐忍不敢违抗,除了霍永宁与向无极两名十二品高手让她束手无策之外,也因宁家源自于现代的精神掌控之术极有效用。
吴征明白其中的道道。
他对心理学只是半吊子,比起宁鹏翼天差地别,但对付宁家后人却已足够。
今夜对柔惜雪颇多开解,正是解症良方。
所谓要改变女尼的形状绝非信口胡言,恰恰是对症下药。
柔惜雪重伤之后性情变得温和柔弱许多,对吴征的依恋之强也是她从前不敢想象。
二人倾心相谈之后,女尼亦是福至心灵,对吴征的话有了明悟。
痛苦是施加恐惧的最佳方式。
以疼痛来让人恐惧,屡试不爽。
但痛苦同样是驱散内心阴霾的不二法门。
柔惜雪心灵二十年来深受霍永宁荼毒,每当想起此人,切齿痛恨之余,又惧怕不已。
桃花山一役天阴门大败亏输,除了霍永宁计策得宜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样是重要原因。
吴征的阳物施以的痛苦止于肉体,柔惜雪心中偏没半点抗拒不快。
只觉这根阳物给自己带来不少痛苦,却越发地喜欢。
它的粗大火热,令女子迷醉的气味,甚至是膨大圆润的龟菇都有几分可爱,一时爱不释口。
喉间被龟菇抵个结实,窒息般的难受是这根可爱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气味也在口中留之不去。
似乎这一刻吴征正霸道地侵犯着自己的樱口,将这处全然占据。
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状,习惯它的粗大。
柔惜雪再度吐出肉龙,香舌卷洗着龟菇。
她美眸低垂,只见整根肉龙沾满了香津,荧光发亮。
再一想这些全是自己的功劳,羞涩难言之间,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暖融融的热焰。
她又抬起目光与吴征对视,正见吴征紧咬牙关,双目赤红。
女尼心中窃喜,虽更觉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倾心相爱,又何须故作矜持,只从心而发便了。
“好主人……”柔惜雪将肉棒贴于脸颊边摩挲闻嗅,轻声道:“惜儿乖不乖?”
“乖……”吴征赞赏道:“任由主人塞得满满的也不躲,真乖…”
“人家也喜欢主人的棒儿,爱它还来不及,可舍不得躲。”
“肉娃娃浪成这样,它可难熬得要命了。”吴征指了指胯下,又顺势挑了挑脚趾。
柔惜雪以口侍奉动情以极,贴在吴征脚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断。
湿淋淋的不仅是肉棒,脚面上同样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还要更甚于肉棒。
吴征大脚趾寻着肉缝一挑,轻易便剥开两瓣肉叶,以趾腹抵着幼嫩洞口研磨。
“嗯……哼……”柔惜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声媚吟。
一下下发自心底的本能反应让她面泛红霞,可是娇躯却全然停不下来,幽谷洞口正频频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吴征的脚趾。
吸力之强,花肉一嘬一嘬,竟将足趾吃了进去。
吴征同样颇感新奇。
与手指一样,足趾被吮吸时一样会传来舒适的异感,不仅滋味甚佳,还大增情趣。
以手指拨弄花肉常有,自家女眷们绵密软腻的触感各个如数家珍。
但以足趾挑拨,还被花肉小嘴一样吮吸着吃了一根趾节进去还是第一回。
柔惜雪一看吴征受用的模样,就知他十分喜欢。
且爱郎还露出新奇之色,两人误打误撞,居然别开蹊径,不由相视一笑。
“主人,惜儿想……想像玦儿一样,用嘴吸出来……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还得加一样!”吴征精神大振。
柔惜雪的樱桃小口天生窄狭,滋味大佳,其天性坚忍令深喉之技更是无双无对,吴征本就十分期待。
再看她现下满心主动,简直把自己像顶礼膜拜的佛门圣人一样侍奉,吴征揪捏着女尼峰顶的梅珠,心痒难搔道:“还要惜儿用这对大奶夹着,和小嘴一起来。”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吴征总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状的类比之言乍听时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女尼从这句话里还是听出吴征对自己胸前妙物的喜爱。
两人在文殊院时匆匆忙忙,又各有许多心思,并未全心感受欢好之美,更没能好好细品对方身体的诸般妙处。
现下说得开了情投意合,吴征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与欲望。
女尼同样心喜,情郎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也是情意中极重要的一部分。
“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儿。”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烟雾弥漫,微扬上身将悬垂的豪乳对着肉龙略作比划,便双手一捧。
乳肉丰盈满硕,浑圆挺拔,再经玉手一捧,上沿处便拱起两道惊心动魄的弯弧。
女尼咬了咬唇瓣,将上身向前一凑,丰满的大奶子便将肉龙一口吞进幽深的沟壑里,将中段的大半根都夹在中央。
温香烘软的丰乳触感绝妙,肉棒夹在其间如躺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柔惜雪适时地一低头,半截艳舌轻吐,与穿透了沟壑的龟菇缠缠绵绵。
吴征极其满意地叹了口气,与她的爱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爱的是吸起来的滋味,而柔惜雪则爱的是这根肉棒。
女尼的双乳高耸丰满,肉棒被夹在沟壑底部,本如嵌了进去一样。
柔惜雪双手捧乳,低头舔龟,正把这淫靡之态看得[了然于胸]。
乳肉绵软,固然舒爽,却不够畅快,女尼略加思索,对此不甚满意。
她将双掌由捧转为左右抚按,将乳肉向沟壑间的肉棒一挤。
“惜儿……”无边无际的肉感奔涌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已让吴征爽得连连低喝,柔惜雪的动作更是让他脑中嗡嗡直响。
吴府里拥有一双傲人豪乳者不少,口乳侍奉更是每回欢好都缺不了的助兴之举。
但她们都是于乳房中段或捧或抚,绝没有一人像柔惜雪这样,将乳尖抵在掌心,双手合十将峰顶挤在一处,那姿势犹如在朝拜着阳物。
吴征被胸中的火焰烤得口干舌燥,牙关打颤。
柔惜雪不知何时面上褪去了诸般神情,讨好,欢喜,欲望,一切皆无。
只剩下平日里她打坐合十,诵念经文时的恬淡虔诚。
吴征第一次觉得这样面无表情也是这般好看,柔惜雪虽生得娇美,却极适合恬淡的气质。
那股日经月累修炼而得的虔诚,只能更增人征服的欲望。
女尼一旦双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标准的朝拜姿势,可为佛门表率。
但她仪容姿态俱为参佛之时,垂下的明眸视线里却是一对玉白豪乳夹着粗黑阳物。
还樱口半张,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缩缩地点扫着青红龟菇。
吴征抓耳挠腮,犹如万蚁噬身一样难熬。
肉棒上的快意如潮,让他想将女尼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冲锋,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柔惜雪现下的模样又让她不舍有半分打扰。
吴征忽然冒出个荒唐之极的感悟: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主人喜欢惜儿这样吗?”即使出声发问,也没改变柔惜雪半分神态,全身心投入其间。
虔诚到纯净的一尘不染无思无虑,所行又是至淫至欲之事。
吴征久在众香国里流连,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哑着嗓音道:“喜欢……再用力些……”
肉龙一鼓一鼓地发胀,胀得传来欲裂的疼痛。
柔惜雪虽唇香舌软乳丰,技巧只能算得一般,这样的侍奉,吴征所享用过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
