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玉体交织 弦曲同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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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

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

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

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

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劈波斩浪。

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温暖的港湾。

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些……

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

筋骨不再紧绷,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

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

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美人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

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

一旦身边再有一人,倪妙筠与生俱来的害羞便让她难以放开,想要亲亲摸摸就让她放松下来绝不可能。

何况她眼下的模样显然已动了情,吴征洞察入微,已察觉美人不自觉地撅了撅臀儿,将胯间幽谧之地离他远了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觉。

若论相伴的时日,倪妙筠随他并不算久。

但两人曾同生共死,一样心心相印。

吴征深明美人突然间的变化,是心中先有几分肯了。

两人一对视,心意相通。

倪妙筠撅了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了]之意。

她也深知再怎么害羞与几分不情不愿,终究躲避不得,哪怕没有吴征即将进阶十二品之事,最终还是逃不了。

不由心下一叹,暗自道:“总是拒绝不了你。”

吴征心中欢喜,让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容易,也颇为感动。

一搂美人香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下去。

这一回美人娇娇软软,还不敢大胆到热情回应,但一身放松,任由吴征品尝轻薄。

倒是吴征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有力的臂膀不时绷起,连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颗汗珠。

美人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

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

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将肉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

粗黑的肉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

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

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

吴征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

女尼抬头,银牙咬着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大奶子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肉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肉抚摸。

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顺。

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任由发泄的奴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有惊奇之意。

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

美人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

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落为贼党之奴。

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的回忆。

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

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

以吴征的性子,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

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调。

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肉棒,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肉龙在雪嫩的豪乳中穿梭。

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肉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

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

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正祥和的掌门师姐也有这样一副柔媚的模样。

吴征畅然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道:“你师尊忙碌得很,还不快去帮一把?”

“哼!”冰娃娃皱了皱瑶鼻,在吴征腰间拧了一记。

这一刻冷月玦也没了平日床笫间的[嚣张],柔惜雪毕竟是她的恩师,有时待她还颇为严厉,向来让她是又敬又怕。

要她们师徒二人一同侍奉肉棒的放肆,着实叫人有些犹豫。

吴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间游弋,隔着轻薄丝衣挑拨着幽谷的两片嫩脂,胯间衣料的一抹湿痕被他揉出轻轻的水声。

倒不是吴征的手法已高明到这等地步,而是三女联袂,又目睹师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觉动情不已。

犹豫片刻,冰娃娃还是大着胆子伏到胯间,与柔惜雪对视一眼。

女尼嘟了嘟唇,露出丝无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却是扑腾腾地直跳,犹如擂鼓。

先前在院外说起时不觉有异,还觉今日与师门长辈同欢分外刺激。

如今才觉刺激是刺激了,羞人也是够羞人的。

从前与吴征一同偷看春宫戏旁若无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没觉得这般羞人。

冷月玦凑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耸动得不快,冰娃娃轻吐舌尖,在龟菇沟壑上一点,又是缓缓打转,仿佛大戏开启前的暖场。

师徒二人的香舌色泽相近,都显得异常粉嫩。

相比柔惜雪的略显笨拙,冷月玦的灵巧非常,左挑右扫极富韵律,犹如翩然起舞。

龟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了,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又像只狰狞的独目鬼。

吴征大口大口地喘气,若不是肉棒传来剧烈的快意,几乎要迷失在这片无边丽色里。

怀中仅存的娇躯也是缩了缩,又缩了缩,倪妙筠心下羞意难绝,可不敢像什么都想试一试的冷月玦那样[好奇],也不像柔惜雪一样乖顺,事事由他。

可女子相貌柔和妩媚,彼此亲昵本就是天下间最赏心悦目的画面,何况是师徒俩这样的人间绝色?

且情欲之事虽淫靡,外人看来不免嫌弃,对两情相悦的男女而言,身体的每一分都有不可阻挡的魅力。

师徒俩颜面几乎交贴,两截粉舌吞吐不定。

龟菇虽已膨大到了极限,舔舐间香津互尝,时不时连香舌也会卷在一处。

情与欲交融的画面吸引力之大,即使倪妙筠一样国色天香,同样看得移不开眼。

“妙妙不一起去?”吴征抬了抬臂唤醒倪妙筠,戏谑道:“挤一挤还凑得下。”

“不……”美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其时心中欲念已动,但一想这羞人的模样,无论如何也大不起胆子。

“好哇,不乖,当罚!”吴征轻笑一声,将倪妙筠举起翻在身上,双掌一合,将迷人的笋乳并在一处,张嘴对着两大片粉晕大吃起来。

嫩乳被吸得叽啾连声,一下子就盖过了二女舔舐龟菇的水声。

倪妙筠大急,可美乳被爱郎抓得微疼,乳尖的快意更急速传向周身,让她娇躯酥软生不起半分抵抗之力,又哪里能挣脱?

还好这姿势不错,被爱郎轻薄的样子全被娇躯挡住,不至于叫掌门师姐看在眼里。

美人心中稍定,腻着声哼道:“你可坏死了……”忽然间又想起腰胯在下,岂不是幽谷间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

只怕连气味都被闻见了。

这一吓激出了阵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觉了没有,忙扭动腰肢合拢双腿,跪在吴征身旁将幽谷闭起。

可这般姿势却让丰臀高高翘起,双臂环抱吴征的头,仿佛将大奶子喂在他嘴边一样。

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吴征大吃了一顿,松开嘴来赞叹道。

倪妙筠这才发觉身上沁出一片香汗,连双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

也不知吴征是赞自己大奶子香软,还是汗香宜人。

她心中又急,再让他说下去,掌门师姐说不准,[经验丰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

焦急间别无他法,美人藕臂一紧,将软乎乎,热烘烘,沉甸甸的大奶子落在吴征脸上,硕乳丰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吴征发出阵透不过气来的闷声。

随即倪妙筠乳尖一麻,爱郎的舌头对着大片的乳晕狂扫,让她娇喘连连,几乎也透不过气来。

娇喘声不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籁般的同样哼起。

原来吴征右手掌着倪妙筠的丰臀,左手则在冷月玦的臀沟间游移。

无论是轻抚小菊,还是划过会阴,亦或是挑拨着花穴嫩脂,每样都让女子禁不住发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爱郎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从不会一时兴起或是自己爽了,就破坏情调地强来。

所以欢好的次数再多也不腻味,反而对每一次都备感期待。

冷月玦扭了扭臀躲不开作怪的魔手,终于忍不住胯间的麻痒难搔,回首嗔道:“你别捣蛋。”

吴征被一对儿香喷喷的硕乳闷住,哪里回得了话?

手上却极快地做出回应,指尖剖开两片紧闭的嫩脂,寻着顶端一点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极快地揉搓起来。

冰娃娃又气又有些好笑,这一处可是身上至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让人难以抵受。

她咬了咬银牙,知道阻止不了吴征恶作剧似地调戏,心道:“你戏弄人家,哼,偏不让你也好过!”

柔惜雪旁若无人,依旧温柔地舔舐着肉龙。

由于爱徒的加入,侍奉肉棒的双乳不再揉搓夹弄,只是垂在吴征身上,肉棒倒有小半露了出来指天昂扬。

女尼心无外物,只专心将小半根肉棒由下至上地舔舐。

舔至龟菇贲张的沟壑处时,又合拢樱唇,含着菇伞边缘轻轻吸嘬。

冷月玦觑准了时机,檀口大张着凑了上去,将半颗龟菇纳入口中重重一吸。

冰娃娃极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吸力之强。

这一吸不仅将龟菇嫩肉吸得啧啧作响,连恰巧在吸含菇伞沟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了过去。

师徒二人唇瓣骤然相合,像一只收口的荷包,将来不及脱出的肉棒头儿含得严丝合缝。

“呃……”吴征响起闷声的同时,倪妙筠胸前也传来一阵剧痛,幽谷更是被那根破关而入,蘸着花汁仿佛一只泥鳅般钻了进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后传来含吮水声大作,倪妙筠经验虽浅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吴征对这事儿极为喜欢,轻易就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意。

且他不仅身体受用,还爱看,非要看得细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刚动,吴征便将倪妙筠又抱在身侧,弯起上身。

倪妙筠松了口气,爱郎挑逗的功夫着实厉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声大作,可叫人听了去。

她偷眼一看,只见吴征目如铜铃看得一眨不眨。

也亏他到了此时,仍没忘了顺手把玩自家的硕乳。

倪妙筠咽了口香唾,终于也忍不住向下看去。

一来羞归羞,终不忍错过这等香艳至极的绝美之色。

二来掌门师姐今日已带来太多震撼,她也实在好奇现下柔惜雪的样子。

——在院外时掌门师姐和自己一样羞涩无助,此刻为何又能甘之如饴,仿佛对此道浸淫已久。

只见师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头,恰好打了个交叉,不至鼻尖相碰。

张圆了的香口像镶在龟菇上,嵌合得丝发难容。

冷月玦两颊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响的靡靡之音。

忽而又震颤着鼓起,显然灵巧的香舌正舔洗着龟菇。

最厉害的是,她时不时地一边重吸,脸颊下陷,以香唇与檀口里的嫩肉裹紧了半颗龟菇。

灵舌依旧舔洗不已,微微顶起下陷香腮。

这般技巧不仅让吴征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连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与吴征说悄悄话儿时,曾说起吴府里的女主人单以口舌之技论,冷月玦足以玉茏烟并驾齐驱。