可是今日将射未射的关头来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了肉体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视觉与心理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双掌一并,压得更紧,两只弹性绝佳的丰乳,顶端被她挤压得仿佛糍糕一样拉伸,令吴征又抽了口冷气。
女尼俯首,饱满的天庭直抵合十双掌的指尖,似正做着真挚的祈祷般将龟菇含在口中。
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
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
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
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
而吴征则再顾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得要炸开的肉棒彻底地释放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肉棒的快意却陡然加强!
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肉沟里紧紧嵌合,立刻让肉龙一阵肉紧!
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
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淫靡了许多。
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颊的嫩肉不停在龟菇上回旋。
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吟,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弄肉棒。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
柔惜雪伤后乏力,此刻已颇见疲乏。
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征癫狂。
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
女尼经验颇浅,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中。
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憋得满面通红。
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
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
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
两颊嫩肉无端端地伸缩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
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
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
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
前所未有的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肉棒一胀一胀地脉动着。
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直冲喉间。
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
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
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
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
柔惜雪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凶猛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吚呜呜连声呜咽。
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肉棒,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大奶子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
柔惜雪报以个宽心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
——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
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
只是当下两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
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奸弄惜儿,非得把惜儿奸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骚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
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
两人沉入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吟。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
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
吴征呼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柔地为她浆洗娇躯。
粗糙的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粘腻尽去,仿佛洗尽铅华。
柔惜雪精神渐复,捉住吴征的手贴在脸颊边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这般好么?”
“是啊。玦儿没与你说过?”
“这些私事……怎么说……只说甚好,可不敢说起来。”柔惜雪闷声羞道。
冷月玦从前当然不敢当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后俱为吴府的女主人,免不得会有同床共欢之时,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今后惜儿慢慢享受便是。”吴征捧着手将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平日她们都陪着我吃苦,帮着我打点内外,当然都要宠着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时无言,只紧紧抱着吴征,如胶似漆,不肯有丁点分离。
“乱世里打拼诸多不易,不过吴府有一点好,有什么事都是大伙儿互相帮衬着来。惜儿从前孤苦伶仃,今后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们家里都会帮着你。”吴征面露微笑,柔惜雪成为自己的女人 ,内宅免不得要好一番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