玉茏烟曾于青楼委身,学的都是娱人之技自不必说。

看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

她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讨好。

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菇含吮。

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去,都未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肉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服侍肉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

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

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

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

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

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

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

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

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

——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

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

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

“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

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 !”

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发现这里还有一人。

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一下让美人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赏人家什么?”

“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

“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

“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大奶子,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

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

正把玩得不亦乐乎,爱不释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现促狭之意,吃吃笑道:“赏的没想清,罚的总该已有数了吧?”

冷月玦与吴征相伴更久,对他的鬼点子与卖关子更为了解。

两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刚为[躲过一劫]安下了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

美人啊哟一声吓得如受惊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

吴征早有准备,抓着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晕,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弹。

美人当即半身酸软,被情郎翻身牢牢压住。

呵呵热气喷在耳廓,冰凉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

倪妙筠连连扭身,挣脱是半分没有,只让一双豪乳厮磨着吴征紧压而下的胸膛,叫他又吃了回好。

她情知大势已去,又羞又急。

什么束手无策?

这两人串通一气,说的都是自己!

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门师姐救自己一救。

“惜儿,快快将你不听话的师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问!”

完了,这求助的对象没半点靠谱。

平常是主见多多不容违抗,上了床帏就是个听话乖宝宝,吴征想要啥很么她就做什么,分明是个帮凶,哪里是救星?

果然柔惜雪露出强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师妹面皮实在太薄,还是觉得这份情调着实有趣。

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

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

吴征抓着美人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递在柔惜雪手里。

“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

“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

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没半分减弱。

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

“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

她武功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

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美人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穴,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

此时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

常年修炼武艺让美人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然保持着笔直之姿。

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美人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

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

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肉莲。

这朵肉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

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所牵引,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肉来。

花径里的肌肉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

美人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

美人如遭电击,手足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

柔惜雪乍见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

——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

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

现下的美人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

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

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吉时已到]……美人吚吚呜呜,娇羞不已,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

臀儿悬空,骚穴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肉棒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骚穴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

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

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

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骚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

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

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

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柔软的棉褥像一朵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怒涛中被卷落。

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

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

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肉芽,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

美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美人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

花肉缠绵在肉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

花径一阵松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

“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的委屈。

“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清明。

美人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

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肉棒几乎垂直向下。

那绷起的大腿肌肉极具力量感,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美人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

果然这两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长的肉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

男儿坚韧的胯骨与美人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

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

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子迎合肉龙的抽送。

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肉从裂开的蜜缝里粘合与肉棒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

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里冒出……

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

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肉棒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美人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

[临坛翠竹]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

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悬空,骚穴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

这一回两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骚穴儿里更加地敏感。

吴征只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美人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肉棒暂止抽送,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美人连连发颤。

那密如梳齿的媚肉死死咬着棒身,不时剧颤着的臀儿犹如美人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美人如泣如诉委屈万分。

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未想过。

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

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

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的肉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猛兽。

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荡不稳。

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

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

肉棒抽插之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

冷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

柔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免腿心里的浪水儿漏将出来。

女尼最善紧守本心,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

吴征这套[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

贼党的尽是采补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

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

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影响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

倪妙筠先前泄了好几回,现下正是又一次将泄未泄之时。

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

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反哺。

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

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

正是[事不宜迟]!

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寸来。

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师妹回心消气。

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叹了口气。

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

被揪揉着的大奶子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肉像颗粉肉丸子。

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大奶子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

大奶子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

骚穴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大奶子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不消。

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顺着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热情大方。

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的乳珠轻轻叼住。

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

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

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

女尼口含肉棒,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

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冷月玦相提并论。

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大奶子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肉团儿含进嘴里,默念起经文来……

“嗯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

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咐,花样也繁复得多。

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

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

那充血红肿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时,都带着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圈方才罢手。

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

空着的小嘴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

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

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未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弄。

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

蜜穴里粗大的肉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插都让细密的肉芽齐齐欢腾。

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

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强烈。

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了快感。

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难当。

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

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时,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

朦胧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龙的模样。